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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小师叔曾是师祖的情劫(玄幻灵异)——飏尘似月/月小呆

时间:2020-10-07 13:36:24  作者:飏尘似月/月小呆
  “小师叔,你这只笛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一曲奏罢,秦煜将视线转向那只笛子。莞尔轻笑:“也没什么。”
  弋染又问:“这把琴名唤‘上弦’,笛子呢?应该也有名字吧?”
  这是他早先就想问的问题。
  秦煜将笛子拿过来,用指腹摩挲半晌:“有的,叫‘今声’。”
  他将笛子置在唇边,指尖轻点,悠扬清脆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笛声悠扬,让人不自觉就有些痴醉。
  却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愈来愈深的伤感之情。
  他蓦地睁开双眼——
  秦煜仍在吹笛,眉目半敛,神情柔和。
  日辉打在他的眼畔,眼睫浓密又卷翘,留下一片暧昧的光影。
  “小师叔。”他忽然唤道。
  秦煜似是没有听到。
  弋染便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开始出神。
  弋染是个长得很好看的青年,十几岁时跟人不亲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后来才开始渐渐有人说他长得好看,非常好看。
  尤其现在长开了更加好看了。
  可是他觉得,秦煜才是最好看的,这样好看的他,他总是有些看不够的。
  只是,他不敢让他发现自己偷看,稍不注意便要心虚。
  现在,他专注吹笛,声入人心。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了。
  那一曲悠远,久久未停。
  ……
  “准备的如何了?”
  回去的路上,秦煜随口问道。
  弋染稍稍落后半步,听他问话才堪堪回神:“嗯。师叔会来吗?”
  “嗯?”秦煜失笑“自然。”
  弋染又问:“那,师叔会领我回来吗?”
  秦煜沉默半晌道:“你希望这样吗?”
  弋染:“嗯。”
  上弦琴由弋染背着,他的手中只握着今声笛,听他回声后下意识用了用力,而后道:“怕是不妥。”
  弋染:“哪里不妥?师叔不愿意收我为弟子吗?”
  秦煜又笑:“你见过不如徒弟厉害的师父吗?”
  “额……”弋染被噎住了。
  他有些茫然,似是在思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师叔的修为还没有我厉害吗?”
  秦煜难为情的低下头:“嗯。”
  弋染修炼到今日,速度比一开始快了许多。其中固然有内门弟子的指导和灵丹妙药的功劳。但他这样修炼也才五年。
  但是秦煜修行多年,又是师祖坐下最看重的弟子,法器法宝不要钱,灵丹妙药吃到撑。
  他坐拥天时地利人和,却不知为什么境界一直停滞不前。
  只说他天资不佳,已经不能让人信服了。
  所以弋染禁不住就问出口了。
  在他的印象里,秦煜似乎只是吹笛弹琴、喝茶下棋。
  原以为他就是这样修炼的,现在看来并不是。
  秦煜沉默了片刻,平静道:“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无欲无求,温润儒雅,还平易近人。
  面对着这样的他,弋染不知为何就有些伤感。
  “小师叔。”
  秋风忽起,片叶微扬,青丝缭乱,衣阙翩翩。
  秦煜惊愕的定在了原地。
  弋染忽然上前,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他长高了,比他还要高半个头,也十分的强壮。稚气未脱却格外可靠。
  他抱着他,将他锢在了温暖又宽阔的怀抱中。
  鲜活年轻的心脏在背后紧靠着的地方有力的跃动着,如此明晰。
  “小师叔。”
  他将面颊抵在他的肩头,低低的唤着。
  红唇微启,秦煜似是要说什么,却久久没有发出一个字符。
  他定在那里,身体僵硬,握住今声的指节泛白。
  而后垂下眸子。
 
 
第7章 天镜历
  弋染的比试要开始了。临入场前,他依旧在满场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白衣缥缈,笑容温润。
  但令他失望的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
  比试的结果毫无悬念,他拔得头筹,却没有归宿。
  各个山峰上的大弟子都挑好了自己看上的领回去了,而他却还愣在原地。
  “弋染!”
  是贺十九的小弟子。今日他要比试,这几个人也都结伴过来了。
  弋染微微笑了笑,只是有些勉强。众人能明显看出来。
  “弋染,你这是怎么了?得了第一还不开心?”
