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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满秀色(近代现代)——黄花九梨/Delver_Jo

时间:2020-09-27 08:08:14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盘中满秀色》作者:黄花九梨

  文案:
  CP:杜弘然 X 徐文(衣冠楚楚流氓攻 X 贪财可爱自卑受)
  年上师生√,酸甜狗血√,先婚后爱√,先走肾后走心√,攻前期渣√,攻是眼泪控√,受副业是吃播√,有攻掉马√,受有点小心机√,HE√
  简介:
  徐文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要是想到了,他绝对多要点钱,不能吃亏!
  徐文:我以为只是给杜老师做饭,结果老师看上了我(。
  徐文:我以为跟了老师换工作机会,结果老师说还要结婚!过分了,这就过分了!
  徐文:想了想,绝不能再吃亏!老师,我需要一套房子,至少要两室一厅,最好朝南。行吗?
  
  受为人机灵,某些时候懵懂。攻是烧伤,很快会恢复(前期轮椅)。
  先婚后爱 狗血 年上
 
 
第1章 
  徐文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站在房间门口,一手拿着吸尘器,另一只手握着门把,震惊到说不出话。
  房间二三十平米,很宽敞。正中摆着一张King Size的大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睡衣前襟敞开。很明显,男人没尽兴,正介于“跃跃欲试”和“偃旗息鼓”之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还在床上,明明应该去卫生间了啊!
  “老师,您——”徐文往门后躲了躲,挪动小碎步,将半张脸挡在阴影中。
  看不见我,挡住就看不到了!
  阳光从落地窗照进屋里,洒在那宽阔的胸膛上。他的皮肤是小麦色,健康自然,与柔软的睡衣摩擦,迸发着荷尔蒙。顺着饱满的胸肌,徐文的视线淌到紧致的腹肌,而后继续向下......
  徐文愣在原地,回不过神,直到床上的人回头看他一眼,道,“你过来。”
  徐文今年二十五岁,第一次这么直勾勾看着其他男人的“那里”,整个人傻了,呆住了。
  他又往门后闪了闪,直到整个人被完全遮挡,只留下一只手和那吸尘器。
  这下,看不到了吧!
  “幼稚。”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飘过来,冷冰冰的,十分见外,“躲什么。”
  床上那个不是别人,是徐文本科毕设指导老师,是他研究生导师,还是他现在上班公司的老板——杜弘然。
  杜弘然的视线从门缝间移开,声音透出不悦,不耐烦,“让你过来,听到了吗。”
  徐文吞咽口水,心一横推开门,捂住自己的眼睛,摸索往床边去。
  谁知,杜弘然又说,“眼睛睁开,吸尘器放下。”
  这,不好吧。
  事情还得从几个月之前说起。
  一场意外,杜弘然的右手臂和右脚踝烧伤,在医院住了些日子。
  好在,人没大事儿,就是伤了皮下神经,导致行动不便,处处需要帮助。
  出院之后,杜弘然右脚只有微弱的知觉,加之右手受伤拄拐使不上力气,短期内需要借助轮椅行动。
  杜弘然年轻有为,不过三十五六却已聘为教授好几年了。在外,他以合伙人的名义开了公司,整个行业没人不认识这位杜老板。在学校里,他培养学生、教书育人,学生毕业便签入自己的公司,用起来得心应手。
