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威海被口水呛倒,朝他摇手连咳了好几声,缓过气来朝他道:“宝贝,你穿你的就已经很帅了,不过……”
佟威海微笑看着他:“穿我的可能会更帅一点,你觉得呢?”
孟炎点了下头,拿起平板,起身道:“当然。”
站在一边的管家都他走了才喘气,不用小爷说,他就先开了口:“我们今晚打算在前面开烧烤派对,小爷你跟孟炎有事就叫我们。”
这幢主房他们就不过来了。
佟威海失笑,这话说得,孟炎平时再狂浪也不出他们这层楼……
但管家的好意他心领了,并微笑道:“辛苦了。”
管家一点也不觉得辛苦,“那下面没有什么事,我下去给准备。”
这孟小爷已经去准备了,他也该准备撤场了。
孟炎去浴室之前,拿了件佟威海出去谈正事,还有主持大会等要事的时候经常穿的衬衫。
洗好他就穿了出来,底下就没穿了,反正要脱,至于衬衫,不脱也能做。
他出来就看到了佟威海,他应该是在别的房间洗好了,带着几根银丝的发间还能看得见点湿意。
孟炎看了他一眼,看老东西穿得还挺整齐的,他挑了下眉,朝他走了过去。
佟威海坐在靠海的窗边的沙发上喝着杯水,桌子上有打开了的红酒和威士忌,看到孟炎走过来,他问:“喝哪种?”
“威士忌。”
佟威海拿杯子去夹冰块,这冰块刚夹到杯中,就见走过来的孟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佟威海低头看了他一眼,亲了下他的头。
孟炎就势打开了他的双腿,靠了进去,低头就咬上了那里,等他把拉链咬开到一半,他抬头朝佟威海瞪了一眼。
穿了内裤的老东西佟威海抓着酒瓶,拿起杯子冰了下眼,闷笑了数声。
两个小时后佟威海咬着孟炎的喉结,双眼已腥红,身上找不到一丝平静温和,只见胁迫力十足的男人扣着他家祖宗的背,又是一记剧烈的猛龙进海。
在前方开烧烤派对的保安人员听着前面响个不停的警报声,责任心大的保安队长想了又想,还是跟管家开口了:“要不我去看看?”
管家给他拿酒:“喝吧,小爷说了,今晚就是他死那了,咱们也别过去。”
保安队长拿着酒朝小爷那边敬了敬:“爷,您不愧是爷。”
难怪就小半个月没动作,就把他们孟小爷憋得满身火,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几天没做爱了。
第二天,孟炎没起床,还有点发烧,医生过来看到倒下的是孟炎,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不是挺牛的吗?”趁小爷去接电话,等他回来说话的医生跟孟炎说了一句,“怎么倒下的是你啊?”
孟炎正躺着无所事事,老东西不许他工作,他正想找消谴,听到这话他看向了医生,挑了下眉,“你还没给他做检查?”
医生感觉不好,觉得没好话等着他,站起来就要走,没等他走,孟炎就又说话了,“我把他生殖器都干肿了,你等会检查仔细点,要是发炎了,给它打个消炎的点滴,替我重视点,这个我还要用些年头。”
医生迫不及待要走。
孟炎不要脸,他要。
没走两步,佟威海回来了,医生不得不停了下来,跟佟威海说:“小爷,我能等会进医务室跟你报告吗?”
“就在这里说吧。”佟威海走到孟炎身边,拿水杯喂了孟炎口水,又问他:“想睡吗?要是想睡我出去说。”
“想睡,但你得陪着。”孟炎亲了他的手臂一下。
“那就在这里说吧,”佟威海含笑抬头,跟家庭医生道:“怎么样?”
“没大事,有点发炎,”家庭医生是佟小爷的崇拜者,对小爷比对孟炎宽容多了,“就是那方面还是要禁几天,这次有点过了。”
要脸的医生说得很含蓄。
“我这边没什么事,今天也没发烧,检查就不做了,后天吧,等孟炎好了不烧了,你过来再帮我人做个全检。”佟威海想了想道。
“好,但伤口那我要跟进一下。”
“看看行吗?”
医生见他不去医务室,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你脱下衣服我看看。”
佟威海脱了身上的衬衫,露出了满身的吻痕和牙齿痕迹,连手臂上都有。
医生见多识广,再不要脸的病人都见过,但这时候他还是没绷住,呆住了……
孟炎带笑抬了抬下巴,道:“张医生要不要再跟进下腰部以下,替我的性能力做个见证?”
医生看看他,又看向看着孟炎无奈摇头,眼睛里就只有孟炎的小爷,捂着眼睛走了。
他回去得跟他爸爸说,这家庭医生他当不下去了,给再多的钱他也不干了!再干下去,他得怀疑他宝贝男朋友的性能力了!
