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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暗行动(近代现代)——珊漫

时间:2020-09-25 11:19:43  作者:珊漫
  “知道错哪儿了吗?”齐锐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问我道。
  我攀附着他的肩膀,连连喘息,却还是不肯认错:“没有!我没错……我就是看见了……”
  “这么犟的性子要是不掰过来,以后肯定还要闯祸。”
  齐锐空出了一只手,托起我的后脑勺,开始狂热地吻我。他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都要霸道,他不让我开口,不准我呼吸,近乎掠夺地咬吻着我的嘴唇和舌头。
  “我现在亲的是谁?”
  “……”
  齐锐一开口,我终于得以喘息,连忙大口呼气,什么也来不及答。而他抽动的频率开始加快了,凝视着我的眼睛,狠狠地往深处撞了一下:“说。”
  “……是我!”
  我颤抖着答上一句,竟是连嗓音都有些沙哑了,干脆一口气喊了出来:“他们都喜欢你!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最尊敬的师父……他们都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不想再让着他们了,我没法把你分给他们,你只能是我的!”
  齐锐听着,忽地把我打横抱起,一下抛去了床上。他的床宽敞而柔软,可一下子坠下来,我还是撞到了头。齐锐没给我任何喊疼的时间,他抬高了我的两条腿,挂去了他的肩膀上,铃口朝向那个才刚出来的位置,又一次贯穿而入。
  “别!这样太……太深了……”我断断续续地呻吟,齐锐却不管不顾,坚持把整个性器都埋进了我的身体,反反复复地捣弄着。
  左腕上那半边还缠着的手铐正叮当作响,我咬着嘴唇,紧紧抓住床沿,身体在这一下又一下的交`合中,来回起伏。
  穴口溢出的粘液沾在了齐锐常服的下摆处,他把我抱坐了起来,我终于有了主动权,开始动手脱他的警服,扯掉他的领带,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
  我摸到了齐锐的胸膛,温热而紧实,每一处肌肉的线条都清晰、明朗。我主动陷去他的怀里,急切地对他说:“你告诉我,你只准陪着我!你这辈子只准吻我和操我!我没有姚一弦的背景,赶不上安澜的能力,我也不如齐晓枫长得好看……我保守又传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从没想过能和你在一起,但既然你招惹了我,你就必须答应我!”
  齐锐耐心地听完了,他俯身把我压到了床上,与我一上一下面对面,一次次把陷在我体内的性器整个抽出,再一次次地长驱而入。他的唇舌从我的嘴上一路滑到了耳垂,含住了又松开。
  “想得多,话不少。”齐锐张开手,与我十指相扣,他收敛了先前的霸道,轻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你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忍耐了多久吗?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齐锐的这句话像是带了魔力,酥软而催情,它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沿着主动脉,一路奔去了心里,麻遍全身。我配合着他所有的动作,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得到。
  我已经完全记不起,那些和俞宁经历过的性爱是怎么样的了。在这个凌晨,我的身心又经历了一场革新,全部烫上了齐锐的烙印。他反复套弄着我的下`体,就在我神志不清,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齐锐的指尖又及时地摁住了我颤动的铃口。
  “再坚持一下,一起去。”
  齐锐吩咐了一句,吻上我半眯半睁的眼睛,身下又猛地加快了力量和速度。我只觉快要死了一样,他这几下插得又深又狠,刮蹭着我的肠壁,好像就快顶去了胃里。
  那个灼热的茎身正在我的身体里剧烈抽动,齐锐的气息陡然变得急促了,他一下松开了摁住我铃口的手指。刹那间,我和他同时释放了出来——
  我体内和胸膛上都被飙溅上了淡白的精液,微热而粘稠,一路又顺流到了床单上。
  晨曦微亮,窗外传来几声的鸟鸣,而密闭的卧室里仍旧春光一片。
  射完过后,我整个人就瘫软了,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趴到了齐锐的胸膛上,微喘着告诫他:“你已经画了押了,往后,你就是我孟然的人了啊。”
  齐锐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揉了揉:“本末倒置我可比不上你,孟队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第69章 与子同袍 16
  晨曦微亮,窗外传来几声的鸟鸣,密闭的卧室里仍旧春光一片。
  我整个人就瘫软了,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趴到齐锐胸膛上,喘着气告诫他:“你已经画了押了,往后,你就是我孟然的人了啊。”
  齐锐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揉了揉:“本末倒置我可比不上你,孟队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去洗澡。齐锐跟着我,准备一起进浴室,被我拦下:“哎,你干嘛呢?外头排队!我可不喜欢洗澡给人盯着!”
