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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重生)——白日点灯

时间:2020-10-05 10:57:40  作者:白日点灯
  见此,喻池不由一阵唏嘘。
  想当初他刚进崇乐的时候,年轻气盛,誓要凭一己之力将崇乐抬成业内知名公司,后来日久才见那些人的真面目,却已脱身无门。
  这些年崇乐靠他撑着,至少还维持着表面的光鲜,可内里早被陈义山这些人掏空了。
  那天在电视节上,以喻池的身份第一次见到陈义山时,看他的态度似乎丝毫不把谢寒川的寰星放在眼里,后来一起吃饭,谈话间似乎更有吞并寰星的狂妄,没成想不过短短几月,就已经狼狈至此。
  思绪回笼,喻池继续打字:那你呢,继续留在崇乐,还是另找公司?
  粟漾:我跟崇乐的合同还有两年……看公司的情况吧,如果公司解散,就能自动解约,不过看样子陈义山是会卖掉它,或许新老板会不错。
  喻池叹了口气:那就祝你好运。
  粟漾:谢谢。无论到了哪儿,我都会努力的。
  到这儿,喻池以为谈话就要结束,结果手机又响了一下。
  粟漾:对了,我想请你吃顿饭,上回你帮了我大忙,我想好好感谢你。
  喻池正想要怎么拒绝,身侧忽然探过来一只手,将手机抽走。
  “请吃饭?”谢寒川望着聊天框里的消息,剑眉拧起,“回掉。”
  喻池:“……我是想回绝,还没想好怎么说。”
  “怎么,还要斟酌一下语气?怕伤了人家的心?”谢寒川语气泛酸地无理取闹起来。
  上回在电视节上遇到他时,就看见那个粟漾坐在他身边说话,眼神还含情脉脉,看了就不爽。
  自己当时不过是瞪了那孩子一眼,他居然还让自己别吓唬人家。
  想到这儿,谢寒川越发不乐意了。
  喻池哭笑不得,见他不会轻易罢休的模样,只好道:“那你替我回,行了吧。”
  谢寒川微微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又将手机扔了回去。
  “你回吧,”他懒懒道,“不准答应。”
  “本来也没想答应……”
  喻池嘟哝着划开手机,随手打了句推辞的话,然后关了微信。
  -
  入了二月,马上就是春节。
  往年这时候喻池要么在各地拍戏,要么跟于念凑合过,不过今年嘛……
  “你今年春节,要在老宅过吗?”
  谢寒川点点头:“每年都是。”
  “哦……”喻池略微失望地收回视线,继续抱着平板看视频。
  谢寒川失笑道:“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啊?”喻池怔怔道,“这不好吧,你外公还没接受我呢……而且我去了,于念一个人怎么行。”
  “放心吧,他就是嘴硬,想试探你罢了,”谢寒川放下手里厚重的书,将喻池拢进怀里,“至于你妹妹,让她跟你一起去,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提前熟悉熟悉也好。”
  “可是她的身份……”
  于念到底是于烬的妹妹,若是以后让人知道了喻池跟她的关系,难免扯出麻烦。
  “这个你不用担心,”谢寒川安抚道,“她是于烬妹妹这件事只有少数圈内人知道,你以前将她保护得很好,照片也没有流出去过,至于我外公那边,我会妥善安排的。”
  被他说动了心,喻池迟疑着:“……我得先问问于念。”
  谢寒川道:“应该的。”
  说是问于念的意见,实际上于念这种没原则的人压根没想法,照她的话说,都是吃饭,在哪儿吃不是吃。
  所以喻池刚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就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这是沾了你的光,有荣幸一睹豪门生活吗?”于念兴奋道。
  喻池一脸深沉地教育她:“豪门,不是那么简单的。”
  “说什么屁话呢。”于念懒得搭理他,“那谢总家里都有哪些人啊,我去会不会有些尴尬?”
  喻池实在看不出她是那种会尴尬的人,说:“应该只有他外公。”
  “那他父母呢?”
  喻池默了默,轻声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只听说他父亲当年抛弃了他们母子,后来被外公接回来家,改姓谢。至于他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现在的亲人,只有他外公。”
  于念愣了好半晌,才张了张嘴,讷讷道:“原来传闻说的都是真的呀……那谢总也挺可怜的,果然豪门没那么简单……”
  “操心别人,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喻池无情指出,“过了年你就二十四了,连个男朋友的影儿都没有,你可真给我长脸。”
  于念:“……你不提我会死啊?!”
