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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后才发现对象不是人(穿越重生)——秦墨北

时间:2020-10-04 11:29:08  作者:秦墨北
  玉笙寒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单手叉腰嘚瑟地说:“我的神器——上天入地超级无敌谁吃谁倒霉散,有了它,不费半点力气就能听到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是您居家旅行审问犯人的必备良药。”
  傅离看着他嘚瑟的模样,不知为何感到有些羞耻,他扯了扯玉笙寒的衣角,说:“别骚了别骚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敢阴我!”蒋诗礼被气个半死,想冲出来揍玉笙寒,幸而几个警察及时拦住了他。
  纪元钧将蒋诗礼又按回了座位上,说道:“现在你亲口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
  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蒋诗礼就破罐子破摔了,他往椅背上一靠,大爷似的说:“是,就是我做的,你们能把我怎么样?那个女的已经死了,她还是自杀的,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杀的她。更何况,就算是强/奸案又如何?都是五年前的案子了,就算你们把我送上法庭,法官也顶多关我几个月我就出来了。要是我再给那个法官塞点钱,我没准儿连牢也不用坐,可你们就不一样了。”
  说到这儿,蒋诗礼的目光扫过在场的警察,目光阴毒得仿佛蛇信一般,他指了指纪元钧,说,“你的级别稍微高一点,我或许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他们就不一样了,我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是轻而易举的。”
  纪元钧的下属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想要直接将蒋诗礼扭送去警局,纪元钧伸手拦住了他。纪元钧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那因愤怒而即将爆发的心情,接着,转过身,平静地同下属们说:“走吧。”
  下属不解地望着他:“就这么不管他了?”
  纪元钧摇了摇头:“回去再想办法吧。”
  虽然大家都很生气,但没办法,蒋诗礼的背景强大,他们很可能根本不能把蒋诗礼怎么样,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周旋,不如回去以后另想办法。
  带着满肚子怨气离开蒋诗礼的办公室后,纪元钧叫住了玉笙寒。
  “那个吐真剂,你还有吗?”纪元钧问。
  玉笙寒没有直接回答,只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给顾寒滨用,如果他肯亲口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那一切就会好办很多。”
  玉笙寒思索了一会儿,说:“没了,刚才是最后一包,重新调配可是需要花很长时间,我可不敢保证药调好的时候蒋诗礼还活着。”
  “是吗?”纪元钧很明显不太相信,“可你刚才拿出来的那个纸包。”
  “哦,那就只是个空纸包而已。”
  在蒋诗礼那儿碰了壁,几人便只能返回住宿的酒店。
  因为担心叶澜见到蒋诗礼会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因此纪元钧将他留在了房间里。
  回到房间,叶澜一见到纪元钧,便问:“结果怎么样?”
  纪元钧叹了口气,说:“他承认了,只可惜,即便他承认了,我们也无法保证他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原本我们具备的证据就不足,再加上蒋诗礼背景强大,即便上了法庭,法院也未必能治他的罪。”
  即便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种结果,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叶澜还是不由得为之气愤不已。
  回到房间后,傅离才敢问出刚才在路上一直不敢问的话:“纪队长向你要那个,那个什么什么倒霉散的时候,其实你还是有的,对吧?”
  “是。”玉笙寒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只是不想给他罢了。”
  “你为什么不想给他?”
  “张美歆不是说不要主动告发顾寒滨么,我们要是直接把上天入地超级无敌谁吃谁倒霉散给顾寒滨吃了,这样和直接告发他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也是。”傅离叹了口气,“这蒋诗礼吧咱们也不能把他怎么着,顾寒滨那边也没点儿动静,这下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
  之后,纪元钧又去找了几次蒋诗礼,其结果还是一样的,根本不能把蒋诗礼怎么样。顾寒滨那边一直派人在监视,不过监视的人一直回报的是顾寒滨这边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状况。而除了蒋诗礼以外的下一位死者,亦是迟迟没有出现。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很快地,杜仲与伍知原的葬礼都办过了,纪元钧身为负责警察不得已带着几位下属出席葬礼,并在葬礼上被两位死者的亲属臭骂一顿。
  两位昔日好友死了,蒋诗礼不单没有出席葬礼,反而继续他花天酒地的生活,直到这一天——
    
    ☆、第 22 章
 
  蒋诗礼对于两位‘昔日好友’的死亡倒是没什么伤心的感觉,反正都是狐朋狗友,平日背地里一起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再不就是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到了人前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蒋诗礼也不担心自己会死,顾寒滨就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他知道顾寒滨是个什么模样,他不觉得顾寒滨那种窝囊废敢杀人。
  于是伍知原的葬礼才刚过没多久,蒋诗礼就大摇大摆地跟着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去夜总会花天酒地了,丝毫没把警察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放在心里。
  实时2023年9月28日夜晚十一点半,澄定市的夜晚,酒色场所依旧是笙歌不断,而在那扰人的音乐中,没有人察觉到,一段幽怨的女人的歌声,突然出现,像是悠扬的歌曲和声一般,轻松,缓慢。
  胡闹到深夜,一群人才从夜总会内出来,蒋诗礼喝得烂醉,东倒西歪地被人扶着走到停车场。
  这种情况下可没法开车回家,于是蒋诗礼靠在车门上打电话叫了代驾。电话打出去没过多久,代驾就来了,那是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个子不高,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男人从暗处走来,走至蒋诗礼面前,问:“是你叫的代驾吗?”
