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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越重生)——萧白笑

时间:2020-10-04 11:36:10  作者:萧白笑
  不愿意完全清醒,意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随着自己心意应着。
  “脖子疼。”
  景晟下意识手更轻了些,小心翼翼地问:“好些了吗?”
  感觉有人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像抚慰小猫咪似的,还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什么东西,果真不再那么痛了。
  “嗯,再轻点。”
  床上的人眼睛睁着一条缝,也不知是在看他,还是睡着,景晟的手指几乎碰到那柔软的皮肤就立马离开,更轻的涂着药膏。
  给小侍君盖好被子,景晟合衣躺在了外边,身边儿的人还嘟囔着,一会儿说自己脖子疼,一会儿娇娇地喊痛痛,然后过一会儿睡熟了,安静了下来。
  景晟一侧首便能看到慕熙光洁的脖颈,乖巧的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旁,他忽然就睡不着了。
  第二天,是慕熙先醒来,如果忽略脖子上的伤,这一觉是他这次重生,睡的最好的一觉。
  他平躺着,手臂放在身体两侧,慕熙动了动,发现他的手在被子里,被人握着。
  侧过头,景晟面对他睡着,还没有醒,眉头在睡梦中,终于舒展开,比平时多了几分平和欢喜。
  就这样看着,景晟确实当得起那些评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只一眼就让慕熙呼吸都轻下来,生怕惊扰了梦中美人。
  慕熙就这样一直看着,不知看了多久,直到景晟的气息有了变化。
  看向帐外,已经有微弱的光线,景晟不像他,从不赖床,常年卯时一到就睁眼,比闹钟还准时。
  慕熙赶忙闭上眼装睡,果然他刚闭眼,不一会儿身旁就有了动静。
  他感觉身旁的人在盯着他看,然后放开了他的手,立马起身下了床,慕熙总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似的,也不知是谁拉了谁的手。
  哼,无情君王。
  有人压低了声请安,张大富和小困子来伺候景晟洗漱更衣,两人都好奇的不行,一个劲朝床上瞅,奈何床帐挡着,只大约看到一个人影。
  景晟朝床上看了看,说道:“他想怎样就怎样,不用喊他也不用拘着,宫里那些规矩不用跟他讲太多。”
  “诺。”
  他想怎样就怎样,慕熙可是听到了,哼哼,刚才景晟嫌弃他那一笔就算结了。
  慕熙躺在床上心花怒放,全然不知外面两个人心里惊涛骇浪,这陛下真是要把人放在心尖上宠了啊,陛下那是多么讲礼数的一个人。
  就昨天一天,宫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新来的慕侍君比深受恩宠的枫侍君还要受宠。
  那可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进了陛下寝宫的侍君呢,那身价,瞬间就翻了个个。
  一时间,各种话本腾空出世,有说慕侍君心机深重,惯会魅惑君主的;有说陛下雪里看到只妖精,就抱回了太阿殿的;还有酸的,把之前的事捞了出来,说是陛下只是想要个马倌的。
  苦情戏、妖神戏、一见钟情戏应有尽有,最离谱的是陛下心头所爱借尸还魂回来了的,那可是陛下的白月光、心头肉,所以才突然这么宠着了。
  慕熙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事,听到那个最离谱的,笑的前仰后翻,觉得这编话本的简直是个人才。
  景晟上朝回来,直接进了侧书房,郁郁不言,浑身低气压。
  捏着本奏折,骨节突出,下一刻就要飞出去,但最后他还是只把奏折狠狠压在了桌上。
  张大富震惊,这对于陛下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情绪了,看来今日朝上许是出了什么大事。
  慕熙在外边看着,景晟这样的时候是非常少见的,也不知朝堂上又出了什么事,他以前就最讨厌这些家国大事。
  景晟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小心地打开,里面躺着一把钥匙,他摸了摸,然后将钥匙拿出来,再也不看一眼交给了张大富。
  “去吧,把钥匙交给大司农。”
  张大富接过的手都在抖,这是他家陛下珍藏了好多年的,想当初战事吃紧,都没拿出来的身价,这如今……如今怎么就轻易交给大司农了呢。
  “诺。”
  景晟察觉到外间有人,幽幽道:“看够了没有?”
  慕熙偷看不下去了,只能现身,糯糯讨巧的喊着:“陛下。”
  “你倒会撒娇,过来。”
  慕熙屁颠颠跑过去,看着景晟情绪有些不好,“陛下是有烦心事了。”
  景晟拍拍腿,让他坐下,“来。”
  慕熙一直觉得政事烦闷,但景晟每天的时间大多花在批阅奏折上,所以在龙案旁还多余铺出一条毯子,专供慕熙来这儿陪着景晟。
  想当初本是准备了小凳,但慕熙实在是懒,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最后便换成了毯子。
  慕熙坐下,下巴抵在景晟大腿上,自然地说:“陛下,怎么了?”
