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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味吃播与顶流花瓶(近代现代)——游湖喝着茶

时间:2020-09-30 13:42:42  作者:游湖喝着茶
  楚深的29岁生日,就这样被两颗老鼠屎搞砸了。
  众人散场离去,却一点也不觉得遗憾,这场戏他们看的爽啊!
  太爽了!
  比深夜八点档都好看!
  今日一事,短短几分钟迅速在京圈流传开来,楚凡也成了这其中最为神秘厉害的关键。
  他们出门时,外面下着大雪,天空昏暗,满世界银白。
  楚凡和楚商络一行人走进停车场,根本没注意到跟在他们身后的程扬。
  楚商络一打开门,楚河就抱着楚夏从车里跳了来,楚河飞速把楚夏塞到楚凡怀里:“快快快!我要控不住了!”
  “爸爸!”楚夏快一整天没见到楚凡要难过死了,任楚河怎么哄都没用。此刻终于见到楚凡,他开心的搂住楚凡脖子撒娇,“爸爸,团团好想你。”
  楚凡今天所有的怒气在看到楚夏的一瞬间烟消云散,他抱住儿子亲了两口,哄道:“爸爸下次再也不出来这么久了。”
  “嗯嗯!好!”
  楚夏的小脑袋瓜在楚凡肩膀上蹭了又蹭,高兴的不得了。
  随后他注意到不远处怔愣地看看他的人,短短胖胖的小手指向他:“爸爸,有个漂亮哥哥一直在看我们!”
  楚凡抬头看去,正与程扬震惊的目光撞在一起。
 
 
第三十八章 吻
  楚凡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 快速拉开车门,先是捂住楚夏的脸将人拎进车里, 再把已经撸起袖子想要揍程扬的楚河塞进车里,最后自己也飞快地上车,狠狠关上车门对外面的楚商络喊道:“商络,快点开车!”
  楚商络不紧不慢地瞧着楚凡,开口:“凡哥,这有什么可怕的,我……”
  任骄明打开副驾驶,将一脸悠哉悠哉的楚商络扔进车里, 再程扬跑过来时, 他已经麻利的坐在驾驶位, 踩上油门, 绝尘而去。
  程扬只摸到了个寂寞, 他愣愣地看着远去的轿车,缓缓放慢步伐,回想着方才楚凡怀里男孩的脸。
  回去的路上, 楚商络不解地回头问楚凡:“凡哥你跑什么啊,你怕他干什么?”
  楚凡抱着楚夏,看了眼正要玩自己口袋里餐巾纸的楚夏,摇摇头,刻意避开了楚夏可能会听懂的词汇, 毕竟楚夏太聪明了, 他担心楚夏听出来。
  “不是怕他, 他们太像了,我怕他会认出来。”
  楚商络打开车窗,点燃一根雪茄:“凡哥, 他知道我们楚家男人的秘密了?”
  “应该不知道,”楚凡回想起以往种种,“村里倒是有人说漏嘴过,但他应该没起疑心。”
  “对嘛!”楚商络吸一口烟,“我跟你讲,外界人是很难相信我们楚家人的秘密的,你就是亲口对他说他都不会信,更别提他怀疑了,你啊就是杞人忧天了。”
  楚凡摸着楚夏的头不说话,楚商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担心,就又道:“真的,你真不用担心,你也出来受过教育,知道他们从小到大的生物书里是怎么讲男女构造的,况且程扬刚22……还是21来着,这刚成年多久啊,你让他信这个?还要往楚夏往你身上联想,简直不可能。”
  楚凡点点头,没说话。
  任骄明打开了车内的排气,楚商络看了他一眼,刚要扔掉雪茄,任骄明开口:“没事,你继续抽吧。”
  楚商络就又继续抽起烟来。
  一行人很快开车到楚氏楼下,楚河跟在楚凡身后,说道:“小舅要不是你拦着,刚才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楚凡笑了笑,心说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出这个头干嘛。
  他开口:“团团今天喝了几次奶啊?”
  楚河伸出三指摇了摇:“三次,”很快他又伸出一根:“四次,第四次在车上喝奶,怕了一车。”
  说到这,楚河顿了顿:“哎呀,奶瓶忘车上了,我去取。”
  “回来,”楚凡叫住楚河,到任骄明那里拿车钥匙:“我去取,你和商络他们先回去吧,你们也累一天了,再者你也不会开车锁,你去什么?”