  蒋诗礼喝得醉醺醺的,压根儿就没思考代驾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喊了个地址,接着便将车门打开,坐进后座,倒头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下去就不省人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代驾司机将他载去了哪里。约莫一个小时过后,蒋诗礼醒了过来,心想着怎么这么久过去了那司机还没把他叫醒。可睁开眼一看,眼前的环境怎么如此陌生?
  一个看上去像是仓库的地方,老实灯泡高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昏黄的灯光。那个代驾司机就站在自己前方,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蒋诗礼想站起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蒋诗礼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盯着捆在自己身上的粗麻绳,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没有回答蒋诗礼,他缓缓转过身,手中是一根长长的铁棍。
  看到铁棍的时候,蒋诗礼一下子谎了,他费劲地往后瑟缩,同眼前的男人说:“你,你究竟是谁?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是想要钱吗?想要钱就直说,想要多少都行。”
  司机并未理会蒋诗礼,而是抡起手中的铁棍,重重地砸了下去。
  铁棍与头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蒋诗礼的额头上一下子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立时从伤口涌出,顺着额角滑下,流到了眼睛旁边。蒋诗礼强忍着疼痛,继续同眼前的男人哀求:“你到底要什么?只要我们家出得起,都能给,可你杀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司机微微抬头,摘下了口罩,而这一刻,蒋诗礼也终于看到了他的样貌。
  “我要你的命!”
  铁棍一下又一下,敲到蒋诗礼的身上,直打得他片体鳞伤,晕了过去,男人才罢手。他将铁棍丢到一旁,伸手探了一下蒋诗礼的鼻息,确认他还活着,便拎着蒋诗礼的后衣领将他提出了仓库。
  仓库外头,停着一辆车,是蒋诗礼的车。
  实时,2023年9月28日夜晚九点出头,澄定市某酒店。
  “蒋诗礼又出去了?”听到属下回报的纪元钧问道。
  “是的,我们刚刚发现,蒋诗礼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了名一个叫‘天上人间’的夜总会。”
  “真是叫人不省心,”纪元钧皱着眉说,“去多找几个人去夜总会把守,盯紧了他,千万别出任何岔子。”
  “已经在做了,目前还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具体地址在哪儿?”
  “地址在xx路xxx号,那家夜总会很显眼,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到。”
  “好,你们继续盯着,我马上过去。”
  “这个蒋诗礼还真是不知死活,”挂断电话之后,纪元钧气愤地说,“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吃喝玩乐。”
  “接下来,你要去那边监视蒋诗礼吗?”叶澜问。
  “对,希望今晚别出什么事,”纪元钧披上外套,在叶澜额头上留下一吻,说,“等我回来。”
  叶澜望着纪元钧走向房门,在纪元钧的手扶向门把手的时候,突然,他开口叫住纪元钧:“等等!”
  纪元钧回过头,奇怪地望着他:“怎么了?”
  “如果你们抓到了凶手,他会怎么样,会被判死刑吗?”
  “会,而且是一定会死刑。”
  “这样吗……”叶澜微微垂眸,静默了一会儿,接着抬起头,同纪元钧说,“路上小心。”
  与叶澜告别后,纪元钧便开车离开酒店,来到‘天上人间’夜总会,他将车停在天上人间正门口不久之后,便又一个年轻人过来,敲了敲车窗。纪元钧便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
  那人上车后便坐在了副驾驶座上,一开口便是:“我们都安排妥当了,每一个出口,包括停车场,都安排了人。只要蒋诗礼一离开天上人间,立马会有人发现。”
  “里头呢?也安排了人么?”