  以前也是这样,过去了这么多年,再来到这里,仿佛一切就像昨日。
  国事每每有为难时,慕熙虽不感兴趣,也不大懂,但他会听景晟说,然后跟他逗乐几句,景晟就开心了。
  景晟摸了摸他的头,看着这个昨日捡回来的小侍君,回道:“你听得懂么?”
  慕熙不乐意,瞪着眼撇着嘴不服气,“那陛下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
  “好,”景晟捉了放在膝上的手,说道:“孤的这个大司农,是个废物。”
  “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前下六点发了文,跟大家说下嗷~
 
 
第9章 送玉
  “噗。”
  慕熙还真认识这个大司农,两人算有些关系,怎么就忽然背锅了。
  “孤要修一条运河,”景晟说的认真,“你可知这运河一旦修成,景国就离统一天下不远了。”
  慕熙不懂这些,但他懂景晟的神采奕奕,每次说起这些事,景晟整个人都要更生动些,所以他就愿意陪着听着。
  景晟像个机器人一般当着景国的王,偏要说喜好的话,统一天下可能难的称得上是。
  “但是修运河要钱,这两年孤没有钱,孤的这个大司农,实实在在是个废物。”
  “所以孤连他最后留下来的一点儿东西,都留不住了。”
  最后一句轻不可闻,慕熙没听清,看景晟的样子,竟然觉得这人在伤心,他从没见过景晟伤心。
  “你说孤的这些臣子,是不是都是废材,就连这运河的法子……现在连修运河的钱都凑不出来。”景晟难得有几分怨怪。
  运河,慕熙忽然想起一件事,不会是那个时候吧?
  他那时候无聊摆弄沙盘模型,景晟当时看了兴奋的不行就冲出去了,他好像记得当年是提起过这么个事来着。
  他当时就是无聊胡闹,反正那时候景晟什么都依他都给他让他玩,也就只有一心心系国家的景晟能想到国事上去。
  说到这里,景晟也不说了,他心里知道,一个商贾出身的庶出公子,哪里能懂运河的作用,更不会懂这些朝堂政事。
  “听懂了吗?”
  以前慕熙也许不懂,但是那几年跟在景晟身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他听懂了,最懂的就是景晟把他留下的钱全造光了。
  当年他知道自己活不久,把自己的生意和钱财全部安顿好,如果他去了,就都留给景晟。
  他醒来后打听了,他以前的生意九成落魄,还有一成指不定倒贴钱维持着呢。
  刚才那把钥匙,是他财库的钥匙,这下全进了大司农陆鑫的口袋,他的钱又不是国库的,陆鑫可不会心疼。
  鑫字三个金,陆鑫一毛不拔铁公鸡一个,他的钱估计一个子儿也剩不下来。
  心痛,肉更疼。
  景晟也忒败家了,国事他在行,挣钱他真不行。
  慕熙一脸难以言喻,景晟以为他是害怕了,“听不懂也没事。”听不懂孤才能常与你说说。
  脸颊在景晟腿上蹭了蹭,慕熙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撒谎,“是没听懂。”
  慕熙心想,不管我听懂没听懂,反正我有钱,哼哼。
  景晟的心情并没有太大好转,只是稍稍平静了些,再没与慕熙说什么,让他退了下去。
  夜半,慕熙百无聊赖,他今天把整个寝宫窗子全打开透了气,把常年凝聚在屋内的催眠香死气散了散。
  挑了挑熏炉,烧了些单纯清新空气的香料。
  手心忽然一凉,一个人影笼罩下来,景晟在背后圈着他,往他手里塞了一块龙纹玉佩。
  慕熙朝后瞧,顺着姿势靠进景晟怀中,懂装不懂,一脸新奇,捏着玉佩问:“陛下,这是?”
  “挂上吧,赏你的。”
  慕熙拿着玉佩不动,看着景晟。
  “带上,才能住在这里。”
  慕熙还是不动。
  景晟:“怎么,不愿?”
  慕熙垂下眼,摇了摇头,掩住情绪。
  他方才差点提了慕家的事,还好最后止住了,还有些早。
  景晟没有杀他,便是认可了他这个替身,现在他就是慕熙,景晟正宠他,该是会惯着他。
  但底线在哪儿,他还不清楚,慕家的事现在更是决口都不能提,目的性太明显,这时候提醒景晟他入宫的目的,恐怕就是让人把掐死他那活给做全了。
  小心翼翼揪住景晟的衣袖,一副小可怜模样,我见犹怜的,慕熙眨巴着眼睛,“我与陛下住在一起,月禄能免受宫刑吗?”
