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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后我又出轨了(GL百合)——江鱼儿

时间:2020-10-06 12:33:53  作者:江鱼儿
  回答她的是沉默。
  “怎么....不、不方便吗?没事的,我可以等,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等,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见阮软还不答,迟木有些急了。
  “你不是喜欢吃药材吗?我这段时间找了好多,都给你好不好?还有那颗你最喜欢的梧桐树,我也给你找了回来。你可以天天吃她的叶子。”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怕我回去逼着你修炼?不会了,木木姐不会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了,只要你愿你跟我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说到最后,迟木的嗓音已经发了颤,眼角溢出了朦胧的泪水。
  “跟我....回去吧....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阮软心酸地咬住了下唇,她从来都不是冷漠地人,尽管常把自己伪装得不为所动,可心里的柔软,只有她知道。
  迟木堂堂妖圣,竟然低声下气道乞求她一个小兔精,这又如何让人拒绝呢?
  更何况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但....
  “不可以。”阮软义正言辞地拒绝。
  “为....什么?”
  “我....已经喜欢上了魔君。”
  听到她的话,迟木的身子狠狠地颤了颤,嘴角抽搐:“阮软,别开玩笑....吓死木木姐了....”
  阮软闭上了眼睛,咬牙狠心推开迟木,“我没有开玩笑,自打那日见到江画眠,我就对她一见钟情了。我很喜欢她,现在....已经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
  迟木失声呢喃,“怎么会....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阮软明明说过喜欢自己不是吗?怎么才离开她一个月,就又爱上了另一个人呢?
  不会的,她一定是再骗人。
  “你说谎,你说谎,阮软说这些只是为了考验木木姐对不对?”
  阮软叹了口气,解开了扣子,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
  这吻痕是四五天前江画眠太用力印上去的,如今虽然已经不太明显了,但对于经历过情/事的迟木来说,肯定能认出。
  果不其然,迟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倒吸一口气,两只眼睛瞪得都快要掉出来了。
  深秋的夜风很冷,吹打在脖子上引起一片瑟缩,阮软将扣子又扣了回去,低着头道:“我们已经....”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懂她的意思。
  半天没有见迟木回答,阮软偷乜一眼,发现她已经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了。
  心里绞痛,阮软不忍心在继续说下去了。
  这方法完全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伤得还是相爱的两人,何必呢?
  她转身,顿了一下,嘴唇翕动,却什么都没说,抬脚离开。
  见她离开,迟木才如梦初醒,大步流星追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路:“等等!不要走!不要走,阮软....你一定是被迫的对不对?”
  “我们两情相悦。”
  “那你一定是被她骗了!”
  她又想到了那日柏云山脚,江画眠的话,猛地抓住阮软的胳膊,两只眼睛瞪得血丝都出来了:“没错,你被江画眠骗了!她不喜欢你的!阮软你醒醒!她可是魔君,魔界之主,要什么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对你好呢?”
  “跟我回去好不好?跟我回去!我一定对你百般疼爱!”
  阮软被她偏激的模样吓了一跳,胳膊火辣辣地疼,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木木姐....你不要再闹了!快放手!”
  “不!我不放!阮软你千万别被她的甜言蜜语迷了心智!魔族都是冷血又狡猾的怪物!她们根本不懂感情,只忠实于欲望!你会被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的,快跟我回去!”
  迟木的声音很大,周围的魔族人几乎全都听到了。
  他们不悦地看向这两个失礼的妖族,慢慢地围了上来。
  刀刀被周围的情况吓了一跳,虽然还生着阮软的气,可奈何自己的本体在她身上,一旦出了什么事,她搞不好也要受牵连,连忙拽住了她的衣袖,低声提醒。
  “看周围。”
  阮软闻言扫视一圈,不知何时,她和迟木已经被团团围住,那些魔族一个个高大威猛不说,眼里的狠戾更是相当吓人,好似要将她们吃了一样。
  她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待下去,用力推开了迟木,“木木姐不要再胡说了,我们已经许了彼此终生,你赶紧回妖界吧。”
  言罢,她不动声色边后退,边拿出乾坤镜,想着什么时候脱身离开。
  可迟木是什么人?妖界之圣。
  同样的把戏,怎么可能连中两次?
