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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翻牌子时被读档是什么体验(网游竞技)——四字说文

时间:2020-10-02 16:31:00  作者:四字说文
  卫甚发现,他其实在这个游戏里,早就没有任何特殊待遇。
  是的。
  那把在梦中取出的匕首,依旧在他的腰间别着。
  他无法将他放回去。
  也做不到呼叫出系统。
  他静心聆听,屋外的风声竟难得清晰。
  他细细看去,每一寸被烛光映照之处,细节毫厘,全都是他未曾见过的清明。
  ……也许有些事情,真的出了差错。
  卫甚将那把匕首竭力藏到更不易被察觉的地方。
  他低头,在段西湘的唇畔落了个吻。
  卫甚道:“……陛下,我似乎没有办法一塌糊涂了。”
  他必须站起来。
  才能知道,一切的一切,他要如何拥有。
  卫甚在寝殿外见到了守夜的姜公公。
  这次姜公公没有准时准点打卡下班。
  他守在这里,倒也不是真情实意要侍候皇帝。
  他只是想找到卫昭仪说一句:“娘娘,您劝……”
  然而这句话,突然就卡壳了。
  姜公公瞳孔地震。
  他看着眼前一身男装马尾高束的卫甚,再踮脚看了看寝殿里昏黄的景象。
  姜公公喃喃道:“昭、昭仪娘娘?”
  卫甚笑了笑,他点头道:“是我。”
  ……有的姜公公,他的世界观大概被重塑了。
  他满脸震惊地看着昭仪娘娘,开口问道:“您这身衣服哪儿来的?”
  卫甚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翻衣柜的时候翻到的,正合身。”
  姜公公纳闷了:“您这幅打扮是……?”
  卫甚没有说话,他看着姜公公,突然清了清嗓子,做了个委婉的暗示。
  姜公公瞳孔地震得更厉害了。
  姜公公惊呼:“您的声音——!”
  卫甚在这句惊呼里笑得更开心了些。
  在他决定站起来时,他的眉眼就逐渐在光影中变得越来越像本身的自己,身形也在不自觉变高。
  这身男装真的正好,是和他恢复本身时完全一致的尺寸。
  姜公公彻底懵圈了。
  卫甚又道:“公公想和我说什么?”
  姜公公沉浸在卫昭仪是个男人的事实之中,眼神有些许涣散。
  他喃喃道:“……陛下最近虽然天天喝药,但身体还是一天比一天差了。”
  是啊。
  卫甚眼睫颤动了片刻。
  卫甚低声应话:“我也是才想到,这些时日以来,陛下是刻意不与我多见面的。”
  无所不能的帝王。
  不愿他见到自己这般模样。
  在临行之前,卫甚问了姜公公最后一个问题。
  他问起承将军的弟弟承韫荒。
  姜公公眉头一皱。
  原本很会察言观色的姜公公这次没能品出任何意思。
  姜公公的答案是:“承韫荒?这人死得可比承将军还要早三年呐!”
  ……果然如此。
  决意站起来的卫甚并无太多惊讶。
  也许是莫名知道所有的目标其实只不过指向自己。
  所以再离谱难懂的事情,他都能坦然接受了。
  又或许并非如此。
  只是他在梦中惊醒,察觉到这个世界其实早就不是他所以为的世界。
  从那时开始他就决定。
  他不能再游戏这场或许切实会生老病死的人生。
  他可以一塌糊涂。
  但不是现在。
  也绝不会止步于现在。
  卫甚向姜公公拱手一拜,道了声谢。
  顺便很入戏地把陛下托付给了姜公公。
  顶着姜公公很不理解的目光,卫甚站直了身。
  他乘着月色,也趁着夜色。
  在得到过帝王真心实意的第一个拥抱时的台阶上。
  一步步往下,一步步前行。
  褪去从前华丽的衣裳,也取下发髻上每一支玉簪。
  卫甚想。
  原来当皇后并没有什么意思。
  比之这所有,他也想站起来,为段西湘撑住这个天下。
 
 
第76章 大结局(二)
  坐在阴森沉冷的书房里,承韫荒低垂着眼帘,极认真地擦拭着手中的剑。
  这把剑的来头不算大。
  只是他已用了它许久,觉得十分称手,所以总不舍得换。
  他将剑擦拭得很干净,纵然这剑上也并没有什么尘埃。
  他坐在桌前。
  原本布满灰尘的木桌也被他很细致的擦过。
  承韫荒这么做,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想好好放下这把剑。
  他便顺势将剑与鞘都放在了桌上。
  然后他抬起头,凝视书房外已站了片刻的人影,许久。
  承韫荒奇道:“你怎么换了身男人的衣服?”
