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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怜[快穿]——宴不知

时间:2020-09-26 15:57:05  作者:宴不知
  卫长彦没回答,半晌后,道:“宋将军的女儿今年才两岁。”
  皇后静静地看着他,冷笑一声。
  “母后,”他抬头,竟又叫了她一声母后,变了个人一样,几近祈求道,“宋将军曾以命护过儿臣,亦对父皇一片赤诚,母后也一直很喜欢他……不如这样,母后让父皇赐我一杯酒吧,哪怕只饶过宋将军那个两岁的女儿,行吗?”
  皇后闻言,慢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彦儿,斩草除根的道理,本宫教过你的吧?”
  “……”
  “本宫当年没除掉你,也不过是因为没人知道那事与本宫有关……可你如今都知道了,本宫就只能让你当一个废人!本宫会帮一个废人做什么呢?”
  ……
  “王妃!”
  容真急忙从脑内界面回神,只见翠珠正端着一盘点心进来,身后跟着卫长彦。
  卫长彦轻飘飘道:“过来尝尝。”
  容真深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便走过去。
  盘子里的点心和之前厨房送来的不太一样,他拿起一块尝了尝,入口即化,甜软可口。
  卫长彦盯着他的脸问:“怎么样?”
  容真:“好吃。”
  卫长彦:“……就这两个字?”
  容真:“很好吃。”
  卫长彦:“……”
  他不高兴了,蹙着眉,手指点着桌面似乎在想着什么。
  容真走过去,忽然把他脸捧起来,将蹙着的眉抚开。
  卫长彦:“……”
  他将人一下抱入怀里,用力掐着容真的腰,像小孩子之间的幼稚报复。
  容真却问:“那糕点哪来的?”
  卫长彦不说话。
  容真只好不问了。
  卫长彦看他不问,忽然有些别扭地愤愤道:“本王今天下朝听说京城开了间甜点铺子,生意很好,亲自去给你挑的原料,盯着人给你做!本王那么用心,你倒是很敷衍!”
  容真微愣,随即笑了,回道:“真的很好吃,没敷衍,王爷挑的特别好。”
  卫长彦像是消了些气,哼了声,说:“三天后有宫宴,你要跟本王进宫吗?”
  容真问:“什么宫宴。”
  卫长彦扬唇笑了,嘴角带着嘲意:“父王前些日子做梦梦见自己活了千万岁,醒后听说炼丹的术士炼好了一颗长生丹,觉得是老天让给他长生的预示,喜不自胜,要宴请百官庆贺此事。”
  容真:“那我跟你去。”
  卫长彦捏着他的手指玩起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那到时候跟紧本王。”
  “我会跟紧的。”
  宫宴开始前三天,卫长彦只出了一趟门,之后便一直在府中,白天待在书房做事,晚上在床上和容真讨教切磋。
  两人新婚,在他人眼里却已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了。
  翠珠为了给自家王妃撑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唯唯诺诺,挺直了腰杆成了个厉害的大丫鬟,都会一脸淡定地使唤人了,看得容真心情也跟着慢慢好起来。
  宫宴当天,容真准备早早起床,卫长彦却抱着他不让动:“宫宴在晚上,不用起那么早。”
  容真道:“可我是你的王妃,要打扮呀?”
  卫长彦一把将人捞回怀里:“男人哪需要那么久,本王给你打扮。”
  容真没把他那话当真,但也没急着起了,缩在卫长彦怀里,摸他的下巴玩。
  卫长彦慢慢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忽然翻身将人压住,在天大亮之前,给容真展示了一下近日的学习成果。
  他果然学什么都是厉害的,容真眼里发湿,最后全身一点儿力都没了,卫长彦好心放过他,起身喊人端水进来。他没让进来的下人伺候,抱着容真起来帮他清洗穿衣。
  容真还有些呆呆的,在卫长彦抱着他给他穿鞋时,他莫名想到了之前的世界,下意识一把抱住卫长彦的脖子。
  卫长彦弯着腰让他抱,懒懒地问:“怎么了?本王第一次伺候人,伺候得不好?”