  她几乎在阮软拿出乾坤镜的一瞬间奋起发难,用匕首打碎了这面镜子。
  “我的乾坤镜!”阮软惊呼一声,从没想过迟木竟然会直接毁了她的法宝!
  这可是一储物手镯的灵植换来的!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迟木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径直离开魔都。
  程亮的星星化作一道道流光,在夜空中一闪而过,不一会儿,她们就走出了城外。
  “放下!迟木你给我放下来!”阮软懊恼地挣扎,江画眠的攻略明明已经快要完成了,怎么能在这个关头离开?
  她灵机一动,拿出了江画眠给她的天雷符,一咬牙打向了迟木。
  只听轰得一声,刺眼的光芒与汹涌的力量接憧而至。元婴期的全力一击没有打伤迟木,反而将紧挨着她的阮软轰飞了。
  霸道的雷电劈到她的一瞬间,殷红的血液破口而出,连疼痛都未来的及感受,阮软就这么被劈晕了。
  “阮软!”迟木惊呼,赶紧去抓坠落的小家伙。
  只是她还没碰到阮软的手,就被一道灵力弹开了。
  一抬头就看到江画眠阴沉着脸盯着她。
  “闪开!”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融合并不充分。
  迟木:闪开,该我了!
  江画眠:明明到我了!
  鬼语:都是本王的!
  路人小妹妹:妈妈,快看,那个人好奇怪啊,为什么要自言自语呢?
  路人妈妈:快走快走!
 
 
第46章 
  阮软醒来时周围不仅安静而且黑黢黢的,有些吓人,她以为自己已经被抓回了柏云山,就开口呼唤:“迟木,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声音在空荡的屋里回响,显得更加渗人。
  阮软有些不安,略微慌张地撑起身子,在这两眼一抹黑的地方胡乱地摸索,啪嗒一下打翻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慌里慌张地后退,接着就踢到了几案,身子一斜摔了下去。
  她下意识地闭眼,心立马悬了起来,咬牙等待即将来临的疼痛,却不想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以为是鬼怪,立马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挣扎,却被不轻不重地按住了作怪的四肢。
  “别动。”那人轻声道。
  闻言,阮软确实安分了,因为她听出来了,这是江画眠的声音。
  片刻之后,火烛被点亮,光不耀眼却也足够看清了四周。
  她在魔宫。
  “你干嘛不回应我?还故意吓我。”阮软心有余悸,不悦地数落江画眠。
  她抿抿唇,“你没叫我。”
  “没叫?怎么会....”
  质疑的话语说到一半,阮软突然卡了壳。
  她确实没叫她,叫的是“迟木”。
  阮软有些心虚,别开了视线。
  江画眠叹了口气,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你....干什么?我先说好今天不舒服,不能....那个。”
  “那个?”江画眠没好气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想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阮软偷偷白了她一眼,这话在她没认识她之前大概会信,可经历了那么多....丰润的夜晚,她才不会信这种鬼话。
  这小动作没逃过江画眠的法眼,她好笑地又给了她一记爆炒栗子。
  “怎么,还有异议?”
  听出她的语气不善,阮软赶忙狗腿地附和:“没有,没有!魔君大人的话都是对的!”
  “嘴贫。”
  江画眠不再跟她胡闹,将她按在床,盖好了被子,就转身出去。
  见她要离开,阮软下意识抓住她的衣袖,“去哪?”
  “去给你热一下药。”
  “药?”阮软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子有些无力,应当是被天雷符误伤得不轻,就松开了手,“那你去吧,顺带捎点饭菜,还要喝茶,就那个....那个红茶!”
  江画眠轻哼一声,“跟大爷似得,把我当什么了?端茶递水的丫鬟?需不需要再喊你一声小姐?”
  阮软弯了弯眉,顺杆爬上,“好啊,那你叫来听听。”
  江画眠抬脚就要踹她,见她一点也不怕,又恨恨放下,“真是给你惯得没边儿了。”
  说着又突然想到迟木的话,心沉了沉,“我先去热药,你给我乖乖躺着,不许乱动!”
  阮软失笑应下:“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会那么不懂事吗?”
