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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游戏(近代现代)——咒月猫

时间:2020-10-03 09:51:17  作者:咒月猫

   好兄弟游戏by咒月猫(7番外)

  文案:
  凌白为了帮总是被坏男人骗的好基友把关约会对象而在一家Gay Bar当服务生,如果他知道那个在Gay Bar调戏他的家伙日后会成为他的弟弟绝对会当场废了他的小弟弟!
 
 
第1章 调情有风险
  调酒师的目光绞在缠着钢管扭动的舞男身上,坚挺的乳尖蹭过冷硬钢管的那一下撩得他喉头发紧,皮质热裤包裹下的翘臀朝着他的方向高高翘起,给他一种只要伸手就能握在手心的错觉。
  突然,舞男闪耀着晶莹汗水的矫健上身远离钢管向后倒去,笔直展开的两条大长腿在空中华丽地划出一朵扇形的花,最后夹着钢管来了一记倒挂金钩完成了这次表演。
  沙丁鱼场一样的舞池里像是被投进一颗鱼雷,叫好声四起,扭得更加疯狂了。
  调酒师阿南把目光收回来看着下巴搁在吧台上半死不活的小美男:“不去跳舞吗?”
  “不去。肯定进去不到三分钟就会被大白拎出来。”麦哲撇着嘴抱怨。他在这个“把盏同志酒吧”混迹将近整整一个暑假了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喝酒,闹得他都快要忘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了。
  被控诉的凌白身穿服务生制服站在吧台后机械地擦拭着玻璃酒杯,此时的他除了捕捉送酒的指令以外,基本上已经进入放空状态。他在“把盏”工作也将近整个暑假了还是不习惯这里的声音和气味。
  “D区3号桌。”阿南把准备好酒水的托盘推到凌白面前。
  “好。”凌白应声端着托盘朝远离舞池的D区走去,酒吧在那里为同志们开辟了一小块可以进行飞镖等游戏的活动空间。
  不知怎的,今天D区里的人口密度竟然堪比舞池,喧闹程度也一点不比舞池低。凌白艰难地护着托盘挤进去,总算知道为什么会拥挤成这个样子了。有一个玩飞镖百发百中的高手在炫技,每一下都正中靶心,把镖盘扎成了一朵花蕊密集的大葵花。
  镖盘的正中心早已没有空隙,飞镖高手仍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不停歇地连续投掷,每新进一支就会把周围的挤掉,镖盘下方已经零落了好几支,看来这镖盘今晚妥妥的要被玩坏了。
  射飞镖讲究动作的平衡,尤其是要想连续射中就必须找准最适合自己的姿势加以练习,使之固定成型,射的时候必须一直保持住最佳状态,否则稍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就会失准。
  所以看到这种不偏不倚的稳定性,兴趣缺缺的凌白也不禁暗赞了一把。但是越接近午夜就愈发强劲的音乐节奏和不绝于耳的欢呼叫唤声磨砺着他的神经,他只想放下托盘赶紧走人。好不容易挤到人群最前沿的高脚小圆桌前,凌白正要放下托盘,不料身后的人突然高举双手鼓掌把他撞得向前一扑!
  凌白猛然扑倒在小圆桌上仍不忘死死抓紧手上的托盘,但是托盘上的酒水却连杯带冰泼在那个玩飞镖的人身上,那些令凌白深恶痛绝的吵闹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场面尴尬异常。
  玩飞镖的人缓缓转身看向凌白,专注于投掷飞镖的凛然目光如同刀子一般锋利地划过来,更在对上凌白视线的瞬间闪过一道精光,像是发现了美味可口的猎物,嘴角静默上扬,邪痞地笑了。
  凌白被他看得发怵,就好像被他用目光扒光了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怎么就从来都没发现服务生的制服竟然如此诱惑呢?”飞镖高手走过来单手揽着凌白的腰把他扶起来,同时把另一只手上拿的飞镖放进托盘里,再接过托盘放在小圆桌上,一连串动作潇洒流畅,等凌白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簇拥着坐落在黑皮沙发里了。
  一度沉寂下来的噪音再度杂七杂八地响起,掌声和哨声竟然比刚才围观百发百中的飞镖神技还要热烈数倍。
