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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越重生)——萧白笑

时间:2020-10-04 11:36:10  作者:萧白笑
  “公子,你太厉害了吧,”月禄满脸崇拜,甚至怀疑张公公夸大其词故意放水,心里默默记上这恩,“马儿马儿,我也没你高没你壮呢,你也别欺负我啊。”
  月禄还未近身,踏云马头直甩,力气之大就要挣脱缰绳,蹄子不断刨着土地,下一刻就要飞身而起。
  月禄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反应也是快,赶忙向后退了老远,踏云才又安静下来。
  “公子您没事吧?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不好。这马脾气也太差了。”
  慕云在踏云身侧,堪堪往后退了几步并没被波及,慢慢安抚着踏云,继续给他刷着毛,踏云轻轻甩着脖颈上的毛享受着。
  “没事,你别过来。”踏云耍了脾气,慕云反倒笑了起来。
  “哼,我觉得这马就是势利眼。”月禄有被嘲讽到。
  踏云这番反应,也算在慕云意料之中。
  上帝关上了一扇门,自会给你开一扇窗。
  他身体不行,但一直很受这些动物欢迎,这是他很早前就发现的事儿,就像他们本身就能沟通似的。
  “踏云,踏云,好马儿,下次没人盯梢的时候,我再来看你。”慕云悄悄跟马儿说着话,然后便回了景秀宫。
  原文中,原主本身没跪多久,学着慕熙的小习惯,抓了抓膝盖,便晕了过去。
  景王看着晕过去的人,实在与白月光太过相像,再加上原主刻意模仿,只叫人把人抬了回去,再未责罚。
  虽然知道这些,慕熙却不愿,他不愿接受所谓因为白月光施舍而来的宽容,他有身为慕熙的骄傲,也有身为慕云的自尊。
  景秀宫里新来的人,几乎全被赶出了宫,此时倒是安静的紧,另一边儿就不那么太平祥和了。
  景晟不想承认,他几乎是逃离马场的。
  “把窗子都打开。”
  “诺。”
  当年还是太子时,他因为做错事被罚幽闭两年,有个人带了个漂亮的少年来到他宫中,愿散尽家财请他收留,让他宫中神医医治。
  虽然他知道那两年,钱财对他来说大有裨益,但他行事并不喜如此,没有答应。
  当时慕熙就是那样笑着,眼睛大大亮亮的,看着他,为自己求一线生机。
  今日慕家送来的小公子,与他当年,如出一辙。
  他有多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了。
  他知慕家是故意送来替身,也知道慕家的用意,他该把人直接拖下去砍了。
  当年,他没有拒绝慕熙的请求;如今,他又没有处死心怀不轨的慕家少年。
  风吹进殿内,扰得他更烦了。他从来都知道这些事最正确的选择,利弊于他如何选择早已成为本能,选了别的,就没有过好结果。
  “谁让你们大敞着窗,给孤关上。”
  太阿殿的宫人倒都是见过大场面,处变不惊,又过去关了刚打开的窗子。
  “刚才马场上多嘴未罚的,一并罚了。”景晟向来是个极公平的人。
  “慕容公子……”张大富请示。
  方才失仪未罚的,只有一个慕容如枫。
  “慕容如枫,”景晟想了想,决定给自己找些乐子,“就说他礼仪学的好,把上次太医院送来那套玉势送过去。”
  “诺。”近几年陛下的心思愈发诡异,慕容公子是个清高之人,这看似赏赐的东西送过去,恐能将人气死,可是个好惩罚。
  张大富不愧是在景王身边伺候的人,今日那慕侍君简直与那人一个模子刻出来,外貌并不完全一样,但神态举止何止是相像。
  这位陛下从小他就跟在身边,是真心希望他好的。
  看着景晟在龙椅上如何都不顺心,张大富到底是又一次冒着生命危险多了嘴。
  “陛下,慕侍君先天不足,体质娇弱,身体易感寒冷才在九月便披上了狐裘。”与公子一模一样。
  “那又如何?”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奴方才管教了司礼部的人,这些奴才见慕侍君乃商贾出生又是庶子,不屑教导,想来慕家也没什么懂规矩的,确实无人教习慕侍君宫中规矩。”
  “你的意思是,他犯错是情有可原?”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景晟,此刻鬼火冒。
  张大富连忙跪倒,“奴不敢妄议啊陛下,奴没有管教好下面的人,请陛下责罚。”
  “司礼部的人,该罢的罢,该罚的罚。”景晟拿起一本奏折,“你这个领头的,罚俸一年,下次皮肉之苦就免不掉了。”
  张大富颤颤微微,“谢陛下恩典。”
  “让小困子去看看吧。”
  张大富年龄大了,耳背,险些没听清。
  景晟自己又念叨了一遍,“踏云那边儿,让小困子过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QAQ
 
 
第5章 准备
  景晟没想到,小困子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莫不是去的时候,人已经被踏云踩死在马蹄之下了。
  张大富也是这样想的,心里急切的紧,看慕小公子那娇弱的样子,莫不是去迟了。
  但看陛下没有问话的意思,张大富只盯着小困子,快把人盯出个窟窿来。
  小困子也无奈,他本身一回来就想禀报情况,但看陛下专心批阅奏折,哪敢打扰。
  看着时间过去了,陛下也没有询问的意思,这下更不知该不该开口了。
  奏折一本接一本,眼看案上小山似的奏折都见底了,殿内两个奴才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才陛下又批阅完一本奏折,朝他看了看,把他看的浑身发毛,吓得嘴没张开,又错失了禀报情况的机会。
  直到晚膳时间,景晟从批阅完的一堆奏折里抬起头,不经意地问了句,“如何了。”
  “啊?”
