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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越重生)——萧白笑

时间:2020-10-04 11:36:10  作者:萧白笑
  “陛下?”
  景晟回神,不想再看他。
  “哼,”慕熙还在气,但气的已经没那么大了,只是不酸不甜地说:“你不能因为陛下的宠爱便不明事理不分对错为所欲为,你要做陛下身边的贤臣。”
  景晟看他。
  慕熙继续道:“没有国何来家,覆巢之下无完卵,要懂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懂不懂?”
  景晟被逗笑了,真是学谁像谁,不过倒是太反讽了。
  “慕容如枫这么说你了?”
  “陛下的爱宠,您以为呢?”一对着景晟,慕熙就委屈了,知道慕容如枫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就是想阴阳怪气。
  “他不是。”
  慕熙没对上号,“不是什么?”
  景晟轻咳,“不是孤的爱宠。”
  慕熙嘴角抽了抽,看向一旁的背景板林非,“那谁是,他么?”
  景晟:“……”
  这个小宠侍没办法讲道理。
  “陛下,你居然没与我讲过,还有八颗珠子的。”
  顺着身旁人的手指看过去,林非腰间挂着一串八珠挂饰,每颗珠子都是上乘货。
  景晟抓起身旁人腰间的龙纹玉佩,心想,这有什么可比性?
  慕熙不服,气呼呼的,“八珠可比一珠值钱,哪有放弃八颗珠子选一颗的。”
  玉佩从景晟指尖滑落,在慕熙腰间摇荡,久久没有停下,周而复始,像极了命运。
 
 
第34章 重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没有补上章后半部分的记得补,有重要剧情】
  景晟满眼深情,嘴里说着:让他去冷宫吧。
  慕熙:你就不会拦着,不会说点好话,不会直接亲亲抱抱囚禁play?
  有个直男男朋友是种怎样的体验~
  他终于坐上了那个位置,但心里并没有太大波澜,并没有刚才王弟说的那般得意高兴。
  不过是换了身衣服,换了个地方。
  是他五岁时,便被确定了的人生,之前数十年一直为了这个位置学习准备,现在要用所学做好这个位置该做的事。
  还没有慕熙陪他看国策有趣。
  想到慕熙,面无表情的景晟才露出些微笑,吩咐张大福拿了最高阶侍君的佩饰。
  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对慕熙,他只知道不想这个人离开,他就应该照顾他保护他,让他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慕熙跟着他从幽闭的东宫进了王城,还没有安排。
  他的老师们并没有教过有关君王后宫的东西,他也不感兴趣,但他知道地位的重要,尤其是一个男子。
  摩挲着手里的羊脂玉,他要亲自给慕熙挂上。
  他从来没有觉得慕熙是什么侍君,但在宫里,慕熙需要一个权利地位不低的身份。
  “你们在外面候着。”
  景晟把人留在外面,自己进去,慕熙不喜欢寝宫里总是有人伺候。
  屋里的人正坐在小案旁,专注地闻着香料的味道,他进门方走了一步,慕熙就望过来。
  “结束了?”慕熙问。
  景晟过去,抓住人的手,“恩,择日便启程去远鞍封地了。”
  慕熙笑,“听名字就挺远。”
  景晟又去摸他的笑脸,“是挺远。”
  慕熙鼓着腮帮子,景晟附在上面的手指被顶起,“害你被幽闭两年,那么久,该发配到南极去。”
  “南极是哪里?”
  “额……”慕熙挠了挠头,“这个……”
  慕熙很多时候都会说一些奇奇怪怪,他没听过也听不懂的话,不过没关系,景晟知道对他来说一定不是坏话。
  景晟从怀里掏出一珠挂饰,少见的有些紧张,拉住慕熙的手,“把它挂上吧。”
  慕熙看过去,一颗大小适中的珠子挂在坠绳上,浑身圆润,摸上去手感细腻,上好的羊脂玉。坠子下简单的流苏加以点缀,这个腰饰还挺好看的。
  想什么便说什么,慕熙说:“还挺好的。”
  “你喜欢就好。”景晟有些高兴,说着就要帮慕熙挂上。
  慕熙嗅到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朝旁边一躲,抓住景晟的手,“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快说,这是干嘛的。”
  绝不是一个腰饰这么简单。
  他之前一直喊景晟太子哥哥,景晟登基后,慕熙一时不知该喊什么。
  景晟做太子时,他也不是没喊过名字,可是景晟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执掌天下人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了。
  “这是身份的象征,”景晟老实交代,“带上他,王宫就你最大。”
  他用慕熙立马能明白的方式解释。
  慕熙一愣,笑说:“真的我最大?”
