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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后才发现对象不是人(穿越重生)——秦墨北

时间:2020-10-04 11:29:08  作者:秦墨北
  接着,傅离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锁便被打开。掀开盒盖,可以看见里面摆放着一沓印满了字的纸。傅离将它们从盒中取出,随便翻了几张,有双方签名,有合约条款,还有印章,没错,这正是买卖合同。
  有了这些买卖合同,再加上路音华的口供,圣和孤儿院存在人口贩卖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警方很快出动,将本案的涉案人员全部拘留,具体将接受怎样的刑罚处罚,需等到庭审过后再判决。
  而那些出现在买卖合同上面的买家,警方也会尽力一一联系到他们本人,并按照规定对他们作出处罚。
  圣和孤儿院内,基本上除了保安与清洁工以外,每个人都参与到了此次人口贩卖案中,因此将那些人拘留之后,圣和孤儿院也被查封。原本生活在那里的孩子将被分散开来,送往其他孤儿院。
  人口贩卖一案暂时尘埃落定,而另一起先前暂时被人忽略的案子——陈锋被杀案,又再度浮出水面。
  先前只顾着调查圣和孤儿院人口贩卖一事,因此那段时间都没怎么管陈锋被害案,现在那一起案子已经了结,纪元钧便又得着手于陈锋被害一案。
  在知道了陈锋才是人口贩卖案的罪魁祸首时,傅离对此事便不再像刚开始那般义愤填膺,对陈锋此人更是带了一丝鄙夷。而玉笙寒对于陈锋也是差不多的态度,因此两人决定不再插手这件事。
  虽是决定不再插手,但傅离心里还是非常好奇,究竟是谁杀死了陈锋。先前的傅离觉得那人变态,残杀老年人,现在傅离又觉得正是因为那人杀了陈锋,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那人相当于救了孤儿院的所有孩子。
  因为好奇,所以傅离时不时会跑去叶澜家,打探一下案情进展。只可惜这起案件中凶手留下的线索实在是不多,并且陈锋死后,凶手便再没有别的动静。而且陈锋的仇家,真要算起来可不少,因此很难找出真凶。
  傅离也曾试过再去孤儿院找那些孩子的鬼魂,但无论他怎么尝试,那些鬼魂都不曾出现过。仿佛上一次他们的出现,便只是为了将那支童谣唱给傅离听。
  去找孩子们的鬼魂时傅离又碰见阿玉了,阿玉还在找那个不知名的男孩,并且她不清楚,为什么原本很多人生活的孤儿院,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了。
  傅离不敢告诉她真相,便说孤儿院要搬迁到别的地方,阿玉听了以后更加失落,觉得自己更难找到那个男孩。
  傅离隐隐觉得,或许阿玉的男孩已经在很多年前就死了,亦或是在某个地方,因经受折磨而精神失常。但他不敢将这些告诉阿玉,只祝福她能早日找到那个男生。
  这一日,傅离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之前从陈锋办公室找到的那个木盒。
  他后来没有把木盒放回去,也没有将木盒提交给警察,而是留了下来。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个东西,或许是觉得这个盒子里还有别的秘密吧,只是他这些天将这个盒子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机关。
  这一日傅离依然在捧着木盒研究,还是像之前一样,细细抚摸木盒的每一寸,又掀开木盒,观察木盒内部的情况。
  当然,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傅离有些失望地将木盒放在床头柜上,注视着木盒,心想: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盒子?
  看着看着,傅离又发现了不对劲。
  他抱起木盒,又拿起手电筒,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接着,他将手电筒放到了木盒里面,再将盒盖盖上。
  木盒的左右两侧,都有细细的光线,从木盒侧面的小孔中漏出,只是不同的是,木盒的右侧有两条光线,左侧只有一条。
  他又翻过木盒,拿手电筒照射木盒左面。果不其然,左面的两个小孔中,只有一个小孔是完全穿透木板的,另外一个,只是从外面看起来像是孔罢了,内里则是封闭的。
  傅离不觉得这个封闭的孔会仅仅是制作木盒的工匠的一个小失误,至少以陈锋设计机关的那些心思来说,这个孔应该有些秘密。
  傅离比划了一下孔的大小,尔后走到楼下超市,买了织毛衣用的针。接着回到房间,按照孔的大小,将毛衣针稍微削了一下,接着,将毛衣针对准那个孔,戳了进去。
  毛衣针戳进去的那一刻,木盒的底部,有一片木片的边缘弹了出来。傅离捏住木片的边缘,将它拉出,便能看到放在木片上的几份信封。
  傅离将信封取出,数了一下,一共有五份。他又打开其中一份,又看见信封中夹着一封信,以及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长得十分可爱。
  信纸上的内容,傅离没看,他接着打开了另一个信封,也是一样,信封里放着信纸和照片,不过这次的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
  接着,傅离又打开了第三份。
  当他看到这张照片上的人时,傅离被惊得彻底说不出话。
  怎,怎么会是他?
  他们,他和陈锋……居然认识?
  不,不会的,这不可能啊……
  傅离始终不敢相信,照片上的人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他希望那只是长得比较像的两个人。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这照片上的孩子又只有十一二岁,一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人的。
  怀抱着这种希望,傅离慌忙地从信封中取出信纸,颤抖着展开。
  信纸的第一行写着:
  【以此纪念,我最爱的孩子,澜澜。】
    