  “踏云如何了。”
  小困子觉得,陛下不大像是在问踏云,踏云这世间神马,能如何,只有他欺负人的,哪有人欺负他呢。
  踏云除了陛下根本不让人亲近,就连他也是伺候了六七年才混了个脸熟,能给踏云刷刷毛。
  所以他方才所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慕小公子是个奇人?还是运气好?
  刚才他甚至觉得自己脑子被踏云踩到,出现了幻觉。
  尤其……尤其是这慕家小公子,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他险些第一时间冲出去直接喊公子了。
  后面这句没敢说出来,小困子把方才马厩旁看到的一切如实禀告,退到一边儿。
  景晟捉着朱笔,望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放下笔,拿起墨条,磨起了墨。
  批阅奏折,用的都是朱砂,墨对于他而言实在没太多用处。
  但磨墨,能化解他心中的戾气。
  慕家以为送来个替身,能再获恩宠,恢复往日第一贾的气派,但知不知道戳了他的心尖,天子一怒满门覆灭。
  景秀宫。
  慕云感觉自己要累死了,全身每块肉都叫着乏,困的一下下打岔。
  “我躺一会儿。”说着已经躺下了。
  “公子,宫人传话了,一会儿陛下要来。”
  “不碍事,我合衣睡一小会儿。”
  “公子,再有怠慢,我们小命不保,您别睡了,求求你了。”月禄都快哭了。
  “就一小会儿,一下下,别闹。”慕云往床里边又钻了钻,不一会儿就迷糊了。
  翻了个身,不舒服,胡乱扒了衣服,踢掉鞋,钻进被窝里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
  慕云这一觉,直接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晚膳时间都过了,才悠悠转醒。
  他身体差还有个毛病,嗜睡,有时候他会有一种,自己会在睡梦中去了的感觉。
  第一次有这种意识后,他就刻意控制自己,每天最多睡四个时辰,后来他只要费的体力多一些,便会困的头点地,随时随地都能睡着,慢慢也就放弃了。
  他受不了那个委屈,身体已经使他的生活残缺了一部分,剩下的他就该该吃吃该睡睡。
  “公子,快来吃饭,再晚些就凉透了。”
  慕云下了床,拨了拨菜,吃了两口就没再动筷子。
  窗外微风轻拂,树枝随风摇曳,他像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公子,自入宫你就没怎么好好吃饭,再这样,您的身体遭不住的。”
  “没家里的饭好吃。”慕云郁郁。
  公子这是想家了?
