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就来....”
她安慰地在阮软耳边呵气,修长的指尖划过细嫩的肌肤,辗转流连于不可诉说的隐密。
那是一汪深潭,燥热潮湿,尚若不慎误入其中,大概就再也逃不出来了。
她微凉的指尖并不入内,只挑逗地擦过花蕊。
剧烈的快感酥酥麻麻地袭遍阮软的全身,激得她忍不住轻颤,嘴角泄出缱绻绵长的闷哼。
可迟木像是故意使坏一样,一触即逝,恼人的指尖又不务正业地到别处撒欢,连看都不看那处一眼。
她俯下身子,含住青涩的茱萸,用舌尖轻抵,用牙齿搓磨,又引起阮软一阵战栗。
阮软不安不满地扭动腰肢,仿佛置身天堂又似摔落地狱,剧烈的起伏与反差让她疯狂让她迷失。
她好像遍身都是红莲业火,要烧得她灰飞烟灭。
“木、木木姐....”她无错地轻哼,费力地喘息,“我....我想要....”
她像一只被折磨得神智尽失的痴人,摆动软腰,掰开双腿,将最缠绵的幽径往迟木膝上蹭,只为求个痛快。
迟木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搂住她,一边将手往下滑去,“这么猴急?”
回答她的是连绵的轻吟与躁动的身子。
“那我便成全你....”
迟木不再使坏,圆润的指腹毫无征兆地重重按住花蕊,惊起一声尖锐的嘶鸣。
正戏才将将开始,阮软便名副其实地瘫软在迟木的肩膀上。
“还要吗?”迟木坏心地捏起黏腻的汁液,轻轻擦上阮软的脸颊,“这才一下,便去了。”
阮软羞得抬不起头,软绵无力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印上两半牙印,小声恨道:“要!”
迟木哈哈大笑,在阮软肿胀的红唇上重重地衔了一口,“好,不论要多少,我都给。哪怕是废了这双手....”
阮软羞愤欲死,刚要反驳,却全都成了或高或低,或深或浅的吟唱,掀起一阵波澜。
东风暖,杨花乱,翻云覆雨,却难以共赴巫山。
夜半,红烛火光飘飘,阮软依偎在迟木怀中,却迟迟无法入睡,反而操劳过度的迟木睡得昏沉。
阮软伸出指尖借着微弱的烛光轻弹轻绕迟木修长的睫毛,失神呢喃:“怎么小受莫名其妙就攻了呢....”
当初说好的要看迟木在自己身下嘤嘤嘤,可到头怎么反而是自己被吃干抹净?还是哭唧唧求着她的那种?
阮软怎么想都想不通。
002:....
它实在没想到,宿主竟然现在还以为自己是攻,心里一点X数都没有....
它看了一眼迟木接近百分之百的好感度,友情提醒【宿主,迟木已经差不多攻略完成,咱们可以考虑开溜了。】
【啊?】阮软有些震惊,不可置信道【这、这么快呀....】
这才刚刚相处没多久嘛!更别说今日还是第一次开荤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002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不屑地轻哼一声【没想到宿主竟然真的是这种欲求不满】的小受....
它响起当初阮软立下的毒誓,讽刺道【当初不是还说打死也不做任务吗?怎么,这才被上一次就舍不得了?】
【呵,女人。】
阮软被气得说不出话,眼睛瞪得老大却毫无卵用,最后头一扭,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宿主,任务模式已经变更,阻止战争变成了攻略女主的附属奖励,现在只要全心全意攻略她,让她爱、上你,最后合四为一就好了。】
等等,垃圾系统,你这个断句时不时有点不对!
阮软无力吐槽,点头应下也就没再说什么。
她一个人又发呆了不知多久,她才浑浑噩噩地昏睡过去。
黎明前夕,整个柏云山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原本熟睡的迟木突然惊醒,眼神凛冽地望向窗外,随后一个符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院外。
她反手拿出十二金铃,将整个院子全都笼罩在内,随后静静地站在门口。
片刻之后,黑暗中传来窸窣的声音,却又突然归于沉静。
“出来吧,来都来了,还装什么装,这么大动静还指望别人发现不了吗?连城主。”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话音刚落,就有一人从黑暗中走出。
“哈哈哈,妖圣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啊,不像我这糟老头子,如今以是两鬓斑白的老人了。”
“人?”迟木戏谑地勾起了嘴角,“投靠人族,为他们鞠躬尽瘁,就真以为自己算个人了?连老赖也太会给自己长脸吗。”
连城主一听,脸立马阴沉得能滴水,“不许叫我老赖!”
