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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满秀色(近代现代)——黄花九梨/Delver_Jo

时间:2020-09-27 08:08:14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徐文用手臂主动攀上杜弘然的肩膀,嘴里“嗯”了一声,不知是回答老师的问题,还是因性器落于杜弘然手心而紧张呻吟。徐文的心脏要跳出来一般,撞在胸口上,有些疼,有些怵。
  杜弘然吻他的脖子,嘴唇向上叼他的耳垂,含在嘴里来回“躁躏”,像是要将徐文吃掉,  “你尝起来像杨梅,好吃。”
  懵懂青涩是酸,沁人心脾。精致秀气是甜,汁水四溢。平日杜私然身边不缺大鱼大肉,换个口味倒也妙哉。他忍不住又嘬徐文的脖子,手指玩儿几下便让那处硬起来,前端往出吐着淫液。
  徐文处男一个,耳根和性器被一齐攻击,受不住,招架不了,经不起折腾。
  他额头冒出一层汗,背都挺直了,全身如万千蚂蚁在爬,又痒又闹心,还莫名多了些兴奋,“老师,别再弄了。”
  “下周开始,你去跟着于彻,给他帮忙。”
  在公司里能跟着于彻的人,都是最核心的人,经手的也是最核心的项目。终于,杜弘然开了口放了话。
  徐文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紧张情绪也松弛不少。
  跟着于彻,年终奖绝不会少!
  杜弘然给他快速手淫,上下撸动套弄马眼前端,时不时照顾阴囊及茎柱。
  徐文手臂用力搂住杜弘然的脖子,又哼着鼻音嗯了一声,整个身体缩进他怀里,脚趾绷紧。
  这一声,应了杜弘然,交易达成。
  这一声,射在他手里,战栗舒服。
  杜弘然将浊白抹在徐文的毛发上,觉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兴致平平,“太快了,下次要忍住,否则——”
  忽然,门铃响起,急促且剧烈,徐文吓了一跳,差点从杜弘然身上掉下去。
  “紧张什么。”杜弘然用带着精液的手掌轻拍徐文的脸颊,冲他使个眼色,“去卫生间里清理一下。”
  徐文点头,整理衣服往卫生问走。他关上门,隐约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一道穿透力极强的女声闯入徐文年中,隔着卫生间门都挡不住。
  她说,“你伤成这个样子都不告诉我,是不是不把我当成妹妹?!要不是我打电话跟你说结婚的事情,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
 
 
第5章 
  杜弘然极少对他人说起自己的家人,师兄弟只知道杜老师常年“孤家寡人”。
  偶尔有人不长心,没眼色问起杜老师的双亲和家人,杜弘然笑了笑,敷衍回答:“都在国外,欧洲。”
  简单六个字,态度明确,不想多谈。再没“眼力界的”也能看出杜老师的态度,自此,无人再问。
  家里是做什么的?在哪个国家?老两口身体怎么样?一概不知。
  杜弘然独自一人呆在国内,逍遥自在,怎么忽然出现个妹妹?
  徐文藏在卫生间里,靠着墙,双腿有点发抖,不听使唤。
  他像个贼,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小三,同时又像个正在偷听的好奇宝宝。
  可天地良心,徐文没想偷听,只因那女人声音太大,堵住耳朵都遮不了声波。
  女人的声音还算悦耳,可对着杜弘然说话的语气不善。徐文忍不住脊背发凉,这种口气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只怕杜老师早就冷言冷语回怼过去了。
  “把我当妹妹怎么不告诉我?”
  “什么叫‘这不是知道了’,你看看自己都什么样了?年纪轻轻轮椅都坐上了!”
  “你赶紧收拾东西,我带你回去瑞士结婚,顺便治疗!”
  “不行,我电话里已经跟你说过,家里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徐文原本只听到女人的声音,勉强拼凑对话。
  什么结婚?什么家里安排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随着内容延展,传入耳中的还有杜弘然有些不悦的回答:“你能不能小声点,我伤了手脚又不是聋了。”
  “我着急嘛!”
  “你有什么可着急的?”杜弘然停顿片刻,又打发她说,“我用不着你们管,你赶紧回去。”
  女人说:“已经拖了挺长时间了,你早晚得回去结婚!”
  “我的态度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以后也不会变。”
  “结婚是爸替你安排的,我只负责带你回去。”
  “办不到,你回去告诉他——”
  “我不管你的态度,也不想横亘在你们父子之间,有什么话你自己回去跟他说。”
  “你没看到门口放着鞋子,砧板上还有没处理好的食材?”杜弘然抬高声音,愠色已跃然而起,听得徐文都感觉紧张,“我现在身边有人,你回去跟我爸说别错打主意。”
  “你骗谁啊?你不聋我也不瞎,人在哪儿呢?”