  “我还是会一点的,我见过,和开我自行车锁差不多……”
  楚凡:“……”
  楚凡把楚夏塞到楚河怀里:“别去了,我怕你迟迟打不开车门回不来,在外面冻个好歹的。”
  “爸爸!去哪?”楚夏小手紧紧抓着楚凡衣领,楚凡捏捏楚夏的小脸:“一会儿就回来,乖乖的听楚河的话。”
  楚夏不开心的噘起小嘴,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
  楚夏很听楚凡的话,虽说他哪哪都像程扬,脾气也像,但唯独听楚凡话这点一点也没随他那渣爹。
  楚凡拿着车钥匙漫步在雪中,此时天空已经彻底漆黑了,大楼四周的人很少,尤其停车位的地方更为偏僻。
  楚凡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雪,雪花一闪一闪,落在手上细看是六角形。纷纷扬扬像鹅毛一样,虽说岛上的冬天也会下雪,但雪很薄很稀,落在地上就化了。
  他从车里取完奶瓶往回走,脚踩在雪上的声音咯吱作响。
  楚凡今天为了参加生日宴,穿着昂贵的西服就舍不得在里面穿棉袄棉裤保暖,只穿了林治给他买的保暖衬衫和羊肉裤,这穿在身上虽然苗条好看方便活动,但可比棉衣棉裤差远了。
  京市的冬天又太冷,呼出来的气体都成了雾气,楚凡搓着手快步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他就敏锐的发觉身后跟着脚步声。
  自己走快时,脚步声也快。自己慢时,脚步声也慢。
  楚凡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于是在走到停车位拐角处时先身后人一步藏到了大楼与大楼之间的胡同中等待身后人过去。
  他身体紧紧贴在墙壁,手中攥紧奶瓶,紧接着一个黑影蹿了进来,楚凡二话不熟挥起奶瓶就砸,结果被人抓住了手腕。楚凡另一只手要打向男人,接着又被男人抓住,再然后他的腿间强行挤进了男人的腿,楚凡彻底被人禁锢在了墙壁上动弹不懂。
  抓他的人要高他很多,胡同里一片漆黑楚凡什么也看不到,现在这种情况他处于弱势,于是放软了语气:“你……要干什么?”
  从男人身上传出淡淡的香气,他开口:“是我。”
  楚凡愣了一秒钟,皱眉:“放开我。”
  程扬没动,仍旧用身体压住楚凡单薄的身体。
  楚凡沉默了一下,又尝试挣脱了几次,每次都被程扬顶了回来,二人在黝黑的胡同彼此身体紧贴,连呼吸声都交融在一起。
  楚凡深吸口气,压住怒火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我今天做了什么得罪程少了么?”
  “没有。”
  “那是为什么?程少不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这样么?”
  程扬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把楚凡堵在这里要做什么,但他自从再见楚凡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这么做了。
  楚凡隐隐有些怒了:“为什么不说话?”
  程扬盯着楚凡的眼睛,薄唇紧抿,依旧不肯开口。
  就在楚凡快忍不住时,程扬忽然开了口:“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楚凡微微一怔,嘴角勾了一下:“程少别自作多情了,彦星晖是我男朋友,你忘了?”
  楚凡又一次提了彦星晖,即便程扬笃定彦星晖不是楚凡男朋友,但他依旧觉得不舒服:“他不是你男朋友,不要再撒谎了。”
  楚凡不想被程扬看穿心思,笑了下:“你有证据么?凭什么这么肯定,难不成你时时刻刻监视我?”
  程扬抓住楚凡手腕的手紧了紧,由于太黑他看不清楚凡的眼睛,所以低头凑得更近,他快要贴在楚凡脸上,盯着楚凡的双眼,开口:“那为什么没扔我给你的耳钉,为什么连捡来的孩子都要和我这么像?”
  “你他妈在说什么狗话,什么捡来的孩子,那是我儿子,亲生的!耳钉的事能不能别问了,有意思么,我只是忘了扔行么?你还要知道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用么?”
  程扬仿佛只听到亲生的三个字,他摇摇头,脸色发白:“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愿意跟你结婚。”
  程扬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楚凡,时隔两年,他竟然还要被程扬堵在胡同里看不起,他楚凡曾经也是很有女人缘的!
  “程扬,我告诉你,楚夏就是我跟别人生的,不仅如此我还和彦星晖有一腿,昨天晚上我们还去开房了,他技术别提多……唔。”
  在楚凡说气话的这段时间里,程扬脸上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嫉妒,有冲动,他只想让楚凡赶快闭上这张这段时间里左右他情绪的嘴。
  双手又一时间腾不出空当,几乎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他的。
  楚凡被强吻后,整个人都惊讶的张开了嘴巴,程扬也短暂的惊讶了自己的举动,但从他触碰到楚凡嘴唇的刹那,他就无法离开了。
  他跟随内心深处的想法,那个一直勾引诱惑他的想法,紧紧将楚凡双手按在墙壁上,舌头伸了进去搅动他一直藏在内心不敢露出的欲.望。
  楚凡大脑一片空白,嘴巴都被人强占着。程扬吻得投入,四片唇瓣间不断发出绵密的口水声。
  楚凡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事情,渐渐地他反应过来,狠狠咬上程扬的下唇,程扬眉头一皱,和楚凡分开时,下唇出了血。
  程扬微微发怔,被楚凡咬的场景和梦里一模一样。
  楚凡借此机会挣脱了程扬,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我告诉你,程扬,就是有人愿意跟我结婚,愿意陪着我在贫瘠,闭塞的岛上,跟我穷一辈子!”
