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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现实修仙的恶果(穿越重生)——直白人家

时间:2020-10-11 09:38:33  作者:直白人家
  冯晓鼓掌:“啪啪啪——然后呢?你确定程珺婳这位大家闺秀是女配,是因为此女在那座古怪洞穴里的壁画中出现次数颇多。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由于这名女子的壁画出现异变,你将之当作线索我不反对,但是别的人呢?他们的身份可没有其他标签!”
  “你在担心什么?”
  向君华用那双在冯晓眼里风情万种的眉目瞄了他一眼,看得他痴迷两秒,然后想起这壳子底下是个抠脚大汉,立时将自己膈应的冷颤连连。
  “别!停!别这么看我!有话好好说!”
  向君华撇嘴,翻个白眼破口大骂。
  “废话那么多,痛快的,别啰嗦!”
  冯晓委屈,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谁让你顶着这么个壳子?”
  向君华作势抄起手,冯晓立刻正色。
  “其实我是这样想的,男配在哪里?”
  “咦?”向君华一愣,手指托起下巴。
  这还真是触及到盲点啦。
  冯晓竖起一根手指强调:“我也不是没看过小说的人,在男配身份不明的情况下,男主的身份也并非稳固如山。”
  不是冯晓瞎说,而是写言情的人都有这个尿性。一旦男配的呼声高了起来,现在的男主随时有可能面临下岗危机。
  这种倾向在女主言情中经常可见,因为作者也是要恰饭的,读者层面的大需求他们没法无视。
  如此一来,陈靖泽是男主还是男配,还要看他是否得女主喜爱,也就是得读者喜爱。
  “冯晓。”
  “在!”
  向君华“嫣然一笑”,赞赏的道:“干得漂亮,你提醒我了!”
  冯晓“害羞”的低下头,连道不敢。
  当然他们的这个表现是做给外人看的。
  偷偷用神通观察这一方“表象”的人轻声一叹,放弃继续观察是否能从那位贵女脸上看出端倪的心思。
  佛前木鱼无声自响,震耳发聩。
  那名跌坐在木犊前的年轻和尚低喃一声佛号,便说道:“师弟,你着相了。”
  “阿弥陀佛。”
  被唤者双手合十,烛光摇曳下,一张苍老的面孔暴露出来,居然是那名指点陈靖泽的布衣僧侣!
  “神秀师兄,此事事关佛家大统,我又如何能安下心来?”
  “不安心又何用,佛祖慈悲,总会眷顾我等。”
  前不久还能游刃有余的与程府闺秀舌灿莲花,宛若一名身披袈裟的风流公子,但此时跌坐在佛前,年轻和尚的一身气息却比谁人都来的神圣高深。
  眉心琉璃印反射烟火的光芒,静视的久了,便好似看见万千佛陀齐声颂念,敬拜我佛。
  此等异象,老和尚根本不敢在神秀面前自持身份,对他比对上一辈祖师还要来得谦卑,心中已经认定他是我佛化身,乃这一代白马佛子。
  “阿弥陀佛,贫僧心中不安,愧对我佛慈悲。”
  神秀闻言淡淡一笑,仿若佛家故事中,佛祖拈花一笑时的心领神会。
  “不必忧心,且看吧,这京中将会风起云涌,我等到时派僧兵辅助明主便是。”
  老和尚脸色大变:“这、这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吗?师兄,大丰朝已经如此无可救药?”
  神秀道:“有药可救,但那非要天宫神方,有神人下山辅佐才是。”
  老和尚眼睛一亮,连忙说道:“那不正是师兄吗?师兄生来有佛宝,乃神人妙相,若出山辅佐,想来那大丰皇帝定然会愿意以国师之礼侍奉!”
  “然,师弟,你以为我辈中人所求为何?”神秀衣衫颇为简洁,连串象征性的念珠佛牌都没有,若非头上无发,兼面目荣华,说他是高僧,恐怕都没人相信,一如他在向君华等人面前表现出的那般。
  与女施主舌灿莲花,他之心仍如琉璃,闪耀七色法相,他之性,无垢皎洁,仿若明月中人。
  七宝妙相,本就不拘泥于世俗浅见中的一种,世人无量,我佛自然无量。
  故而,神秀其人相当百变。
  这位师弟曾有过的彪悍战绩让老和尚不敢多言。
  他不懂,所以无法回答。
  神秀懂,所以教之曰:“唯普渡,方有大慈悲。如今大丰紫薇不眷,正因无天命之子出世,此国看似繁荣,实则危如累卵,若我出山,倒是可保一时太平,但天长地久,此时因庇护得来的安宁,终会酿成更大的灾祸。到时因果业力加身,哪怕是我,也唯有身入阿鼻地狱,方能洗清这滔天的罪孽。”
  “阿弥陀佛!”老和尚受惊的下意识口唤佛名,“怎会如此严重?”
