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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古代架空)——月下桂花酒

时间:2020-09-25 11:03:52  作者:月下桂花酒
  众女子闻后无比大感失望,很快又争抢着替他引路。
  最后为觅寻带路的权利被一个紫衣女子抢到,那紫衣女子是花楼里最当红的姑娘,模样生得最美,性子也最泼辣,其余女子无不忌惮她三分,谁也不敢和她抢,只能恋恋不舍地目送她引着那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离去。
  紫衣女子引着觅寻来到二楼一间房前,低头含羞道:“公子,便是这一间。”
  觅寻抬头看了眼棕色的门,笑道:“多谢姑娘。”
  “不、不打紧”
  此时两人离得很近,紫衣女子闻着那月白袍公子衣料上醇而不浓的名贵熏香,听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上方缓缓响起,心里顿时如揣了一只小鹿般砰砰直跳,枕月楼里素来眼高于底的泼辣花魁此刻如小女儿般脸红心跳,粉面含春,带着娇羞跑开。
  觅寻推门入内,转身阖门的同时房里的中年男子慌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抵在地面,恭恭敬敬道。
  “陛下。”
 
 
第9章 暗夜阁
  觅寻走过去,边落座倒茶边示意跪在脚边的人起身,伴随着“哗啦”流水声,徐徐响起一道如环佩相击般优雅清磁的声音。
  “朕令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
  慵懒地支起下巴看他。
  躬立在一旁的刘长老忙回道:“回陛下,那炀国九皇子的生母的确曾是五公主身边的侍女,当年十四王爷也的确相中过一个宫女”
  见觅寻脸色越来越沉,圣意难揣的刘长老吓得冷汗涔涔,赶紧接下去道:“不过十四王爷相中的宫女并非是那名女子,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那名宫女很快便出宫嫁人去了,与十四王爷再无瓜葛。”
  觅寻听到这里,这才阴云转晴,薄唇缓缓往上勾,浅灰色的眸里光影不定,刘长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犹豫再三后,道:“陛下,虽说炀国九皇子的生母与十四王爷并无瓜葛,不过臣在调查过程中发现那女子似乎与已故去的五驸马有些干系。”
  刘长老口中的五驸马,自然指得是娆国五公主的丈夫。
  觅寻挑了挑眉,“怎说?”
  刘长老见他问起,露出一副惭愧的面容道:“由于时间太久,臣也只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个中情由尚未查清,陛下若想知道的话,容臣回去细查”
  觅寻沉吟片刻,道:“不必了,这件事情不必再查下去。”
  那语调仍是懒懒散散的,声音却透出不容拒绝的威势。
  刘长老嘴里道“是”,心里疑惑不已。
  之前觅寻突然起兴要查一查炀国九皇子
  与十四王爷的关系,已经令他一头雾水,炀国的九皇子和娆国的十四王爷能有什么关系,一个是炀国的皇子,炀帝的亲儿子,一个是先帝的亲弟弟,娆国国君的亲叔叔,简直就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
  现在他好不容易查到一点那位九皇子的事情,这位帝王突然又要不查了,这不是折腾人嘛。
  转念一想,这位陛下本就是令人捉摸不透的主,行事往往看似任性实则另有玄机,否则娆国这五年来也不会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比当年先帝在位时还要强盛繁荣几分。
  不过这一次,陛下未免也太任性了。
  一声不吭丢下一国事务出走,现在宫中上下找他都快要找疯了,几个老臣还要拼命封锁消息,对外只说陛下身体抱恙,暂免朝议,免得被那位野心勃勃的二皇子知道了,趁此期间生事。
  刘长老想到这里,对眼前这位悠然喝茶的月白袍男子更多了几分不解。
  陛下明明知道二皇子一直觊觎皇位,暗中拥兵自重,意图谋反,陛下不仅没有采取措施,反而出走皇宫,给了二皇子这么一个良机,要是二皇子知道陛下此刻不在宫中
  光是想想,刘长老已经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
  觅寻却仿佛浑然未察即将到来的危机,反而对他还在这里表示很诧异,如高贵慵懒的波斯猫一般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刘卿还有事?”
  刘长老再也忍不住,拱手直说道:“陛下,臣查明二皇子已经和褒国取得联系,一旦褒国借兵马给二皇子,那对陛下您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还望陛下速速回宫决断。”
  觅寻支起下巴,低磁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褒国新上来的国君倒不像他父皇,平白无故,朕这位弟弟如何来说得动他借兵。”
  刘长老见他将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全未放在心上,心里越发着急,“据暗夜阁派出去的探子来报,二皇子献了一张炀国的军事图给褒国,一旦褒国打败炀国,便会借兵给二皇子。”
  娆国二皇子献的那张军事图自然便是夙九兮丢得那一张。
  觅寻饶有兴味道:“原来如此。”
  尾音消散处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从容和神秘的愉悦,独独没有慌乱,仿佛对这一切早已经了然。
  “事态紧急,还望陛下早日回宫!”
