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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家南狮,师哥师弟(近代现代)——晒豆酱

时间:2020-09-25 11:04:29  作者:晒豆酱
  “毽子。”蒋白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鸡毛毽,“要不要?”
  毽子?伏城回头一瞧,火红火红的大毽子,和小时候踢得一模一样。“要,要。”
  “那你松开桌腿,我把毽子给你。”蒋白说,手上一通猛摇。
  30厘米高的火红鸡毛抖得厉害,伏城松开了桌腿。蒋白摊开右手,朝他勾勾手指。伏城一开始没明白,想到之后笑着把下巴放上去。
  “师哥你不是不给我买吗?”伏城笑得磨下巴。
  “街上捡的。”蒋白手没动,任他皮肤和虎口的薄茧摩擦,下巴挺尖还有点翘,一笑就更尖了,“出来。”他晃着鸡毛往外引,“装电视的人来了。”
  “装、装电视?”伏城刚卸下防备,被师哥猛一拽,直溜溜拖出来的时候眼睛还在毽子上,“那你早说啊,吓死我了。”
  这能吓着他?蒋白把毽子给他,他若获至宝立刻玩儿鸡毛。等安装工人在卧室侧墙选好位置,开始拉水平线、固定,蒋白扭头一看,伏城攥着毽子、抱着大王在床上发微信,还冲手机笑。
  发微信也笑。蒋白转过身,继续帮安装工人调整高低。
  75寸液晶屏亮了,蒋白目视正前,听到了笑声。
  伏城正在看同行微信群里的小视频,伏家班不行了,但南方多得是狮行。突然手机被抽走,毽子也没了,有东西贴在自己脸上。
  “师哥你……”伏城摸左嘴角下方,“你给我贴创口贴干什么?”
  “你嘴破了。”蒋白瞄了一眼手机,“中午想吃什么?”
  没破吧?除了嘴角撑裂了一点。伏城摸摸肚子:“想吃麦当劳,吃鱼汉堡。”
  “麦当劳已经破产了。”蒋白把手机还给他,“吃肯德基。”
  “也行。”伏城没反驳,寄人篱下给什么吃什么。师哥不让摘创口贴,他贴着这么个东西等午饭,又等来了全家桶。
  鸡肉撕小条,自己一块大王一块。伏城边吃边嘬手,手油了,往师哥的T恤上抹抹。
  下午是自定的训练时间。小王在5点前送来新机盒,摄像头一个接一个亮起工作状态灯,伏城彻底不敢出屋了。
  好在师哥爸妈不回来,他趴在墙根边,脸朝下压横叉,基本功一天不耽误。耗腿又耗得无聊,伏城想起师哥把自己手机和电视链接了蓝牙,于是大胆点开。
  蒋白和爸妈电话报平安,仔细检查客厅,没留下自己偷偷养猫的痕迹。忙出一身汗,他先去冲澡,擦着头发回屋时,75寸液晶大屏幕亮着。
  屏幕里两个男人。
  声音很痛苦又很快乐,很像他听过的捶墙声。
  再一看,伏城正在耗横叉,左嘴角挂着一块半掉的创口贴。
 
 
第39章 爸妈空降
  伏城笑着看, 创口贴都笑松了,看得很认真但没太大感觉。这部看过太多次,什么时候换姿势他都清楚。手机内存小, 经常翻来覆去删照片、腾内存, 可这一部说什么都没舍得删, 留了好久。
  只因为其中一个主角的上半脸很像师哥,睹物思人嘛。
  但同一部看太多次真没感觉了,只是画面放大成75寸,血管脉络什么的, 还真挺……震撼。
  伏城撅着屁股往后拱,裆贴墙, 双臂屈起支在地上。清楚自己天生韧带紧, 咬着牙也要抻筋。不吃这个苦,就不吃狮行这碗饭。
  然后猝不及防被踩趴了。
  “看什么呢?”蒋白踩他屁股,瞄了一眼电视。
  “疼疼疼。”伏城趴着, “我看的这是……这是片儿啊,师哥你连片儿都不认识了?”
  “我能不认识么?”蒋白又看了次电视,“他是不是你师哥?”
  “啊?”伏城昂起头。
  蒋白盯着屏幕,可算找到和自己像的人了,没想到在动作片里。“你不是说你师哥舞狮子么?”