  “要我说该不会是在为没有人来认领伤心吧?”
  “别开玩笑了,弋染是小师叔的人,谁敢来认领?”
  “……”
  “小师叔呢?”
  “小师叔平日便不太出山门,现在这样……正常!对吧?”
  “嗯嗯,对对,我觉得也是这样。反正你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还在意这些小事做什么?”
  弋染苦笑,却不知该怎么跟他们说。
  小师叔并没有收他为弟子的打算呢。
  那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心中不住懊恼,他为什么那么冲动?
  那是大男人该做的吗?现在说不定小师叔已经将他当做心理不正常了。以后不会都不理他了吧?会不会将他从流云峰上赶下来?
  “弋染?”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他。
  几个人不约而同看过去,竟是黎煋。
  黎煋笑笑:“怎么不赶紧回去,你们在做什么?”
  弋染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黎煋又道:“小师叔叫我来领你回去。”
  “啊?”他张着嘴,似是没反应过来。
  黎煋又笑了:“回去吧。还是你们等一会再走?”
  “现在回去!”弋染立刻离开那群人来到了黎煋身边“师兄我们回去吧。”
  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弋染便抢在黎煋前面跑了。
  几个被丢在原地的小弟子面面相觑:“他好像很等不及的样子?”
  “傻了吧你,不走跟你在这干瞪眼?你算个什么东西赶得上小师叔祖?”
  “嗯嗯……不是,我怎么不是东西了?我哪里不是了?你才算个什么东西呢!”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
  ……
  “小师叔!”
  崖边的风有些冷,弋染却一点也不这么觉得。
  秦煜坐在亭下,石桌上放着杯盏,今声笛置在一侧,膝上捧着一卷书册。
  听到他的声音后微微看了过来。
  果真,眉目如画。
  他就像是这风景的一部分。
  刚才还兴奋异常的弋染忽然就呆住了。高高举起的手还未放下,也似是忘记放下了。
  秦煜微微一笑,招他过去。黎煋只叫他过来,自己早就回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喉结滚动,弋染艰难的吞咽了一下。而后,他才走过去坐在对面:“小师叔。”
  秦煜为他填上新茶,取出一只匣子。
  柔和的眼眸微敛:“听说你得了第一名,这个送给你。”
  弋染先是接过茶盏,而后才去看匣子。小小的红木匣子花式繁复,异常精美。
  秦煜见他不动替他打开,一对精致卓绝的银护腕便呈现出来:“先前便做了,正好这次当做礼物。”
  弋染看着眼前的银护腕,一时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般模样,秦煜眯眼浅笑:“试试吧。”
  弋染便照着他说的带到手腕上,尺寸恰好、轻重得当,很是合适。
  “三日后,十七会带着你们这两届的杰出弟子前去沈城参加天镜历,你可要好好准备。”
  天镜是一个人造世界,每隔十年由几个门派合力造出,以供这些年杰出的弟子历练。
  其中多是妖魔鬼怪。弟子们要凭借生存时间和斩妖除魔的数量进行排名,奖励都是各门派一起商定的。
  是以,这些弟子不仅以妖魔鬼怪为敌,还会‘自相残杀’。
  这样一来,同门派的伙伴便格外重要。
  只是,一些小门派达到标准的弟子不如大门派多,很是难以出头。
  弋染将目光暂时离开护腕:“那师叔会去吗?”
  听他这么问,秦煜一时有些愣住,而后笑开:“十九的几个弟子会去,你们相熟,也可互相照应。”
  谁知弋染依旧看着他问:“师叔不去吗?”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秦煜心下不忍:“结束的时候,我去接你吧。”
  “真的?”
  “嗯。”
  “说话算话,小师叔莫要忘了!”