  觅寻的头疼了起来。
  娆国朝廷里多得是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那些老臣也的确忠心耿耿,别无二心,为了匡扶朝纲,辅佐他这个年少帝王可谓是呕心沥血,尽职尽责。
  但觅寻一向是玩世不恭的性子,成天对着这一群古板保守的老臣,听着他们苦口婆心的劝诫,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尤其是他平日里言行举止稍有不当,立刻便有一个置生死与度外的忠臣跪在他宫门前,以死劝谏。
  一个处理不当,便枉担了“昏君”的名头。
  觅寻自登基这些年来,最让他心累的既不是那一群贪污腐败的官僚,也不是那个不让他省心的弟弟,而是这一群两袖清风,一心为国为民为君王的老臣。
  好在觅寻与他们几年周旋下来,倒也摸清了门路,亲自下椅扶起地上的臣子,
  言辞殷切得说起自己是如何的信任与重视他,再适时说一番收买人心的话,果然将那位刘长老感动得眼泪汪汪,觅寻趁热打铁,趁机道:“刘卿放心,此事朕自有分寸。”
  “可是这”
  “难到刘卿不信朕?”
  仅仅是加重了一个鼻音,立刻便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恩威并施之下,刘长老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见此情景,觅寻满意得坐了回去,恢复成一副闲散的模样,缓缓打开描金纸扇,却是转了话题。
  “说起暗夜阁,那新上来的阁主怎么还
  不来见过朕。”
  暗夜阁是江湖上神秘的刺客皆情报组织,之所以说它神秘是因为暗夜阁几乎不在江湖上露面,也不从来接江湖上的任务,但却是江湖上第一大刺客门派。
  人人只知道暗夜阁中的人神出鬼没,却不知道暗夜阁其实是娆国王室中人成立的,专门为娆王室服务,而且他们效忠与娆王宫里至高无上的那一个人。
  刘长老听到后,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微微躬身道:“没有陛下征召,新阁主不敢私自前来。”
  觅寻点点头,随手拨了拨手中的扇骨,漫不经心地说:“叫他过来吧,调凤令朕还没有给他。”
  这样一副模样,全然忘了之前是谁刻意不宣新阁主前来参见。
  调凤令是暗夜阁的主令,唯有拿到调凤令新一任阁主方能真正的掌管暗夜阁,调动暗夜阁里的人马。
  每一任老阁主大限将至之前都会将调凤令交还给当朝国君,再由国君交由新一任的暗夜阁阁主,因此新阁主能不能拿到调凤令,意味着他是否得到国君的信任与认可。
  暗夜阁月前身死的老阁主早就将调凤令归还给觅寻,而觅寻却迟迟没有召见新阁主,这个中缘由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刘长老听到觅寻要召见遮月,还要将调凤令给他,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忍不住道:“陛下”
  觅寻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人,笑道:“刘卿有话,但说无妨。”
  刘长老犹豫了半天后,道:“赎臣斗胆直言,影奴遮月突然成为新阁主一事实在有些蹊跷,还望陛下明察。”
  暗夜阁中部门众多,且各部门之间分工明确,等级森严,但是影奴既不属于任何部门同时又属于任何部门。
  那是因为暗夜阁中总有一些普通刺客和探子完成不了的任务,这个时候便需要影奴来帮助他们完成,他们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躺在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可以说,成为影奴的人,就意味着肮脏和卑下,他们是暗夜阁中最低贱的人,如同影子一般的存在,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影奴出生的遮月一跃成为新阁主时,大家的争议才会那么激烈。
  觅寻轻打纸扇,笑道:“朕倒忘了,若非杀出遮月这个程咬金,这阁主之位当属于你德高望重的刘长老才是。”
  刘长老听了心里一颤,猛地双膝跪地,激动地说:“陛下,臣怀疑遮月绝不是因为一己之私,臣都是为了陛下着想啊!”
  觅寻唇边透出无奈的弧度,“爱卿,朕不过是同你说笑罢了。”
  刘长老老脸一窘,这才讪讪地起身。
  “好了好了,曹老阁主选得人朕信得过,叫遮月来见朕便是。”
  觅寻勾唇笑说,目光懒懒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描金纸扇,扇面上的金粉在灯火映照下越发显得金光闪闪,那金光最后变成那双笑眯眯的浅灰色眸里一抹幽澜不定的光。
  刘长老不情不愿地说完一个“是”后,只好行礼告辞,刚走到门口,又被觅寻叫住,他便又恭恭敬敬地转回身。
  “陛下还有和吩咐?”