  -
  大年三十那天,谢寒川开车将喻池和于念一起接到了谢宅。
  不同于以往的冷清,年节时候的老宅总算蒙上了一层节日的喜庆,连佣人们衣服上的配饰都换成了红色。
  喻池原本以为今晚就他们几个人,没想到进了门,一屋子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连于念都被这阵仗吓到了。
  “……哥,你不是说谢总只有个外公吗?”
  “是……是啊……”喻池怔怔道。
  谢寒川微微蹙眉,顿了片刻后解释道:“估计是外公今年把他那边的亲戚们都接过来了。”
  “那我们……”喻池有些紧张。
  “没事,”谢寒川安抚道,“跟平常一样就好。”
  一群人中,谢老坐在最中间,周围簇拥着一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好奇地望着来人。
  喻池先打了声招呼,向谢老介绍了于念。
  于念向来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长辈尤其嘴甜,一口一句爷爷没一会儿就把谢老哄得眼睛眯成了一团。
  谢寒川将喻池拉到一边,低声道:“抱歉,我也没想到外公今年会叫这么多人来……”
  “这有什么,”喻池不甚在意道,“老人家都是喜欢热闹的,好不容易过一次年,大家一起聚聚是应该的。”
  谢寒川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和道:“你要是觉得人多不自在,等会儿吃完饭咱们上楼就好,不用在下面陪着。”
  “那怎么行,这里面应该挺多你的长辈吧,”喻池连忙道,“抛下他们显得太不礼貌了,我没关系的。”
  踟蹰片刻,谢寒川妥协道:“那你等会儿跟着我。”
  喻池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谢寒川应道,“是我怕你丢了。”
  现在时间尚早,离年夜饭还有几个小时,家里的长辈们凑在一起说话,小辈则都围在喻池身边叽叽喳喳。
  “你就是喻池?我知道你!”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红着脸道,“我们班里的同学都特别期待你演的江笙竹,我还特意去买了原著来看!”
  喻池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谢谢,相信你会喜欢的。”
  得了回复的小姑娘越发害羞了,激动道:“你真人比镜头里还要好看!我能跟你合照吗?对了……我叫贺皎。”
  说着小姑娘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手机,跃跃欲试。
  喻池犹豫片刻,正想着要不要答应,忽然感到不远处射过来一道灼人的目光,顿时让人坐立不安。
  喻池下意识地侧头望过去,正对上谢寒川似笑非笑的眼睛。
  “……”
  喻池回过头,为难地看向小姑娘。
  对方也不是傻的,一眼就意识到自家表哥的神情,连忙收了手机,讪笑道:“还是算了,你应该不太方便……”
  喻池也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签个名吧,行吗?”
  闻言,贺皎一脸惊喜地点点头,连忙收了手机,重新拿出一个小巧的本子递给喻池。
  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喻池将签好名的本子递还回去。
  贺皎爱不释手地多看了几眼,才小心翼翼地收好,又小声问喻池:“你是在和谢表哥交往吗?”