  容真答非所问:“我好喜欢你。”
  卫长彦僵了一瞬,低声哼道:“花言巧语的骗子。”
  他说完,就抱着容真去了梳妆的地方,给他梳头发,束发得时候却失败了,拿着发冠愁眉苦脸。
  容真说:“等会儿让翠珠来吧。”卫长彦有些不甘地放下发冠,开始给他描眉间的红痣。
  容真垂着眼睫,很乖顺的样子。
  卫长彦描完,下意识在他眼皮上亲了下。
  容真抬眼看他,灵动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潭水。
  卫长彦伸手抬他下巴,逼迫般地让对方和自己吻在一起,吻毕,摸摸他的脸,喊了翠珠进来帮他束发。
  准备到下午,两人才上了马车进宫。
  路上,卫长彦在马车内时不时把玩着一个成色上好的玉佩,下马车时,才收入袖中。
  他带着容真才进宫,忽然被一个大宫女拦住去路:“参见淮王殿下,淮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容真还没回话,卫长彦便道:“好久未见母后,儿臣也一道去吧。”
  那大宫女皱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带路。
  到了地方,容真终于亲眼见到了那位将卫长彦养大的皇后。
  对方说话温柔体贴,与卫长彦说了两句,便一直看着容真问话,倒没有刁难,像是寻常人家和小辈聊天一样随意。
  临走时,皇后看卫长彦先行一步,轻声与容真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你是淮王妃,以后便与淮王一体,淮王近些年愈发荒唐,你可不要学着他,平时看着些。”
  她语气带笑,仿佛真像是在担心孩子。
  容真表情淡淡地点头,卫长彦已经走到了外面,转身发现两人还在殿内说小话,笑道:“母后别再霸着儿臣的王妃了,新婚燕尔,母后说两句也差不多了。”
  皇后也跟着笑,完全不在意,仿佛在拿自己顽皮的孩子没办法:“你啊……”
  容真告退,往前走一步,过来的卫长彦已经拽住了他的手,边走边道:“王妃与本王母后倒是聊得投机。”
  走了一段后,容真小声道:“她让我看着你。”
  卫长彦微顿,片刻后斜他一眼:“王妃果然胆大,什么话都敢说。”
  容真:“我只跟你说。”
  卫长彦收了笑,牵着他的手,在他掌心拨动着玩:“她不让你看,你不就看着本王了?”
  容真:“会看着的。”
  卫长彦语气带着几分认真:“那你最好一直记住。”
  他们到宫宴上的时候,那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大多皇亲国戚与京中重臣基本都到了。
  容真见到了襄王。
  面容端正,始终笑着,虽然与一些臣子见面时热笼,但话很少,看到他们时,只点了下头,坐在位子上不动。
  卫长彦将容真安置好后,就拿了杯酒直走到襄王跟前,轻笑道:“这杯酒特意来谢二哥。”
  对方只扫了他一眼:“谢我什么?”
  卫长彦蹲下,与其平视:“自然谢二哥送了个大美人给我,让我省了不少退婚的麻烦嘛。”
  对方一愣,下意识朝容真的方向看去,一笑,语气淡淡:“不过如此,五弟喜欢便好。”
  卫长彦笑意深远:“很喜欢,敬二哥一杯。”
  他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便几步回了容真身旁坐下。
  容真一直盯着襄王看,襄王对卫长彦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没多久,当一名嬉皮笑脸的皇子进场后,襄王的脸色才终于有了些变化。
  那名皇子比卫长彦和襄王都矮一些,面貌很是清秀,举手投足颇为随意,容真听一名太监喊他秦王陛下。
  他一过来,就分别冲卫长彦襄王还有其余几位皇子打招呼,语调随和,其他臣子对他也不如其他皇子那般拘谨,时不时与他说笑。
  容真渐渐注意到一个细节,秦王时不时会往他们这里扫一眼。
  他一直静静观察着宫宴上的一切,卫长彦喊他时他都没听到,在他重新盯着襄王看时,对方猛地掐上他的腰,冷声道:“看谁呢?!”
  容真回了神,胡乱说道:“我是你的王妃,要熟悉下你那些兄弟,以后见了面总不能认不出吧?”
  对方却恶劣地贴着他的耳廓低语:“本王的兄弟你还不够熟悉吗?”
  容真:“……”
  卫长彦居然还会开黄腔了,不得了。
  宫宴终于开始了,皇上和皇后坐在上面发表完正式演讲,大家浮夸地附和几句,之后都看着歌舞表演在席间自行吃喝。
  容真吃东西的时候,卫长彦一直在戳他的腿玩。
  容真扭头看他,卫长彦喝着酒斜视着他:“本王在弹琴。”
  容真倒没再说什么,矮桌能遮住所有人的下半身,他直接在桌下把腿放在卫长彦腿上:“王爷弹吧。”
  “……”卫长彦眯了下眼睛,捏着他的大腿轻掐了一下。
  容真正和他闹着,忽听皇后开了口,大致的意思就是要所有来的王妃公主表演一些才艺。
  容真作为淮王妃,自然也要表演的。
  容真外室子的身份其实只要查查,不难知道,皇上对卫长彦不上心,皇后却在他重获恩宠后一直提防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一个苦养在外面的哥儿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
  卫长彦的脸蓦然黑了,容真看他要起身,连忙拉住他:“我还是有些才艺的。”
  卫长彦凉凉道:“游泳吗?”