  觅寻拿着扇骨漫不经心地敲了几下桌面后,这才扬起俊朗至极的容颜,随口道,“劳卿再替朕查一个人。”
  “不知陛下要查何人?”
  觅寻轻敲扇骨,“炀国副将,林守。”
  他唇边仍挂着招牌式的慵懒笑意,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刘长老也只当他是突然心血来潮,心下叫苦不迭,暗道这位陛下实在是太任性了,嘴里却应得恭敬。
  刘长老走后,觅寻舍了茶杯拿起酒杯,端起一壶酒小酌几杯后,放下酒杯出房门而去,枕月阁中艳色正浓,红灯高照,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几个姑娘见他出房门来,无不心中欢
  喜,扭着腰迎了上去,娇声莺语一句接着一句,黄裙紫钗,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送上门来的美人恩觅寻自当笑纳,搂了其中一个紫衣女子的腰便往房中走去,那女子粉面含春,貌美动人,觅寻含笑去解裙带时,闻到她身上的胭脂香,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道若有若无的冷香。
  接着便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冷香的主人。
  他皱了皱眉,一下子便对怀中的温香软玉失了兴趣,温声打发走紫衣女子后,犹自坐在床前,眯眸遥望桌上摇曳的红烛。
  脑子里竟全是夙九兮银甲墨发的模样。
 
 
第10章 赌约
  翌日,炀国军营里很早便吵吵嚷嚷起来,士兵们伸着脖子等着看觅寻的笑话,结果他们站在营帐前望了一整天也没有望来觅寻的身影,眼看日头渐渐落下,士兵们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过来,
  感情那小白脸是畏罪潜逃了呀。
  军营里议论纷纷,到处是放肆的嘲笑声和嗤骂声。
  站在士兵身后的夙九兮远眺前方被夕阳染上血色的树林,树林里风止叶悄,寂静无声。
  他眸中光影波动,默了半响,最终漠然离去。
  刚刚回营,立刻便有一个仵作打扮的人来报,说尸体不见了。
  他口中的尸体便是日前死于夙九兮剑下的刺客。
  据他所言,那尸体交给他后他便一直放在停尸间,熟料今早起来去验尸时却发现尸体不见了。
  夙九兮闻言后蹙眉,沉声道:“难道死人还能走路不成。”
  仵作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颤声道:“殿下,属下句句属实啊!属下也不知道那尸体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说不定是”
  “说下去。”
  “说不定是那刺客的同伙潜入军营,将尸体带走了”
  夙九兮冷笑道:“若真如此,本将军岂非养了一群废物。”
  仵作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心中后悔不迭,连忙跪在那双高高在上的黑金靴旁,身体抖得像秋天里的落叶,“属下失言,殿下赎罪啊!”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响,方道:“罢了,事已至此,本将军便是治了你的罪又有何用,起来吧。”
  “多谢殿下”
  仵作依言慢吞吞地起身,心刚刚落回肚子又听得那道阴柔冰冷的声音在头顶缓缓响起。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传扬出去。”
  “是”
  夙九兮点点头,没有他话,仵作立刻识趣地行礼告退,他退下后,夙九兮不禁陷入沉思。
  突然冒出来的刺客,莫名其妙消失的尸体种种一切实在惹人怀疑,若在平时,夙九兮不难将这一切同觅寻这个来历不明的书生联系到一起,但此刻,
  他只要一想到这一切极有可能与觅寻有关,便觉得烦躁不安。
  他隐隐察觉到觅寻的来历并不简单,绝不像他所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可是他却不愿意相信。
  这时,营帐外忽然变得喧哗起来,夙九兮蹙眉唤来人,“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士兵面色激动道:“回殿下,是觅寻回来了,他骑着那匹雪花骢回来了。”
  夙九兮一怔,随即往帐外走去,营帐外早已经被士兵围得水泄不通,人们或吃惊或羡慕或佩服地望着夕阳下,骑着骏马缓缓而来的白衣翩翩贵公子。
  那匹桀骜不驯,性情暴烈的雪花骢此刻如同大犬一般忠诚乖顺地驮着马背上的人——闲打纸扇,薄唇含笑的觅寻。
  漫天云霞匍匐在他身后,在边疆波澜壮阔的夕景中缓辔而行,优雅而又慵懒地骑着骏马穿过人群,在众人如潮水般的惊呼声中来到夙九兮面前。
  马上伸下来一只修长的手,在夕阳下带着不真实的温暖和晕眩。
  觅寻坐在马上,笑吟吟地望着马下银甲墨发的俊美将军。
  围在两旁的士兵们像是被惊住了一般,统统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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