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越重生)——萧白笑

时间:2020-10-04 11:36:10  作者:萧白笑
  半晌,头顶传来声音,“孤知道了。”
  直到用晚膳时,慕熙才明白了,这一句知道了意味着什么。
  “公子,陛下把兰夫人整治了,连降三级,从夫人贬为了良人,还有身边那个女官都给打死了。”月禄幸灾乐祸,那个女官是如何侮辱他家公子的,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月禄凑过去,“公子,有没有很爽。”
  慕熙抬头,一脸正经,“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月禄碎碎念,“以前大公子欺负您,被老爷训的时候,您不是笑的挺大声么?”
  “说什么呢。”
  “公子您笑什么呢?”
  慕熙脸转向另一边儿,“没,你眼花了吧。”
  “公子,你说陛下为什么只整治了兰夫人。”月禄问。
  景晟素来都是这样,因为心机女已经被他罚了,所以只整治了其他人。
  心里知道,那个女官不知帮着害过多少人,但与他的冲突不过言语之争,把人直接打死了,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慕熙觉得自己不是个顶善良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个恶毒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会相还。
  但是夺人性命这种事,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尤其是景晟为了他,造的杀业。
  他曾经不信玄学,但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怎么能不信,景晟就是因为杀业太重,才久病缠身英年早逝。
  一时间,心里有些畅快,又有些堵得慌。
  思绪太多,晚上早早上了床,也没兴致给景晟烧他新制好的香了。
  睡梦间他感觉景晟进来了,他朝里挪了挪,但景晟似乎没有睡下,想起昨夜的夜不归宿,心里堵了一口气。
 
 
第13章 斗气
  “侍君,侍君留步。”
  “张公公,怎么了?”张大富拦了他的去路,景晟之前说过都仍由他,看来是有什么事。
  “今日侍君还是不要乱走,大臣们要来侧书房议事。”
  慕熙朝外头瞅着,多嘴问道:“谢过公公,不过,这议的什么事,怎生外头跪了一排。”
  “侍君应该知道,就前些天的事。”
  “运河?”慕熙瞬间就猜到了,“陛下不是把钥匙都交给大司农了吗?”
  “哎,半路又追回来了。”
  慕熙愣住,还有这种操作?
  景晟还没到,大臣跪在门外,慕熙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熏炉也拿去了侧书房,一南一北两个熏炉,同时烧了起来。
  他在蜜丸上裹了糖衣,更耐烧一些,刚烧起来一点儿气味都没有,根本不会有人察觉。
  原本还想试探景晟,现在想想,大不了一死,他都死过四五回了,有什么可怕,景晟问起罪来再说。
  不过一刻,淡淡的清香从侧书房飘出来,慕熙捏着手,朝门外望着。
  终于,景晟满面寒霜,没有给大臣们一个眼神,径直入了太阿殿,进了侧书房。
  身后,还跟着陆鑫,陆鑫经过正殿时发现了他,给了他个古怪的眼神。
  慕熙抓抓耳朵,一步一步往侧书房挪,他绝对不是想偷听。
  里面吵的挺厉害,就算他没靠近,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还就是钱的问题,哼,臭男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贫穷啊,蒙蔽了你的双眼。
  “废物,当年孤怎么就把国库交给了你。”
  陆鑫那是铁公鸡,脸皮也够厚,油盐不进,“没错,是陛下交的。”
  “别想了,孤是不会给你的。”
  “陛下,您为了您的小宠侍,昨日贬了燕国公主杀了他从燕国带来的亲侍,运河可能要修的更快一些,毕竟跟燕国的战事,怕是要一触即发了。”
  “你。”最无奈的,就是景晟知道大臣们说的都对,他只是从遇到那个人开始,有了私心。
  慕熙在外头听的气不打一处来,为了他?要打仗?
  哼!