  “在卫生间里面。年龄轻,胆子小,脸皮薄,害羞、不敢见人。”
  徐文来回看了看,巴掌大的卫生间一眼就望到头了,哪里有人。
  等等,难道说的是……自己!?
  随即,脚步声朝着卫生间而来,高跟鞋啪啪作响。一下一下,踩在徐文的胸口,越发紧张。
  女人从外面试图扭动门把手,徐文则下意识从里面抓住,不让她开门。两方互相使劲,瞬时陷入僵局。
  “怎么打不开?”对方问杜弘然。
  徐文屏息凝视,心中焦急嘟囔,怎么办!?
  他不要出去,没脸出去。
  眼前这道门就像面具,像最后一层窗户纸,粉饰徐文身上所有的痕迹。撕不得。
  “出来,躲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杜弘然喊了一声。
  虽然没带名字,没带姓氏,可徐文知道杜老师在跟自己说话。
  哒,徐文松开了手,任由面前的门被打开,好似所有挣扎都在等着杜弘然发号施令。
  场面尴尬至极,沉默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徐文被那女人从卫生间里“揪”出来,浑身写满八个字:卑微、弱小、无助、可怜!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徐文看着地面,裤裆里很不舒服,湿漉漉的,“杜老师,您有客人来,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完就想转身,脚底抹油片刻都不耽误。
  杜弘然喝住他,“不着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妹妹。”
  徐文站在客厅的角落,看看坐在轮椅上活动手腕的杜弘然,再看看与他对峙的女人。
  还是想走,但不敢再开口。
  女人三十出头,浓妆艳抹,欧美气十足的妆容,眉眼和杜老师不怎么像。
  她上下打量徐文,自报姓名,“你好,我叫唐雨柔,是杜弘然的妹妹。”
  两人不是一个姓,又不太亲密,符合家庭伦理剧的设定。徐文小心翼翼点头,说“您好”,接着讲自己的名字,客客气气。
  唐雨柔上下打量徐文,转头又看着砧板与厨具:“他那么难伺候,脾气又差,你给他做饭?”
  徐文对着唐雨柔点点头,仔细想想还是给杜弘然打圆场,“杜老师只是对,对口味的要求比较高。”
  唐雨柔的话匣子打开,吐槽之言便停不下来,“我看他是对所有事都要求高,天天抱怨。”
  虽然她说话声音是高了些,可话说得倒是没问题。徐文尴尬的笑了,忽然找不出说辞来辩解。
  “行了,你们俩说够了吗。”杜弘然气定神闲,和平时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一样,掌握全局。他大大方方忽略妹妹的吐槽,言简意赅的总结:“你现在看见了人,满意了吗。”
  “你身边有人是你自己的事儿,没人管。”唐雨柔回过神看着杜弘然,压根不买账,“你回去结婚,剩下的事情自己去商量,没人管你。对方要是同意,你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杜弘然淡淡笑了一下,视线缓缓移动到徐文的脸颊上,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说,“我打算下个月带他出国结婚,所以没办法听你们的安排。”
  唐雨柔不禁皱眉,寻思其中有诈:“你怎么可能突然要和身边人结婚,当年你和——”
  杜弘然打断她:“小朋友面前,别乱说话。”
  唐雨柔一愣,不提也罢,“你别糊弄我,之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没听你提起啊?”
  “我有什么决定,用不着跟你们说吧。”杜弘然笑了一下,看着徐文对唐雨柔说,“不相信你问问他,看我之前怎么说的。”
  徐文尴尬极了,往后又退了两步,后脊梁稳稳靠在墙上,就跟小时候被老师罚站一样。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说来就来,未免太过草率!
  杜弘然炯炯有神的视线落在徐文的脸颊上,扬起眉毛示意他:好好说。
  徐文一瞬间在脑子里过了很多东西,比如回答不好被杜老师嫌弃怎么办?比如这场闹剧到底要怎么结束?再比如,杜老师穿上结婚礼服,会是什么样子?
