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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森麻皈

时间:2020-10-05 11:14:11  作者:森麻皈
  白衣少女这一句话出来,暗室里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之中。
  无论是何太哀还是温婪,两人的表情都变得非常诡异,但造成现状的小怜却是神色自如,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甚至可以说,她好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说出了怎样惊悚到堪称鬼故事一般的话语内容。
  垂头打量了一会儿何太哀,少女的神色似乎是有些好奇,然后她蹲下来,不做声地牵起了何太哀的手,接着,少女便像是啃玉米似的,一口咬住了何太哀的手腕。
  何太哀:“……”
  一瞬间凝出的黑玉,挡住了少女咬人的动作。
  两排细细宛如碎玉一样的牙齿磕在黑玉上,发出一道很轻的响动。小怜微微一顿,发现咬不动之后,她面露迟疑之色地伸出舌头,居然在何太哀手上舔了一下。
  她这动作实在太快了,一旁的温婪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当下温掌门的脸色就变了。不过,在舔过一口之后,少女立刻皱眉扭头“呸”了一声,显然是嫌弃何太哀不好吃!
  温婪按住小怜的肩膀,并且伸出一脚试图将何太哀踹到一旁。
  不过他这意图太过明显,何太哀一见他有所动作,立刻警觉异常地一个贴地打滚就躲开了去,压根没被他踹到。温婪怒火中烧地瞪了何太哀一眼,然后又颇为迟疑地扭头看向小怜。
  “你——”原本在看到小怜动手打了何太哀时,温婪心中还生出了几分希望,尤其是在小徒弟开口说话的那一刹那,他以为小怜是恢复神智了的,结果小怜说出那样的话来。如果小怜真的恢复神智,怎有可能说出此话,但温婪还是不死心,仍旧抱着一点残弱的希冀,“你认得我吗?”
  回应温婪的,是少女毫不留情的一口叨咬。
  温掌门脸色铁青,他眼疾手快取出红玉就直接塞入少女口中。
  ***
  离开暗道回至房间之中,温大掌门浑身气息都散发出一股压抑暴虐的意味,他恶狠狠地盯住何太哀,咬牙问道:“你对小怜做了什么?”
  何太哀抬起头:“难道不该是你对小怜做了什么?”
  温婪大怒:“混账,你说什么!”
  何太哀道:“她变鬼之后,我每次遇到小怜,她都会想要杀我,就像今天一样,但后面那句话,她从未——”
  话到此处,何太哀突然住口。
  温婪眼见何太哀住口,脸色越青,隐约有点柿子刚成型的架势:“从未?从未什么?她是从未跟你说过这句话,今天是第一次?”
  何太哀:“……”
  果然是第一次吗?
  鬼化后的鬼女小怜,何太哀其实是碰见过两次。一次是在鬼王骨棺那个副本,还有一次便是在“游戏”崩塌之前,也就是那个鬼怪拥有各自独立房间的副本。
  仔细回想,骨棺之时,是他第一次重遇小怜。那个时候鬼女形态的小怜插了他一刀,当时小怜是有跟他说过话的,但那时他太疼了,只看见小怜嘴唇开合,根本没听见说的是什么。
  而第二次,也就是“游戏”崩塌前夕,那会儿温婪和虞幼堂都在场,小怜当着两人的面捅了他一刀,然后是似乎要说出什么话来,却被她自己用手捂住了。
  何太哀只记得自己隐约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好像是“和结”什么的。
  和、结?
  和……和我结婚?
  回忆起所有细节的何太哀悚然一惊,他口中向温婪所做的解释,在说到一半的档口上,是如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温婪看到面色有异的何太哀,立刻猜到了这欲言又止下的深层含义。
  小怜在“游戏”副本里的时候,竟然便是有这个行为的倾向了!但想必由于当时还保留着完全清醒的神智,所以并未让自己说出那般的话来,只是种种行为犹有迹象留存,所以此时何太哀这鬼倒回去想过程,就发现了当中的端倪。
  天师府弟子俱是佩戴魂钉,右耳之上,金色的银杏叶形状,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便是一枚造型独特的耳钉。温婪便是借由小怜的魂钉溯源事件首末,看到了“邪神”副本的全过程,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他在“游戏”之外,应该是从未见过何太哀本人,却能知道何太哀的存在,还知道何太哀是杀了小怜的凶手。
  他在魂钉保留的影像里,看到自家小徒弟如何被人所骗,自然也看到了,当时少女是怎样对眼前这只伪装成人的鬼抱有一点特殊好感。
  人死化鬼,皆是由生前执念所凝。所以厉鬼降世,都会第一个回身去杀掉自己咽气时,那个心底诅咒怨恨的仇人。并且,通常复仇完毕之后,还会停留在那儿持续作祟百年不消停。这一切,都是因为死前最深的执念被死亡凝固。
  他的小女孩,他的小徒弟,不仅被死亡凝固了外在的形态,再也无法长大了,现在甚至连内在的一些东西,都被彻底凝固住。
  死时被何太哀所骗杀,彻底学会了恨,而死亡这终极形态,像是树脂凝成琥珀一样将她的恨意永永久久地保留了下来,所以小怜才会每次一见何太哀就要动手杀了他。可如果只是保留下恨,那反倒轻松了,对谁都轻松。可是死亡竟然真实地,将女孩子死时执念之中所潜藏的那一点爱慕之情也一并凝固了住。
  有错吗?