    ☆、第 45 章
 
  【以此纪念,我最爱的孩子,澜澜。
  第一次见到澜澜,是在1994年的冬天,有人将他抛弃在了孤儿院的门口,那时候孤儿院里的孩子并不多,我讲他带了回去,让他成为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一员。
  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漂亮,聪明,且文静,这一点伴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也逐渐体现了出来。当别的孩子在后院嬉戏打闹的时候,澜澜会坐在床边看书或是画画,别的孩子还在看低幼的动画片时,他便已经学会了阅读名著。
  从孤儿院长大,却又与孤儿院那样格格不入,他是开放在野花中遗世独立的小玫瑰。
  虽是格格不入,但他还是会想其他孩子一样,喊我爸爸。他喊我爸爸时,我能看到他那双乌黑清澈的眸子中倒映出的我的身影。我的身影那样苍老,头发已经渐渐发白,面上已经可以看到清晰的皱纹,而澜澜还未满十岁。
  我一直以来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便是我对小孩子有着无可救药的迷恋,虽然明知这种行为会被世人所不齿,但我还是改变不了。他们像毒/品一样引诱着我,而我便如一位瘾君子,瘾君子失去了毒/品会痛苦不已,而我没有孩子的滋润也会痛苦不已。
  在此之前,我已与孤儿院的另外两个女孩儿发生了关系,许是经历过了,便又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瘾君子也从来不为吸/毒而感到可耻。在那些孩子爱着我的情况下,便更加不为此觉得可耻。
  那些孩子是爱着我的,他们喊我爸爸时的心情是真挚的,他们并不会因为我拥抱他们而感到反感,当我问起‘你们喜欢爸爸吗’时,他们的回答也都是‘喜欢’。
  ‘喜欢’是一把钥匙,让我可以打开他们的锁。
  澜澜并不是我进入的第一个男孩,但是与之前相同的,他看上去很痛苦,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我却觉得那美极了。孩子的一切都是美的,他们天真无邪的眼神,他们白白嫩嫩的肌肤,他们稚嫩的话语,又或许是他们的眼泪。
  我深爱着每一个孩子,爱孩子们的身体和他们纯洁美好的心灵,我对澜澜亦是这么说的。我说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孩子,所以你也要爱我。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一味地哭。
  他很痛苦,在他之前的孩子也表现出了痛苦,但我知道他们不会说出去的。不明白性为何物的孩子只会当自己挨了一顿打,明白了性为何物的孩子会难以启齿。尤其是澜澜,一个聪明骄傲的男孩在遇见这种事情时会比女孩更难以启齿。而我所知道的是,当我下一次将他带来办公室时,他不会拒绝。因为我是孤儿院的权威,他是孤儿院的孩子,离开这里,他根本活不下去。
  如我所想,他并没有拒绝,只是一味地大哭,哭完之后穿上裤子就走了,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多次之后,我发现澜澜不再哭泣,他只是出神地盯着某个地方,于是我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的回答,我至今无法忘记。
  “我在看耶稣像。”
  “为什么看耶稣像?”我问他。
  “一抬头,就是你,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你头顶的耶稣像可以看。”
  对他的意思,我并不太明白,只是在那之后,我便将办公室里的那尊耶稣像移动了位置。在那之后,澜澜就闭上了眼睛。
  后来,一对姓叶的夫妇想来领养孩子,他们一眼就看中了澜澜,要将他带回去。我很难过,因为我爱的孩子即将要离开我了。
  他走之前,我摘下了一枝玫瑰花送到他手中,他说他不喜欢玫瑰,我对他说:你就是我的小玫瑰。
  我从来不想做亨伯特之流,爱上一个小女孩就念了她一生,但我到底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就像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染指那些孩子一般。澜澜走后,我开始想念他,甚至想去那对叶姓夫妇哪里将他夺回来。
  那时候,我也差不多明白了那句话,或许澜澜离开前,我不该说他是我的小玫瑰,我该告诉他,你是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然而澜澜似乎并没有那么爱我,他居然将孤儿院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那当警察的父母。那对夫妻知道这件事之后大为生气,似乎想要将我告上法庭。
  我很伤心,原来我对他的那么多年的照顾,他居然丝毫也不记得。
  只可惜事与愿违,那对夫妻还没来得及搜集证据,便因出车祸双双去世。
