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冠位御主(综漫同人)——南野扬

时间:2020-10-06 12:37:04  作者:南野扬
  ‘――噗通。’
  高溅起的水花。
  年轻的生命,短暂如茶花。
  入水,溺亡。
  青年最后的目光。
  又是一场梦的终焉。
  太宰治扶着额头,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将棉被圈在一旁。
  梦里永不褪色的夏日,现实里惨白的寒冬。
  “再写个故事吧?”太宰治对着虚空,轻声念道:“这次,也拜托你们了。”
  “你虽活着,却无意让后人称颂。”澄金的灵子如扬洒的金砂,在太宰治所注视的地方凝实成人形,“只带着那些未被垂顾之美,殉葬荒丘。”
  莎翁抑扬顿挫的念着自己曾经的作品,用以批判着眼前这个形销骨立的男人。
  “从睡醒就开始催稿。”而另一边,海蓝色头发的孩子用成熟低沉的嗓音叹了口气:“真是的,你是恶鬼吧?一定是吧!有你这样的御主真是生活在地狱里。”
  面对这些诘责,太宰的选择是把被子卷回身上,‘咕咚’一声倒在枕头上,再次入眠。
  “那个花之魔术师……”安徒生摇了摇头,开始释放宝具。
  飞起的羊皮卷,羽毛笔流淌出的墨迹。
  “那么让我谱写你的人生吧。题目就叫……对,为你撰写的故事(Marchen Meines Lebens)。”
  太宰治身上盖了一层朦胧的光,人间失格并没有被触发。
  安徒生宝具的作用下,他成为了故事的主人公。
  安徒生与莎士比亚都并不是灵格非常强力的英灵,也与那些神代对神秘性扯不上关系,按理来说,他们的宝具本无法对太宰治造成影响。
  而一切的难题,在圣杯庞大的魔力存储,及梅林的默认与配合里得以达成。
  控制好心率,骤停的那一瞬被拉入梦里,开始陷入睡眠。
  梅林借由‘梦’的特质,让一切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
  他在梦里,和安徒生、莎士比亚交谈。
  安徒生使用了宝具,紧接着就是莎翁的宝具叠加。
  “――开演之刻已至,此处应有雷鸣般的喝彩(First Folio)!”
  这是能够让世界强制遵照剧本上演故事的舞台宝具,拥有等同于固有结界的强制力。
  在具备一定的条件与外部环境配合下,能令扮演某位角色的演员拥有自身意志,针对目标对象的执着,以其意志侵蚀世界,将其灵魂再现,并移植其原有人格与记忆。
  他将在梦里,再一次与那个人相逢。
  想遇见的人啊,要有黑色的头发,要有蓝色的眼睛。
  要他的名字,是藤丸立夏。
  梦里。
  太宰治看见了夕阳。
  拂过少年发梢而来的金黄,沥出一层朦胧,阳炎在煌煌燃烧。
  他还是少年时的模样。
  阴阴沉沉的,一边的眼睛盖在绷带下,身上披着由森欧外赠予的大衣。
  浑身湿淋淋的,而对面也同样是湿淋淋的立夏。
  “我喜欢夏花。”他向着那少年笑了一下,眼中只剩荒芜,“听说喜欢夏季的花的人,就会在夏天死去,这是真的吗?”