此时,佟威海低下头,微笑着亲上孟炎的眼。
任凭光阴荏苒,他的炎炎一直都是他心中那一把始终不会熄灭的火。
番外 深海炎情之信念 上
孟炎一过三十,在外连着好几年不发脾气,看起来就像只被安抚住了的老猫,不张牙舞爪,也不睥睨众人斜着眼睛看人了。
老虎老了尚且有人当它是病猫,何况孟炎本来就是众所皆知的金丝猫,有那胆大的小辈就想借他奉承佟威海,一逮着能见到佟威海的机会就会说:小叔现在对我们可包容了,我们犯错也不说我们,对我们可好了。
话经秘书助理们的嘴传到孟炎耳朵里,孟炎白眼都没翻,很漠不关心道了一句:我跟蠢材较什么劲。
不是他脾气变好了,而是他计较都懒得计较,爱谁谁。
只要不招他,他谁都无所谓,哪怕有人把天捅破了,只要那块破天不砸他身上,他都懒 得多看一眼。
他脾气没变,只是把以前显露在外的脾气藏在了里面,跟佟威海学了一副从容镇定的鬼样子用来欺人耳目,图个清静,免得外面的人都以为他是个怼精,怼天怼地看谁都不顺眼,天知道他眼睛里根本没有人,一个眼睛里没有人的人去看谁不顺眼去?
扯,他,妈,蛋。
还是跟佟威海学着点好,装模作样,温文尔雅,不紧不慢,让人安心也让人害怕,摸不透就不到他面前来找存在感了。
孟炎对人从来没有攻击性,他只攻击那些攻击他的人,其他的,管他是上天还是入地,都与他无关,他只管活他自己的。
可没想到,他自以为脾气挺好的这么一句话,让也以为他脾气变好了的秘书助理团那几天安静如鸡,很怕被孟少代入到“蠢材”里面。
有那在他们身边工作了两三年,认为佟威海宽容又包容的工作人员见到佟威海就苦着脸,在小爷面前对孟少大有这年头干个工作都有伴君如伴虎的委屈。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不知道顾忌员工情绪的小老板,哪怕他是大老板的真爱呢,他们的尊严也还是会因此受伤害的。
佟威海一生当中发脾气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家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哪怕对人有所偏爱,但还是会管管的。
毕竟小爷是个明君,不是昏君,尽管他都跟人自嘲他是老房子着火,但这些年来孟炎这么大脾气的人现在也老老实实的,到哪都遵纪守法不说,看见老太太过马路还老远就停车,看人走得慢了都要让保镖下去扶一段,显得比谁都有德行。
大家都当这是佟威海的功劳,也越发的佩服佟威海,刺头都能被他收服得服服贴贴,谁也不去想孟炎本质上其实就不是个对谁都不客气的人。
被一个个小辈以明君的眼神看多了,佟威海这天下午跟孟炎一块阳光房晒太阳的时候冷不丁想起这茬来,顺口帮他们说了句话:“炎炎,别吓唬身边的人,他们还都是新人,给他们个适应了解的时间。”
孟炎不屑回他,闭眼假寐,当自己聋了。
“炎炎,”佟威海本来看着自己的工作文件,但见自己停下来跟孟炎说话人也不理他,佟威海盯他看了半天也不见他回应,就又笑着喊了他一声,“炎炎。”
一声又一声,没完没了,老男人真聒噪。
孟炎烦躁撩起眼皮,不想坐他在身边,他起身坐到了对面,长腿一伸搭老东西腿上,斜着眼睛鄙视老东西,“成天让他们跟你撒娇,你是不是想换个跟你困觉的傻逼了?”