  齐锐有些委屈:“可我们不是已经……”
  “那不一样!你别以为咱俩那啥了,之前的事就算过了啊!等我洗完了,再来审问你!”
  我淋浴淋到一半的时候,齐锐还是进来了,他穿过热腾腾的水雾一下抱住了我。
  水流声掩盖了他进门的动静,我猛地一惊,小心脏扑扑直跳,咋呼道:“你能不能大点声啊?《咒怨》看过没有,《咒怨》?一个人洗头洗着洗着,脑袋上就多出只手!别吓我,行不行?”
  “该安静的时候,话别多。”
  齐锐点了一下我的嘴唇,示意我闭上嘴。他的手沾了泡沫,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从颈项滑到了肩膀,又延着两侧的乳`头,轻抚去了后背的肩胛骨。
  最后,齐锐顺着我的腰,流连到了臀部上。他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了,探进了我的胯间,混着泡沫,轻柔地把玩着私密处的体毛,继而奔了主题,又纠缠上了我才刚兴奋过一次的茎身。
  齐锐修长的身体贴了上来,浴液的作用下,我和他胸腹相合,顺滑而缠绵。齐锐微微蹲下`身,乳`头擦在了我的胸膛上,好似浑身过电。
  “孟孟,我还想再要你一次……”齐锐低头,延着我的脖子细细亲吻。
  “还想要啊?”我冲他露出一个笑脸,用沾满泡沫的手忽地一抹他的脸:“我就偏不给你!”
  我弄完了想跑,可人还没出淋浴房,就给生生拽了回去。齐锐被我糊了一脸泡沫,尽管闭了眼,却单手就把我给一下捞了回来。
  花洒喷淋下,潮湿而烫热的空气里,我为先前的恶作剧付出了代价。齐锐抬高了我的一条腿,把我摁在了淋浴房的玻璃上,这一次,他不再怜香惜玉了,下`体借着浴液和水流的润滑,直接就顶进了我的身体里,一边抽插一边还批评我:“小花招还挺多。”
  这种单脚站立的姿势,很快就费光了我的体力,玻璃门上,我手掌摁出的热气清晰可见。我感觉自己就快散架了,身体整个被掏空,我终于服软了,开口求饶:“政委……你放过我吧,我这真吃不消了啊!我这加了一夜的班,打跑了桑区人,还给您操了两回!我这人民公仆当得容易么我?!
  “话多!”
  齐锐照着我的屁股又是一阵抽打,强行折腾到了最后,又在我身体里射了第二轮。白色的体液延着我的大腿根部直直往下淌,融进了水流里。
  一顿折腾后,等我和齐锐都洗干净了,换了床单,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我尽管疲软成狗,意志上却还亢奋,坐在床上冲齐锐招手:“来,政委同志,过来坐!”
  齐锐一听我那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坐到我边上,也用官称叫我:“孟队有什么指教?”
  我开门见山:“也没什么,我就想跟你谈谈关于你过去的事。”
  “过去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齐锐一张口,态度就不端正了,我立马反驳:“诶,你这话说得不对。过去决定现在,现在决定未来,有什么不能说的呀?你要想知道我过去的什么事,我立马就告诉你,保管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想知道。”
  齐锐一招以退为进,光靠一句话就想让我偃旗息鼓,我干脆来个顺水推舟:“这可是你自己弃权的啊!我不管,我得知道!”
  齐锐无奈了:“行吧,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也不跟他绕弯子,直奔中心:“就说说你和安澜呗。”
  “你确定,你真的看到安澜和我接吻了吗?”
  “废话!你还要我回忆几遍?我这俩眼睛的视力可是1.5,我跟你说!”
 
 
第70章 与子同袍 17
  齐锐的表情很淡定,一点也不心虚,他一板一眼地告诉我:“市局走廊的监控资料,我可以差人调出来了。多角度、多方位地还原现场实景,证明我和安澜根本没有吻到一起。你要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找出来,发你邮箱。”
  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打了鼓,确认了一句:“按你的意思……你俩那不过就是借位?他根本没亲到你?”
  “我早跟你说了,性子要沉稳,别总毛毛躁躁的,看问题得看全面。”齐锐成功地给自己翻了案,腰杆子直了,反倒教育起我来。
  “得得得,这回我信你!监控就不用调了,嫌知道的人少还怎么着?”我心里的郁闷散了大半,“这件事咱们过,但你和安澜过去的事,今天必须交待清楚!这样,我问你答,你看行不行?”