  飞镖高手的狐朋狗友十分有眼力劲地走出来拍了拍手,戏谑地说:“Leo坐拥美人,不会再玩飞镖啦,都散了吧。”
  起哄的众人这才四下散开,只是看好戏的目光仍不时往凌白这边瞟。
  窘迫受制的凌白感觉到有一只咸猪手正扶在他的小马甲侧缝线处暧昧地上下游移,内心一阵无语,正想掐开,一个娇小可爱系的小弱受坐在Leo的另一边抱住Leo的手臂扭头对凌白说:“真有心机,居然用那么老套的方法吸引Leo的注意。不过我已经和Leo有约在先了,你回去工作吧,等下换一个人过来送酒。”
  正合我意。凌白对小弱受挤出一个完美的职业笑容,打算乖乖听话离开,岂料这个微笑竟然令小弱受眼冒红心,小心脏呯咚呯咚乱跳起来。
  刚才眼里只有Leo,怎么没发现这个服务生也帅得一塌糊涂呢?小弱受扯了扯Leo的袖子说:“我不介意3P。”
  闻言,凌白当即翻了个大白眼。
  Leo抽出被小弱受抱住的手臂倒了小半杯威士忌递给凌白:“赏脸喝一杯吧。”
  不兑的威士忌令凌白有些抗拒,但是不喝下这杯酒怕是走不了,于是接过来一口闷了,烈酒火辣辣地淌下食道,凌白忍住辛辣刺激站起来说:“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晚的酒我请了,等下再赔你干洗费。”
  “真的觉得不好意思就别急着走。”Leo拉住凌白的手使劲一拽,重心不稳的凌白迎面栽进他的怀里,“皮夹克湿了也不碍事,酒也已经有人请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玩的飞镖?只是这性致……可不是钱能买回来的,你懂我的意思吧?”Leo挑着凌白的下巴使其与自己对视。
  “不懂,我能赔的也仅仅只是酒钱和干洗费而已,既然你不要我就失陪了。”跌了一跤,酒劲一下子涌上来,凌白觉得有些晕眩,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Playboy的Leo又怎肯轻易放手,紧勒住他的腰身不说,还抓住他的屁股揉搓。凌白的理性之弦终于绷断了,猛地抬头撞击Leo的下巴,再反手抓住那双咸猪手向两边一扭就从Leo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了。
  “呃嗷!”Leo痛呼一声,活动着下颚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旧账未算又添新仇,这下更不可能让凌白走了。
  燃起征服欲的Leo出其不意地朝凌白的膝盖踹了一脚,凌白再次“投怀送抱”。Leo满意地把凌白抱了个紧实,而且这次学精了,下巴搁置在凌白的肩膀上,并控制住凌白的双手。
  凌白挣扎了几下都动弹不得,然后感觉到Leo在舔舐他的耳垂,鸡皮疙瘩骤起,僵硬地梗着脖子抵抗,Leo便吐出他的耳垂改在脖子上吮出一个吻痕。被Leo这样一吸,凌白积蓄的力气一下子全被吸光了。
  Feel到凌白软在自己怀里,Leo噙着笑意对凌白耳语:“反应真可爱,难道还是雏?”
  凌白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缩着脖子躲避Leo呵出来的温热气息。
  “看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Leo继续对着耳朵吹气,然后再次含住红透的耳垂,轻啃品尝。
  “啊~”凌白不安地在Leo的怀里乱蹭,发出动情难耐的娇喘。
  嘴巴太忙,Leo用鼻子哼笑一声,再清高再难搞的高岭之花也会臣服于他。看见凌白的第一眼他很诧异在这种地方竟然会有如此纤尘不染的存在,只是没想到才稍微调戏一下就浪荡开来了,看来刚才的惊艳感觉只是禁欲制服带给他的错觉。不过……那双薄唇倒是清冷得很想让人尝一尝味道。
  Leo这样想着,稍微松开压制凌白的双手,见凌白没有逃走的意思反而主动抱了上来,嘴唇便从耳垂滑开,顺着下颌线蜿蜒而下,眼看就要抵达目的地,凌白环在他身后的手突然收紧并且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扯,再趁着拉开距离之际狠狠地给了Leo一记头槌。
  Leo被撞得头痛欲裂还没算完,倏地站起来的凌白屈起膝盖狠狠顶在Leo的小腹上,硬生生把Leo的痛呼声扼杀在喉咙里。
  这一下撞得太他妈狠了,而且再往下一厘米就能让Leo断子绝孙。
  凌白冷着脸转身,带着难消的怒气分开人群朝吧台的方向走去……
 