“呵,是害怕别人知道你只是个丑陋的癞蛤蟆,然后再甩了你?”
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让我想想,当初你追求的女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早就嫁做人妇了。”
连城主被她越说越气,最后二话不说,抡起他的大拐杖就砸向迟木的脸,看那架势是不毁她容颜不罢休。
“今日你乖乖将拓本还给我,不然我定要撕破你的脸!”
“还你?帮着人族掠夺妖族的道骨,连老赖,你竟然还有颜面向我要拓本?”
言罢,迟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上去一棒子挥下去。
院落外面,两人打得热火朝天,打得天崩地裂,时不时还有几块飞石,不过好在十二金铃相当结实,愣是一点声音都没穿进去。
只见昏暗的天空突然被闪耀的绿光照得宛如白昼,打斗声也随之消散。
迟木冷冷地望向连老赖逃走的方向,一挥手撤回了漫天符文。
第27章
次日一早,阮软醒来就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迟木早已不在,连床垫都是凉凉的,显然很早就起来了。
阮软揉了揉眼,往外看一眼,发现已经中午了,不禁嘀咕:“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叫叫我....”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迟木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阮软撅了撅嘴,不满道:“还不是你昨夜闹得?”
她拍拍腰:“我腰现在还酸着呢。”其实大腿根也好不到哪里,不过阮软脸皮薄,没好意说出来。
迟木被她故作生气的模样逗笑了,“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赶紧起床洗漱吧,难道不饿吗?”
她这话刚说完,阮软的肚子就十分配合地叫了几声,惹得迟木笑出了声。
阮软被她笑得脸红,可又觉得不说两句很没面子,于是脖子一耿,硬着头皮道:“还不是你!昨夜那么闹腾,不然我会饿吗!”
迟木的笑意更加深邃,但顾及小家伙的颜面硬生生憋住了,没出声,掩唇笑道:“是是是,我尊贵的老婆大人,再不起床饭菜就凉了。”
虽然她根本没做饭。
阮软一听,也不好再拖拉,只得嘀嘀咕咕地换身衣裳,乖乖洗漱。
等她一切都整理妥当后,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别的变化。
“迟木,迟木,我修为涨了哎!”
她欢快地跑到院子里,看到迟木正在摆烤架,小嘴一嘟:“骗子,方才不是还说饭菜都要凉了吗?你这明明还没开始呢!”
迟木尴尬的轻咳两声,打哈哈道:“修为涨了?我看看我看看。”
她将手放到阮软光洁的额头上,片刻之后睁开了眼:“涨了吗?我怎么感觉差不多?”
阮软一听,更不高兴了,撇撇嘴道:“明明都涨了三层!现在已经筑基中期了!”
随后想到了什么阴阳怪气道:“是啊,我这微弱的修为,在洞虚期大能面前跟个韭菜似得,涨了一星半点也没啥变化,看不出来很正常,是我难为妖圣大人了。”
迟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地弹了一下阮软的额头:“说什么呢,刚刚给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筑基六层对不对?不错不错。”
这回阮软才心情好了起来。
“不过好端端的修为怎么就涨了呢?我也没干什么,没吃什么灵丹妙药呀。”
迟木一噎,心虚地别开眼,转移话题道:“呃....烤肉吧,刚刚新打的鹿,新鲜着呢。”
阮软果然被吃的吸引了注意力,屁颠屁颠地跟着迟木,帮她打下手,顺带着没事偷吃几片。
002简直没眼看了,自家宿主真是被人家玩得团团转。
它好心好意地提醒【宿主,昨天晚上你不是跟迟木....那什么了吗。】
阮软晕晕乎乎道【是呀,怎么了?】
随后她突然瞪大了双眼,就在002欣慰地以为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惊恐地攥紧衣领【难道....你你你偷看?!】
002猛得突出一口老血【偷看个屁啊!这种涉及到隐私的东西,我们都自行屏蔽的!】
阮软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每日那什么的时候总有人偷看,她觉得自己能立马萎了。
【那你提这个干什么?】
【啧啧啧,双修啊!宿主昨晚跟迟木那什么,就跟双修一样!当然会涨修为了!而且因为她高你太多,也没有将你当成炉鼎吸食,所以基本上都是宿主在受益!】
阮软惊得肉都没拿稳,吧唧一声掉在了盘子里。
“阮软?怎么了?”
