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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她重生了(GL百合)——或许有一天

时间:2020-10-03 09:59:04  作者:或许有一天
  连静瑶似乎也才想起这茬,转身就走:“说的是,我得去看看那老头在哪儿。”
  两人说着话就走了,当然也没忘了让人把死士头领给绑回去。她们一唱一和配合得默契,死士头领一时间都听愣了,看着唐昭的背影怀疑一切都是巧合——这些人好像不是为他们而来,他们是来攻打这座山寨的,黑吃黑的作风显露无疑。
  若真是如此,那倒也不错,毕竟死士也是惜命的,更何况他还找到了失踪的小主子……
  想到这里,死士头领也不再试图挣扎。任由连家寨的山贼将他绑了不说,看这些山贼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还打算由着他们把自己运回老巢去。
  这边事态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稳住了,另一边连家寨的山贼们也不虚此行。虽然遭遇死士让他们多费了不少力,可转头将这些死士解决后,马家寨的积累也足够让他们欢欣雀跃。更别提还有早就看不顺眼的马老头落在手里,那些奇怪的灰衣人反倒被不少人忽视了。
  连静瑶领着唐昭走开没几步,便忍不住悄声问她:“那些就是袭击了长公主仪仗的刺客?”说完没等唐昭回答,她自己就点头了:“肯定是,马家寨没这么厉害的人手。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把这些人直接送去官府,还是要做些别的?”
  对于这件事的处置,连静瑶一直以来都是交给唐昭决定的,信任她的才智是一方面,知道她曾经在长公主府上为官是另一方面。
  总归是熟人,怎么做都比旁人好说些。
  唐昭却没拿好主意,犹豫了一下说道:“先把人带回去吧,送官府前咱们总得先问问。”说完她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中眸光微冷:“不过审问的话三五个人也就够了,多余之人不必留下。”
  连静瑶听她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也没觉得怎样。山贼头子见过大场面,云淡风轻点点头:“说得也是,这么多人带回去,我还不放心呢。”
  一夜忙碌,马家寨里众人还在清点着战利品,心满意足神采奕奕。连家寨小楼里的明达精神却不怎么好,因为她这一夜都没怎么睡。警惕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担心唐昭。
  直到天光微明,阳光透过窗纸洒落屋内,才让人意识到一夜已过。
  明达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匕首,稍稍活动筋骨——这一夜除了担心唐昭,她过得其实很平静,并没有人趁着寨主不在就来小楼中打扰。
  如今天亮了,明达心中的紧张与担忧,似乎也被光明驱散了许多。她随意吃了些东西填肚子,又提起小火炉上一直温着的茶水倒了一杯饮下,霎时觉得一股暖流直入胸腹,连带着让她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也轻松了起来。
  明达紧绷的眉眼舒缓了些,用过简陋的早膳后,又将纱布和伤药翻了出来。
  她伤口恢复得不错,如今下床行走已是无碍,只是当初到底伤得深,想要长好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于是她行动间仍旧需要小心,伤口每天也仍旧需要换药,只是之前有唐昭在,处理伤口换药的事,明达自己竟是一次都没沾手,全是唐昭记挂了。
  解开衣襟,拆开纱布,明达也是头一次正视自己的伤口——暗红色的血痂横亘在她腰腹间,与周遭如雪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莫名有种触目惊心之感。
  这伤口又大又深,等血痂脱落肯定得留疤,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明达不高兴的瘪瘪嘴,也只能寄希望于宫中祛疤的秘药能有奇效,能真将这疤痕去了。想着些有的没的,明达顺手便将换药的事做了,倒也不难,模仿着唐昭的动作就行。
  等换好了药,明达将东西收拾起来,不期然间目光就落在了屋中唯一的柜子上——之前唐昭给她匕首时,就是从这柜子里拿的。她不记得从前一些事了,可对这把匕首却还有着熟悉,因而她心里也忽然好奇起来,受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达从来不是个会憋着好奇的人,更何况她面对唐昭时也习惯了放肆,并不觉得在唐昭屋里翻找东西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真闯了祸,再去告饶也来得及。
  无所事事的小公主生出了探究的心思,也没犹豫就去打开了柜子。里面的东西倒是一目了然,除了唐昭最近添置的一些冬衣外,也就只有两个包袱。
  明达伸手先在大一点的那个包袱上摸了摸,只觉里面一片柔软,装着的应该是衣物之类。她对此没什么兴趣,于是又去查看小一点的那个包袱,结果一入手便感觉到了硬物,提起来一颠,稍稍还有些分量……她来了兴趣,下意识觉得这个包袱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小公主毫不客气,拿起那小包袱,便走到桌边拆开来看。
  布包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真容,不需辨认也知道都是属于她的东西——印鉴、令牌、银两,以及一只相比之下不甚起眼的小盒子。
  明达先拿起令牌看了两眼,略有些眼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东西应该是调兵用的。她当即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自己此行离京不仅被父兄委以重任,要去茂州巡视不说,父皇竟还将调兵的令牌都给了她……这么重要的东西真不怕她弄丢了吗,父皇何时如此心大了?!
