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魔一向不知羞耻。
她忍住强行囚禁她的阴暗想法,又一个闪身坐回了独属于自己的至高王座。
冷淡地微阖上眼,嘴角轻挑:“不知妖圣的小情人来我魔宫有何贵干?”
江画眠刻意提醒自己,这是妖圣的人,自己不能动。像是用刀子剜肉刺骨一样近乎自残。
只是她这话一出,被迫围观的舞女和紫水都在心里炸开了锅。
合着让君上大人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是妖圣的情人?这是什么神仙玛丽苏三角恋?
她们冷汗直流,觉得自己心爱的生命正在悄悄逃走,知道这等秘事绝对会被杀人灭口吧!!!
君上,请住嘴!我们一点也不想听!
阮软张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想起江画眠花高价买自己替身的事情,顿时来了底气。
她轻笑一声,自信满满道:“魔君大人不是要见奴家吗?奴家这就来了。”
江画眠听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面上却浑然不在意,“听说?听谁说的?本君可没说过这些话。”
阮软:....
您老在这睁眼说瞎话呢....
当我们都是瞎子吗,那群恬不知耻的风骚舞女,长得那么像我,还嘴硬什么呢?
天知道阮软见她们顶着跟自己八分像的脸搔首弄姿,心理阴影有多大。
她不死心地指着那一个个恨不得立马脱光的舞女,嘴角抽搐:“那这些....”
“哦,这些啊,她们是本君的侍婢,方才正在跳舞助兴。”
你家跳舞助兴穿成这样?!阮软被江画眠的厚脸皮与傲娇程度给惊到了。
所以她到底欢不欢迎我???
阮软从没有如此挫败的时候。
【002,你确定这个心口不一的死傲娇跟迟木是一个人?没有搞错?】
002淡定地喝了口茶【宿主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绝不会出这么低级的差错。】
【但严格意义上,她们四个是一个人却也不是。】
阮软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就好比人有善恶两面一样,这四个人分别是一个人的四个方面,她们的性格与行事风格可能千差万别,但本质上却有互通点。】
阮软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大概明白了002的意思。
不就更麻烦了嘛!
垃圾系统,整那么多幺蛾子!
002:....
面对厚脸皮的人应该怎么办?
简单啊,比她更不要脸不就行了!
阮软不徐不缓地走到江画眠旁边的地上,一屁股坐下开始边吃水果边欣赏....成人舞蹈。
她离江画眠几乎是挨着坐的,身上的莹莹奶香一缕一缕地探入她的鼻腔,扰乱她的心神。
江画眠克制不住去贪婪地吸入她的气息,属于魔的本性被一步步激发,让她恨不得立马撕烂她的衣衫,在她娇软的躯体上纵情声色。
可一想到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江画眠的汹涌□□就被泼了凉水一样,偃旗息鼓。
她不是她的!不是!不是!
“你....做什么?”江画眠紧咬着牙关,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不是跳舞助兴吗?我当然看跳舞喽。”
她无辜地吐吐舌头:“怎么,魔君大人这么讨厌奴家,连看都不愿让奴家看一眼?”
这吐舌竟然该死的可爱!
江画眠紧紧攥拳,看到小家伙专心致志地看舞蹈,心里竟升起了不忿。
凭什么我在这里苦苦隐忍,她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江画眠心中有气,拆开一坛酒大口大口往下灌,不一会儿就接连喝了两大坛,脸上泛起了熏红。
不得不说,江画眠真的是一等一的美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再配上那张妖冶勾人的俏脸,大概仅一眼,就会有无数人愿意成为她的裙下臣。
阮软看得都移不开视线了,见她还要拆第三坛,赶紧过去按住了她的手,“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醉了?
江画眠挑挑眉,借着甘醇酒气壮胆,贴上去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双眸:“本君才不会醉,这点酒力随随便便就可化解。”
接着甩开了阮软的手,只是动作太过用力,手被甩开了,虚虚挂着的衣服也彻底滑落,露出诱人的玉体。
阮软见了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江画眠的眼睛,她畅快淋漓地笑了出来,“没想到妖圣的小情人竟然如此害羞。”
阮软这下脸更红了,能滴血似得。
所以为什么这些人完全不在意穿着如此暴露!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太可怕了!