阮软猛然回头,眼神灼灼地盯着迟木,像在看一株灵丹妙药。
迟木:???
为什么莫名其妙有些害怕?
“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跟看胡萝卜一样....
阮软无比真诚地跟迟木对视:“我们上床吧!”
一想到躺着爽就可以增加修为,阮软就觉得这世界修仙也太....太容易了!
这时候,阮软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小攻自称的她已经只想躺平了。
迟木被她的话吓得连手里的叉子都掉了下去,千年老树精难得地羞红了脸,昧着良心道:“说....说什么呢....白日宣淫,不太好。”
然后她低着头捡起叉子又继续烤了起来,小声道:“而且我怕你....受不住....”
毕竟昨天按一下就泄了....也太快了....
而且阮软哭着求饶的模样....真的很....
很让人想当个畜生....
迟木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树性大发,吓到小家伙了。
受不住?阮软现在无比痛恨自己身娇体弱,她真想直接脱光光躺到床上,大声呼喊:来啊,上我!不要顾虑,狠狠地上我!哭都输骗人的!我其实想要的很!
但她害怕自己小白莲的人设崩塌,于是只好近乎叹息地妥协:“那、那好吧....”
然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白莲花人设早在说出“我们上床吧”的时候已经崩了,虽然眼瞎的迟木完全没发现就是了。
“好了,别说这个了,吃肉,尝尝怎么样。”
阮软插起一块外焦里嫩的烤肉,敞开了肚子吃,一整盘下肚才后知后觉道:“可以!好吃!”
迟木勾了勾唇,“那就多吃些,不够还有。”
等到了夜晚,该睡觉的时候,阮软早早就将自己洗干净了,十分期待地躺在床上,就等着迟木来品尝了。
被迫成为双修机器的迟木,看到阮软闪亮亮的眼睛,头疼地抚了抚额:“你....你这样不好....”
她走过去,将光溜溜的小家伙盖上被子,语重心长得像个老妈子:“修炼没有捷径可走,必须要自己努力付出才行,你这样会糟蹋自己的根基的。”
虽然迟木也很想,但为了自己妻子的修仙之路,为了能让她陪自己长长久久,她必须要克制,将阮软引上正途。
阮软不满地撅起嘴,很想告诉她自己根本不用顾及根基,就算吃了灵果也能提升修为!
想到这里,阮软突然想起自己的灵植都没了,又巴巴地央求迟木:“好吧,那你再给我些灵植吧~就要那种灵力充沛的....”
迟木更加头疼,所以灵植跟双修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邪魔外道吗!迟木觉得自己必须要好好敲打敲打阮软了!
她微冷下脸,“不许,明日开始,我要看你好好修炼。把根基给打牢了。”
“啊?不、我不要!”
她张牙舞爪地抵抗,但最终仍旧屈服于迟木的淫威之下。
次日天刚亮,阮软就被迟木强行拽了起来。
阮软打了哈欠,不情不愿地瞥了眼窗外,外头才刚刚蒙蒙亮,深蓝色的天空将将泛起了半抹鱼肚白。
“啊,还早啊,我再睡一会儿。”说着,她又往被窝里钻。
“等等!”,迟木及时拽住她,“不早了,现在是日月交接之时,对于修炼最有裨益,跟我一起去修炼。”
“什么?日月交接?不去不去,月亮下去了我再上班。”阮软迷迷糊糊地回答,眼睛都不舍得睁开。
“你去不去?”迟木微沉了脸。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舒服得哼唧,睡神附体的阮软就这么半倚着她睡着了。
迟木这会脸彻底黑了,她两指一并不轻不重地戳了阮软的尾椎骨。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息遍布全身,阮软惊得捂住屁股跳了起来,待意识彻底清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羞恼地大吼:“你干什么啊!好端端地戳人尾椎干嘛!”
迟木不咸不淡道:“修炼。”
阮软咬牙切齿,躺到床上负气:“不去!不去!说了不去就不去!”
明明只要吃,只要躺平就能修炼,干什么要遭这劳什子罪啊!
阮软表示自己生气了。
迟木跟她对峙一会儿,还是她败下阵来,主动服软:“好好好,阮软不想去就不去,不气了不气了....”
阮软绷着脸不为所动。
不让人睡觉可还行?戳人....尾椎可还行?
任性的小兔子表示哄也没用。
迟木低声下气,好话说尽,可最后也没能让阮软跟她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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