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越重生)——萧白笑

时间:2020-10-04 11:36:10  作者:萧白笑
  过了很久,至少慕云觉得很久,跪得他膝盖都疼了,那边儿才传来声音。
  “抬头。”
  由于场面太过熟悉,慕云愣了愣,缓缓起身,抓了抓自己的膝盖,简直跟文中的描述一模一样。
  景王初见慕家送来的小公子,竟与心中白月光八分相像,不敢靠近,久不能语,过了一刻才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替身。
  “抬头。”声音已经带着不愉。
  缓缓抬起头,面前的人棱角愈加分明,唇抿着,像下一刻就要杀人似的,眼睛里冷冰冰的,眉间紧绷,像是许久都没有舒展过眉目。
  有一瞬间,慕云觉得被施了定身咒,然后心口泛起一点意味不明的酸疼,明明不想示弱,但他很快像文中写道的那样,又低下了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传来问话声。
  “慕家的公子。”
  慕云低眉跪好,答道:“慕家慕云。”
  众人此时大气都不敢喘,只想赶紧散了这场戏,陛下散发出的低气压,吾等凡人无法承受,整个后宫都觉得自己受了这慕家公子的无妄之灾。
  “陛下问话,应先答是,问什么答什么。”不是总管太监,是那个青衣公子,慕容如枫。
  慕云没有出声。
  景晟冷着脸,忽然道:“你还未有阶品,可知刚才训话的侍君已有四阶。”
  在原文设定中,景国国风开明,从开国一直男风盛行,历朝下来到如今,后宫男侍也如妃嫔一般有了品阶之分。
  不过男侍较为简单,从选秀开始没有阶品,腰间是不允许挂任何饰品的,然后从八珠开始,每减一珠阶品上一分,一珠位同夫人,二珠同嫔,三珠同美人,四珠同良人,五阶八子,六阶七子,七阶长使,八阶少使。
  男子因不能延绵子嗣,虽在后宫有了阶品,但地位仍不能与女子相比,一个四阶侍君说开去不过与一个女长使的地位相当,可男侍之间却被划分出明显的高低贵贱。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表妹哪里来的这些脑洞。
  慕云捏了捏膝盖,他本想说,陛下问话时一个四阶侍君随意插嘴,难不成还成了他没有礼数。
  话到嘴边,又懒得分辨了。
  慕云不辩解不认罪也不反驳,就低头跪着,仿佛其他人不存在似的。
  原文中慕云是吓的,但现在,仔细看去,慕云眼角都带着不乐意。
  阴明月急得抓手手,这明目张胆跟陛下杠,怕不是嫌活得太长,纵使他七巧玲珑心也救不了这慕公子。
  张大富倒是人精,又看了看他家陛下脸色,把人唤醒,“陛下。”
  “起来吧。”
  刚刚明明一副要问罪的口气,这会儿又让他起来了,哼。
  明明知道这些剧情,慕云还是忍不住心中吐槽。
  额角已经有汗渗出,就这一会儿工夫,慕云已经不太能站得起来。
  月禄要来扶他,他自己跟自己犟起的飞快,站起来的一瞬眼前就黑了,身体向一边倒去。
  倔强地扶住围栏,撑起身子,披着的狐裘落地,浑身凉凉的,再没有暖意。
  真是倒霉,他明明觉得可以,但还是像文中写的剧情一样。
  “大热天面见陛下穿着狐裘,也太不像话了。”人群里有胆大的低声非议。
  月禄连忙把狐裘捡起,披也不是,不披也不是,想了一圈感觉怎么都不对,干脆把狐裘又披回自己主子身上,破罐子破摔。
  全程冰块脸的景晟幽幽地说:“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月禄急的不行,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结果陛下身边的人朝着人群里去了。
  张大富高声宣,“面见陛下,不知噤声,私下议论,掌嘴一百。”
  话音未落,两个小太监已把刚才多嘴的人架到了众人面前,掌嘴的板子不停的挥舞。
  那新来的侍君何曾见过这场面,当下软了腿,哭嚎着求饶,见没有用,宫人一副要打死他的架势,便开始胡乱咒骂起来。
  先骂慕云狐狸精,又哭嚎陛下不公平,明明是那个贱人御前失仪。
  其他人齐齐跪倒,大气都不敢喘,恨不能将头埋进土里,总之这事跟他们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才进宫的新人见这阵仗,胆小的都摊在地上,吓的浑身是汗。
  全场除了景王与慕容如枫,只有慕云还靠站着,尤为突出。
  陛下面前,板子到底是打的狠,才三十板下去,那侍君已满嘴是血,除了痛呼再说不出话来。
  后面场景异常血腥,血沫飞溅,跪着旁边的人苦不堪言。
  一百下结束,人已经没有知觉,全靠两个太监架着,也不知死活。