江画眠见了笑声更加肆意,皓齿映红唇,大方而性感,惹得阮软也更加羞恼,好像自己多么小家子气一样。
好奇怪啊,明明衣着暴露的是她们,怎么反而我这么如坐针毡,她们却没事人一样?
好胜心作祟的阮软,立马底气十足地抬起了头,结果刚好对上她白嫩汹涌的波涛....
卧....槽....
阮软这次真真泄了气,脸红得能滴血,十分乖巧地低下了头。
更加羞耻的是....她隐隐有流鼻血的冲动....
“喝酒吗?”
“啊?”阮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心肝都罢工了一秒。
“吓死我了,还以为扫黄打非来找抓我了....”
“什么?”江画眠被阮软的话弄昏了头,竟然听不懂她的意思。
“没事没事,你就当我瞎说的。”阮软低着头摆手。
就在阮软以为今日份的刺激已经到此为止的时候,一只柔软却微凉的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热腾腾的脸。
“呀!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的抬头,却又刚好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软胸,其间茱萸异常晃眼。
更要命的是,江画眠一脸戏谑的望着自己,那双美眸里深邃又克制的情感如一潭水,让人想溺死进去。
这该死的过分完美的脸!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你流鼻血了。”她道。
阮软轻咳一声,尴尬地用手捏住鼻子,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
“喏,手帕借你。”
“谢谢....”
“下次小心点,别看些....不该看的。”
不该....看得....
阮软羞恼地推开她,寻了一处远离红尘,清心寡欲的地方暗自平复心神。
不得了不得了....
要是以后的老婆也像江画眠这样,那大概自己就要被榨干了....
#老婆总在勾引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她刚摇头晃脑,将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扔出去,抬眼就看到江画眠一脸若有所思的俯视自己,微微勾起的唇角妩媚动人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怎么了?”
阮软被她看得不自在,别扭地挪了挪屁股,只是她刚动一下,就被江画眠一把抓起,按在暗红色的梁柱吻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江画眠:魔一向是直接了当的生物。
阮软冷笑:所以这就是你强吻我的理由?
第30章
唇瓣激烈的拉扯,舌头肆意的扫荡,仅一个吻就亲得阮软腿软,找不着边儿了,晕晕乎乎半倚在江画眠身上。
她以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羞耻运动,为此还娇羞了一把。
却不料江画眠突然推开她,留下一句“抱歉”就灰溜溜地逃跑了,速度之快让她以为刚刚亲自己的是幻觉。
阮软甩了甩头,扶着柱子站起来,半响才反应过来。
“她....逃了?”阮软一脸呆滞却又不可置信地吐出这个问题。
她逃了,亲完就逃跑???
阮软生气了,要不是亲身经历,她甚至难以想象,堂堂魔界之主江画眠竟然亲完就跑!
她气得一脚踹翻几案,气势汹汹地追了出去。
“江画眠!大怂包!给老娘滚出来!”
阮软追出去也不知道从何找起,索性直接在浩瀚的宫殿里破口大骂,端的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而撩完就跑的江画眠早已不在魔宫,她心烦意乱地一路向北,竟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魔界极北的妄凉山。
站在山之巅,迎着苍茫大雪和凛冽北风,江画眠好不容易才将躁动不安的欲念给平息了去。
“怎么就....吻了下去呢....”
明明说好的要克制,可到头来还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阮软会怎么想?妖圣....又会怎么想?
她堂堂魔君,竟然饥不择食到去碰别人的女人吗?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涌上心头,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立马又蠢蠢欲动。
“可恶!”
江画眠烦闷中一记手刀,挥洒着浑厚魔气在荒凉的大山中肆意宣泄,大大小小的岩石被劈了个粉碎。
阮软也相当不好受,找遍了整个魔宫也没见到一丝江画眠的人影,问别人,得到的答案也都是无用的猜测。
她气喘吁吁地坐在虾青色的石阶上,背靠着雕刻栩栩如生的护栏,望向夜空中挂着的霜白皓月,一个人自言自语。
“人呢....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她。”
“再说了,明明被亲的是我,怎么搞的好像是她被非礼了一样....”
