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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韩悯随手拿了一颗青杏,咬了一口,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好酸。”
  那季恒摇晃着折扇,同众人打了招呼,道:“听闻诸位在此雅集,不请自来,见谅见谅。”
  他在永安城中的风评不是太好,但是碍于他的身份,众人还是朝他拱手问好。
  季恒朝身后的小厮招招手:“正巧前几日得了一幅谢鼎元十年前的题字,给诸位雅士助兴。”
  那小厮手里果然抱着一个锦盒。
  谢鼎元的名头在大齐也不是虚的,他这话一出,旁的人也都忘记了季恒究竟是怎样的人,低声议论起谢鼎元来。
  不过却听季恒悠悠道:“将题字给诸位一赏,也不难。只是窃以为,谢鼎元也是中过状元的人物,诸位文采过人,品行端方,自然可以观赏。至于某些仍旧戴罪在身的人,是不是——”
  他的目光落在韩悯身上:“请韩公子避一避?也省得污了谢鼎元的字。”
  那时韩悯正小口小口地吃青杏,酸得他直皱眉,根本也没在意他究竟说了什么。
  众人都看向他,因他没怎么说话,方才也都没怎么注意他,大约此时才认出他就是韩悯。
  有人迟疑道:“如此不好吧?韩公子……”
  韩悯悄悄问系统:“你想不想看你的谢鼎元?”
  系统忙道:“想!”
  “那我让季恒自己把锦盒打开给你看看,要是假的,你可别失望。”
  韩悯坐在位置上,毫不胆怯地回看过去,反问道:“这福宁宫我住得,封乾殿我上得,偏是这鸳鸯湖湖心洲我来不得了?”
  他继续道:“谢鼎元不满宋国朝廷拉帮结派成风,这才愤而辞官。如今季公子借谢鼎元的字画要赶我走,岂不是借谢鼎元之名拉帮结派,更加令他不耻?”
  “唉,罢了罢了,季公子容不下我。”
  韩悯起身要走,低头拍拍楚钰的肩,对他道:“我去船上等你们。”
  楚钰与温言自然知道他不会走,而旁人又哪里肯让他走?
  他若走了,他们岂不就与季恒成了一类人?
  所以他们连忙拉住韩悯。
  “韩公子,韩公子,你别生气,这小洲谁都来得,就这样走了,算怎么回事?”
  “季公子,你愿意把题字拿出来,便拿出来借我们看看。若是不愿意,也不用这般行事。”
  季恒原本想借机挤走他,此时骑虎难下,只能自己打开锦盒。
  韩悯偏过头,心道:“统统,来看啦,你最爱的谢鼎元来……”
  话还没完,系统便嗤了一声:“这不是谢鼎元的字。”
  “我看着也有些差别。”
  只是韩悯还没说话,楚钰却“扑哧”一声笑了。
  众人又看向他:“楚公子?”
  楚钰掩面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诸位,不好意思啊,这是我闲暇时候的戏仿之作。”
  季恒脸色一变:“你别胡说,我知道你和韩悯是一起的……”
  “那确实是我的伪作。谢鼎元从前是宋国人,我也是宋国人,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在江北念书,我看过他写字,也会写两笔。我看他的字在江南齐国千金难求,前几日一时兴起,就写了一幅玩儿。”
  楚钰忍着笑:“原本是叫下人拿去烧了,却不想他们拿去裱起来,还拿去卖了,竟然还卖给了季公子。”
  季恒道:“不可能,我找书画行的先生瞧过了,这……”
  楚钰往边上一倒,靠在温言的轮椅边,仿佛是笑得没力气了。
  “你看看那印章的右下角,是不是有竖向的条纹?那是我用萝卜雕的。把装裱拆了,‘谢’字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呆’字,是我写来笑话他的。”
  他说得这样有鼻子有眼儿,偏偏季恒死心眼,非要看看是真是假。
  季恒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花了几千两……”
  这幅字原本是他买来,想要在春日里雅集上显摆的,今日韩悯惹了他,就拿出来借机排挤韩悯,却不想连这幅字都是假的。
  他正忙着拆纸,那头儿,楚钰也不想知道他究竟花了多少银钱去买这一幅伪作,笑着抛了一枚青杏给韩悯,悠悠道:“那不是谢鼎元十年前的题字,是我十天前的伪作。”
  正巧这时,一艘略显古朴的画舫不知不觉地靠了岸,杨公公与小剂子上了岸,不知为何而来。
  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在外面观望了一会儿,大约明白了事情之后,杨公公便让小剂子先过去。
  小剂子小跑上前,对韩悯道:“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呢?”