  小公主心有戚戚,赶紧将令牌放下了,转而又拿起印鉴来看了看。她看了看印鉴下刻的字,又愣住了,半晌后呢喃句:“长公主?怎么会是长公主呢?!”
  皇帝的女儿获封公主,皇帝的姐妹为长公主,皇帝的姑母则称大长公主。说起来都是公主,可增添一字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大为不同的。
  明达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莫名的慌张席卷心头,让她再次抛下了印鉴。
  好半晌,明达看着桌上这些东西,忍不住喃喃自语:“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回事?是阿庭哥哥特地放在这里,哄骗我玩的吗?”然而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又过了一会儿,明达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桌上唯一还没被打开,或许藏着更多秘密的那只小盒子上。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向着盒子伸出了手。
  小盒子上只有一个简单的锁扣,并没有上锁,而明达将盒子拿在手里就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那这种感觉比她把玩匕首时强烈太多,就仿佛那匕首只是属于她,而这盒子却是常常被她捧在手心一般的差距,也让她尤为好奇与在意。
  这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明达怀着满心好奇打开了小盒子,但等她看清里面装着的东西时,却又愣住了——盒子里是一团沾染了暗色的枯草,但定睛细看的话不难发觉,这不是一团草,而是一只彻底枯萎的草编蚱蜢。再看仔细些的话,还能从这枯萎的草蚱蜢上看出些熟悉。
  这是阿庭哥哥编的草蚱蜢!明达一眼就认出来了,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这种东西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还有那草蚱蜢上沾染的暗色又是什么?
  明达拿起那草蚱蜢看了看,有些嫌弃,尤其那斑驳的暗色在她看来尤其刺眼。本打算随手扔开,可不知为何拿起就放不下了,同时一股深切的悲伤在她心间弥漫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11 05:16:26~2020-06-11 23:30: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bcbca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凤凰花又开、归去辞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奢望
  唐昭带人回到连家寨时,刚好是在晌午,初冬的阳光懒洋洋洒落大地。
  马家寨那边自然还有收尾的事没有做完,比如清点库房,收编人手之类的事,要全部处理完少说也还得有个一两日。不过唐昭之前就与明达说过,翌日晌午前后回来,她怕明达担心她,于是便早早领着一批受了轻伤的人回去了连家寨。
  此时连家寨里除了三当家被留下看家之外,其余当家倒是都随他们去了马家寨,唐昭回来之后便先与三当家交代了几句,然后扭头就回了小楼。
  唐昭走到房门前,先是用力推了推门,确定门关得很严没什么问题,这才转而敲了敲门说道:“明达,我回来了,你可以开门了。”
  明达开门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唐昭刚敲响房门,她下一瞬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也没等唐昭进门,她直接一头扑进了心上人怀里,双手牢牢将人环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人骨头勒断。
  唐昭被这突然的投怀送抱弄得一愣,感受到怀中人微颤的身躯,以及手上大得过分的力道,大概也能体会到明达此刻心情的不平静。她深吸了口气,抬手在明达后背轻拍了两下,这才开口道:“好了,好了,我回来了。没事的,明达别担心。”
  明达却没有松手,仍旧将脸埋在唐昭肩头,将人抱得牢牢地。时间一久,唐昭终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肩上有些微凉,她旋即稍用力将人推开,这才发现明达竟已是哭红了双眼。
  小公主很娇气也很粘人,偶尔闯了祸也会靠眼泪博取同情,可像现在这般哭得情真意切的模样,唐昭也还是头一回见。她被唬了一跳,还以为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于是忙拉着人上下打量一番,又问道:“明达,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明达哭得眼泪止都止不住,一手还拽着她衣角死活不肯松手,看上去简直不能更可怜了。唐昭就看得一阵心疼,也一直焦躁,直到明达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摊开。
  白嫩的掌心里躺着一只枯萎的草蚱蜢,斑驳的暗色看上去莫名不详。
  唐昭怔了怔,也认出这草蚱蜢是出自自己之手,她疑惑的蹙眉:“是我前几日送你那只吗?怎么枯萎得这般快,还染上了这种怪异的颜色?”说完意识到什么,忙又补救道:“明达若喜欢这个,我再给你编就是了,实在没必要因此哭泣啊。”
  明达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流,闻言终于开口道:“不,不是,这草蚱蜢不是阿庭哥哥刚送我的,是我在小盒子里找到的。”
  唐昭闻言,霎时想到了那个被明达贴身带着,她却因为顾虑一直没敢打开的小木盒——原来那样贴身放置,看上去万般重视的小盒子里,竟是放着这么个小东西?!