  一条流水生产线,为初入社会的毕业生提供保障,生意做了,人情也落了。
  杜弘然看似低调内敛,颇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劲儿。可事实上,他活得潇洒放纵,嗜好极多。别的不说,嗜酒嗜烟,还嗜床上那点事儿。
  能打下一方疆土,自然也能招蜂引蝶。杜弘然伤了手脚,“那活儿”可灵光着,在医院里憋了一个月,回家之后夜夜笙歌,一点毛病没落下,全补回来了。
  喂饱别人的嘴,可杜弘然自己的嘴却怎么都不得劲,连带着胃里也七上八下翻滚。
  民以食为天。出院之后的杜弘然,没吃上一口称心的饭菜。
  杜弘然生活里有一个讲究,平日应酬再多,每周也会自己在家做几顿饭。
  他做饭什么味道?从学校教研室,到公司办公室,没人知道。
  学生称他为“杜老师”,员工唤他“杜总”、“杜老板”,人人都知道他周五晚上不应酬,周六铁打出门亲自去超市。手伤了,别的事小,饭菜的味道不对心是大。
  学生也好,员工也罢,各个都想讨好杜弘然。
  公司秘书为杜弘然找了一位又一位私人厨师,从米其林大厨,到做过国宴的老师傅,再到苍蝇馆子的“掌门人”,但凡花钱走关系能请来的,都下了功夫。杜弘然一概不满意,各个怎么去怎么回,嫌没有“家常味”。
  可是,一家一个味,杜弘然非要在别人家找自己要的味儿,纯属找茬。
  公司合伙人听他这理由,哼了一声扔下三个字,别管他。
  合伙人敢说不管,学生和员工哪敢?杜老师要是气不顺,指不定怎么折腾手底下的虾兵蟹将。
  学生们诚惶诚恐,旁敲侧击对杜弘然谄媚、献殷勤。为了调整杜老师的胃口,他们连各种APP里面的吃播都推荐给老师,助他下饭。杜弘然嫌这群小崽子烦人瞎折腾,于是直接说,你们这么有孝心,那就轮着来给我做饭。
  “杜老师口味太刁了,我不敢去了。”
  “上次我去,杜老师全程没有笑。”
  “杜老师脸色特别难看,比我当年硕士答辩时候还难看。”
  结果可想而知,一个二个被骂回来,劈头盖脸、狼狈不堪。
  徐文跟着杜弘然三年多,崇拜且仰慕,害怕又敬畏,去他家里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切菜手指都抖。
  杜弘然的家,面积不算太大,位于市中心的高层顶楼,采光极好,主卧的天花板被改成了双层玻璃,而高层的顶楼平台也属于杜弘然,别具情调。家里的装修极为简单低调,可处处都彰显着品味。家具装饰皆为进口品牌,徐文一个都不认识,要不是来过的师兄跟他说起过,只怕徐文得闹笑话。站在这样的屋里,心中只有不真实。
  明明距离老师更近了,可怎么感觉越发远呢?
  那天,杜弘然在徐文身边看他一眼,而后开口让他坐下,两人面对面吃饭。
  一桌子菜,杜弘然只吃了三口,期间还皱了一下眉。倒是徐文,为了不浪费粮食,吃了两碗饭硬生生把所有菜都扫荡干净。徐文做了三个菜,两荤一素:土豆炖牛腩、红烧带鱼、醋溜白菜。
  为了不造成“翻车事故”,去之前的几天,徐文反复尝试,光土豆都吃掉了好几斤。
  这三道菜,他可能一年都不想再吃了。
  那天,杜弘然坐在桌子对面望着他,随即放下筷子,道,“以后就你来。”
  徐文睁大眼睛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粒米饭,连忙舔掉怕杜弘然嫌弃,“老师,您说什么?”
  杜弘然又不耐烦了,冲他摆摆手,“我说,以后就你来。”
  “您喜欢这个味道?”
  杜弘然哼了一声,没接话,满眼不屑。
  徐文尴尬踌躇,望着碗里还剩下的半碗饭。
  老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现在是继续吃,还是走人啊?
 
