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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我喝不来酒。你若是要喝茶,也可。我可以命人再去泡一壶热茶上来。”
  “算……算了,男子汉大……大丈夫,喝……喝茶……有……有……什么意思!”
  小公子不愿被瞧扁,大马金刀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回倒是真有几分英雄豪杰的气势,只是配上他那一身过于肥大的直裰,到底有些不伦不类。
  “那男子汉,请吧……”
  谢瑾白笑着,将桌上的酒壶径递到了唐小棠的手里。
  男人的指尖,带着灼人的热意。
  唐小棠整个人抖了抖。
  深怕被身旁之人察觉,慌乱之下,唐小棠举起手中的酒壶就往嘴里灌。
  “咳咳咳咳!”
  喝得太急,被酒呛了喉,唐小棠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谢瑾白睨了眼小公子,“喝不了酒?”
  这是瞧不起谁呢?!
  “谁……谁说的!小爷就……就……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唐小棠梗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酒。
  谢瑾白懒懒地提醒,“你这样喝会醉。”
  驿站地处城郊,进城沽酒多有不便,是以驿站的酒大都由驿丞自家酿就,是寻常的农家腊酒。
  平日里存放在酒窖中,若是路过的官差们有需要,便从酒窖中取一些出来。
  农家腊酒偏浑而味醇香,酒劲足。
  善饮者即便是喝个一碗,都会喝醉,别说唐小棠这般空腹灌酒。
  唐小棠语气鄙夷,“哼,那是……是,是你吧?”
  言外之意,他才不会醉。
  谢瑾白夹了一口鲜嫩兔肉,也便不去管他。
  唐小棠深深地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他喝得越快。
  “噹——”一声,不过一会儿工夫,酒壶被重重放置在桌上。
  “瞧,小爷我喝完了!”
  唐小棠一只手放在酒壶上,得意地仰起下巴,脸颊酡红。
  谢瑾白闻见一股深深酒气了一眼。
  他抬眸只瞥了眼,便确定小公子是喝醉了。
  小结巴,喝醉了倒是不结巴了。
  他只好放下手中的筷子,“你喝醉了。”
  唐小棠歪了歪脑袋,“喝醉?”
  仿佛是没听懂喝醉是什么意思。
  谢瑾白“嗯”了一声,将酒壶从唐小棠手里取出,语气笃定地道,“是,你喝醉了。”
  唐小棠怒而拍桌,“不可能!”
  “小爷我可是千杯不醉!满上!把酒给我满上!赶紧的!”
  小结巴喝醉了酒,不但不结巴,反而学人吹起了牛皮。
  有什么东西,随着小公子一系列不安分的动作,从腰间松落了下来。
  是一个青绿绣文竹荷包。
  谢瑾白弯腰捡起。
  荷包束口没有拉紧,谢瑾白捡起时,里头铜钱跟散银散落了出来。
  其中,一个小巧精致的扁圆形青色流云纹瓷盒从荷包里滑落,堪堪滚至他的脚边。
 
 
第17章 哥哥
  “把东西还我!!”
  唐小棠喝醉了,却还是一眼便认出自己的东西。
  他一把从谢瑾白的手里,抢过青色瓷盒,双手宝贝似地将瓷盒牢牢地护在怀里。
  谢瑾白也不去抢他的,眉峰微挑,“你的?”
  唐小棠凶巴巴地瞪着人,“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不成?”
  小结巴喝醉了,不但不结巴,爱吹牛皮,还特恶霸。
  同醉酒之人是没办法讲理的。
  “我命人送你回去。”
  谢瑾刚起身,身子忽地被人从前面拦腰抱住!
  唐小棠双手死命地箍住谢瑾白的腰身,嘴里大声地嚷嚷,“不许走!不许你去通风报信!”
  背起来没有几斤重量,喝醉了酒,力气倒挺大。
  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喝醉了,便有人去知府府报信,以至小公子反应这般大。
  谢瑾白低下头,同蛮横的小醉鬼打着商量,“我不去报信,你先松手?”
  “真的?”