  无数画面在视线中乱飞,徐文脑补了一场年度大戏,等来的却是杜弘然抬高声音催促道:“问你话呢,怎么不吭声。”
 
 
第6章 
  唐雨柔看向徐文,皱眉迟疑反复打量,始终没有先开口。
  徐文脑袋灵光,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硬着头皮也得支持杜老师。他深吸一口气,连连点头,看着地面不敢与唐雨柔对视,怕自己的眼神穿帮,“杜老师之前跟我说了,下个月出国结婚。主要是我得办签证,比较麻烦,所以目前只是计划。”
  谎撒的还算不错,内容有板有眼、可进可退。除了徐文底气不足,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其他没什么可挑剔。
  唐雨柔哼一声,转头看着杜弘然笑了,“行,我只负责回来看看你的伤,还有把你带回去。回去的是一个还是两个,与我无关。你要是有打算,那下个月回去瑞士结婚。我帮他找人加急签证。”
  “用不着。”
  唐雨柔以为杜弘然怂了,扬起眉毛问:“又怎么,不想和他结婚了。”
  “不是,签证不用你操心。”杜弘然抬起左手,朝着徐文招了招,“宝贝儿,你过来。”
  徐文浑身起寒颤,这声甜腻生硬的称呼更是让他头皮发麻,脊椎紧绷。
  “好。”徐文走过去,杜弘然则顺势抓他的手腕,抬头冲他笑,开口对唐雨柔说,“我的人,用不着你帮。”
  “行,那最近我呆在这里照顾你,下个月和你一起回去。”
  耐性已失,杜弘然手指微微用力,又给徐文使了个眼色,测试他的反应能力,考验他有没有资格站在身边。
  徐文推了推眼镜,连忙对唐雨柔说,“那个......老师交给我照顾就行了。您......大老远回来,好好休息。”
  此地不宜久留。杜弘然打发走唐雨柔,徐文也赶紧收拾东西。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刚才还算机灵。”杜弘然打量徐文的背影,见他想逃想溜,于是出声喝住他道,“饭还没做呢,去哪儿?”
  徐文后颈一紧,笑着停下手里的小动作。完蛋,又走不掉了。徐文尴尬的回到砧板前,移动脚步挪远些许。
  杜弘然坐在沙发上,看着徐文说,“你过来。”
  徐文缓缓转过身,皱眉看着杜弘然,视线却忍不住闪躲。
  “怎么?没听清楚,要我再说一次吗。”
  徐文洗了手,转身来到杜弘然身边,等到对方的首肯才坐下。杜弘然笑了一下,将徐文囫囵搂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有什么想要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徐文得吸取“自作聪明”的教训,不能再错过机会。
  杜弘然抚他的脸颊脖颈,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性感,悦耳动听,“想好,什么都可以。”
  老师这么一说,徐文有点不确定,杜弘然打算给多少?要多了,老师不高兴嫌他贪婪,没准一拍两散。要少了,那岂不是要吃亏,自己遭罪。
  “那......您的意思是?”徐文搂着杜弘然的肩膀,胸前的凸起被隔着毛衫来回揉捏。杜弘然几下功夫就让他浑身扭动,哼着鼻音求饶,“别,别弄了。”
  杜弘然十分满意徐文的反应,又捏了几下转战他的腰际,嘴里却还一本正经说:“结婚的状态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但也不会太久。”
  虽是一时兴起信手拈来的借口,但对杜弘然来说,将生米煮成熟饭也不失为一劳永逸的办法。家里人安排的婚姻关乎利益,杜弘然推了好几次,什么时候是个头?索性将自己变成已婚人士,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徐文很难集中注意力,心思都在杜弘然不断往下的左手上。
  杜弘然在他身上留下红印,然后撩起徐文的衣服,自顾自欣赏,“你不必担心,国外同性结婚,国内不承认。旅行结婚回来,你不必提没人会知道。等过一段时间,再悄悄出国办手续,事情就算结了。”
  “老师,咱们真要结婚?”徐文缓了半分钟,这才小声给了句反应,“我以为您刚才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杜弘然说了不止一次,可效果甚微。他虽然是学校的教授,可做事做人还留了份直接与匪气。多说无益,那就只能用行动表示,“我家里人不好糊弄,结婚之后可能还得花些时间,偶尔装装样子。”
  提及家里人,徐文也有些感触,不忍看到针尖麦芒的对抗,“杜老师,您是不是和家里人有误会?其实家里人也是为我们好,应该好好交流。他们有时候可能——”
  徐文话未说完,杜弘然的神色已经沉下来。他抬起手在徐文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啪得一声很响,嫌他多管闲事却又充满情欲。
  徐文皱眉忍住疼,咬着嘴唇说:“对不起,是我……话多了。”
  “你可以考虑一下,不需要现在答复。想要什么,直接说。”
  徐文点头,寻思自己最想要的是将父母接来身边。父亲的腰不好,徐文还想带他去最好的医院看看,随时照顾。可一线城市,寸土寸金,买房子需要的是天文数字,徐文压根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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