  秦煜看起来有些无奈。而后又交代了一番,二人终于开始说起别的。
  ……
  说来,弋染只是远远见过安十七,跟贺十九一样,安十七也是为数不多的常在山门的大弟子,现今坐镇文溯峰。
  铺一见到他,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奇异,——一身白色的流云惑月袍,上面却满是墨汁勾勒的凌乱纹路,头发梳的板板整整,却更显得这个人有些乱糟糟的。
  以前觉得他总是手挽着一只笨重还乱糟糟的浮尘,今日凑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只巨大的毛笔,不用的时候随意的插在身后,也不管上面的墨汁会不会碰到衣服上。
  “呦,都到齐了是吧。”他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对此次之行进行说明。
  贺十九的小弟子来了两个,再加上弋染,一共也就十来个人。
  眼下,他们正聚在一起,弋染则安静地听着八卦。
  “师父说了,十七师伯并不是邋遢,只是那些衣服上的墨汁洗不掉了所以才这个样子。”
  “师父还说,十七师伯是觉得墨汁太珍贵了,总舍不得把毛笔洗干净才会这样的。”
  一时间,听到八卦的弟子惊疑交加、哭笑不得。
  前面的安十七也不是普通人,耳力自是不凡。
  他虽未制止,却也觉得面子挂不住,遂咳了两声:“这个咱们现在就出发,路上我再跟大家讲讲关于‘天镜’的事情。目的地是沈城,很远,大家加紧赶路。”
  八成是察觉了异样,众人禁了声,不再说八卦。
  山高路远,这些弟子的修为也并不算高,是以赶路的速度不快,过了几日才终于到地方。
  沈城并非修仙门派,原先跟修仙界没什么太大联系。
  这个地方位置极佳,四面八方融会贯通,曾是某个小国的国都,后来小国被灭归入如今的九州。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城市竟被一个沈姓家族管理的极好,成了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大都市!
  它曾经也只是修仙界私下里的大据点。而将之发展成修仙界不可忽视的重大要塞的,是前任城主的独女葭飖。
  葭飖原先也不是修仙人士,在管理沈城的路途上慢慢的跟修仙界有所接触,如今,自然也是修为不低的修士。
  虽说沈城又换了新任城主,但沈葭飖在沈城的地位是谁都无可取代的。
  “早先便听说过了,这位葭飖道长师承潇湘隐,按辈分我们好像要叫师叔。”
  众弟子还未入城,沈城的热闹繁华便已经映入眼帘。
  他们自打入了流云宫之后,便极少出来,这般热闹非凡的景象自是难见,因而都比较兴奋。
  “这位女师叔真是太令人敬佩了,若非有她,我们修仙界几时能有这么漂亮的城市?”
  安十七回过头来叫他们:“我们先去驿站落脚,安顿下来之后再出来。”
  “是!”
  因为山高路远,他们算到的晚的。城中四处可见身着门派服饰的弟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为了天镜历齐聚于此。
  但凡这样的场合,总有商机,因而也不仅仅是各门派的修士,还有的是跨越族群界限辗转四处的商贩。
  诸位弟子玩了两日,便被聚在一处关起了紧闭,为天镜历做准备。
  此次‘天镜’的寿命是一个月,一个月后无论还有没有人在里面,都会结束历练。
  优秀者自然只会从找到生门或是表现非常突出的弟子里面选拔。
  流云宫小队人数不少、实力不低,自然是别的门派的重要敌手。
  “看到那边身着海浪跃涌服的人没有?”
  “看到了啊,人数很多,比咱们只多不少!”
  “那是碧海潮生阁的人啊!”
  碧海潮生阁与流云惑月宫算起来离得是真远,一东一西,一海一陆。但是,流云宫有弟子上千,碧海阁有弟子八百,人数少不多少,实力也差不多少。因而是修仙界鼎鼎大名的第二门派。
  大概是这‘老二’的名头挂了太久却总也无法突破,每一次的天镜历,碧海潮生阁的弟子都是卯足了劲的跟流云惑月宫的弟子比试,誓要超过他们拔得头筹。
  于是,流云宫的弟子也总是认真面对,积极回应,每一次,两个门派都搞得剑拔弩张。
  多年来,各有输赢,真真的差不多。
  大概是平日里跟秦煜待得太久,对于这些事情弋染还是头一次听说,很感兴趣。
  几个小弟子一看就知道他以前定然是毫不知情的,因而也讲的兴奋。
  “说来咱们这两个门派还有很深的渊源呢,咱们流云宫的师祖仙人跟碧海阁的师祖仙人,很久前就是相熟的挚友。两个人前后相继飞升,好像也是差不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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