  现实。
  莎士比亚看着那瞌着双眼的男子,又念了一句自己曾做过的诗:
  “梦里一切在,醒觉万事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莎翁对太宰念的那几句十四行诗:
  你虽活着,却无意让后人称颂(你活着,却已经不再留意现实,更没想过以后的事情/你的男孩早已离去,他的故事却无人得知)
  只带着那些未被垂顾之美,殉葬荒丘(致死都梦着那个瑰丽的,不被人知晓的传说)
  梦里一切在,醒觉万事空(他还活在你的梦里,而现实已经死去。)
  咕哒死在了补全人理的最后,太宰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什么也做不到。
  所以番外前篇会出现鸢尾花,会有富江,还剪掉了咕哒从东京晴空塔上跳了下去。
  因为这是太宰治的梦,因为安徒生的宝具,在这个梦里,他是绝对的主人公。
  if线太宰be番外就是这样啦
  似一场迷梦里与你情深意浓。
  梦里一切在,醒觉万事空。
 
 
第76章 另一种选择
  1429年7月9日
  对不起。
  ―
  恢宏的颂歌,典礼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自立夏与查理七世那几句短暂,却不符合规定的交流结束之后,一切暂停的流程恢复正常,重新开始流动。
  电影的暂停键重新被点了继续,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被打破。
  而刚刚那一段时间的交流就像被人生生剪掉了一样,却没有一个人表露出异样。
  像观看历史的盛大,却又在时间里将其遗忘。
  没有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去指责查理七世的行为出格。
  除却两个当事者外,全部人的脑海里,这段记忆都被尽数消除。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魔物操纵下上演的戏法。
  少年立于查理七世左边不远处,他微微抬眸打量着高台下,新王的臣子们。
  不出意料的,他看到了那个为贞德的到来做出预言的昂里耶。
  那个人低垂着头颅,发丝枯槁,黯淡无光。
  当立夏的目光在昂里耶身上停顿时,有些突兀的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他愣了愣,意识到这是‘查理七世’对自己的提醒。
  在这个短促的音节里,加冕式继续进行。
  少年回眸,静静观礼。
  哥特式的大教堂,浮雕的耶稣与真主。
  在天父的注视下,新王加冕。
  教众颂着圣经,在胸前一一划过十字,闭目祈祷。
  信仰的的祝福里,自此,王储终于成为了法兰西的君王。
  观礼的臣子面色肃穆,而气氛却绝不沉重,甚至隐隐流露着被压抑许久的欢愉。
  是的,一切正如少年所说的那样――
  查理七世,是被期待的法王。
  太多太多人渴望着新王的诞生了。
  没有人愿意国家动荡,没有人愿意朝夕不保,更不会有人喜欢打仗。
  在这些法兰西最为黑暗绝望的日子里,始终有人相信着他,并等待着他的再次归来,直至现在才敢真正表露被压制的心酸与泪水。
  别误会。
  那并非对新王不敬,也并非还停留在过去的沉痛里不曾走出。
  恰恰相反,今天是一个令人高兴的日子,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那些灰霾的过往将成为历史,一去不回。
  谨以泪水,礼赞法兰西的新生。
  被赞誉的救国少年,在为君王行着最后的注目礼。
  他莫名有了种预感,一切会比最开始那些极坏的预料要顺利得多。
  看着法王眼底的那片荒芜与不在意,少年统帅向他行礼致意,深深俯首。
  于是,荒芜动荡起了涟漪,溃散一瞬后,重归平静。
  玛门平复了一下呼吸,向少年微微颔首。
  托着王冠的主教对此视若无睹,如同早就被设定好步骤的偶人,一步步行至查理身前。
  黄金。
  珠宝与珐琅,冠顶的钻石。
  王冠的丝绒内衬红如蔷薇,在钻石切面折射的光里熠熠生辉。
  新王戴冠。
  从这一刻起――
  “王权永生!”
  教堂以外,兰斯的人民陡然爆发出一阵高喝,以欢呼恭贺王的诞生。
  至此,加冕式结束。
  依照事先通知好的次序,所有人都将转行于一早设好的欢宴。
  查理七世走在最前方,教堂内部的贵族与骑士追随其后。
  行走位置仅落后于查理七世半步距离的少年,注视着他顶戴的王冠,目光悠长。
  他就这样看着,连呼吸都放得缓慢。
  满身沉静里,只有身上的板甲铿锵成为了唯一的杂音。
  少年回想着被‘信任’的那一天似乎也是这样。
  高台之上的君主,长阶之下的自己。
  羊绒线绣的地毯,色调艳丽浓稠的油画,玻璃花窗透出绚丽的光。
  王储查理头戴华贵的王冠,丝绒的内衬红如蔷薇。
  战争的总指挥,军队的统帅权,象征王储亲临的特权。
  在红蔷薇的冠冕下行使您的权利。
  在红蔷薇冠冕的注视下,我将行使您所给予我的权利。
  而少年前方的王――
  玛门目光向前,实则眼底映出的波光,满满全是‘贞德’的身影。
  以及视野范围内稍稍分出去的余光里,他看到了街道边沿野草样盛开的鸢尾。
  鸢尾的花期,于温暖的季节绽放。
  时值获月。
  气温正暖,日光温热。
  但是,在这如此温暖的风里,那些盛开的蓝紫却如霜打一样,在太阳光下瑟缩枯萎,落入泥土。
  掉落的花下,裸露出鸢尾光秃秃的枝叶,以及无法再被蓝紫色遮掩的,死在其中的鸟。
  “多可笑啊,不是吗?”