  这时候澜澜已经快要上高中了吧,我想,或许我还有机会把他要回来。尽管他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在孤儿院生活,但我可以把他收为养子,我可以与他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满怀期待地去找澜澜,却看见他和另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男生在一起。
  那一刻我没有多少愤怒或伤心,更多的想必是失落吧。我最爱的最爱的孩子,终究是选择了另一段人生,祝他幸福。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  
  陈锋】
  合上信纸时,傅离的手一直在颤抖,不知是为生气,还是害怕,惊诧。但是在看完这封信以后,所有的所有的线索,都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
  玫瑰花。
  耶稣像。
  叶澜房间里的飞镖。
  叶澜意外去世的父母。
  咖啡撒到叶澜腿上时,他紧紧皱起的眉头。
  叶澜可以在晚上一个人出来,但纪元钧丝毫没注意到。
  调查人口贩卖案时,叶澜每一步有意无意,却又完全正确的指引。
  监控录像中的男人像掩饰的,原来并不是身材,性别,样貌,而是直立行走这一事实。
  所有的线索,串联了起来,汇聚成了一个真相:一个多年前生活在孤儿院,见证了贩卖人口,并且被院长侵/犯的孩子,多年后杀死了院长,并暗中指引他人,查封了作恶多端的孤儿院。
  那个孩子,就是叶澜,而自己,玉笙寒,纪元钧等所有参与调查这起案子的人,都是叶澜的棋子。
  至于双腿残疾,要么,一开始便不存在残疾,要么就是他后来治好了双腿,却为了复仇,隐瞒了下来。
  傅离捏着那张信纸,坐了很久。接着,他将信纸与照片塞回了信封,将叶澜的那封信留了下来,其余的重新装回木盒里。然后,他写了一张便签贴在床头,告诉玉笙寒自己去找叶澜玩了,让他回来以后不用等自己。接着,便带着那封信去找叶澜了。
  他不想告发叶澜,他只是想去最后确认,叶澜究竟是不是杀死陈锋的凶手。
  马不停蹄地来到叶澜家,敲了敲门,没多久,叶澜便坐着轮椅出来,为傅离开了门。当傅离看到叶澜还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居然稍稍松了一口气。
  叶澜面上的笑容还是那样温柔,热心地招呼傅离进来喝咖啡。傅离望着他的笑容,便觉得,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叶澜该是见到尸体会痛心,会为受害者惋惜不已的人,他怎么会杀人呢?
  像上次一样,傅离配合着叶澜,泡好了手磨咖啡。叶澜提着咖啡壶,慢慢将咖啡倒进杯子,又将杯子递给傅离。傅离盯着他纤长的手指捏在咖啡杯上,指腹与杯壁接触的地方微微泛白,傅离开口:“陈锋是你杀的吗?”
  叶澜停顿了一下,将咖啡杯摆在了傅离的面前。他的神情那样淡定从容,从容到不像是在面对他人的质问,而是在闲聊一般,回答:“是。”
  傅离没想到叶澜会回答得这么轻松,他以为叶澜至少还会否认一下。他将那封信从口袋里取出,取出装在信封里的照片,问:“这是你吗?”
  叶澜将照片取过来,望着照片上稚嫩的自己,他笑了笑,说:“二十年前的照片了,真是难得,现在还能看见。”
  “所以陈锋真的是你杀的。”即便是得到了叶澜的亲口承认,傅离还是不太能接受现实,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顺着喉咙滑下,于是喉咙里也带了苦味。
  “想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傅离看向叶澜,没有回答。
  叶澜嘴角一勾,站了起来,他就像所有身体健全的人一样,走进自己房间,从墙壁挂着的靶子上,取了一支飞镖下来。接着,叶澜回到客厅,对准面前的墙壁,轻轻一投。
  飞镖脱离叶澜的手指,像一支箭一般发射出去,最后,牢牢地钉在了墙上那副人物油画中男人的脖子上。
  叶澜望着墙上的油画,说:“我的腿还残疾的那十多年,做不了别的运动,只能玩这个。”
  不知为何,傅离感到有些害怕。
  他知道,叶澜不会伤害他,但还是有些害怕。
  他站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他支撑不住愈发沉重的身子,倒了下来,而在他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事物是——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尝试着像《洛丽塔》那样去写陈锋的信,即完完全全从一个恋/童/癖的角度,来书写一个成年人诱/奸小孩子的这件事,但我发现我做不到,臣妾做不到啊!!!
    
    ☆、第 46 章
 
  傅离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出乎意料地,自己的双手双脚似乎并没有被人绑上。他从床上坐起,张望着周围的环境——一个陌生而陈旧的小房间。房间里放着床,桌椅,木头架子,斑驳发黄的墙壁上贴着各式各样的海报,叶澜坐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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