  眨巴眨巴眼睛,唐昭还是觉得这草蚱蜢眼熟,可却再想不起这草蚱蜢的来历了。毕竟当年她送给明达的草蚱蜢可不是一只两只,天知道最后这些草蚱蜢的归宿在哪里?倒是这只草蚱蜢上沾染的暗色斑驳,唐昭却是怎么看怎么不喜欢。
  心中盘算些乱七八糟的,唐昭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什么哭呢?”
  唐昭一边说着,一边还抬手去替明达拭泪。她眉目温柔,眼神缱绻又带着心疼,仿佛只需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便能让人溺毙其中。
  明达在她的安抚下,终于止住了泪,哭红的脸颊看上去愈发惹人怜了。她微微偏头,顺势将脸颊贴在了唐昭的掌心,这才道:“我不知道,只是看着这只草蚱蜢,就感觉很难过。”说完顿了顿,又喃喃道:“我总觉得我忘了很多事,很多很重要的事。”
  唐昭手指轻动了下,对于明达的话不置可否,但目光却再次落在了那丑不拉几的草蚱蜢上。而后她想了许久,终于想起前世身死前,她是编了一只草蚱蜢打算送给明达,陪着丧父的小公主。
  这样一想,再看那草蚱蜢上的暗色,也就不难猜测那是什么了。
  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儿,唐昭突然问明达道:“你很伤心吗?”
  明达闻言想也没想就点头,又伸手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就很难过很伤心,你回来之前还总担心你有去无回……还好阿庭哥哥你回来了。”
  说话间,明达也将唐昭好好打量了一番,发现她除了一夜未眠有些疲惫,身上就连点血丝都没沾上。她坦荡怡然,好似之前只是出去散步郊游了一般。
  唐昭听完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问道:“那明达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明达却摇头,旋即又想起什么,拽着唐昭往房里去:“我都不记得了,但阿庭哥哥你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唐昭闻言自然顺从的跟进了房中,然后她一眼就看见了桌上散开的包袱,也瞬间知道明达拽自己进来是要给自己看什么了。
  果不其然,明达拉着她来到了桌旁,指着令牌和印鉴给唐昭看:“阿庭哥哥你看,调兵的令牌,还有,还有长公主的印鉴……为什么会是长公主?!”
  唐昭被明达看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明达,你忘记了许多事,要听我说吗?”
  对于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来说,死后的时间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无论十年还是二十年,对于她来说都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所以这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唐昭也只知道个大概,而且是站在大众角度的大概,真正的经历除了当事人外,也并没有旁人知道。
  唐昭的讲述很短暂,短到十年时间落在她口中,化作的言语不到一刻钟。
  明达一手死死拉着唐昭不肯松开,仿佛抓着救命稻草,另一手却支着下巴听她讲述……
  讲述十年前两人的婚约,讲述十年前先帝的驾崩,再讲述十年前那一场要了宋庭小命的宫变。然后时间线迅速跳过了十年,她再讲到长公主如何受陛下看重,讲她如何权倾朝野,又讲她如何殚精竭虑——对于十年后的长公主而言,拥有调兵令牌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最后唐昭说道:“我不知你为何会忽然出京,亲自来茂州巡视,又如何遭遇了那群刺客。不过你的伤势一直在恢复,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而平梁那边也有派出人找你,是我不放心才没透露你的行踪。现在我也与你大致说了情况,之后要怎么做,就全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唐昭看似公允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但有些话她却还是没提。比如宋臻的存在,再比如两人之前的矛盾,又比如唐家的秘密。
  前两件提出来只会让人不快,至于最后一件……如果明达还是那个精明干练的长公主,唐昭或许会跟她说唐家的事,可现在正是千头万绪的时候,却是不必了。
  饶是如此,明达也被唐昭讲述的内容塞了满脑子。她迷迷糊糊对某些事似有印象,但回想起来就好似隔着一层纱,雾里看花般总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不过有一点明达心里很清楚,若她真权倾朝野,为皇兄所仪仗,那么必然不会为了地方上的一点小事就轻易离京,更不会轻易让自己落入险境。而她之所以千里迢迢跑来西南……看看眼前的唐昭,说不是冲对方来的,她自己都不信。
  压下这些一闪而过的心思,明达恍恍惚惚问了一句:“你是说,父皇驾崩已经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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