 
第2章 
  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徐文一周去杜弘然家里三次,分别是周二、周五和周六。
  除了准备饭菜,还有周六会帮杜弘然打扫一下房间。秘书的意思是按照时间长度给徐文发一些奖金,权当是“加班”得到的报酬。
  徐文听到“钱”,立刻两眼发光,“好”字已经飞到了嘴边。可他仔细思索,还是忍痛握拳拒绝了。徐文心里暗搓搓咬牙,面上还一本正经表示:“照顾老师是应该的。”
  照顾老师是应该的。这话不假,倒也不完全真。
  徐文跟着杜弘然三年多,不算亲近,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说不了几句话。
  杜弘然的学生众多,各个都是出类拔萃,随便拎出来就是专业里的佼佼者。徐文毕业几个月时间,手里的项目很有前景,可自己却看不到出头的机会。项目完成,功劳是负责人的,徐文说到底就是打工仔、螺丝钉,可有可无,换谁都是一样。
  若能借着每周和老师相处的机会,熟络起来,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
  要是能升职得到重用,加薪拿到的钱岂不比“加班”来的多?
  一连两周,徐文六次去杜弘然家里。
  距离还没拉近,倒是发现了些不该看到的事情。
  沙发缝隙里的男士情色内裤,卫生间地上已使用的安全套,来不及收起来的各种“道具”,还有那位悠哉游哉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美人儿。对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自信而优雅的光芒,都是徐文没有的。
  “你好。”对方整理衣服,斜睨徐文一眼,“打扫卫生的?”
  徐文莫名其妙嗯了一声,像个下人帮佣。他后退两步,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说,“师兄好。”
  “你认识我?”
  徐文认识,是大他几届的师兄,闫成益。印象中,闫成益和老师的关系很好,另许多师弟师妹羡慕嫉妒恨。徐文在教研室做本科毕设的时候,正巧闫成益研究生毕业。
  你来我走,有人记得,有人则忘了。
  两人话没说几句,屋里的杜弘然发话,催闫成益离开,“你该走了。”
  徐文转身,余光则看到屋里的杜弘然正在穿衣服,背脊宽阔,肌肉线条优美,就像报刊杂志上的模特。
  杜弘然出意外之前总带着研究生跑步,体力耐力不输给二十岁的小伙子,肌肉的力量更是胜他们一筹。
  相熟的师兄曾经开玩笑和徐文说,“千万别惹杜老师生气,他要发起脾气揍咱们,都得进医院。”
  一旁的师姐补刀:“我看杜老师一个人,能揍你们两个。”
  “不止两个。”
  烈日在杜弘然的皮肤上蒸出朦胧的光晕,远远瞧着,像雕塑,像身处暧昧气氛的梦中。
  徐文话不多,可心思灵活,眼前这景象一看就明白——
  原来与杜老师关系好的闫师兄,是在床上下功夫,精通黄赤之道,明白房帏之事。
  大城市呆了好几年,徐文没见过云雨交易,总听过“潜规则”三个字。他原打算借机和老师套近乎,混个信任。
  可若是以这种方式,徐文自叹高攀不上。看看闫师兄谈吐间的气质,还有他说话那股劲儿,处处招人。相比之下,徐文自觉就是路边一棵不起眼的蒿子草,没那个本事,老师也看不上。硬要争取,不过哗众取宠、东施效颦。
  有贼心却没贼胆,怂字上头,那点讨好老师的心思忽然间全没了。徐文决定老老实实做饭、踏踏实实做人。
  也怪他没机会出人头地,出格的事儿不敢干,唯唯诺诺遇事儿就往后缩。
  说好听点,为人知分寸,说难听点,小家子气。
  后悔,太后悔了!
  早知道秘书说当作“加班”,徐文就应该多要点加班费。
  不知道过几天旧事重提,秘书会不会还记得这事儿?
  自打撞见闫成益,徐文“安分”不少:低头做饭,抬头道别,不再努力和杜弘然尬聊,更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没话找话。
  杜弘然和他本就没什么话说,这下更好,师徒俩之间就剩“您好”和“再见”。
  杜弘然吃得少,不知是味道不称心还是对着徐文吃不下去。两人面对面,多数时候是杜弘然看着徐文吃,甚至还会将自己面前的盘子推到距离徐文更近处,方便他对战场进行“扫荡”。
  徐文人瘦条高、肤白精致,吃再多都不长肉,让一众师兄师姐赞叹羡慕,更是连连吐槽他:也不知那些营养都吃到哪儿去了。
  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饭菜,总不能浪费啊!
  徐文偷瞄坐在对面的杜弘然,清了清嗓子决定再给自己盛一碗饭。
  一晃又是两周,徐文摸出规律。
  杜弘然在家休养复健,闫成益找上门的时间固定。徐文只要避开老师的“常规活动”,剩下的都不是问题。杜弘然完事儿后会打发闫成益离开,自己则去洗澡。徐文趁着他在卫生间里,快速打扫卧室,两人不打照面,连尴尬都免了。
  这本是绝美计划,谁知,徐文今天来的早了。不多,就五分钟,严格来说是四分二十八秒。
  徐文开门,进屋便看到闫成益走出房间,衣衫不整,哭红了眼睛。
  闫成益与徐文对视,尴尬的系扣子,拿起一旁的外套便往门口去,招呼都没打,仓皇狼狈。
  他脖子上那伤痕,手腕上的红印,还有嘴角的小伤口——
  杜老师现在一手一脚不方便,还折腾成这个样子,要是等他恢复过来,得“惨”成什么样?
  徐文杵在原地,回过头看着闫成益离开,缓了好几秒才放下手里的食材,低头拿起一旁的吸尘器往卧室里走。
  就趁现在。必须快、准、狠,不能浪费一点时间!
  推开门这一瞬,改变了徐文的一生。
  到底为什么早来这五分钟?徐文往后的一段时间,总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听到杜弘然唤自己,恍若隔世。然后,徐文又听他说,“让你过来,听到了吗。”
  徐文闭着眼睛向前,奈何抵不过老师的命令:“眼睛睁开,吸尘器放下。”
  几步距离,铺面而来是凶猛的征服欲,让人害怕,不寒而栗。阳光正巧打在徐文的后背上,很暖,很舒服。身处当下,犹如立于两个世界的交界处。往前一步,万劫不复。
  杜弘然抓住徐文的手腕,指尖有力,要将他捏碎,“想讨好我?”
  徐文紧张到难以呼吸,赶紧摇头,不敢看老师的眼睛,更不敢看晾在外面的“那处”。他的影子正巧投在杜弘然的小腹上,形成阴影与阴凉,如黑洞,吸引一切。
  杜弘然不动声色点点头,气定神闲道,那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
  徐文长舒一口气,连忙往后退两步,手腕却还被他抓着。说话的那位,似乎压根没想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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