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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个中缘由,他之前也和韩悯说过了。
  处置了赵存,宋国不过是没了个废物王爷。
  赵存迟早会犯下大错,让宋国以西北十五个重镇的版图来换,傅询看上那里很久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暂时平息。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使用申请书
  申请人:系统
  原因:宿主所爱非人(傅苟),决定亲自上阵,勾引(划掉)教育宿主
  同意 驳回
 
 
第75章 兄妹离心
  韩悯斟酌着给楚钰的奏折写了答复, 给傅询也看了一遍,傅询点了头,他才把奏折合上, 放到一边。
  他问:“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赵存?”
  傅询却道:“还没想好。”
  韩悯一怔:“那你就敢……”
  傅询摸摸他的头发:“你放心。”
  不过要宋国国君主动让出西北重镇, 非闹出大动静不可。
  韩悯扭头躲开他的手,重新拿起一封新的奏章。
  昨日与系统说, 他还挺喜欢傅询的。傅询只有一点不好,喜欢动手动脚的, 惹人误会。
  从前不觉得,但是从今天起,他韩悯也是个有心事的文人了。
  *
  批复了十来封要紧的折子,便到了正午。
  宫人们在外边摆饭,韩悯放下笔, 藏在宽袍大袖里, 悄悄伸了一个懒腰。
  傅询捏捏他的手臂:“下午让人去找小剂子, 让他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带进宫来。”
  韩悯往边上躲了躲,问道:“这是做什么?”
  傅询举起自己的右手:“在朕的手好之前,你得留在福宁殿。”
  “之前是辨章帮陛下批折子的, 我怎么没见辨章也留在福宁殿?”
  傅询一本正经:“江涣、楚钰都帮着批过折子,不过他们都很忙, 你比较清闲。”
  韩悯皱眉:“陛下这是在夸我吗?是吗?”
  就要吵起来的时候,外边传来老嬷嬷的声音。
  “圣上、小韩大人,太后娘娘赐菜。”
  只要韩悯在福宁殿用膳, 太后就一定会派人来送东西。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韩悯起身前,问了一句:“楚钰他们在这里的时候,也有吗?”
  “没有。至于原因,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太后。”
  午膳时,韩悯道:“我得自己回去一趟。”
  傅询给他夹菜:“怎么了?”
  “我给堂兄在学宫里找了个空缺位置,先让他补进去。”
  傅询看了他一眼,问道:“要打发他走?”
  韩悯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对他也不多作评价。
  “那就去吧。”
  沉默了一会儿,傅询又道:“我听说,昨天荣宁公主也给你送了礼?”
  “是,我那时怀疑她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就留心看了看,不过是两个寻常的瓷笔筒,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既然给你,你就用着吧。”
  “不过那瓷笔筒上绘着图。”
  “是什么?”
  “猎场逐兔图。荣宁公主是不是在说,广宁王还有宋国使臣还要对她不利?”
  傅询轻笑一声:“你不晓得她的手段,广宁王没脑子,能坐上王爷的位置,全靠她谋划。”
  韩悯不明白,傅询清楚得很,荣宁公主是故意送他这个的。处于危险境地的公主,格外引人怜惜。
  傅询思忖了一下,又道:“你若不放心,朕帮你送两个还礼。”
  “不知陛下要送什么?”
  送一幅《女子击鞠图》,祝公主早日康复,继续纵横球场,英姿如旧。
  他不敢说,只是给韩悯夹菜:“快吃罢。”
  *
  下午时,韩悯抽空回了一趟家,在自己房里,与韩礼谈了一会儿。
  韩礼虽然品性不怎么端正,心思却还是活泛的。
  他早已知道韩悯连带着他身边的一众朋友,楚钰、温言等都不待见他,继续黏在韩悯身边,也没有多少利益可沾。
  他早就在寻求与韩悯没有多少牵连的人脉,试图更换一条登顶的道路。
  如今听说学宫里正好空出一个位置,他忙不迭就答应了,起身给韩悯作揖道谢。
  韩悯扶住他,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学宫中多是世家子弟,堂兄在学宫念书,也代表了韩家。韩家几代清誉,还望堂兄多加注意。”
  韩礼笑不达眼底:“那是自然,我入学宫,自然是为了念书,绝不会招惹是非的。”
  韩悯亦是笑了笑:“我也请柳师兄多多照顾堂兄,堂兄若有什么事情,一个人办不来,千万告诉柳师兄。”
  韩礼面上笑意一凝,韩悯这分明是在暗中敲打他,告诉他柳停在学宫里盯着他,警告他,不要做出什么事情,让韩家难堪。
  韩悯坐在案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书案,抬眼看着他,无端让他有些紧张。
  最后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
  韩悯起身,从还没整理好的一堆礼物里,拿出荣宁公主给他送的两个礼盒。
  “我昨日不曾得闲,也没来得及问堂兄,宋国荣宁公主的礼,是堂兄帮我收下的么?”