  韩悯问:“怎么了?”
  小剂子道:“宫里来人了。”
  这话他原本说的不大声,偏生季恒时刻注意着他们这边的动向,就为了抓住韩悯的把柄。
  听他这么说,那还了得?
  他便道:“想是圣上派人来问罪……”
  小剂子平日里伶牙俐齿,到此时,反倒装得笨嘴拙舌:“这位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公子……”
  季恒等着瞧他的笑话,韩悯心想着,他虽然与傅询在小事上不太对付,但傅询还不至于这个时候拆他的台,一看边上站着的是杨公公,也就放下心来。
  他弹了一下小剂子的脑门,佯怒道:“话也说不清楚,去请那边的公公过来。”
  杨公公已经离宫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见他年老,也就当他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杨公公在宫里伺候了这么些年,踩低拜高的事情,见的多了。
  他有心帮韩悯出气,给韩悯行了礼,似是寒暄一般,道:“原本老臣带人已经到了柳府,就等大人回去领旨,却不想大人在此处,倒是让老臣好找。”
  他整肃面容,正色道:“传圣上口谕,请韩大人入宫谢恩时,身着官服,也好让圣上看看,官服是否合身,若是不合身,再传织造府绣娘来改。”
  韩悯早前就试过了一身官服,挺合身的,料想其他几件,也是照着那个尺寸制的。如今再提起,也是为了给他撑腰。
  杨公公继续道:“前几日圣上见大人带的笔橐旧了,还是几年前用的那个,给大人挑了几个,也不知道大人用不用得惯,大人不用顾忌别的,怎么用得顺手,就怎么改。”
  季恒面色涨红,说不出话来,看了看周围众人。
  他原本想借着这些人,教训教训韩悯,结果这些人不上套,还愈发嫌恶起他来。
  一会儿说韩公子是罪臣,一会儿又说宫里派人来问罪,心思挺毒,怎么不盼人点好儿?
  韩悯弯了弯眼睛,虽然傅询喜欢玩他的头发,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他面子的。
  他向众人告辞:“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韩悯嘱咐楚钰:“你小心温言的腿。”
  楚钰拍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安全送回去。”
  “还有你和谢鼎元是同窗的事情,等我回来再审你。”
  楚钰摆手:“你快去吧。”
  韩悯朝温言挥挥手:“辨章,那我先走了。”
  “去罢。”
  最后韩悯想了想,将手里的青杏塞给季恒。
  韩悯朝他挑了挑眉:“嗯?”
  季恒的画舫上,描画着一枝并蒂红李。
  红李与青杏。
  青杏再怎么作威作福,也成不了红李。
  杨公公和小剂子一左一右,拥着韩悯上了那条简简单单的小舟。
  小舟行远,季恒在这里也呆不下去。
  上船时,他一把夺过小厮手里“谢鼎元”的字画,连同青杏一起,丢进水里。
  *
  韩悯上的那条船很简单,船身不大,也没有太多的装饰。
  韩悯认得这条船,他小时候和朋友们一起游湖,乘的就是这条船,从五岁到十五岁。
  这条船是悦王爷傅乐的。
  也不知道杨公公是怎么调动的。
  韩悯走在廊上,转头去问杨公公:“你老怎么……”
  杨公公把他往门前推了推,朝他使了个眼色。
  韩悯有些疑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青烟淡淡,临窗的软垫上,坐着一个人。
  傅询一身皂青色便服,青玉冠束着头发,偏着头看向窗外水流,贵气却又闲适。
  韩悯原以为是悦王爷傅乐或是五王爷傅让替他解的围,一脸高兴地推开门,看见是傅询,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还没行礼,傅询便道:“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韩悯摸了摸脸,他感觉自己明明没有很傻。
  罢了罢了,傅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卖给他这么大一个人情,可以勉强被说一次。
  就一次。
  韩悯上前作揖:“多谢陛下。”
  傅询还没来得及说话,画舫颠簸了一下,韩悯没站稳,整个人往边上一歪,傅询伸手要扶住他,把他往自己这里拉了一把。
  眼看着韩悯要扑进他怀里了,傅询连另一只手都抬起来准备好了。
  结果韩悯抱住他的胳膊,一下子坐地上了。
  韩悯干笑两声:“失礼失礼。”
  傅询悄悄收起想要揽住他的另一只手,若无其事道:“不妨事,过去坐好。”
  “是。”
  韩悯整理好衣裳,在他面前的软垫上坐下,中间隔了一张方形小案。
  案上放着些时鲜水果,韩悯捻了一颗小樱桃来吃,一边问:“陛下怎么会过来?”