  喻池望了她一眼。
  小姑娘连忙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很般配。”
  喻池弯了弯眼睛:“谢谢。”
  见他笑了,贺皎松了口气,说:“我之前看过你演的江然,真的特别棒!大家都说很久没看到演技这么好的年轻演员了。”
  喻池礼貌地笑了下,正要说话,旁边忽然插进来一道略微尖锐的声音。
  “就一个小配角,哪里看得出好不好了,皎皎你真看过那部剧?安槐哥还是男二呢,我觉得他演的才好。”
  喻池脸上笑容未变,侧头望过去。
  那是一个看着比贺皎稍微大些的女生,浓妆也掩饰不住她尚还年轻的面庞,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傲气和挑衅,远没有贺皎那般纯真稚气。
  大概是被人当面反驳了观点,贺皎涨红了脸,眉头紧蹙,大声道:“我看过!我同学们都看过!我们都觉得江然演得更好。”
  “那也只是个小配角,你既然说他演的好,那导演怎么没让他演男主男二。”
  女生说话时眉梢翘起,眼睛斜睨着喻池,压根没把贺皎的话当一回事。
  喻池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针对,身子往后靠上沙发,双腿随意交叠,摆出一个舒服又散漫的姿势。
  调整好坐姿后,他吸了口气,正想怼回去,那边跟谢老说话的于念不知何时过来了。
  “小配角这不是刚演完男主嘛,别急,再过两个月就开播了。”
  于念走到喻池身边站定,望着那女生笑:“那你安槐哥哥现在是什么角色?我想想……好像,还混在公司等投喂呢吧。”
  喻池默默点头,冲于念竖了个大拇指。
  女生一噎,瞪着于念气势汹汹道:“那又怎么了,安槐哥有颜值有家世,去娱乐圈不过是玩玩罢了,当然不用像你们普通人拼死拼活,搞不好还要潜规则上位才能——”
  “谢榕。”
  一道不含感情的话语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女生的发言。
  喻池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是他很熟悉的人。
  谢寒川凤眼微眯,唇线抿成平直,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愈显深邃,明明没什么表情,却仿佛有慑人的气场铺天盖地涌来。
  谢榕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听见谢寒川压低了声音冷冷道:“这里是谢家,你面前的人是谢氏掌权人的正经交往对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要有分寸。”
  “如果实在忍不住想吹捧安槐,”谢寒川瞥了她一眼,挑眉道,“我现在让人送你去林家?”
  作者有话要说:
  给谢总撒花!
 
 
第64章 不百搭
  谢榕脸色一白,眼中霎时涌上畏惧和慌张。
  她很怕谢寒川,从儿时见到的第一面就开始了。
  她的父亲是谢老的亲侄子,跟谢寒川母亲是堂兄妹关系,却没有多亲近。
  相反,她自小被灌输的认知里,那个所谓的姑姑不过是谢家的耻辱,年纪轻轻跟着男人私奔,未婚生子,最后还惨遭抛弃。
  她一直知道自己有个表哥,可第一次见面,却是在他的成人礼、也是他母亲去世十周年祭奠仪式上——
  听说谢家派人将他们母子接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病入膏肓,没几天可活了。
  或许是为了补偿,又可能是对女儿的懊悔,那场成人礼办得尤其庄重。
  所有人都知道了,十年前谢老最疼爱的独生女没了,只留下个小野种,改了姓,入了族谱,什么也没干就成了下一任谢氏掌权人。
  谢榕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见到的他。
  那时的谢寒川还很清瘦,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气息,又夹杂着成年人的老成持重。
  他就穿着贴身的燕尾服,面无表情地站在谢老身边,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和祝语,却又仿佛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那会儿谢榕还小,却已经敏感地察觉到那个人身上的压抑和尖锐,不同于其他哥哥姐姐的亲和,是她所不敢靠近的。
  后来他就出国读书,再见已经是几年后。年岁的增长没有磨平他的棱角,反倒沉淀出愈发厚重的凌厉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她一直以为,像他这种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大概会循规蹈矩地接受联姻,娶一个对自己事业有益的女人,哪怕真喜欢了男人,也只会和更有背景的安槐在一起。
  所以看见谢寒川带了喻池回来时,谢榕是不以为然的。
  没想到他真的会对一个人认真,还是一个男人。
  谢榕抿了抿唇,对上谢寒川漆黑的双眸,没敢出声。
  那边的几个长辈也渐渐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原本谢榕的母亲还想为自家女儿说几句话,瞥见谢老的态度,再看看自己男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叹了口气,也不敢说什么了。
  不怪当年谢老宁愿把继承人的位置给这外孙,也不肯分点给他们这一支,实在没一个比得上人家的。
  屋内的气氛有片刻寂静,很快又恢复了一派祥和。
  嘴炮赢了的于念仿佛斗胜的公鸡,高高兴兴坐到了喻池身边,丝毫不觉得在别人谢家该给对方一点面子。
  等周围的人渐渐转移了注意力,于念笑嘻嘻地冲喻池道:“谢总牛逼,比我还护犊子。”
  喻池瞪她:“说谁犊子呢。”
  “我,我是。”于念懒懒道,“唉,这样一来,谢家以后真没人敢欺负你了。”
  喻池一哂:“本来也没人欺负得了我。”
  “那倒是,”于念嗤道,“我这怼天怼地的本事还是跟你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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