  景晟想了想,说:“你那个小侍从?”
  慕熙小鸡叨米点着头,“月禄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实在不忍心……”
  “原来是在想这事,倒是个讲情义的小家伙。”景晟夸奖。
  慕熙捏着玉佩砸在景晟胸口,矫揉造作嗔怪道:“陛下,我不小。”
  “好,不小。”
  慕熙:“那陛下,是同意了?”
  “不是甚大事,转头交代了张大富,明天就让你那小侍从来伺候。”
  慕熙胆大,也不说谢,一个劲在景晟怀里笑,月禄这个八卦精的宝贝算是保住了,但每每想到这事,慕熙就笑的停不下来。
  他很容易开心,许是因为身体不好,就特别容易满足,笑点也极低。
  “瞧你开心成这样,孤送你玉佩,也没见你高兴。”景晟倒有几分吃味。
  慕熙瞪着眼睛,直接躺在了景晟怀里,满脸别胡说,“陛下瞎说,我明明开心的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看着鲜活的面容,景晟抚上慕熙的脸,拇指摩挲着,“你这张嘴,倒是会讨人喜欢。”
  慕熙骄傲的仰着下巴。
  “那还不带上。”景晟督促着,倒显得有些不正常。
  慕熙也没多想,懒懒地把玉佩塞回人手里,“陛下帮我带。”
  景晟捏了捏他的手指,拿他没法,摇摇头,认真地把玉佩带子穿过他的束腰,帮他带好。
  慕熙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没有去看景晟露出的些许失望。
  这块玉佩,是景晟曾经想给他的名分和地位,但被他拒绝了很多次。
  男侍最高的品阶只挂一珠,与夫人相当,地位仅在王后之下,彰显着王君的宠爱,景国百年来,一阶品的侍君只有两位,男王后仅有一位,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当时景晟登基,他被带着一起进了王宫,因为要留下来,景晟就给了他一个身份,他当时也无所谓什么侍君不侍君的。
  景晟要给他挂配饰,他虽知道设定但他本不该知道,于是便顺嘴问了句,顺着景晟的话就拒绝了一珠的配饰,只说八珠可比一珠值钱,哪有放弃八颗珠子选一颗的。
  还被景晟笑了财迷。
  梳理着玉佩下的穗子,他大概能猜到景晟为什么失望,他还是没有与慕熙一模一样,这该死的白月光设定,明明他们并没有如此情深,何必在人死了后故作深情。
  原文的三观,他并不认同,什么一代帝后,惺惺相惜,神仙眷侣。
  呸。
  景王,后统一天下,称景帝,一生有近百名妃子,千名男侍,为此迁都后扩建王宫,三宫六院这个词便衍生于此。
  即便他与慕容如枫如何并肩作战惺惺相惜,慕熙都没看出点恩爱情深来,真正的爱情里哪容得这些许人,即便那人是天下之主。
  这般让天下人艳羡的君王之爱,不要也罢。
  所以即使知道这一后宫的人,都是他的替身,他也一点儿都不信景晟爱他,更别提什么深情,从六年前景晟登基起,他就知道想得到一个君王的爱,是件多么难的事。
  至于这狗血的替身,暴君深爱白月光诸多八卦,在他眼里,不过是书里拙劣的设定和剧情罢了。
  他之所以入宫,想知道景晟到底怎么了,是因为相处那些年,撇开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关系,至少他们还能算得上朋友。
  让他对景晟的生死置之不理,他还做不到,或者至少让他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才甘愿受制于剧情。
  手被握住,景晟有些生气,斥诉:“与孤在一起,居然走神,该罚。”
  慕熙回神,情绪明显低落了几分,此时已经没心情逗景晟了,他自己都怅惘着呢,有恃无恐地往人怀里钻,闭上眼不接景晟的话。
  “困了?”景晟问。
  慕熙点点头。
  “去睡吧。”
  慕熙抱着景晟的腰,赖着不动,“走不动,陛下。”公然要抱抱。
  景晟一把把人抱起,放在塌上,“几步路都赖着不走,迟早懒死你。”
  话这样说,但言语里满是宠溺的意味,慕熙得意地笑着,翻了个身没理他。
  景晟没有歇,转而出了寝宫,太医在殿外,还等着回禀。
  偏殿内。
  “说吧,小声些。”
  “回禀陛下,慕侍君先天不足,身体孱弱,并无大病,只是多年身体调理不得当,才越来越严重。”
  短短一句话,太医吐字艰难,满头是汗。
  被传召来,他就知道是个难干的活,那小侍君险些被陛下捏死,鬼门关里救了回来,陛下竟宠爱了起来,但他们陛下哪里是常人,谁知道如今又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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