  江画眠抿唇不语,转身离开。
  要是三岁小孩就好了,至少不会导出乱跑。
  药是今天下午煎的,到现在已经四个时辰不止了,早就凉透了,江画眠想了想,直接把药倒掉,又重新煎了一份。
  趁着煎药的空档,她又去了酒楼一趟,买了些清淡的粥、小菜和垫肚子的糕点。
  茶没买,倒不是买不起,而是没买到,也不知道今儿个怎么回事,红茶都卖光了。
  本想换成别的,可想起还买了粥,就作罢。
  等她回去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阮软早就头一歪,躺在床上睡熟了,小嘴微张,身子随着呼吸轻缓地起伏。
  江画眠扶额,今天下午她就醒了一次,不过那时意识很模糊,只一个劲儿的喊不舒服,吓得她赶紧去煎药,结果回来人家睡着了,药就这么放了许久。
  这次她实在不想再重复一边了,更何况阮软都昏了两天了,也该吃些东西了。
  “阮软....阮软....”她凑过去轻摇睡得香甜的小家伙,被她砸吧砸吧嘴打开了手。
  “阮软,醒醒....”
  “阮软....”
  叫了几遍没人应答,她一狠心对着微张的薄唇吻了下去。
  “唔....”
  “唔唔....”
  “啊,你干什么!”阮软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梦见了自己溺水,快憋死的时候就醒了,看到了忘情衔住她嘴唇的坏蛋。
  “臭流氓!丧心病狂!连病人的都不放过!”
  “嗯,我是流氓。”江画眠放开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娇嫩的耳垂。
  “舍得起来了?那就喝药吃饭吧。”
  等她起身理了理衣裳,才看见阮软怨念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不吃饭?那我倒了。”
  阮软嘟嘟嘴,咬牙恨道:“吃!”
  见她赌气似得重重地踩着地板,江画眠勾了勾唇。
  她就知道,阮软怎么会不喜欢她呢?看这可爱的模样,哪里会在旁人的面前出现?
  迟木一定为了气她才说的那些话。
  阮软才不会离她而去。
  “吃慢些,我又不会跟你抢。”
  阮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速度却老实地降了下来。
  吃的专心,过了没多久,桌子上饭也好菜也罢,全都被一扫而空,就连药汁糕点都半点残渣也没留。
  “还要吗?”江画眠问。
  “不要了吧,晚上吃太多不好。”
  吃太多不好?
  江画眠挑挑眉,没告诉她,其实饭菜买的是双份的,本来还打算一起吃呢。
  她看了眼天,黑的。
  现在将近黎明了,是一天里最黑的时间。
  “还要睡会儿吗?”
  阮软迟疑了片刻,摇摇头:“不了,有点撑,睡了消化不好。你陪我聊会天吧。”
  “....行。”
  阮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恍然:“对了,我记得自己不是被....被迟木给拽走了吗?怎么会在魔宫?迟木呢?”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江画眠心里有些不舒服,淡淡道:“她走了。”
  “走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江画眠在心里道:明明是打了一架,两败俱伤,最后被那条龙拽走的。
  但面上,她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真的,看她走得怪急的,应该是妖界有什么事吧。”
  “急?”阮软想起了迟木挽留她时说的话——‘她真的要小撑不下去了’,心里一个咯噔,追问:“妖界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又要打仗了?”
  江画眠对阮软关心别人有些膈应,随意搪塞道:“不知道,也可能没什么事吧,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见阮软似乎还想继续问,连忙转移话题,“对了,那小女孩是什么情况?”
  “小女孩?”
  “就是一身红衣的,她把我叫过去了,说你被带走了,让我救你来着。”
  阮软有些惊讶,手不知不觉抚上了躺在锁骨前的铃铛。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情,铃铛得意地震动了一下。
  “她是那把破刀的刀灵。”
  听到破刀二字,刚刚还有些得意的铃铛立马嗡鸣不断,声音大得江画眠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说阮软也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你说裂缝里那个?”江画眠神色沉重起来,“留着她干什么?你忘了她吸食你和一百魔族血液的事情了吗?要不是我碰巧给留了分/身,你们大概已经成为一具干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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