  卫甚站在门前,身后仿佛披着流云般的月华,他很开门见山的说话:“这不重要。”
  “那……你找到那把匕首的下落了吗?”承韫荒问他。
  卫甚道:“我还未确认陛下是否中了毒。”
  承韫荒立即大喊:“这不可能!只要中毒的人都会有此症状。”
  话虽如此,卫甚说,但不确认是因为没能看到。
  承韫荒哦了声。
  他不是很能察言观色的问:“你怎么会没看到?”
  ……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刨根问底。
  卫甚沉默片刻,驾轻就熟的转移话题,他问:“与你合作的人究竟是谁?”
  承韫荒没有立刻回答。
  人与人之间忌讳的事情有很多。
  陌生关系更是如此。
  卫甚觉得自己和承韫荒是谈不上毫无嫌隙的,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不能彼此试探。
  因为一旦试探,分界线就会崩溃。
  这种代价谁也不想先尝一遍,所以遣词造句,纵然不过普通交集,也仍要斟酌而行。
  他这般直白问,归功于他有别的想法。
  承韫荒也就回答:“这与你有何关系?”
  卫甚道:“我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这件事情,与你有关。”
  “但我并不清楚你是否知晓这件事,”顿了顿,卫甚缓缓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先问你。”
  承韫荒皱了皱眉。
  他们在极昏暗的地方彼此对视,一人身影几乎要融进黑暗,一人的轮廓却隐隐发光。
  这般寂静,却偏偏又在无声无息的拉锯。
  随着夜风撩动树叶的第一声响,承韫荒方叹息着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
  承韫荒道:“的确如此。我未曾见过他,也不知他究竟姓甚名谁。我只知他能够帮我,所以我便与他合作。至于他的身份,他又如何,我一概不知,也并不想知道。”
  卫甚又道:“如果我说,你其实已经死了。”
  ……这句话并不在承韫荒的设想之内。
  因为卫甚话音刚落,承韫荒的神情在一瞬间就已茫然。
  承韫荒也很茫然地问:“什么叫我已经死了?”
  卫甚道:“我问过别人,他告诉我,承韫荒死得比承将军更早。也就是说,其实现在的你根本不该是活人。”
  有些微凉的风毫无声息地扫过承韫荒的眉眼。
  它透过窗棂缝隙而来,不带半分温度,如冰冷锋利的剑刃,与承韫荒的脸颊交错擦肩。
  承韫荒也许并没有相信这句话,但他显然没有立即否认的立场。
  他静静凝视了卫甚一会儿。
  然后他颤抖着将左手抚上右手的手腕,垂下眼,以一种近乎绝望的方式去试探。
  试探的结果也就恰好印证了这份绝望。
  承韫荒没有摸到自己的脉搏。
  两个突然醍醐灌顶的人只得坐在一处谈心。
  虽然心中所想没什么好谈,彼此的追求根本是两个极端,但其间经历,到底还是有些相似。
  承韫荒问起卫甚为何会与初见时截然不同。
  卫甚答他:“我发现一些事情和过去不一样了。”
  其实这些事情许久之前就已经不一样。
  从德妃发疯开始,一切都像是脱离了正轨,转而在另一条望不见起点终点的路继续启程。
  但彼时的卫甚并不会在乎这些。
  他将这看作游戏,当成是游戏剧情的BUG或者是理所应当的设定。
  没什么真正被他看作危机的事情。
  直到——
  承韫荒问:“直到什么?”