  “什么?”面对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立夏愣了愣。
  法王低笑了一声,“没什么。”
  扮演国王的魔物,遮掩去眼底的一抹锐色。
  带来自由与胜利的鸢尾花,明明能够在无光的漆黑中绽放至盛极。却不得不在黎明到来的那一天……开始死去。
  魔物低低的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似乎隐隐有着一个人类的影子。
  “――贞德。”
  宴会的后半场,宾客臣子欢饮到微醺,气氛攀升到顶峰,意识逐渐朦胧之时,查理七世清明的声音为那些畅谈着的人带去醍醐灌顶般的清醒。
  因为他们听到,新任的法王,对他平民的少年统帅说――“跟我来。”
  接收到这一指令后,立夏愣了愣,中断了与身侧之人的谈天。
  他面带歉意,向坐在他身侧的阿朗松公爵点头示意,起身,随查理七世一同离席。
  一步,两步,三步……
  不出所料,少年隐隐听到身后的大厅里,贵族的勋爵们善恶掺杂的起哄与交谈。
  话题的中心,自然是那位刚刚随新王离开的,名为‘让那·达尔克’的平民统帅。
  “那位‘殿下’,还真是深受新任法王的宠爱与信任啊。”
  这一观点引来一片附和。
  “是啊是啊。看来国王的新贵,一定会是贞德殿下。”
  “那位殿下的德行真是崇高,可惜,只有出身是唯一的缺憾。不过……”这个声音压低了一点,“今晚之后,这唯一的缺点就会消失吧。”
  “但是话说回来啦,人活一生果然还是要建立功勋位列贵位啊,这一点,即使是圣人也不列外。”带了些轻浮的调笑意味,显得亲昵有加,却不够尊重。
  少年听到觥筹交错,碎冰碰壁的声音。
  不过,他也听到了少有的反驳――
  “国王的宠信,是毒啊。”
  立夏分辨出来,这是吉尔元帅的声音。
  这个男人将声音遏抑到近乎叹息的地步,于是便理所当然的,非常轻易就湮灭在了宴会的欢腾中。
  举杯饮酒,气氛热烈。
  那些热闹似乎与他相关,话题的中心一直都是他。
  但是,作为被谈论的主人公却离着欢宴的气息愈发遥远,那些热闹又因此与他无关。
  长廊寂静。
  ‘事到如今,你依旧打算沉溺在这可悲的角色扮演中吗?’
  少年王的声音很好听,带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孩子气,却也有着属于高位者的意味深长。
  人类的耳目远没有英灵那么聪敏,之所以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依旧能听得到,大概是因为年幼的吉尔伽美什使用了宝物库里的财宝吧。
  至于角色扮演……指的是‘贞德’吗?还是些别的什么?
  立夏在心中叹息,并回应少年王:
  ‘别无选择。’
  中世纪的法兰西,总归还是将贵族的出身看得极为重要。
  加冕式后的宴请贵族与群臣,明面上是为了庆祝,实际上未尝不是筛定未来会被国王器重信任的那些少数人。
  这是属于上流社会的,别有用心的欢宴,在这为时一晚的短暂交谈里,决定一个国家的未来。
  他们交谈中的‘新贵’这个词汇,实际上有两层含义。
  其一是表面上的,新王查理最信任的军队统帅一类的角色。
  而另一重含义……则是新生的贵族。
  将由‘贞德’开始,福及子孙。
  因此,也难怪那些贵族们会谈论这些,毕竟自称‘让那·达尔克’的少年,正是带来胜利之人,被新王拉拢用以巩固统治是定然。
  至于这份爱重的保质期究竟是多久,除却身为英灵的吉尔元帅外,恐怕并没有人会去深究。
  对着这些带了误解的猜想与解读,少年无动于衷,就像是面对一些枯燥琐碎的日常。
  因为他知道,那些人说的,是对的。
  被贵族们所谈论的‘新贵’,也正是查理将他召来的原因。
  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
  正如历史所记录的一样。
  今天的藤丸立夏,也依旧行进在‘正确’的道路上。
  兰斯堡垒。
  作为法王查理七世加冕后的歇脚处而开放。
  少年跟随着法王的脚步离开作为宴厅的大间,去往了另一区域。
  当踏入房屋内时,他就意识到了,这里的作用。
  线绣花纹的羊绒地毯铺了满屋,从正中选用了绛红,通天一样笔直的通向了王座。
  查理七世拖着沉缓的步履,一步步走向这来之不易的王座与地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