  有什么错呢?寥寥一面,短暂的相处,忍不住抱有好感了,有什么错?未来的时间还很长,这路上看到路边一朵绽放的花朵,很漂亮很特别,忍不住多看一眼心生欢喜,又有什么错。
  温婪一直有意将自己的小徒弟保护得很好。反正有他在,他也不觉得小怜需要成长得太快。诚然要作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天师,需得学习许多东西,但这一切可以等小怜年岁再增长一些去学。现在的时候,他只想让小怜纯纯粹粹的就好。不要担心别的,就只要专心修炼,不需操心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没想到,会发生“游戏”这件事。
  他也没想到,小怜会不跟他打招呼就进入“游戏”之中。
  更没想到小怜会遇到何太哀这种鬼。
  温婪只觉自己快要被怒火冲晕了,五脏六腑被火焚烧也似,他伸出手,扼住了何太哀的脖子。为什么这个家伙就能好好的呢?怎么杀也杀不死,而且让人嫉妒的是,都做鬼了,居然还保留着相当清醒的神智,几乎是同活人无异。为什么死的是小怜不是这个鬼?
  一双手越收越紧,眼看温婪是要将何太哀活活掐死一次,但在那死生一线之际,他突然松开了手。
  “咳咳咳——”
  何太哀这会儿虽算死里逃生,却并不见得是喜悦。他捂住脖子,哑着嗓音不断咳嗽着,打从心里觉得,与其被掐个半死饶得一命,还不如直接被掐死算了。毕竟被弄死的时候,痛是痛的,但他反正死不了,只会不断由死转活,而复活的那一瞬间,虽然全身虚弱无力,但确实是新生轻松的感觉。
  温婪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你滚你给我滚!”
  何太哀也不想理温婪,他二话不说就要往门外走,结果才到门口,就被温婪提着后衣领给揪了回去。何太哀回头,冷眉冷目道:“不是让我滚?”
  温婪暴怒:“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天师府!你一个鬼还敢往外走,我看你是嫌命长!”
  何太哀:“我命是挺长的,就是看中贵府人才济济,我这出去走一趟,说不定就能碰见个高人把我超度了。这是为民除害,是好事啊,你该开心才对。”
  温婪气笑:“高人?比我更高吗?”
  何太哀站直了俯视温婪:“你看,我就确实比你高。”
  温婪几乎就要张嘴喷火了,他一脚将何太哀踹回房间里,然后森然道:“你待在这屋里哪里都不许去。小怜的香火你定时喂好了,若她出半点问题,我唯你是问!”
  此话说完,温掌门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他那般模样,似乎是再也不想跟何太哀多待在一个空间里,哪怕只是一秒。
  独留在房间里的何太哀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他试图往屋外走。结果他发现这屋子看起来寻寻常常普普通通,但实际墙上门上窗上全布满了结界,他根本无法越线半步,如此,也只能待回屋子里了。
  之后两日,温婪都不在。何太哀自温婪房间里翻找书籍笔记,发现如今年份,距离他死时那会儿,竟是过了整整五年有余。他暗吃了一惊,因为完全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真实性。五年吗?也不知道以前认识的人都怎么样了。
  两日过后,第三日,温婪便处理完事情回了天师府。
  温掌门孤身回来屋子里时,正值夜里。
  何太哀当时正在密道之中,就听到顶上有人好像在骂他。这动静除了温婪温掌门,也没别人了。但这很奇怪,因为温婪之前虽然也打他骂他,但总会把音量压小,偏偏此时毫无顾忌,一点也不怕被旁人听到似的,这就很奇怪。不过更关键的是,他明明人在底下,又不在上头,温婪骂的是什么?骂空气吗?
  事极反常必有妖,何太哀默默翻出暗道,然后他才出床底,就闻到一股酒味。
  屋里没其他人,就温婪一个。
  何太哀皱眉从床底下爬出来,他看到温婪摇摇晃晃的,是正在用手扇屋子里原本摆设着用以练拳的“木人桩”。
  很显然,温婪外出是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醉得不行,连活物死物都分不清楚,已经处于脑子不好使的状态。
  只见喝醉酒的温掌门,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怒斥着身前的木人桩:“何太哀,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小白脸!狐狸精!男女通吃没节操!去死!去死!去死啊!”