  卫甚自唇角扯出一个笑。
  他道:“借你的这把剑一用。”
  说罢,也不待承韫荒接受或拒绝,他伸手握住剑柄,提起剑,在自己的掌心上划出一条不算深的伤口。
  血顺着剑锋在淌落。
  掌心上的伤口始终狰狞着自己的面目,不曾有一丝一毫愈合。
  卫甚偏着头看了会儿,他笑着同承韫荒说:“就是这样。”
  无论是受伤还是疼痛,都变得如此真实。
  伤口不会再莫名其妙的愈合,疼痛也比往常更加真实又剧烈。
  卫甚完全有理由相信,若是德妃再试着关他半个月,教他不吃不喝。
  他一定当场暴毙在这里。
  卫甚叹道:“以前我觉得这对我而言不算什么,反正玩够了就可以退出,受不了就强制下线。”
  面对着不能听懂他话语的承韫荒,卫甚的倾诉欲前所未有高涨。
  他开始向承韫荒诉苦。
  卫甚道:“本来是在玩游戏,现在却发现游戏变成了现实,我根本回不去。明明死了可以复活的特权都没了,我现在留在这里,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除非有人也闲得没事儿做,像复活你一样把我给复活。”
  承韫荒听着听着,倒也点了点头。
  他没听懂前面的话语,后面的却一点就透。
  承韫荒说:“你的意思是有人将我复活了?”
  这真的挺废话的。
  卫甚无语地看了承韫荒片刻,他道:“朋友,你的智慧是不是76啊?”
  和我当初没什么两样。
  承韫荒当然是被别人给复活的。
  但究竟是谁复活了他,承韫荒自己是完全没有头绪的。
  因为按理来说,最应该复活他的人是他的哥哥,可承将军已经因为谋逆造反、通敌叛国给斩首示众。
  唯一有理由复活承韫荒的人已经不在,还有谁能愿意复活他?
  卫甚道:“我有一个想法……也许复活你的人,就是和你合作的人。”
  也许是需要借用承韫荒的什么力量,所以这位野心勃勃的幕后黑手复活了他。
  又或许是承韫荒身上有什么难得的价值,所以承韫荒被幕后黑手给复活了。
  总之思来想去,卫甚觉得,只有承韫荒有价值,他才会从一具白骨变为有血有肉的人。
  虽然现在他并无脉搏心跳。
  承韫荒也觉得事情背后必然有一个天大的阴谋。
  可是承韫荒也道:“既然如此,我更没有理由和他结束这场交易。”
  基于这些想法而言,若复活他的人即是与他合作之人,那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的生死就也掌握在这个人手中。
  承韫荒用自己与卫昭仪不相上下的76智慧,轻易想通了这一点。
  “不管我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究竟是生是死,我最后想做的事情,也还是让我的哥哥坐上皇位。”
  就算他代替哥哥坐上去,也得手里捧着承将军的牌位。
  这画面太见鬼了,卫甚听着就心底发冷。
  卫甚劝道:“也许承将军在临死之前已经后悔了,他更想做人人爱戴的战神,而不是一个受人唾骂的反贼。”
  承韫荒却耸了耸肩。
  他说:“我不在乎。无论哥哥临死前在想什么,我都会让他坐上这个皇位。”
  卫甚尝试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承韫荒却不吃这套。
  不仅不吃,承韫荒还将话题又转移回最初:“你找到匕首了吗?”
  ……找到了,就在我身上。
  但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卫甚沉默片刻,道:“暂时没有找到,但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承韫荒问:“……是什么?”
  卫甚道:“我想你能和我合作。”
  大概是这等想法实在过于天马行空。
  承韫荒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你凭什么和我合作?”
  卫甚道:“复活你的人如果一直活着,那你的命不就一直被他所掌控?你能心甘情愿做一个傀儡?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又一次死去。你愿意吗?”
  这当然是不会愿意的。
  承韫荒也摇了摇头。
  卫甚便笑道:“这就对了。你不愿意成为一个傀儡,生死皆掌握在别人手中。我又需要找出幕后主使,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这一切也并非没有道理,是以承韫荒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你想怎么合作?”
  卫甚道:“我们可以给他一个假的匕首消息,若他很在乎那把匕首,一定会自己亲身前往寻找。这时,我们就可以去搜寻你身上之毒的解药,顺便……埋伏他。”
  承韫荒倒也不是真的有勇无谋。
  这想法或许可行,但真要说来却到处都是漏洞。
  就用一个很简单的逻辑来说。
  承韫荒奇道:“他都能活死人、肉白骨了,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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