“怂包....”
在暗处跟踪阮软已久的紫水,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了,她故意重咳一声引起阮软的注意,随后从暗处走了出来。
阮软瞥她一眼,想起她是个管事的,随口问道:“你真不知道你家魔君去哪了?”
紫水耸耸肩,“君上的行踪我们属下可不敢过多打探。”
“行吧,我倒要看看那个混蛋什么时候回来,难不成还能躲一辈子?”
紫水微眯了眼,心想:这还真不好说,犹记当年大人还是少主的时候,就敢当着老君上的面耍脾气,一走十年。现在老君上不在了,那大人要是真心躲的话,还真拿不准会什么时候回来。
不过紫水看在阮软还在气头上的样子,就没给她说。
一想到她的身份,紫水吃瓜的心就按耐不住,“你认识我们君上吗?”
“当然,好早之前在妖界就见过。”
妖界?
紫水有些惊讶。
一个月前君上从妖界回来后,就说梦到一梦中女子,画了画四处寻找,没想到她竟然在撒谎吗....
紫水来了兴致,拼着掉脑袋的风险继续问:“那听说你是妖圣的小情人?”
小情人?
阮软皱了皱眉头,这三个字听着怎么那么像自己被迟木给包养了一样?
虽然自己平时吃她的,用她,花她的还跟她有“不正当关系”,可可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好不好!
阮软当下就非常硬气的怼了回去:“我俩可是有婚约的。”
四舍五入,就是跟你们老大也有。
紫水被这回答给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你?跟妖圣有婚约?”
阮软得意扬扬双手抱臂,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嗯哼。”
紫水看不出她是不是撒谎,但被她自信的模样唬住了。
她绕着阮软转了两转,仿佛要看看她有什么与众不同一样,可除了那欠揍的表情什么也没发现。
“那你怎么还来找我们君上?”紫水不解地问,而且看她们今日的互动,怎么也不像没关系的样子。
“呃....”
这个问题,阮软还真的回答不出来。告诉她江画眠和迟木是一个人,估计她也不信,就只好让那绑架犯顶锅。
“我也不是想来呀,是被人给抓来的。”
“谁?那个人贩子?”
阮软立马点头:“没错,就是他!”
紫水微妙眯了眯眼,显然并不相信。
阮软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倒豆子般将前因后果全都抖了出来。
“这样啊....”
紫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试探道:“那不然,我把你送回去?”
阮软心中警铃大作,送回去?这当然不行!你们家君上还没对我爱到死去活来的,我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不把她弄得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哐哐撞大墙怎么能行!
阮软连忙摇头,装作十分不开心:“那不行!我还生着迟木气呢!现在回去岂不是很掉面子?”
其实阮软一点也不生气了,甚至有些担心迟木会不会干出什么傻事。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虐一虐她,怎么能明白珍惜呢!
再说了还要攻略魔君她们呢!
紫水欲言又止,看得阮软很不自在,“哎呀,想说什么就说呀,你这样子看得我都着急。”
“那好吧,虽然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作为属下,我还是认为你不能再待在魔宫了。”
阮软有些惊讶,“为什么?”
紫水见她犹不自知,很是来气。语重心长道:“你难道看不出我们君上对你有意思吗?”
阮软歪歪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问,不假思索道:“当然看出了。”
紫水没好气道:“看出了你还接近她干什么!你不是妖圣的未婚妻吗!”
阮软一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模样落到紫水眼里更加碍眼,她深刻怀疑眼前的女子看着是个白莲,其实内里白切黑。
她已经恶毒地猜想少女持宠若娇,为得就是偷到魔界的至尊秘宝,让她们英敏神武的君上成为自己的工具人!
虽然她也不知道魔界的至尊秘宝是个什么玩意。
“今天魔君控制不住吻了你,说不定再过两天就能把你吃干抹净,到时候被妖圣发现了会如何?”
“现在魔妖两界好不容易暂且和平,要是因为你,再次引发大战,那你良心可安?君上逃走,大概也是考虑到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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