 
第2章 坏人“好”事
  凌白回到吧台前,第一时间发现麦哲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南哥,麦子呢?”
  阿南一看凌白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便揶揄他:“你又要去坏人好事?”
  “是好事才好。麦子到底去哪了?”凌白也懒得跟他解释自己现在心情不佳并不是因为麦哲不见了。
  “东海邀他到楼上的雅座增进感情了。”
  “菊庭调教师东海?”凌白本来就凝重的脸色又深刻了几分,“这不百分百是坏事吗?你怎么不拦着!”
  阿南耸了耸肩,目送凌白气急败坏冲上楼去的背影笑得很开心,当然是因为不拦着比较有趣啦~
  凌白杀到二楼,跟二楼的吧台服务生打听东海带人坐在哪里。
  飘着舒缓音乐的二楼虽然不像一楼那样人声鼎沸,但是巧妙运用植物盆栽、水幕墙和高背沙发阻隔视线,要想从偌大的空间里找人可不容易。
  吧台服务生也早就对凌白火烧火燎找麦哲的事见怪不怪,从麦哲出现的那一刻就格外留意他的去向,此刻揶揄凌白的口吻跟阿南如出一辙:“我们刚才还在赌你几分钟会杀上来呢。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害得我都赌输了。”
  “废话少说,人呢?”
  “十分钟前就开房了。”
  “开房?!”凌白激动得大叫出声,在他不胜其烦的耳提面命之下,麦哲那个不长心眼的家伙竟然还敢傻乎乎地跟人去开房?!
  把盏同志酒吧的一楼是喧闹区,二楼是静聊区,再往上是情侣宾馆,可谓是一站式服务满足不同人群的所有需求。而凌白恰恰最不满意“把盏”的地方就是服务太周到。在这么方便的地利环境下,快的话没准已经来一发了。
  “几号房?”凌白焦急得直拍台面。
  “666。”服务生直接报出房号并把房卡双手呈上,“喏,备用房卡给你,可别再把房门给踹坏了。”
  “谢啦!”凌白抓过门卡就往楼上冲,连电梯也不等了,直接跑楼梯。
  气喘吁吁地刷卡进门,凌白在暧昧的玫瑰色灯光下看到一幕俗称血脉偾张的画面——麦哲的衬衫大敞,露出白皙健美的胸膛,双手被领带捆绑固定在床头上,下身被人脱得光溜,性器软在双腿之间,右腿还被人屈起来用皮带扎住。
  凌白只一眼就掌握眼前的情况了,麦哲的脑袋歪在一边,显然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带来开房的,而做出这等犯罪行径的人正背对着他在点蜡。
  凌白瞥见蜡烛火光的同时还看见床头柜上摆得满满当当的跳蛋、假阳|具、口球等情趣用品,顿时眸色一沉,助跑起跳,狠狠踹在那人的后背上:“死变态!给你自己点蜡吧!”
  一招制敌,凌白上床拍打麦哲的脸蛋唤醒他:“喂,麦子快醒醒。”
  拍了好一会儿,麦哲才慢慢恢复意识。睁开朦胧醉眼看着凌白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疑声问道:“大白?你骑在我身上干什么?”
  “呃,满口酒气!”凌白嫌弃地别开脸,“你到底喝了多少啊?脸红成这样?”但是天地良心,那明明是凌白自己拍红的,手掌印还清晰可见呢。
  “大白你在跟我玩捆绑play吗?”总算意识到自己有多狼狈的麦哲问道。
  “Play你个大头鬼!”凌白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解开麦哲身上的束缚,然后下床捡起麦哲的衣服丢给他。
  麦哲扒下扔在脸上的衣服,揉了揉手腕和大腿上的红痕,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上。
  “我记得有位绅士请我上二楼的雅座喝香槟来着……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穿好衣服下床的麦哲被倒在床边的“尸体”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大白,你、你为了救我,杀、杀、杀人了?”
  东海的脑袋嗑在柜子上,流了一脑门子的血,看上去很是骇人。
  麦哲压抑住害怕的心理慢慢靠近探鼻息,然后拍了拍胸口说:“还好,没死,还有气。”
  “走了。”凌白根本懒得多看东海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麦哲离开。
  “不管他,要是流血过多真的死了呢?”麦哲放心不下,打算查看一下额头的伤口有多深。突然,他的手腕被醒过来的东海一把抓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麦哲受惊之下补了一拳,又把东海揍晕过去了。
  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跑到凌白身边,紧紧抓住凌白的手臂把他往外拉:“走吧走吧,快走吧!”
  “现在知道怕了?”凌白问他,“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下药的吗?喝了什么,还是闻了什么?”
  “嗯……最后喝了香槟。是那个人去吧台点好亲自端过来的。”
  凌白听了,一把挣开被麦哲抱紧的手臂,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留情就是一掌:“不是说了,除了看着南哥亲手调出来的酒以外不能在这个酒吧喝其他任何饮品的吗?”
  “嗷!痛死了!当时的氛围很好嘛,实在是不太好拒绝……哎,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暑假马上就要结束了有些着急嘛。”
  “对的人可遇不可求,再急你也只能憋着。不过作为邂逅的场所也许一开始就选错地方了。你想要的真爱怎么可能在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找到呢。”
  “但是除了Gay Bar我还能去哪里艳遇啊?”
  “唉,算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晚不来了。”
  “嗯,听你的。不过我还没喝够,最后一天就让我不醉不归吧。”
  “回去陪你喝个够,就你跟我两个人。”
  “也行!难得大白这么奉陪!”
  谈话间下到二楼,凌白还房卡的时候让酒吧的工作人员上去清理666房的“案发现场”,惹得他们又大呼小叫地声讨他:“你又乱来了!有老板罩着也不能搞出人命啊!”
  麦哲听了连连赔罪:“都是我的错……”
  “行了,你没看到他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吗?走了。”凌白勾着麦哲的脖子把他往员工更衣室带。
  换下黑色西裤和打着黑色领结的白色衬衫加紧身黑色小马甲,有个声音在凌白的耳边响起:“我怎么就从来都没发现服务生的制服竟然如此诱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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