  “今早派人去柳府给你送东西,我原本在宫里等你过来谢恩,结果他们回来说你不在。”
  傅询不动声色地将果盘拨转一圈,让小樱桃那一边在他正对面。
  他继续道:“向小王叔借了画舫过来游湖,正巧碰见了。杨公公和小剂子出来寻你,想找你快进宫谢恩。”
  韩悯问:“那赏赐已经到了柳府吗?我要现在回去吗?可是我要是现在进宫谢恩,要找谁谢恩?”
  傅询便道:“不急,也已经吩咐了柳府不用着急,等你玩够了再回去。”
  韩悯面露难色,望了一眼窗外。
  傅询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听见他说:“那应该把楚钰和温言一起带过来的。”
  你竟然敢在朕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是两个!
  傅询面不改色道:“已经走远了,来不及了。”
  “那好吧。”韩悯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撑着头,随口道,“从前来游湖,都是一大群朋友一起来的,和你单独来,好像还是头一次。”
  “是。”
  韩悯笑了笑,低头看见案上摆着酒壶,就拿起酒壶倒了半杯清酒。
  他未满二十,很少饮酒。
  傅询皱了皱眉,问:“方才在外边也喝酒了?”
  韩悯闻了闻衣袖,笑着道:“就喝了一口,温辨章怕我把他推进水里,就没有再喝。”
  他捧起酒杯,垂眸看了一眼:“方才喝的和这个有些不一样,那个有点红,还有些甜。你这个……没什么颜色。”
  傅询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就端起酒杯仰起头。
  也小心得很,就抿了一小口,却不防这东西实在是太辣,呛得他直咳嗽。
  韩悯以袖掩面,偏过头去咳了一阵:“我……我的天啊,你喝这个?别、别是放在这边诓我的。”
  傅询笑了一声,抬手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还端到韩悯面前晃了晃。
  韩悯一边后退,一边摆手:“不了不了,你自己来吧。”
  攀比一般,傅询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用衣袖掩着,还有些咳嗽,韩悯瞧着他喉结上下滑动,脸也不红一下。
  韩悯惊叹道:“喔!你好厉害啊。亏得当时在桐州,爷爷要喊你喝酒,我还帮你挡了一下,原来你会喝啊。”
  傅询放下酒杯,烈酒灼喉,嗓音也有些沙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没成年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没成年怎么了?我年轻啊。”傅询抬起手,用拇指按了按他因为咳嗽而微红的眼角,被韩悯拍开了。
  韩悯凶凶的,威胁道:“别乱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傅询低笑一声:“我想做什么?”
  “你想玩我头发。”韩悯十分正经,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一字一顿道,“不行。”
  “啊……是,又想动你的头发了,不行就不行。”
  傅询收回手,把果盘转了一圈。
  韩悯低头剥果子吃,良久没听见他说话,便以为他因为自己不让他玩,就生气了。
  于是他剥了两个果子,分给傅询一个,又找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在西北带兵的时候。”
  原来如此,韩悯了然。
  这儿的淮江将地域分做江南江北两边,江南就是他们大齐,江北是宋国,谢鼎元与楚钰原本就是宋国人。
  傅询十五岁带兵,再加上信王爷李恕,之前几代人的鲜血,一路逼近,将西北边也收入大齐囊中。版图上,逐渐显现出将宋国包围的情势来。
  西北苦寒,应当会喝一些烈酒取暖。
  傅询轻描淡写道:“有的时候大漠里传来狼嚎,晚上睡不着,喝一点会好一些。”
  韩悯明白了,点点头,好兄弟式的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和平的卫士。”
  傅询一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道:“应该的。”
  许是同时喝了两种酒,不怎么喝酒的韩悯有些受不住,他揉了揉眉心,想要趴下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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