  景晟老实点头。
  慕熙当然不信,回道:“我最大,那你呢?”
  好像是这个道理,不是最大,王宫是他最大,景晟陷入了苦恼。
  “我不要。”作为穿书者的慕熙,当然知道这个设定,但原身是无从知晓这些的,只装作不知,正好本身也是不想要的。
  他不想做谁的侍君,等身体情况稳定,说不定,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只是每每想到景晟未来的命运,如鲠在喉,意难平。
  景晟急了,老老实实开始解释这其中的道理,慕熙暂时与他住在一起,在后宫如果没有一个身份,他是怕慕熙吃亏。
  “男侍,”有些艰难地开口,对慕熙说这些总觉得委屈了他,“从八珠到一珠,一珠是最高的身份,比起其余还有些权利,孤不在的时候还能护着你。”
  慕熙听着景晟给他科普男侍的分级地位,等他说完,只道:“你会不在吗?”
  景晟立马道:“不会。”只要你不走,会永远护着你的。
  “那不就行了,我不需要这个。”
  慕熙撒懒,身子都坐不直了,直接倒进景晟怀里,景晟自然地接住他抱着。
  手指梳着那枚腰饰的流苏,慕熙嗔怪,“还有八颗珠子的呢,你居然就给我一颗。”
  景晟头疼,思维立马就与他家小财迷接上了轨,说道:“一颗的材质是顶好的。”
  “我不听。”慕熙翻了个身,把珠子扔回给景晟,“八珠可比一珠值钱,哪有放弃八颗珠子选一颗的。”
  景晟:“……”
  “要送,就送多的给我吧。”慕熙笑起来,像奸计得逞似的。
  景晟无奈地摇了摇头,慕熙开心就好,他多护着些,总不至于叫人受了欺负,慕熙喜欢多的给他便是了。
  其实哪有什么八珠比一珠值钱,实质的价值永远是身份的象征,八珠的材质加起来也不及羊脂玉圆球的十分之一。
  从此,景王宫多了一个传说,一个挂着八珠最低等的侍君,拥有一珠侍君都比不上的地位权利。
  那八颗珠子,从身份的象征,硬生生变成了单纯的摆设,闪烁的光芒,闪瞎了后宫众人的双眼。
  曾经与现在奇妙的重合,让置身于其间的人,分不清时间。
  摇摆在慕熙腰间的龙纹玉佩早已停住,景晟从往昔的回忆中艰难抽身,身旁的人已经转身走远,只能看到一个灰白的背影。
  景晟连忙跟了上去,一旁的林非成了彻彻底底的背景板,惊得合不拢嘴。
  这个哥哥,也太受宠了吧。
  林非心想,这何止是受宠,简直就是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慕熙回到太阿殿,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心情好多了,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月禄怀疑自家公子被气晕了头,已经情绪错乱了。
  “公子,咱们真要搬啊。”月禄觉得吧,现在简直不要太好。
  “当然。”
  “那家里的事?”本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慕熙停下手,“不会有事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月禄也没明白,但是大事上他绝对一百分的相信公子。
  张大福比月禄还着急,满头冒汗,急的直跺脚。
  这些日子,他眼看了他家陛下越来越正常,给慕侍君寻的去处也是这宫里最好的了,怎么转眼两人就闹掰了呢。
  心里竟有些开始怪慕容公子,总之是他来了,气氛才开始不对的。
  “慕侍君,我们还是等陛下回来吧。”张大福说着软话。
  “陛下知道了,立马就去找您了呢,现在还没回来。”
  “方才遇到了。”慕熙语气淡淡的,“在路上正巧遇到文太医,知道陛下出来了,……,后来便碰到了。”
  张大福内心升起希望,不过怎么陛下没有一起回来,“那您……”
  慕熙一笑,打趣:“不过一同碰到的,还有陛下的新宠。”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这几年,陛下有了新人便把旧人抛之脑后,也因此,碍于陛下威严,后宫明面一片祥和,暗斗也是天昏地暗。
  又来了,该来的躲不了。
  陛下明明就说了,不过是一点儿喜欢,怎么这么多年,这茬始终没过去呢。
  景晟回来的时候,慕熙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张大福苦着脸,像见到了救星。
  “陛下,慕侍君这就要搬出去了。”