  何太哀:“……”
  倘若是一般的木人桩,大概早就被温婪打残了。但如今眼前的这尊既然是能被安置在温婪房中,自然是特制的产物,所以非常抗打。温掌门对其使出十八般武艺,虽然因为醉酒,攻击力大大打折扣,但基础能力摆在那里,于是还是打得非常厉害,也亏得这木人桩坚|挺,这才没被打掉头。
  温婪揍了一会儿木人桩,发现收效甚微,于是他停了下来,然后东倒西歪地拿手指着那无辜的木头:“你、你反了你!居然敢还手!你还敢扭来扭去转来转去?你这骚|货!是不是想勾引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杀了你!”
  何太哀:“……”
  操!他在温婪心中,到底是什么鬼定位?
  酒品这么差,喝什么破酒?何太哀发现,这温婪也很有把人气个半死的能力。他气得要笑,正准备出手拿黑玉把温婪嘴给封上,结果温婪相当敏锐地发现了他的现身。
  当下,温掌门一个扭头朝何太哀一耳光扇过来:“你知不知道‘廉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何太哀一把攥住温婪的手腕,根本没让这耳光落下,他冷笑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掌门:“我告诉你,你之前能打得到我,是我让着你。我不想让你打的时候,你以为你打得到我?”
  温婪:“……”
  烂醉的温婪眯着眼睛盯住何太哀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他就动了,而且这一动,居然是抬脚朝何太哀使了一个非常下三滥的撩阴攻击!
  何太哀眉毛都没抬一下,黑玉忽凝,凭空横亘在二人之间,偏温婪出招极猛,这一回攻击用的是膝盖去顶,但黑玉阻隔,他这一顶,自然是膝盖磕在黑玉上。“咚”的一声大响,何太哀生怕温婪发出叫喊声引来其他人,所以他同时操控黑玉直接封住了温掌门的嘴,将温婪嘴里的痛呼硬是给压了回去。
  提拎着温婪将人丢回床上,这动作一点都不费力,因为温婪这身量本来就可以用“娇小”来形容。何太哀抱臂站在床头,他看着温婪挣扎着要起身,是一副又要来打他的模样,便又加固了黑玉将人锁回床上。
  亏得温婪大醉,不然也不是这么好收拾,无论是“业火八重”还是“鬼奴契约”都不好处理,但现在温婪醉得这两样东西都不记得了,这才可以由着他捏扁搓圆。
  其实锁住温婪之后,便可以回密道里躲避麻烦去了,但何太哀另有安排打算,所以这会儿也没直接甩手离开。他冷眼看着温婪闹腾得差不多筋疲力尽了,这才在床头坐下,然后解开了温婪身上的黑玉:“闹够了吗?”
  醉酒暴怒的温婪听到这话,怔了怔,忽然就朝何太哀伸出手来:“师尊?”
  何太哀见状,思考了一下,没出声,并且任由温婪靠过来搂住了他的腰。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总是显得很暴躁的温婪,此时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往他怀里扑:“师尊师尊师尊,我好想你。”
  略微迟疑了一下,心怀鬼胎的何太哀没挣动,也不否认。只是这样被人抱了好一会儿之后,这醉傻了的温婪也没下一步的举动,何太哀很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温婪一把,结果动作间碰到了温婪的脸,他只觉自己摸了一片水泽。
  何太哀的第一反应是,我操,温婪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还会智障似的乱流口水?
  然后低头一看,他就呆了,因为他居然看到温婪在哭。
  这委实太玄幻。
  毕竟,像温婪这种人,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那种天生忘长泪腺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都到7了,还没开展正事,好烦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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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尸花之夜08
  何太哀十分惊奇地打量了温婪一会儿,主要是真的觉得稀奇,因为温婪平时骄悍异常,很不好惹,这会儿哭得如此没顾忌,和平日里截然不同,居然很有几分可怜,导致他不由就多看了好几眼。
  将脸埋在何太哀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温婪断断续续道:“师尊,你走了这些年,我一直过得不开心。”
  何太哀想着自己的事情要慢慢来,需得循序渐进,太突兀了搞不好会引起反弹,所以他略一思忖,便也顺着温婪的话头问温声道:“当掌门不开心吗?”
  温婪:“不开心。我什么都做不好,是我不配做掌门。”
  何太哀没想到温婪会说这话。
  在他看来,温婪就是很自大的那种,如何会说出自损的话?
  无言以对了片刻,何太哀也不知作何回答,所以颇为敷衍地来了一句:“怎会呢。”
  温婪收手搂紧了何太哀的腰,闷声道:“我也没照顾好他们。”
  何太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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