  眼见我很是来劲,齐锐自知混不过去,便点了点头,我立马追问:“你和我师父在一起多久了啊?”
  “大概十年吧。”
  “我靠!十年那么长时间!你俩要是夫妻,这二胎都能打酱油了啊!”
  齐锐这答案让我当下就震惊了。自打和俞宁分手后,我便时常悔不当初,深觉自己在他身上浪费了三年已经够苦逼的了,但现在齐锐却告诉我,安澜就是我的加强升级版。他们从青涩少年一路恋爱成了有为青年,八年抗战都打完了,这两人十年的爱情长跑却跑了个分崩离析。
  我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嫉妒安澜,只觉得不大好受了,但还是忍不住往下问:“你们过去住在一起,谁做饭啊?”
  齐锐有些尴尬了,我逼他道:“不准回避,坦白从宽!”
  “呃……那个时候,他还在公安大学念书,也不经常回来。他要回来了,就他做吧……”
  我心里犯着酸,却还想深挖过去,痛并不快乐着:“嘿!就安总那凶样,发起火来跟个夜叉似的,还会给你做饭呢?怎么样,他做得好不好吃啊?”
  齐锐咳嗽一声:“还行吧,有点咸……”
  我冷哼:“那你们平时……会不会说点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啊?”
  “有时候会吧。”
  “哦?都说什么来着?”
  “这我真想不起来了。”
  我不肯放过他,细化了一下问题:“那他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啊?”
  “这句他倒是说过很多遍。”
  “我靠!”我一掌拍在自己的腿上,“这仨字还能从安澜嘴里蹦出来呢!那你呢?你有没有说过你爱他?!”
  齐锐忽地笑了,把我揽到怀里:“你又在吃醋了吗?”
  “老实回答,打什么岔?”
  我在齐锐的怀里挣扎,他有点无语了却也没有撒谎:“你不是在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么?干嘛非要我说出来?”
  这下换我无语了,我瞪了齐锐一眼,突然抱住他申张主权:“你不准再跟他说那三个字了!”
  “我没再和他说过啊,这不是你问的吗?”齐锐哭笑不得。
  我依旧死死抱着齐锐,又问出了本次谈话的另一个核心问题:“那什么……你俩过去一个礼拜做几次啊?”
  齐锐像快崩溃了,长吸了口气,反问我:“这个……你都想知道?”
  我掂量着这问题确实太八卦,便又换了一个:“那我问个别的,你们那什么的时候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啊?”
  齐锐的下限彻底被我拉底了,沉默了一阵,回复道:“好像他主动的更多一点吧……”
  我立马推开了齐锐:“他主动,你就一定要搭理啊?你做人有没有点原则啊?!”
  “你问的可是几年前的事啊!”齐锐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骂谁呢你!”我不跟齐锐逞口舌之快,只专注于他和安澜的过去:“那你俩后来是为什么分的手啊?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传闻,不过我觉得吧,那夜叉凶是凶了点,但不像是那种人……”
  这一问,终于让齐锐彻底沉默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残忍的问题。万一那个关于安澜和齐锋的传闻是真的,那我就是在逼着齐锐承认他曾经的恋人劈腿了他的同胞哥哥。
  至亲与旧爱双双背叛,那样的打击对齐锐而言,实在太过巨大。
  齐锐不愿过多地评价安澜,只是打了个比方:“有些人在起一起时间久了,一方就会不停地消耗,像支蜡烛一样燃尽了原本的形态,就为照亮对方。可对方喜欢的却还是那支蜡烛原来的样子,只是可惜,他自己却永远不明白。”
  齐锐这话说得挺悬乎,概括出来,也就四个字——三观不合。
  我突然就悟出了齐锐和安澜分手的真正理由,他没法看着安澜为了和他在一起,犹如献祭一般,不断地牺牲再牺牲,燃烧再燃烧,直到性情大变,直到底线全无……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一张嘴又捅了篓子:“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也被人绿过吗?”
  “你被绿得还挺荣幸,是吧?”齐锐抬眼,这回换他的醋坛子打翻了。
  “我要不被绿,这会儿能躺你床上么?这叫早绿早超生,绿出人生新篇章!说真的,我都想给俞宁和姚一弦摆桌酒,感谢他们绿我之恩!”我嘴里跑着火车,越说越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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