  唐小棠眯起眼,仰着头,歪着脑袋,半信半疑地打量。
  “嗯。”
  谢瑾白点头,以此表示自己绝不会去做那报信的勾当。
  小公子还是不大放心。
  一般人得了他人的保证之后若是依然不大放心,大抵便威胁上了。
  小公子许是没怎么威胁过人,因为喝醉了,头晕,脑袋在谢瑾白的怀里一点一点地,还不忘同他交换条件,“这样,你不去我家告信,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孩童之间,一般为了让好朋友保守秘密,才会通常会先交换自己的秘密。
  长大后他们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绝佳保密的方式是便是将秘密拦在肚子里,而不是告诉任何人。
  唔,若是诓得小唐大人少年时期的秘密,日后多一个乐子,似是也不错?
  于是谢瑾白作出一番感兴趣的模样,配合地扬了扬语气,“秘密?”
  “嗯嗯!只要你不去我家告信,我就告诉你一个好大好大的秘密!”
  小公子一只手还圈在谢瑾白的腰身,另一只手在空中大力地比划,表示这个秘密真的很大,很大。
  “好,我不去告信。”
  谢瑾白答应地极为爽快。
  小公子果然守信,神神秘秘地将方才被他夺过去的那个瓷盒递到谢瑾白的眼前,压低音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东西便是他这出去的,他哪能不知他手里拿的什么。
  “你知道么?这可是个宝贝!”
  “续筋生肌膏,御赐之物。寻常人别说是碰,便是见都见不到。是我的小玉哥哥赠予我的。我给你摸摸,你想要摸么?”
  “哼!不给!”
  唐小棠将瓷盒递过去,又骤然收了回了手,将手藏到了后头去。
  谢瑾白笑了。
  他倒是不知道小公子喝醉了酒,不但不结巴,爱吹牛皮,特恶霸,还会说书似的,一个人自问自答,自得其乐。
  “你知道这宝贝,是谁送给我的吗?”
  总归不需要他的回答,小公子一人也能往后说,谢瑾白不出声,等着小公子自己替自己回答了。
  谢瑾白原本以为,以他先前几次同小公子不大愉快的见面经历,九成九会从小公子口中听到诸如“是一个混蛋送的”又或者是“王八蛋给的”之类的辱骂之言,不曾想,眼前之人却是怀抱瓷盒,下巴微抬,一脸炫耀地道,“是我的小玉哥哥送我的。”
  谢瑾白眸光微沉,看向唐小棠的目光多了几分探寻的意味。
  唐小棠口中的小玉不是别人,恰是谢瑾白的乳名。
  谢瑾白是家中的老来子,谢太傅同谢夫人当时均年岁已大,对这个老来子只是疼爱有加。
  更是取了一个小玉的乳名。
  寓意为如宝如玉。
  “怀瑾握瑜兮,人心不可谓兮。”
  他的名跟字固然取自屈灵均《楚辞·九章·怀沙》,亦是由他的乳名脱化而来。
  在家中,除却母亲偶尔还会唤他小玉,包括父亲在内,兄嫂等皆是唤他的字,便是季云卿都不知晓他这个乳名,唐未眠又是如何得知?
  “我的小玉哥哥待我可好了。他是天底下除了阿娘跟奶奶之外,待我最好的人……”
  谢瑾白抬起唐小棠的下巴,眼神深邃,“我们从前见过?”
  唐小棠可生气,他松了手,眼睛瞪着他,“你忘了?我就知道你忘了。你不记得我了,你答应过我的……你决计不会将我忘了我的!”
  忽地,脑袋一低,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
  唐小棠摇摇头,“不,不对,阿娘也答应过我,答应过决计不会丢我一人的。阿娘说她得了重病,她其实很想看着我长大,想一直陪着我,给我做好多的衣衫,纳好多双漂亮的虎头鞋子,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是阿娘说,她的身子撑不住了。她要我答应她,以后一个人也要好好的,还要我不要怪我,不要她他的气。
  小玉哥哥,你也是病了么?你也是得了重病,所以才没有按照约定,来淳安找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阿娘走了,阿爹也不疼我了……他把我交给管教嬷嬷,罚我跪祠堂,用针戳我,给我住都是虫子的屋子……
  唐小棠一个人站不住,身体摇摇晃晃的。
  谢瑾白将人扶住,被唐小棠一把握住了双手,“小玉哥哥,你怎么还不过来带我走啊?
  我等啊等啊,总也等不到你。我给你写的信,你也都不回……我有时候想啊,想要是那个时候,阿娘连我一起带走了该有多好?