  容真皱眉:“反正我有,你等会看吧。”
  他说得坚定,卫长彦也不说什么,情绪却明显有些烦躁,不知在想什么。
  席间,一位臣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禀了声便悄悄离席了。
  前面公主王妃的表现都很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放在现代都是选秀节目前十名的高手,容真本身也能挤一挤那位置的,不过这种场合,bug压着,他主世界的技能用不上,便想了个主意。
  皇后是想让他出个丑,他不能出丑,但也不用太出挑。
  到他出场时,容真询问皇上能否舞剑。
  皇上哈哈笑着让人递剑给他。
  他提着那把剑走到远处的台子上,身为江禹时,幼年就开始习武,基础功还是可以的。
  他舞到最后,知道看众并不感兴趣,早有准备地拿出一节红绳,在所有人疑惑他为何还没结束时,瞬间将一节红绳变成两节极长的红布,搭在胳膊上,之后俯身对上面的人行礼。
  这是容真以前偷偷学的小魔术,但他从未给人表演过,因此在系统那里,这并不算是他主世界的能力。
  席间所有人惊呼哗然,纷纷问是怎么回事。
  就连皇上都起了身,眯眼看他。
  容真还没说话,却听襄王起身道:“不过是民间的障眼法罢了,那红绳定在他袖中,红布也是早就藏在身上的!”
  容真并不反驳,笑道:“的确是个障眼法,只是为了给陛下、皇后以及诸位助兴,臣只是凡人,怎可能凭空变出东西来,见笑了。”
  哥儿是男人,因此哪怕成了王妃,也不用自称臣妾。
  这一说,大家全都笑了,皇上不悦地瞟了襄王一眼,正要问容真些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只见之前离席的那位臣子衣衫不整地伏在一位宫女身上,那宫女正在惊恐地尖叫,附近看到的人立马吓得散开,皇家侍卫迅速拔刀冲过去。
  掀开一看,那臣子竟已经死了,死前还紧紧抱着那宫女,似乎还在与对方苟合。
  场景很是不堪入目。
  而那宫女竟是之前给卫长彦和容真带路的大宫女,皇后宫中的人。
  她反应过来,原本潮红的面色已然苍白,失声大叫:“不、不——奴婢是冤枉的!皇后救救奴婢啊!奴婢没有!奴婢……啊……”
  一群太监连忙过来将人挡住,过了好一会儿,那一死一活的人都被运走。
  上面的皇上脸色很难看,将手中的玉杯狠狠摔了出去,皇后身子一晃,险些坐不住,唇间已经白了。
  在宫宴上,有臣子与宫女行此荒/淫之事,简直是前所未有,而那宫女,还是皇后的人……
  皇上原本的好心情此时已经半点都没了,直接当着重官的面,厉声让皇后回宫思过一个月……
  宫宴早早结束,大家纷纷惶恐不已,安静离开。
  容真将剑还给旁边的太监,卫长彦过来牵他,啧了一声:“王妃剑舞得真好。”
  容真没说话。
  秦王从他们身边走过,低声笑道:“五弟今天运气不好,若是平时,五弟还能仗着五弟妹的才艺讨些奖赏,毕竟此前父皇还是很开心的。”
  卫长彦遗憾回道:“是啊,都怪他们乱来,本王想吃个软饭都不成!”
  两人相视一笑,领着各自的王妃离开了。
  出宫上了马车,卫长彦和容真彼此都没说话,等离宫门远些了,卫长彦才伸手道:“拿出来。”
  容真将袖间那个玉佩给他。
  卫长彦接过,转而捏住他的下巴:“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种事,都敢去用你那障眼法,你当本王看不出你的小动作?!”
  离开时,他们经过那个臣子和宫女之前躲着的假山,容真故意做了个踉跄,将草下面露出一个边角的玉佩捡走了。
  那就是卫长彦之前把玩的玉佩。
  容真直视着他:“大胆的是你。”
  卫长彦不明所以,将对方的下巴往自己跟前送了送,在上面亲一口:“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容真面无表情地看他。
  卫长彦松了手,笑道:“除了你,没人知道本王有这么一个玉佩,他的原主人,本就是程平,你完全可以不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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