  对啊,哪有家里来得自在。
  公子虽是庶出,但聪明机智,一直都有自己的产业,在家时每天在自己的小屋,做些自己喜欢的事,窗外都是自己置办的景致,好不快活。
  “公子,快看。”月禄捧着朵花,一惊一乍从窗边蹦过来。
  这朵花还开的正艳,形如鸡冠,厚厚实实,层层叠叠,甚是好看。
  “熙髻花。”慕云有些惊讶。
  “没想到王宫里居然会种这种花。”月禄把花放进慕云手心,“公子,你喜欢的花,待有时间,我们出去找找。”
  熙髻花,又名鸡髻花,因为生存能力强,在哪儿都能种活,野外遍地都是,普通人家也多种这花,所以王宫是不可能种植这种寻常花卉的。
  慕云捉着花朵底部,让花在手中转了起来,“这风不大,应当就在附近。”
  熙髻花不像其他花儿,他能顽强地开到冬天,在第一场初雪后才慢慢凋谢。
  看了看时辰,再看看月禄转移话题的样子,慕云了然。
  早都知道这般,慕云淡定,“陛下,没来。”
  月禄抓了抓后脑勺,“公子,晚膳送来的时候我就去打听了,陛下,陛下翻了枫侍君的牌子,去如枫宫了。”
  “枫侍君?”慕云一时没对上号。
  “就那个最近得宠的,慕容如枫。”月禄说,直呼其名。
  月禄打小奴仆出身,对于世家公子都是非常敬畏的,但这人出言让他家公子受到了为难,险些丧命,在他心里就是个坏人。
  “哦,告状精。”对这个人,慕云第一眼就没瞧上。
  “噗。公子说的好。”
  慕云望向窗外,书中景王本身就没来,去了主角那里两人互看不顺眼还要天天见面互怼。
  他们都以为,慕云一进宫,不是宠冠六宫,就是被处死,但谁也没想到,就是有第三种情况,慕云被冷处理,在这次见面后,景王就当没他这个人一样。
  直到有一次,慕云出去寻什么东西,撞见了景王,突然蒙受圣恩。
  这件事,还是月禄刻意安排的。
  慕云又转了转手中的花,想到,书中并没写详尽,但恐怕他是去找这熙髻花去了。
  “公子,您别伤心,陛下总会来的。”
  慕云瞪着月禄,“你从哪儿看出我伤心了?”我简直不要太高兴。
  那晚一直到后半夜,景秀宫安静如鸡,景晟确实没有来,后面几天也都没有任何召见的意思,慕云心知肚明,月禄却急的猴上树。
  直到有一天,月禄把事情打听清楚,才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公子,你莫伤神了,”月禄喝了一大口水,“原来陛下是每日都翻牌子,翻到哪儿就去哪儿,不想翻了就在太阿殿。”
  “枫侍君那儿是去的多一些,其他的,也就翻了一回阴侍君的牌子。”
  月禄眼睛一转,“不过哪有那么邪门,天天翻枫侍君的牌子,我寻思这里面肯定有道道,咱们花些钱跟递牌子的公公搞好关系,不就可以让陛下翻公子您的牌子了。”
  月禄觉得他真是个小机灵鬼。
  慕云淡定帝本帝,轻飘飘地逗着,“你知不知道……”
  “嗯?”月禄还沉静在他的妙计之中。
  “只有受封了阶品的,才有牌子。”换言之,慕云现在连牌子都没有。
  “啊?”月禄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哀嚎,“那我这半天不是白想了。”
  慕云笑着打趣,“那你以为呢。”更何况,牌子有暗翻也有明翻,陛下去哪还是看自己心意。
  转念,慕云突然严肃下来,手指在茶杯上摩挲,不经意地问,“陛下,每日都是宿在那些侍君宫里,还是传他们去太阿殿,咳,侍……侍寝。”
  月禄瞬间来了精神,骄傲溢于言表,吊着他家主子,慢悠悠地,“公子您想知道这个?”
  慕云抓了茶杯盖子扔过去,“仔细你的皮,还不快说。”
  月禄伸手接住,说道:“说起来挺奇怪的,陛下的太阿殿从来不让夫人侍君进,每次都是自己去那些宫里,完事儿还要回自己的太阿殿沐浴就寝。”
  “给我拿回来。”慕云指着茶杯盖子。
  “公子,您笑什么呢。”
  慕云喝了口茶,把盖子盖好,不承认,“我笑了吗?胡说,有什么可笑的事。”
  ???
  他明明看到,刚才他家公子嘴角弯弯的,自己偷着乐。
  月禄压低声音,“不过我觉得,陛下一定是天赋异禀,据说有时候夜夜笙歌。”月禄一副只可意会的表情。
  茶杯盖子再次被慕云扔了出去,这次精准的砸在了月禄身上,慕云气得骂道:“告诫过你什么啊?八卦这些,作死呢?”
  “有的八卦,我看公子您也听的挺乐呵的啊。”
  慕云手边儿没东西扔了,气得砸膝盖,“嘀咕什么呢。”
  一连数月,日子过的平平无奇。
  慕云没少听八卦打发无聊,比如景王暴君之名是如何来的。
  景国的这位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想当年诸国皆道景国太子生得好,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说不定心里还都乐着,一看就是副好欺负的模样,想着如何能把这景国拆入腹中。
  谁能想到几年后这位生得漂亮的太子登基,御驾亲征,铁蹄踏遍诸国,杀伐果决眼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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