  “是,当时你不在,所以帮你放进来了。”
  “如此,那多谢堂兄。”
  韩礼坐在位置上,神色如常:“不必客气。今日早晨,宋国的广宁王也送了东西给你,就在你左手边。”
  “哦。”
  韩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拿起左手边的礼盒。
  打开看,里面也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
  大约是赵存听说荣宁公主给他送了东西,也忍不住教人送些东西来,顺便打探消息。
  韩悯猜的大致不差,不过有一点他没想到。
  韩礼接礼时,赵存的人跟他套了两句近乎,还给他留下了驿馆的地址,让他若是有事,可以随时来找赵存。
  送走韩礼,韩悯把收的礼物都整理好,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与一个笔橐,就进了宫。
  *
  在宫里待了两三日,这日是楚钰当值,韩悯仍旧帮着傅询批折子。
  中午休息的时候,楚钰向他抱怨:“马球场那件事情,再给我点时间,就能审出来了。结果圣上就不让我查下去了,你也不让我查。”
  韩悯转头看他:“我哪有?”
  “我认得出你的笔迹,是你帮圣上批折子的,遣词造句也是你的风格。”
  “这个……”
  韩悯说不出话。
  楚钰枕着手臂,看着房梁:“为什么呢?难道圣上不敢动赵存吗?”
  韩悯也不敢跟他说,只道:“圣上可能有自己的打算吧。”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除荣宁公主外,其他宋国使臣都有份,特别是广宁王。”
  “旁的人都看得出来不就好了?有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可一件事情,可比查清一件事情有用多了。”
  “这也没错。”
  楚钰仰面看着房梁,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翻身抱住他。
  “好比这几日,百姓都心照不宣地认可圣上和起居郎才是一对,比查清楚这件事情,也有用多了,是吧?”
  韩悯推开他,坐起来:“那我的《丞相》呢?”
  楚钰怜爱地摸摸他的鬓角:“惜辞宝贝,你要明白,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红火。松烟墨客写红了七八本书,也该轮到松烟墨客自己红了。”
  韩悯愤怒捶床:“你们三个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不干了!不干了!”
  楚钰抚摸着他的头发,微笑着说:“你反思一下,你之前写的《御史》、《探花郎》那几本为什么红?《起居郎》为什么会比它们更红?”
  “那当然是因为楚大少爷舍得砸钱。”
  “不是,你的那几本能红,是因为你写得真,小到福宁殿里点了什么香,圣上午膳吃些什么,你都知道,你写得特别真。”
  “这倒是真的。”
  他写得真这些话,从前有个看过松烟墨客的话本的卖鱼小哥,也这样说过。
  楚钰又道:“那《起居郎》为什么会更红呢?也是因为写得真。但是我们的这个真,又不单单是用了什么、吃了什么这么简单,是圣上和起居郎感情的真。”
  “你写的感情,御史和探花郎对圣上都没有什么感觉,感情全靠你瞎编。《起居郎》的感情最真,所以《起居郎》最红。”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韩悯绝不会在他面前承认。
  韩悯嘴硬道:“文学不是一昧求真的,文学是求美的。审美价值,你不懂得。”
  “你说得对,圣上和起居郎的感情也很美,所以最红。我不是送你一本了吗?你回去没看?”
  “胡说八道,还不快睡?下午不是要去大理寺吗?”