  伏城支起前臂。“他不是我师哥啊, 我师哥……他舞狮子的, 怎么可能改行干这个?就算他干这个,我也不能让他和别人干啊。”
  不是就行。蒋白收了腿,像教练一样坐于伏城后腰,扶肩、往下压。“手往前伸,我帮你压腿。小心点。”
  片儿里正在换很激烈的姿势,伏城全身心被腾空, 只剩下酸疼二字。练武术没有不吃苦的,横竖叉4岁撕腿压开,到如今,腾空接竖叉落地都不觉得疼了。
  除非是,有人踩。
  耻骨顶出去的疼法熬人。伏城也不知道师哥坐自己身上看片儿是什么心态,也顾不上了,双臂尽量前伸贴地,指尖够向远方。
  老爸以前说,武能清心,伏城现在相信了,各种幻想全被抛弃,一心求放松。
  20分钟,片儿演完了,他的腰开始颤悠。“师哥我能起来了吗?”
  “你和你师哥做过几回?”蒋白食指屈起,轻轻磨伏城后脑勺的发茬,手感很好。
  伏城一下哑巴了。这个牛逼没法再吹,毕竟师哥就在眼前。
  “你没成年,那傻逼犯法了。”蒋白食指轻轻滑。
  伏城低着头不说话,犯个屁法,你和我正经八百拉过手吗?你都没说过喜欢我。
  蒋白看他没话说,身体向后移了移。“你喜欢看片儿?”
  “也不是。”伏城脖子痒痒,“刚才片儿里,那个什么姿势都会、特别帅的大猛1,长得像……我师哥。”差点说长得像你,伏城恶狠狠擦了一把汗,“老子不压了,胯疼。师哥你看片儿没感觉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蒋白最后帮他压了一下才起,“你后胯根太紧,以后还得压。”
  就知道压我,几把人,伏城痛苦地蜷腿瘫着,以前师哥总说自己后胯根太紧,压得自己嗷嗷叫。怎么失忆了还这逼样子呢?
  “师哥你干什么去?”伏城目光追随。
  蒋白背冲他展了展臂。“洗澡,刚才水不热。”
  冲完这个澡再回来,时间刚好吃晚饭。蒋白擦着头发点外卖,两只猫趴在床上看美食节目。
  蒋白坐过去。“你会做饭?”
  “嗯。”伏城一边记一边看,“但是做得不好,能吃,肯定吃不死。自己住什么都会了。”
  蒋白熟练躲过大王一爪。“你上次说……爸妈离婚很早?“
  伏城打了滚翻过来。“嗯,离得挺早,我都不记得她了。其实也有点印象,4岁生日我闹着要我爸给她打电话,说想她。”
  “然后呢?”蒋白再次躲过大王的后蹬腿。
  “然后我爸就真给她打了。”伏城闭上眼睛,“那时候,我爸不敢让我知道真相,说我妈是上班去了。我问我妈,什么时候下班回家,她说,等夏天到了就回来。结果到现在也没见着,估计把我忘了。”
  蒋白仰起头,慢慢伸出手在小圆寸上碰了下。“知道她住哪里么?”
  伏城忽闪忽闪眨黑眼睛,声音一下低了。“知道。我爸临走之前告诉我了,说实在过不好就去找她,她生的我,不会不管我。”
  “你师哥没带你找过她?”
  “没有。”伏城摇摇头,“小时候师哥说不用找,找也没用。我师哥……很温和。”
  美食节目还在继续,一条被切出花刀的鳜鱼下锅油炸,煎熬炒煮都不是滋味。
  “手机给我一下。”蒋白碰了下旁边,“他没本事。”
  伏城把手机拿给他,把猫抱在胸口上。
  微信好友不少,蒋白随便往上滑屏幕,点进去辨别,一大半好友是出狮老板。一个接一个删掉他们,蒋白把自己置顶,备注是师哥,他又皱了皱眉,把师哥改成了蒋白。
  “你把她的地址发给我,我……”正说着来了电话,备注是师叔。
  师叔?蒋白记得就是这个师叔要给伏城找狮尾。
  “谁找我?”伏城坐直接电话,“喂,师叔啊,师叔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放假你跑青让家里干什么?嫌师叔做饭不好吃了?”廖程明有些不高兴,“放假也不知道回来。”
  “不是,我是……”伏城正要解释,手机又被抽走,变成了公放,“我太久没见他们,想他们。”
  “也是,你也好久没和他们聚聚。”廖程明叹气,“多住几天,不用着急回来,只是不许给人家添麻烦。”
  伏城不敢多话。“不麻烦……师叔你困不困?这么晚了不如早点睡?”