  啊呸。
  狗东西。
  跟月禄混在一起的这一年,骂人的话倒是学了不少,慕熙发现骂人一时爽,一直骂人一直爽。
  哼,如果贬黜燕国公主真的会引起战事,那必定是景晟就想打这场仗,找个借口罢了。
  钥匙明明交了又半路追回来,那必定也是另有所图。
  慕熙此时不得不怀疑,景晟处处打压慕家,跟修这条运河不无关系。
  如果说谁能一时间拿出大量的钱财,慕家绝对是不二之选。
  听着里面二人的交易,慕熙攒着拳头,真想把里面两个人的狗头锤爆。
  景晟一直是个合格的君王,钥匙自然是要给的,但是这场拉锯战中,陆鑫立下了军令状,慕熙留下的每一分钱财都必须用在钢刃上,自此之后景晟不想再收到修运河经费短缺这种奏章。
  在大臣们被宣进来前,慕熙悄悄溜远,看着大臣鱼贯而入,暗道事成了。
  景晟的后宫无人打理,但朝堂却是井然有序,像这么多大臣同时觐见,数年来都没有几次。
  慕熙暗道,时间这么凑巧,估计跟那个燕国公主有关,他也是凑巧。
  景国众臣都嗅到了平静下的暗潮涌动,脾气急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十万个为什么,问清楚后打仗的准备就开始做上了。
  结果,侧书房站了一排大臣,不约而同都没有说话,他们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屋内的暖气驱散了寒冷,这股香味抚平了急躁。
  太阿殿是为数不多有地龙的宫殿,殿内的大臣都知道,这个好东西是陛下曾经专宠的侍君提出来的,只有新修的宫殿有地龙。
  这味道……大家都想问,但没一个敢开口。
  景晟看着这群气势汹汹来,又乖的跟绵羊似的,议完了事就乖乖走了的,眼神一直放在殿内两个熏炉上,没有离开。
  这股香味,既不芬芳馥郁,也不是久而弥香,只是淡淡的清香,这一会儿已经烧完了,香味更是消散无踪。
  但你置身其中,这股香味仿若能让你瞬间静下心神,得到心安平和,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
  景晟提了提袖子,闻了闻,殿内的香已经烧完,但他的衣物上仍留着淡淡的味道。
  看来这是他那个小宠侍的杰作,揪了孤的花,还回一味香料,这是他们说好的,公平合理。
  景晟今日难得提前放下了奏折,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手上已经收尾,朱笔搭在一边儿,出了侧书房。
  张大富正在寝宫外绕圈圈,见了他拜倒在地,畏畏缩缩,不知做错了什么事。
  老天爷啊,慕侍君把龙被扔在地上,□□的不成样子,还不许他们收拾,这是要闹死人呐。
  景晟进了寝宫,小宠侍正坐在案前拿着镊子摆弄着,听到他进来,也不抬头,冷冰冰的。
  想起昨日的积极,景晟有一种用完被扔的错觉。
  龙床下一床明黄龙纹的被子,褶皱成一团被遗弃在地上,一眼望去,便能看出它是如何饱受欺凌与□□的。
  如此凌乱的被褥,他昨夜就看到了,今日还没收拾好,还颇有些比昨日更糟的样子。
  愣了片刻,转向罪魁祸首,问道:“孤的御被,是怎么了?”
  它做错了什么。
  慕熙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摆弄着自己的事,甚至还哼起了小曲,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眸中分明还带着撒气成功的得意。
  景晟屏息,他不想承认居然有被这个小宠侍气到,气笑出声,自己把被子捡起,抖了抖,放回床上。
  慕熙依旧不理人,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孤已经帮你欺负回去了。”
  “哦。”慕熙终于有了反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为了我,陛下大可不必。”
  怒气值飙升,景晟绷着面无表情,告状的也是他,大可不必的也是他,“也是,为了个只会拿被子撒气的。”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慕熙跳起,嘴里的话吐豆子似的往外蹦。
  “陛下,您可不能血口喷人。什么被子,哪里有被子,我哪里拿被子撒气了,陛下有证据吗?要拿出证据来的,人证有吗?物证呢?”
  人证此时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物证,龙床上,物证已经被好好铺平在上面,除了多了些褶皱也没什么脏污破损的地方。
  景晟坐下,慕熙也坐下来拿起镊子继续摆弄。
  “孤日前……”
  “陛下前两天晚上去哪了?陛下爱去哪里都是陛下的自由,难不成还要解释与我听不成?”
  最快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把自己给气着了。
  “你……”
  景晟不说话了,慕熙在心里把自己掐死了一万遍,你继续说啊,说啊,啊啊啊啊啊,他就是要听景晟前天晚上怎么了,刚才为什么要赌气,他恨。
  沉默半晌,景晟看起来似乎气的不轻,慕熙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了,转移话题缓和气氛,“陛下,上次提过的香制成了,要不要给他起个名字。”
  景晟下意识提起袖子嗅着,想到他们第一次提到这香的场景,说道:“就叫熙髻香吧。”
  慕熙把镊子扔进盘子里,铛的一声,回道:“已经起好了,叫云香。”
  什么鬼名字,这当然不是他起的,只是……一时上头。
  直到景晟睡下都还没回过味来,一口气郁结于胸,他帮人出了气,还被怼了?