  可是我答应了阿娘,要好好活着……
  我也还没有等到小玉哥哥呢。
  只要小玉哥哥来了,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了,小玉哥哥会将我把所有的坏人统统赶跑的!小玉哥哥?你会替我将坏人都给赶跑的,对么?”
  唐小棠脑袋在谢瑾白怀里小猫般地蹭了蹭,仰起脸,水润润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他。
  明明眼圈红红的,唇角却努力地上扬,甜甜地笑。
  谢瑾白陷入深思。
  他的记性极佳,他确定记忆当中,在来淳安之前,并未见过小公子。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小公子认错了人。
  可小玉这个乳名,一般人决计不可能会知道。
  前世,便觉得唐小公子在朝晖楼的那一番求娶来得蹊跷。
  身为男子,谁会对一个从未蒙面的男子于大庭广众之下求娶?
  除非,那人故意于众人面前折辱他。
  所以他才会命人狠狠打他的板子,除却有教训之意,也是想要问出他背后指使者是谁。
  眼下,听了小公子的这一番话后,谢瑾白觉得事情更为蹊跷了。
  即便是小公子真心求娶,为何要在朝晖楼,当着淳安一众官员的面这般莽撞、唐突?
  是被人利用,还是当中另有隐情?
  以及若是他们两人当真过去就认识,为何他对他印象全无?
  很显然,眼下并问不出个接过。
  看来,若有必要,他得寻个时间,调查一下小公子以往之事。
  当务之急,是安置好这个小醉鬼。
  “你喝醉了,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谢瑾白扶着唐小棠躺在床上,念在年过去两人兴许当真可能认识的情况下,弯腰替他脱了鞋,又替他将被子盖上。
  起身,衣摆被人拽住。
  谢瑾白低头,但见小公子不知道什么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脸颊彤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小玉哥哥,嗝~~~”
  唐小棠打了个酒嗝,声音软糯,“哥哥……不,不一起么?”
 
 
第18章 玩味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雨下整夜。
  唐小棠被窗外的雨声扰得不行,他卷过被子,往里头滚了滚,仿佛这样就能够离那些的雨声远一些。
  “咚”一声,脑袋撞在了木质的床壁上。
  发出好大一声声响。
  “醒了?”
  唐小棠小脸皱起,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冷不伶仃听见有人说话,唬了一跳。
  他惊吓地转过头,瞧见懒懒地倚着床头,衣襟半敞的谢瑾白,心下狂跳。
  他瞪圆了眼,“你……你……你……为……为何,在,在我的房……房里?”
  谢瑾白笑容玩味,“你的,房间?”
  捕捉到谢瑾白唇边的促狭,唐小棠猛地打量了眼四周。
  乌木床,乌木屏风,乌木衣柜……
  唐小棠对这清一色的乌木家具印象可太深刻了……
  昨日的记忆隐隐约约闯入他的脑海。
  包括他为了看赛龙舟,期间忽下大雨,他的腿疾发作,这人忽然出现,还从雨中将他背起,他又是如何跟人回到驿站;喝醉酒后,又是抱住谢瑾白的腰身,蛮横地要他不许派人回府衙报信,又如何拉住人衣袖,非让人上榻陪他一起睡不可……
  唐小棠的记忆,也就断在了他拽着谢瑾衣袖,非要人□□不可的那里。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是全然没有任何印象了。
  他眼神慌乱,结结巴巴,“昨,昨天天晚上……我,我们……”
  谢瑾白缓缓地,凑近他,“如果你是问我们昨夜是否浪翻红被,我可以告诉你……”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人怎的,怎的口出浪语!
  唐小棠想也不想地伸手,捂上谢瑾白的唇,恶狠狠地道,“闭,闭嘴!”
  语气是凶悍的,奈何磕巴了一下,气势因此全无。
  谢瑾白弯了弯唇。
  因着他这么一弯唇,唇瓣便不可避免地摩挲过唐小棠的掌心。
  掌心如同被一根羽毛轻轻撩过,唐小棠的身子抖了抖。
  他火灼般,骤然收回了手。
  他将手心放在内衫上用力蹭了蹭,仿佛这样就能将掌心那种异样感给蹭去。
  谢瑾白眼底划过一抹兴味。
  这般敏感么?
  直到掌心那股异样消失,唐小棠这才佯装镇静地道,“现……现在是……是什……什么时辰了?”
  卯时的更漏已经响过,现在已是辰时。
  “辰……辰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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