  景晟眼都没眨一下,毫无波动,“赶出宫去。”
  众人以为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刚松了口气,发现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走进了人群,当下吓得魂儿都飞了。
  那些太监有序的在人群里穿梭,方才瘫软在地跪没跪姿的,全被拖了下去。
  一时间,场上断根头发都能听到响声。
  直到那些太监将人拖了个干净,回到景晟身后,人群里才有了呼气声。
  “陛下确实不公。”
  求求苍天了,绕了他们这些小人吧,这又是哪个神仙。
  慕云看着慕容如枫丝毫没有惧意,甚至确实有些不愤,直指景王处事不公。
  景国律法严明,甚至可以说十分严苛,但却全权讲究一个公平,这也是景国如今太平安稳,繁荣昌盛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而提出这一理念的,正是当今陛下。
  奇迹般,慕容如枫触犯天颜的话并没有受到责罚,景晟甚至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
  张大富上前一步,“慕侍君,四阶及以下的侍君,答陛下话时应自称奴。赴此传召,应穿戴和时宜的衣物。侍君此番,已是御前失仪。”
  御前失仪四个大字,让慕云再次眼前漆黑,尽管知道剧情本是如此,还是经不住瞪大眼望过去,心里一阵惊一阵凉,景晟难不成要把他拉出去打死。
  昨天才说不可能,今天打脸就如此猝不及防。
  他确实对王宫礼仪十分了解,甚至曾经对这些礼仪提出过合理建议并被采纳,但——他从不遵守!
  对面传来能冻死人的声音,“张大富,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惨痛的教训在前,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僵持了良久,慕云再次跪了下去,避开景晟的目光,头伏入尘埃,低声为自己求条生路。
  “奴天资愚钝,没有将先生宫人教的礼数学好,今御前失仪甘愿受罚。”
  头磕在手背上的时候,心思飞到了月余前。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就收藏一下吧么么~
 
 
第4章 受罚
  布置简单的屋内,烧着少见的香料,一闻二观,便可看出是主人精心调制。
  调香的人穿着一身朴素的青衣,脸上略带些病态的白,坐在那淡然的摆弄着香炉,像随时要羽化了似的。
  他最近在研制一种新的香料,主攻凝神静气。
  慕云对面坐着慕家辈分最大身份最尊贵的长辈,算起来他该叫一声祖母,他现在身份低微,这是他以这个身份第一次见这位长辈。
  “祖母。”这一声是发自真心,曾经这位祖母对自己百般疼爱,他身为慕熙时,也是这位祖母想尽办法把他送到了太子府,让他得到了太子府那位神医的医治,多活了几年。
  “孩子,苦了你,”对面的老人似乎说不下去,缓了缓又再次张口,“老身如今这般厚颜无耻,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慕家能成为景国第一贾绝非偶然,是慕家的每个人都有智慧计谋担当和敢搏一搏的勇气。”
  “但是,”老人家忽而转口,“如果你真不愿去,老身今日说了,慕家便绝不敢有人再提此事。”
  老人家一直都未自称祖母,想是知道如今在一个未见过面的孙儿面前如此自称,便显得伪善了。
  慕云看着已过百岁的老人,仍为了慕家殚精竭虑,一时心里百般滋味,再无方才调香的淡然。
  “孩子,好好想一想吧,你太像你表哥了,景王喜怒无常,这一去,不是恩宠加身,就是必死无疑。”没的侥幸。
  “作为天子的身旁人,自是有身份的,但到底男子伏于他人身下,就如咱们商贾之流,坐拥万贯家财,也只得个末流。”
  明明该是来劝他的,到头来……
  慕家自然有尊卑贵贱之分,从古至今嫡庶天壤之别,但在生意事上,年轻一辈每个都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能,争到自己的一份天地。
  而这次,是不幸,却也是一份天大的机遇。
  于情,他无法拒绝这位老人亲自前来的请求;于理,身为慕家人,机会放在眼前,但凡有一丝生机,都该放手一搏。
  看着老人斑驳的白发,年龄大了小手指一直不断抽搐颤抖着,怀着期许又悲悯的眼神,慕云再也忍不住了。
  起身伏在老人膝头,“祖母,孙儿愿意,孙儿必不负重托。”慕云的承诺,郑重而庄严。
  一双颤抖的手在他头顶抚摸着,老人连连说好,说不愧是他慕家的好儿郎,说我慕家本不该行如此下作之事,说到底是辱了慕家祖先传下来的愿景,说我的熙儿到底在哪儿。