  “安排了,我们安排了几个人潜入天上人间,一个假扮成服务员,另外的人则是在蒋诗礼他们旁边的包厢定了位子,只要蒋诗礼一出包厢,立马有人跟上。”
  “做得很好。”纪元钧夸赞道,“接下来只要等候就行,安排了这么多人马,就不信那个凶手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杀人。”
  这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因是夜晚,许多人都开始犯困,不过纪元钧还是紧紧盯着窗外,不放过一丝动静。
  指针划过十一点,不知何处,响起一阵歌声,那歌声夹杂在各式KTV和夜总会交织在一起的流行歌曲组成的的噪音之间,并不明显,甚至根本听不到。
  可当歌声响起后不久,几乎所有在原地监视的警察,都开始昏昏欲睡,有的,甚至倒头熟睡了过去。
  待到所有警察陷入睡眠,蒋诗礼从夜总会的大门中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实时2023年9月28日,九点半。
  玉笙寒与傅离对于蒋诗礼的事情一无所知,于是在房间内很是悠闲地看电影,正看到精彩处,响起了三声敲门声。傅离便走去开门,却见屋外的人是叶澜。
  “你怎么来了?纪队没在陪你吗?”傅离问道。
  “他出去了,”叶澜回答,“可以让我进去坐会儿吗?我这个轮椅,怪挡路的。”
  “好啊。”傅离立即将叶澜推进了房间,玉笙寒见到叶澜,第一句话也是,“你怎么来了,纪元钧不是在陪你么?”
  叶澜叹了一口气:“他出去了,为了监视蒋诗礼。”
  “又是去监视蒋诗礼?”傅离与玉笙寒互相对视一眼,又问叶澜,“发生了什么?”
  “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过是蒋诗礼跑去了什么夜总会,元钧他们担心蒋诗礼被杀害,于是出动了大量警力一齐过去保护他。只不过……”叶澜苦笑了一声,说,“或许身为一个时时与警察待在一起的人,这么说不对。可是一想到出动那么多警力,就是为了保护一个畜生的性命,而那个畜生明明犯了罪,他们却又都不能把他怎么样,我心里就不免有些……”
  “愤愤不平是吗?”傅离问。
  叶澜点了点头。
  “不只是你,我也很生气。”一提到这个,傅离就来了劲儿了,“真是气死我了,明明那个家伙自己都承认了强/奸的事,却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居然还好意思找律师为自己作无罪辩护,真是气死我了!”
  “气也没办法,这都是没办法的事。”玉笙寒说,他又看向叶澜,问,“蒋诗礼去的那个夜总会,在什么地方?”
  “你们要过去吗?”
  玉笙寒点了点头:“担心纪元钧那家伙会出什么事儿,所以想待会儿过去看看。”
  于是叶澜将那个KTV的地址告诉了玉笙寒。
  叶澜一个人待得无聊,因此留在傅离与玉笙寒那边,聊了会儿天,这才回自己房间。
  叶澜离开后,玉笙寒仍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慌乱的模样,也没有前往蒋诗礼那边,也没有去找顾寒滨,反而坐了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
  玉笙寒是十分之优哉游哉啥也不担心,可傅离却坐不住了,他心里头总感觉今天晚上要出什么大事儿,憋了好一段时间后,才同玉笙寒开口:“咱们真的不用去顾寒滨那儿吗?”
  “用不着担心,他们那边的人都守着呢,出不了事儿。”玉笙寒非但一点也不焦急,还把瓜子往边上一放,说,“来吃点儿。”
  “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傅离坐到他边上,抓了一把瓜子也开始嗑,“我感觉这件事,好像不单单是人祸这么简单,你想想看,杜仲和伍知原被杀的时候,咱们不都听到了那种诡异的歌声吗?”
  “那又怎么了?”玉笙寒不以为意地说。
  “这就说明他们的死和歌声有关系啊,你想想看伍知原居然被勒死了也不挣扎一下,一定是被那种歌声蛊惑了。你想想,能发出那种蛊惑人心的歌声的东西,它一定不是只能在黑笼镇待着的,没准儿就跟着过来了呢!就为了杀死蒋诗礼。”傅离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并且模仿起了那种歌声。
  玉笙寒在听了傅离一段五音不全的歌声之后喝止了他:“停停停,你这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指了指窗外,说,“听听,那才是正确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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