  “恩。”景晟机械的答应,就像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这句话,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只是无意义的出了声。
  “陛下?”这不对太明显了。
  景晟眼睛紧紧盯着寝宫的方向,移不动半分,“他想搬,就搬吧。”
  张大福是真的要哭了,“可是慕侍君说,他说要搬去冷宫。”
  景晟拧紧眉头,“他还说了什么。”
  “慕侍君说,他……”太难了。
  “恕你无罪,说。”
  张大福:“慕侍君说,他故意模仿自己表哥接近陛下,别有目的,魅惑君主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声音越来越小,“去冷宫,算是求个恩典了,只盼着,只盼着陛下能恩准。”
  景晟突然笑出声,拿人根本没有办法,说不出话来。
  无措感攀上心头,紧张地指尖都在颤抖。
  “这是记恨了,开始算账了。”半晌,景晟自言自语道。
  第一次见他,他定他御前失仪之罪,当时他战战兢兢,为了活命,只能跪在尘埃里,为自己求个不死的恩典。
  “陛下,这慕侍君与您闹脾气了?”张大福看这个小侍君良善着呢,就没信过慕熙的话,只当是年少轻狂不懂事,拿这等大事耍脾气呢。
  “恩。”该闹。
  “陛下,老奴斗胆为小侍君求个情。”
  “准。”景晟说。
  “这小侍君此番是太不像话了,平时脾气也差,不知伺候陛下还总是与陛下耍性子,实在不应该。”张大福自顾自地说,没发现景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但后宫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慕侍君,也是老奴见着对陛下最用心的一个。”
  景晟的脸稍稍有了些温度,“继续说。”
  “平日里那些细的先不说,”闪瞎人眼的秀恩爱太伤他这个太监的心,不提也罢,“就这次陛下生病,晚上老奴瞧着慕侍君都快急哭了,跟平日里任性的样子,哪是一个人啊。”
  “而且,那晚上,还有前儿个晚上,慕侍君对陛下的事亲力亲为,不让人插手的。他身体又差力气也不大,那情义真真的。”
  张大福其实还是后怕的,但他总觉得他家陛下该做点什么,这样慕侍君能留下,两个人说不定就好了呢。
  大拇指撵着食指,指尖发烫,连心间都烫的吓人。
  景晟的眼睛终于从寝宫的方向离开,吝啬地给了张大福个眼神。
  张大福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当然也不知道景晟这一眼是给他记上一功的意思。
  “把徐茂宣来,”景晟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让文华一道来。”
  “诺。”
  “还有,”景晟语气加重,“把后宫所有人的户籍都调来。”
  张大福搞不懂陛下怎么提起了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但看着他家陛下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直觉告诉他没有坏事。
  “那慕侍君……”
  景晟抹了一把脸,振作起来的人又整个陷入无奈。
  “他想去冷宫便去吧,顺着就好。”
  一句打入冷宫的话,居然是满满的宠溺,几乎能将人溺毙。
 
 
第35章 冷宫
  慕熙收拾好家当,当天就要搬出太阿殿。
  还是没见景晟,慕熙顺口一问:“陛下呢?”
  张大福看着侧书房的方向,回道:“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侧书房。”言语凄惨形容枯槁,慕熙眼前差点呈现出一个失恋颓废的景晟。
  上下打量,张大福戏还是这么多。
  远远望着侧书房,慕熙状做凄苦,低声:“看来陛下着实气我,我要走了连看也不愿再看一眼。”
  张大福:“?不是,侍君,我瞧着陛下不像生气。”
  慕熙憋着笑,“公公不用安慰我。”
  说完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太阿殿,“月禄,我们走。”
  风吹人脑,月禄一激灵醒过神,追问道:“公子,你不会是真干了什么大事,惹陛下生气了吧。”
  突然要搬到冷宫去,怎么看都像逃跑似的,陛下还被气的把自己关着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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