  后来有泪水打在他的脖颈,慕云再也绷不住,跟老人一起流泪满襟,哭出了只有自己咽下的委屈。
  拖着一副副病重的身子,不断的死去又活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这一辈子他都从未感受过健康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每次陷入混沌再醒过来就是另外一个身份,从前的亲情友情全部断绝,再无法与以前的人相认,在这个世上仿佛永远只有自己孤独一人。
  此时扑在祖母怀中,再没了平时的坚强从容。
  慕云回神,不用抬头便知景晟正满眼阴霾盯着他,狠狠抓了抓膝盖,恩宠加身,必死无疑,现在他还不能走后头这条,但也不愿像剧情那般吓晕蒙混过关。
  成为慕云,在慕家,于情于理他无法拒绝祖母的请求。
  但入宫,也是他本有的计划,与人无尤,心甘情愿。
  月禄跪在后面急得出汗,他家少爷别说真往死里打了,就算轻的受十几个板子估计就能去了性命。
  慕云明明端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此时却端端正正跪着,嘴里的话认着罪,却毫不露怯。
  “奴一直听闻陛下骑术无人能敌,今日一见便为之拜服,陛下坐骑乃举世无双的好马,”停顿了会儿,现在说这些话都要费去他极大的精力,“奴愿求恩典,被罚去清扫陛下的马厩。”
  景晟呵了声,想也没想,“这惩罚,倒是抬举你了。”
  衣袖一挥,已经颇不耐烦,“张大富,你来说,这惩罚合不合法制。”
  张大富觉得自己真的冤枉,景国这律法是陛下亲自参与编撰的,现在让他一个区区太监总管来说,他敢说什么?还能说出个花儿来?
  但是陛下让他说,他不能不说。
  还好张大富也是个人精,他瞅瞅他家从一上看台就不太对劲的陛下,再瞅瞅跪着的小可怜慕侍君,瞅来瞅去觉得靠谱,打定了主意。
  “依我国律法,御前失仪,轻则重打三十大板,重则乱棍打死。”
  张大富笑着凑到景晟身前,“陛下,踏云烈性难驯,从来只驯服于陛下,此番罚慕侍君去清扫马厩,无论他是命好活着回来,还是重伤乃至死于马蹄之下,按照律法也都算公平。”
  景晟指着已经满头是汗的慕云,点了两点,重重道:“好,好,就罚你去清扫孤的马厩。”
  慕云大声答话,“诺。”
  景晟转而无情的扫视张大富,“你这总管这些年是当的舒服了些,下面的人连礼数都教不好,要你何用。”
  张大富:“???”
  这指责,真是可大可小,渎职在景国是重罪。
  景晟大袖一甩,大踏着步子走了,扔下一干众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已经在夹缝中求生存习惯的张公公让大家都散了,这场戏才终于作罢。
  那个人的气息终于消散无踪,慕云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坐在栏杆旁,浑身提不起一点儿力气,难受的要紧。
  月禄心疼自家公子,才入宫见了陛下第一面,就去了半条命,这以后还得了。
  “公子,实在不行,咱们也不是没有后路。”
  慕云狠狠瞪了一眼,“住口,扶我起来。”
  月禄有些委屈,“诺。”
  被月禄扶着在椅子上坐稳,慕云才觉得有了些力气。
  一旁的月禄委屈又心疼,慕云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心,“没事,就是跪的久了些。”
  月禄腹议,这统共也就跪了一刻钟,哎。
  “公子,我们真要去打扫那个,听起来就要人命的马厩吗?”
  “胡说些什么,陛下的旨意不可违抗。”
  说是打扫,其实御马踏云的马厩分外干净,陛下的爱马岂有人敢怠慢。
  月禄象征性地在外头拾掇散落的马草,一点儿不敢靠近那个据说烈性难驯的踏云。
  “我自己来。”慕云把捡起的马草放好。
  “公……侍君,你……”
  “陛下罚我来打扫马厩,那就是我来打扫,不可阳奉阴违。”慕云说的急,捂嘴咳了一声。
  “诺。”
  踏云看着圈外的人,鼻子往外喷着气,嘶嘶出声。
  慕云没在怕的,拾好了散落的马草,拿起刷子就朝踏云身边儿走,“据说你烈性难驯?我这身子可娇贵着呢,别说踢我,你这脑袋一拱我怕就能摔个半死。”
  朝踏云伸出手,“你看,我没你高又没你壮,你可不能欺负弱小。而且我们俩都叫云,不仔细算也能说是一家,你就该照顾照顾我,嗯?你说呢,马儿。”
  慕云摸到了踏云黑亮的马脸,踏云舒服地打着响鼻。
  “真棒,俊小伙儿。”
  慕云顺着马脖子一直捋,摸到马背上,平时早都跃起的踏云只前后挪动了两步,一副站直任人摸的样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