  被一个他亲自捡回来的小侍君给气的说不出话来,居然没把人拉出去打死。
  一定是哪里不对。
  慕熙把东西胡乱一堆,一股脑全扔在一起,不干了。
  景晟已经睡下,还把床边的烛火吹了,慕熙气鼓鼓的,看着景晟睡在外边,他都进不去了。
  脱了鞋爬上床,一条腿艰难地迈过景晟,心里暗暗不爽,一屁股坐在人身上,见景晟没反应,也觉得无趣,继续自己的爬床运动。
  忽然手腕被人抓住,还跪在床沿的那条腿因为翻起的身体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倒进床内侧,景晟压了上来。
  “疼。”慕熙第一时间装弱喊疼。
  手腕上的手松了几分,景晟压下来,他们几乎贴在了一起,身上人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隐隐发烫。
  “陛下。”
  “现在知道喊人了?”
  “陛下。”
  心砰砰跳,黑暗里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温度,景晟挤在他两腿之间,两人只着着薄薄一层里衣,暧昧的姿势让他有些心慌。
  “小侍君,他们说孤不仁,让你侍寝了三天三夜,看来应该名副其实才对。”
  景晟靠近,嘴唇险些就要贴上他的脸颊,其他身体部位的接触让慕熙瞬间红了脸,艰难地出声,“陛下,别。”
  景晟哼笑,“现在知道怕了?”
  慕熙撇过头去不说话。
  他本就不是要真正得到景晟的恩宠,从来都没想过这回事。
  景晟估计也并非真正宠他,就像上位者饲养了一只好玩的宠物,逗乐一番不过顺手的事,这几天来景晟也从未提过更没有表现出要他侍寝的意思。
  这个问题忽然横亘在两人之间,让两人同时意识到,君王与侍君之于他们而言,他们的关系根本不正常。
  就今晚,景晟幸了他,才是正常关系。
  慕熙和景晟开始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战。
  景王宫都知道慕熙宠冠六宫,甚至有专宠的趋势,一时恩宠未消,但他们两人的相处又确确实实像冷战。
  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睡觉,一同醒来,偶尔慕熙喊累,景晟二话不说,把人抱出抱进。
  但两人语言、眼神的交流,越来越趋近于零。
  前一天晚上,景晟到底没有幸他,还与他逗乐,把人的被子踢下床,罚慕熙与他盖那床满是褶皱的被褥。
  第二天起,两人就好像再没什么交集,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就连月禄都发现了问题。
  “公子,您与陛下还置气呢?”
  慕熙:“没有啊,怎么了?”
  可能是他想多了,就觉着怪怪的,但又确实不像闹矛盾的样子,谁敢与景王闹矛盾啊。
  这十来天,慕熙没闲着,景晟也忙得不可开交,每每景晟处理完政事,都是夜半三更,慕熙早睡熟了。
  有一次他醒的早,发现景晟干脆一晚上都没上床,在侧书房拄着额头,不知休息了多久,衣服都不用换,直接又上朝去了。
  反正他们好些日子没说过话,在一处过了。
  月禄忽然问起,慕熙想,难道这就是商场得意情场失意?
  郊外的厂已经建成,熙髻香已经投入生产。
  这一个月,慕熙每天都制熙髻香,太阿殿烧着,来议事的大臣都渐渐习惯了这种让人静气凝神的味道。
  坊间流传,这等香料乃最上乘之香,凡是官拜九卿之上无人不用,上至景国君王都常用此香。
  其凝神静气的作用,被传的神乎其技,仿佛烧了此香,便能平步青云,官拜丞相。
  这其中一部分,是他让月禄传出去的,另一部分是预料之外,以讹传讹便成了夸大其词的虚假广告。
  他最终制作成品时,多加了一道工序,熙髻香本不是香味浓郁的类型,也不能经久不散,但多加的这道工序,让香味附着于衣物上消散的速度变慢。
  长期使用此香,衣物总会留下淡淡的香味。
  这些大臣在太阿殿闻了此香,下去争相打听,再加上衣物上的味道,家眷也都知道识得了此香,一传十十传百,熙髻香名噪官场。
  据说丞相因为此香,来觐见的次数都变多了,只是一直没敢打听。
  找遍了地方,最终也只能在太阿殿闻到此香,大臣们都开始猜测,这是王宫里哪位调香师专为陛下调的御用香料不成。
  不久后,都城新开张没多久的少记香料铺打出了预售招牌,店内就烧着试用款,丞相亲自去验过货,没错,就是它。
  一时间少记名扬都城。
  都城的故事总是天下最感兴趣的,没过多久,这款香料的神奇与传奇故事,传遍了整个景国,少记分铺也慢慢在景国大地开了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