  “现在知道老人烦了?”廖程明和他抬杠,“和你说正事。前阵子不是帮你找狮尾嘛,有眉目了,小伙子人不错,我亲自去见过才安心。比你高,练佛山狮出身,威猛,面相也好。”
  蒋白拿回晚饭和宵夜,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
  “谁在旁边?”廖程明听见了。
  “啊,是青让,他要睡了。”伏城怕露馅,“您就安排吧,现在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聊。”
  没等师叔说完伏城结束通话。在师哥面前堂而皇之找狮尾,刺激程度堪比偷情。这时手机又震了。
  蒋白拿过伏城的手机,点开,是一张照片。“这人谁?”
  “谁?”伏城贴着师哥看,是师叔给自己发照片了,“挺帅的啊……”
  蒋白伸手把他摁趴,照片里那个会笑。“帅么?”
  “不帅不帅,师哥你最帅,你浑身帅,比片儿里那个男人还帅。”伏城嗷嗷叫。师叔的语音微信又来了,说明天约个时间见一见,已经约好了。
  蒋白将手收紧。“你找狮尾还是相亲呢?”
  “没相亲。”伏城被摁得使劲蹬脚,“师哥我饿了,你别压我好不好?我肚子好饿……明天必须得去,师叔一大把年纪替我操心,我是小辈,不能不去。不去是失礼。你陪我去吗?”
  “关我什么事?”蒋白松开手,拿了一瓶汽水给他,“先吃饭吧。”
  关你什么事?你他妈狮子头都要跑了!你要是真让我跑了,老子打断你腿!伏城接过汽水,用瓶盖把弹珠摁下去,噗一声,泡沫喷出来淋了满手。
  再一看,师哥那边也是两手都是,伏城又笑了。“师哥你喝完把玻璃珠给我吧。”
  “不给,我也攒呢。”蒋白给他递湿纸巾,“你攒多少颗了?”
  “以前好多,现在都没了……”伏城想起以前那一大兜子,“少说几百颗。”
  几百颗?蒋白试想了一下,真挺多的,自己才攒了几十颗。
  晚餐要的是家常菜,宵夜是烤串。伏城吃一口、抢一口,又等专门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口,吃得打嗝了。“师哥,你家为什么那么多摄像头?”
  “怕我出事。”蒋白用剪刀拆瓶子,“刚醒的那半年,容易晕。”
  “这……”伏城顿了顿,“卧室里为什么没有?睡觉时候出事才危险吧!”
  “以前有。”蒋白随手一指,“我刚回家的时候那里有摄像头的。”
  “然后呢?”
  “被我砸了。”蒋白一使劲,塑料瓶口脱落滚出一颗玻璃珠,再拆另外一个,“我……我有时候……”
  伏城攥着珠子等他说。
  蒋白擦了一下鼻尖。“我有时候很爱发脾气,感觉……不是我自己。换了新环境更不稳定,而且我戒心重,不相信他们。”
  “为什么?”伏城赶紧问。
  “因为……”蒋白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说我不是自己想发脾气,你信么?”
  “信。”伏城当然信,没有比自己更了解师哥的人。
  蒋白手下一滑,伏城答得太快让他疑惑了。“你为什么信?你又没见过我发火。”
  “我……我理解你啊。”伏城笑了笑,“平时,我要是有一件事转手忘了,肯定急得什么都干不下去,除非想起来。你……你忘了那么多,着急啊,发发脾气啊,正常,问题不大。”
  又一颗玻璃珠取出来了,蒋白攥着它,和伏城并肩靠床坐在地上,面前是一扇落地大窗。“你为什么攒这个?”
  伏城攥得手心发黏。“我小时候玩具少,注定要在武行里一辈子,我爸也不给我买那些。能玩儿的就是踢毽子、弹玻璃球、翻花绳。偶尔也跳皮筋。我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挺落伍的人,武行狮行讲究的那一套,别人看早就过时了……不能随便打架,有矛盾可以切磋,切磋还点到为止。红色大富大贵,辟邪免灾,我……”
  “你骂人可不落伍。”蒋白说。
  伏城被噎了一下。“老子心里干净。师哥你刚才是不是想笑?”
  蒋白抿住嘴。“没有。这颗先给你,我以后再攒。去洗澡吧。”
  “哦。”伏城不情不愿去浴室,还等着师哥进来给洗澡,结果没有,气到故意只擦半干钻被窝。
  “师哥。”伏城踹踹旁边,“明天要不要陪我去啊?”
  “不陪。”蒋白刷了牙回来,关了灯。
  “爱陪不陪。”伏城裹着被子大胆靠近,“师哥,我睡觉了,你摸我脑袋一下。你摸了,兴许明天我就不去。”
  “不摸。”蒋白拒绝,“新狮尾那么帅,让他摸去。”
  爱摸不摸,伏城又踹几脚,抢过被子扭身睡觉。不一会儿他听身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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