  韩悯不再理他,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背对着他午睡。
  他要一个人、悄悄地喜欢傅询。
  暂时不要让爱玩闹、爱起哄的朋友们知道,也不要让傅询为难。
  *
  城西的大理寺地牢阴冷潮湿,就算是正午,也没有丝毫暖意。
  尽头的牢房里,从马球场抓获的广宁王赵存的侍从与季恒,就住在相邻的牢房里。
  被委派审问两人的楚钰倒是一心追查,尽职尽责,时常过来审问。
  在宋国推出一个无足轻重的使臣顶罪之前,他两人也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他二人一人是广宁王的侍从,一人是赵存新结交的朋友。要说他二人对马球场之事毫不知情,当然是假的。
  只是后来接到傅询的旨意,楚钰也不常过来了。但他二人还被关押在这里,等待进一步的发落。
  这日午后,季恒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干草堆上坐起来,挪到墙边,叩了叩墙壁。
  隔壁牢房没有回应,想来又是被提去审问了。
  他靠在墙边,望着小窗铁栏杆外难得的好天气。
  他在这儿快有半个月了。
  一开始被提审,他还敢咆哮公堂,说自己的舅舅是信王爷李恕,楚钰不能对他怎么样。
  可是这么些天,舅舅根本没有来看过他。
  地牢看守严格,一个人也没有进来过。
  季恒原本出身富贵之家,后来投奔舅舅李恕,更是享尽荣华。就算后来舅舅管束他,虽然不准他去胡天胡地,但也不曾短过他的吃食。
  现如今干草单衣,白饭青菜,蟑螂蜘蛛。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心中的怨恨越积越多。
  他怨恨李恕不来救他,分明靠着他提议的马球场吸引了永安权贵,李恕把地方交给他管,自己倒是甩手不做事,最后却连一句话也不帮他说。
  怨恨楚钰阴毒,怨恨自己与赵存结交,信了他的鬼话,提议李恕建什么马球场。
  他甚至怨恨皇帝昏庸。
  总之他怨恨所有人。
  他抱着腿,看了一会儿晴朗的天色。
  正出神时,有人敲了敲铁栏杆,让他回神。
  季恒扭头望去,看见舅舅李恕站在栏杆外,神色凝重地望着他。
  “还不快过来?”
  见他严肃的模样,季恒登时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李恕又道:“可以出去了,我来接你。”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扶着墙站起来:“舅舅,你以后能把一句话说完吗?”
  李恕不语,转身就走。看守的狱卒将牢房门打开,季恒也不再抱怨,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跟上去。
  大理寺牢狱的正门外,两头铜铸凶兽伫立。
  信王府的老管家驾着简陋的小马车正在等候,见季恒这副模样,连忙上前去扶。
  “小公子。”
  季恒小声嘀咕道:“怎么就这样?至少也要跨个火盆吧?”
  李恕回头,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原来季恒是很怕他的,如今自己赤着一双脚,却不知从哪里生出一番莽劲,冷笑一声,对李恕道:“舅舅,你也算是我的好舅舅。”
  李恕仿佛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只是嘱咐道:“往后不要和广宁王来往。”
  “舅舅莫不是忘了?要不是我,那马球场……”
  李恕面色一沉,低声斥道:“住口。”
  季恒将衣袖一甩,自顾自道:“若不是我,舅舅你怎么在永安城里出这一回的风头?舅舅也舍得让我在这里呆这么久……”
  李恕不自觉瞥了一下阴暗处,愈发低了声音:“我让你住口。一切都是圣上的意思,你以后不要和广宁王……”
  他打断了季恒这么多回,终于轮到季恒打断他一回。
  “圣上圣上,我为什么要受他的气?舅舅,你不是先皇的异姓兄弟吗?他那么信你,封你做信王,怎么不把皇位也传给……”
  话没说完,季恒的头就偏向一边。
  他的嘴角渗出血迹,李恕半举起来的手还有些颤抖。
  季恒虽然不比其他小辈省心,但毕竟是他的亲外甥,李恕也是想要把他教好的,如今他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更遑论——
  他转头看了一眼门里的阴影处。
  圣上就在那里。
  季恒太蠢,看不出平日狱卒押送囚犯来来往往的大理寺,今日竟如此安静。
  他扬起手,再把季恒的头打到另一边去。
  随后李恕立即吩咐老管家:“把他给我带回去。”
  老管家扶住季恒的手,季恒一甩手,将他推得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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