孟少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连自己都骂。那看起来不耐烦的样子,大有下一句不让他满意他能让大家日子都别过了之势,佟威海握拳抵嘴忍着笑,“那不能,你挺好的。”
孟炎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对我有意见还跟你说,我也是高看这些傻逼了。”
全世界都傻逼,孟少还是当年的孟少。
这家里,谁才是那个定人前程握有生死大权的人都看不明白,跟他个玩虎假狐威的小情玩小心眼,还在这家混,也就他把他们当傻逼,不屑跟他们计较。
都不是什么高贵人,还非得要踩个你死我活拼个你强我弱,老傻逼们都学乖了,还以为新来的人这些人至少能稍微进一步,结果,嗨,都他妈是傻逼。
佟威海被他那张连不屑都懒得不屑的暴躁脸逗笑了。
他这几年开始退居幕后运筹帷幄,以前他认为孟炎年轻,就给了孟炎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孟炎也不太出现在外面了,佟威海乐于孟炎跟着他的节奏走,他工作的时候就也不忌讳带着孟炎,所以但凡他用的人孟炎都能用,孟炎的工作人员就是他的工作人员。
现在这些新升上来的下属们对小老板有意见,偷偷来跟他打小报告,还真有点没把孟炎看在眼里。
佟威海其实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无非是他们靠工作能力,个人才华立足,孟炎嘛,靠身体靠脸蛋,身体脸蛋固然讨人喜欢,但江山嘛,毕竟要有才华能力的年轻人才能守住。
现在的年轻人,貌似比老一辈更认得清形势,也很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值多少钱,跟谁都有谈判的胆量。
哪怕是跟他。
身边的老人都退休了,年轻一辈上来的除了那几个特殊工作人员,其他新招的新人们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很重要独一无二,但他们是谁的宝贝佟威海管不着,他只想管是他的那一个,看孟炎暴躁到都要吃人了,佟威海笑笑,拍拍自己的腿:“好了,过来。”
孟炎不肯,轻哼了一声。
佟威海便摸着搭在身上的腿,低头亲了脚背一下,对面的人顿时就被他惹着了,迅速缩腿骂人:“老变态,亲谁呢。”
老变态,亲自己的人。
佟威海也是骨头贱,换个人这么骂他,哪怕是在背后说,他可能都不允许,但孟炎骂他,还就一句,他下半身随着那声老变态就变态站了起来。
他微眯起眼,朝人笑了笑,又拍了拍腿,叫了一声:“炎炎。”
他这一眯眼,那些不轻易显露在外的威慑力顿时大开,让他显得相当危险又慑人。
他是老东西,可小东西从小跟着他,叛逆的时候是真叛逆,火爆的时候也是真火爆,但懂他的时候也是真懂,就是脾气还是很大,见他敢威胁人,过来了还是破口大骂了他一句:“老东西,不要脸。”
人都过来了,佟威海无所谓他说什么。
他这个人,不喜欢虚幻的东西也不搞虚幻的事情,他只信任真枪实弹,也只真枪实弹地搞人。
坏脾气的青年气急败坏坐在他的腰间,佟威海进去的时候,他就咬人,佟威海被他咬了一口又一口,也不想阻止,打算如他所 ,事后带着一身痕迹展览给家中各位在岗的工作人员们看。
其实孟少爷很久没吃过醋,哪怕现在还是有人向他自荐枕席,孟少爷也自认为拍拍屁股就能走,绝不留恋,绝对能干出决绝到转身就斩断所有过往的事来。
所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把小年轻们放在眼里。他的骄傲不允许,这个用自己的方式活着的男人,就是失去一切哪怕死亡都不会低下他高高昂起的头颅。
他从未变过,佟威海也从未没有哪一天不爱他过,他喜欢他这个哪怕不爱也会尽忠职守的爱人,更何况,这一世的小少爷还爱他。
佟威海只想笑,等都进去了,在死死抓着他后背的青年耳边问:“但再老你也喜欢,对吗?”
“对个屁!”孟炎骂骂咧咧,但动得比佟威海还兴奋。
最终,身上的人先他一步趴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两个人的喘息渐渐喘成了一道,佟威海摸着他光滑的背,心想这么乖巧的孩子,我都任他骂老东西,他骂别人两句蠢材,还真算不了什么。
郝秘一把年纪了老想着退休,佟威海让他退了,他去跟太太过了两年满世界旅行的生活,还是回到了海滨,退休返聘,当回了佟威海的总秘。
不过他现在这个总秘忙的事要比以前少了,他就是个掌控大局的,细节还是底下的人办,他只是在重要的事情上做做批示,拿拿主意。
底下的年轻人对孟炎有猜测,有意见,这些事他都是知道的,但孟炎不动手,小爷不动手,他也在旁边看个乐呵,有入他眼的人他还提醒点拔两句,跟他老人家无关的,他乐呵呵地看着,等着人撞了南墙回来喊疼。
年轻人嘛,谁不是这样成长的?懂得的道理再多,不吃点亏长点记性,哪能成熟得了,哪可能踏踏实实下来做实事,一心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尤其现在的年轻人比他们那一代要聪明很多,但太聪明了,被捧着长大,能做到不骄不躁的基本上没一个。
郝秘以前倒是见过一个,但那个太有自知之明了,佟家祖宅呆了快二十年了,呆到现在都成青壮年了,还有人敢看不起来。
这天郝秘来老宅办公,看到佟威海脖子上的痕迹,老狐狸微笑不语,一转头就满屋子找孟炎,结果靠监控找到了在海边提着捅捡零零碎碎的贝壳垃圾这些东西的孟炎。
“啧,”老郝一走到他身边就往他桶里看,看到满桶没用的东西,不禁啧啧出声:“你这没出息有点厉害了,一屋子跟你抢男人的,你也不注意点?”
孟炎翻了个白眼。
郝秘这危言耸听的本事随着年纪的增长,功力也越发深厚了,他都懒得搭理。
他错过郝秘继续往前走。
“我说,哪怕不是抢男人,那也是抢注意力啊,一个两个蹦达得厉害,你也不出手治一治?”郝秘苦口婆心劝,“你一治,威海得多高兴啊,你算算你多久没吃醋了?你这样很让威海没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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