  程扬浑身一颤,怔怔地看着楚凡走后漆黑仿佛没有尽头的胡同,楚凡的话像是一根针,从尖端完全没入他的心脏,让他呼吸都有些艰难。
  真的……有人愿意和他在那个岛上陪他一辈子么?
  这一晚,京市的大雪越来越大,天气预报报道这是十年来
  最大的一场雪,很多汽车都陷入积雪中无法继续行驶。
  程扬颓唐的回去后,就觉得浑身滚烫,但还是强行打起精神洗了个澡,抽了几根烟。
  连洗澡水是凉的,他抽的是楚凡当年买给他的那包中华都没发现。
  第二天沈韬来接程扬参加综艺节目,怎么敲门也没人开,于是拿出备用钥匙走进了屋。
  房间内漆黑一片,烟味很重。
  沈韬心说这祖宗是抽了多少烟啊,满地烟头烟灰,再到卧室一看,程扬躺在床上面颊赤红,他伸手一碰程扬的额头,烫地他立刻缩回了手。
  沈韬吓得赶紧叫了私人医生给程扬打退烧针,挂点滴瓶,折腾了一通后程扬终于不怎么烧了,他才松口气,问迷迷糊糊的程扬:“程少你吃点什么啊?饿了吧?”
  “海鲜粥……”
  “哦哦哦好,我马上。”
  “……别放香菜我不爱吃。”
  “知道知道。”
  “楚……凡。”
  沈韬愣了。
 
 
第三十九章 兔子
  房门口, 沈韬担忧地注视了一会儿卧室内昏睡的程扬,走向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私人医生陈卉, 开口道:“程少这个病严重么?”
  陈卉合上药箱,拿过消毒纸巾擦手:“感冒倒是不严重,只是心里精神方面还是要带他去医生那看看。”
  沈韬皱了下眉,“不就是普通的小失眠么?”
  陈卉绑紧自己一头柔顺的波浪卷发,站起身,“我看未必,你给他的心里医生打电话问问吧。”
  陈卉走后,沈韬再三思虑, 给程扬的大哥打了一通电话。
  二十分钟后, 程厉和楚儒风开车过来。程厉一身黑衣, 五官英俊眼神凌厉, 不苟言笑, 每次沈韬见他都会心生畏惧。
  程厉走到房门口看了眼打着点滴,睡着了还翻来覆去的程扬,眉头微蹙, 沉声问沈韬:“你认为小扬失踪的半年和那个叫楚凡的有关系?”
  沈韬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说:“程总,还有一件事,陈卉刚才建议我们联系一下程少的心理医生,他说程少在心里精神方面问题更大。”
  程厉走到沙发上坐下, 拨通了程扬心里医生的电话。他见楚儒风还站在门口看着程扬没动, 就又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楚儒风身边, 拉住楚儒风的手臂将人带到了沙发上,大拇指摩挲着楚儒风的手心。
  楚儒风看了忧心忡忡的程厉一眼,伸手替他揉太阳穴。
  很快, 电话被心理医生接通,程厉向来不爱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小扬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话筒那边的人已经知道程厉是什么脾气了,有问必答:“你是说哪方面?失眠么?”
  “失眠?他的失眠不是好了么?”
  “我们大概说的不是一回事,你说的好了,那是精神衰弱,程少从小就有那个问题,偶尔会睡不好但不严重一直断断续续的。而我说的失眠,是在他失踪回来后,他睡不着的症状一天比一天严重,我给他开过一些药,让他来复查,半个月前来查还是老样子,本来前天他就又该来查了,可到今天都没来。”
  程厉面色凝重:“要怎么治疗?”
  “没办法,如果是精神问题,还可以辅助药物治疗。程少的是心结,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是关键点,他的所有失眠症状都是失踪回来后出现的。”
  结束通话后,程厉思忖了很久,又给秘书打去:“去我家,在三楼书房右侧柜子里,有一个大玩偶,这个送到小扬家,现在。”
  楚儒风停下手上动作:“拿玩偶干什么?那个玩偶我还以为是你小时候的玩具。”
  程厉摇摇头,“不是我的,是小扬的。”他握住楚儒风纤细的手指,开口:“小扬自从很小的时候见过我妈病逝,之后就很没有安全感,精神衰弱睡不着,总是要抱着我妈给他买的超大的玩具兔子才能入睡。后来长大了,他觉得抱兔子睡太幼稚,就不抱了,偶尔精神衰弱睡不着会硬熬过去。本来在他没失踪前,老管家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每次见他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管家就会偷偷把玩具兔子塞到他怀里,等他睡熟了再把玩具兔子拿走。可他失踪那段时间,老管家年纪大了,认为是自己没照顾好他,病了一场我就让他回家养老了,兔子也就收到我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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