  神秀断然:“正是如此严肃之事。我等清修之人,顺势而为尚可,逆水行舟,绝非我辈中人行事作风。出山之事你不必再提,大丰朝崇道抑佛必不长久,这因果,天下人也将有一个了断。”
  事情的严重性神秀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纵使老和尚再不忍也只能闭起眼睛,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这心里却久久无法安宁。
  “师弟。”
  就在这时,神秀突然唤他一声,心怀愧疚的老和尚反应稍慢的回了声。
  “何事,师兄?”
  神秀:“陈施主可是早就走了?”
  老和尚睁着昏聩的老眼看向窗外,天色早已暮暮沉沉,再过一阵,可能白星连天,遍是银河。
  “是。”
  “你的神通尚不熟练,只能看,无得听,更不懂唇语,想来那两位女施主说了什么你也不曾听见。”
  老和尚的表情愈发不解,他想不通神秀这是想告知自己什么?
  前不久才出言调戏过向君华,因而对对方的性子稍微有些了解的神秀见老和尚这副愚钝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也罢,多注意些那两位女施主的安危吧,想来这白马寺从今日往后也无法太平。”
  此话一出,老和尚再难安稳,心急如焚的向前扑去,隔着一张桌子拉住神秀的衣袖,一脸的焦急。
  “师兄!师兄!您说清楚,难不成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为本寺招来如此祸患?”
  见识过神秀拥有的神通伟力,他在老和尚心中早就拔高到仅次于佛祖的地位,若对方不是佛子,怎有本事将那神通法力传授给一介老朽之身的自己?
  正因信任,所以依赖。
  他对神秀的每句话全都深信不疑,此时更是惶恐起自己一时之举,会不会将白马寺百年声誉付诸流水。
  而且老和尚还是经历过佛难的人,他年轻的时候就是白马寺的和尚,但皇帝灭佛,号令天下人共诛这些整日呆在山上吃斋念佛的可怜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师傅,师兄,满寺的僧人都是因此而死。他侥幸逃过一劫,整整用了二十年才使白马寺恢复昔日香火,若因他犯下大错致使这一切努力烟消云散,那么他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
  神秀安静的注视这名死死抓住自己衣袖的老人,从他的眼神中他看出一股不下于修士问道之心的执念。
  本是平凡身,奈何却有一颗不甘于平凡的心灵。
  “放开。”
  曲指在老和尚额心一点,本攥握的指尖泛白的老和尚不知怎么就松开了手,愕然的盯着神秀不放。
  神秀淡声:“无碍,不过是一些庸碌算计,伤不得本寺毫毛。”
  老和尚:“那……”
  神秀看眼窗外,估计那几位身在局中之人已经踏上自己选择的道路,他便说道:“明日所有人不得外出,有事直接禀报于我。”
  老和尚没有啰嗦的应下来,只是心中仍有惊惧和迷惑使他一直用不解的目光凝视着神秀,然而神秀并不理他,他看着窗外,感慨一声风雨欲来就把窗子关紧。
  而这一晚如同他所说,大雨瓢泼,满天星稀混入滚滚乌云中,豆大的雨滴敲打着窗沿,屋顶,留下密集的痕迹,小股的水流顺着排水口快速在石阶下汇成一条汪泽。若非白马寺年初就整顿过地面,可能明日出门时,积蓄的雨水连让人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屋外的风雨大的惊人,已经有睡不安稳的禅房点起灯火,些微烛光透过窗缝洒满地面,摇曳的影子代表一颗颗不安的心灵。
  “干嘛点灯?”
  但是也有人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想再睡一觉。
  打个哈欠,冯晓缩在被窝里冲点灯的向君华投以怨念的眼神,然后被对方施施然的白回来一眼。
  “该干活了,你还睡?”
  冯晓清醒了两三秒才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个咕噜滚起来,赤着脚跳下软塌。
  白马寺给女施主们安排的禅房算是周道,除了主卧的陈设,还有安排给婢女的小间,这等连通着主卧的屋子放有烧水的炉子,暖碳,还有一张足够一名身量娇小的女子睡卧的床榻,冯晓就是缩在这上面呼呼大睡,再被向君华吵醒。
  两间屋子相隔不过一纸,这边有点儿动静,另一间屋子里的人就别想睡安稳。
  冯晓光着脚走进来,向君华正将头发梳起,换上偷偷带出来的那身男装。
  向君华还是头一次做此打扮,不由的令他露出惊容。
  向君华白眼:“我平时穿女装的时候你怎么不吃惊?”
  冯晓磕磕巴巴:“不、不是,你在我看来就是个胸大腰细的女人,穿女装我不奇怪,反正我承认自己是视觉系动物,但你这回穿男装我就不得不惊讶一下啦!”
  向君华:“原因?”
  冯晓:“好看啊!”
  不说废话,向君华男装是真的好看!
  本因绫罗绸缎压下的气势,因服饰上的变化一下子突显出来,原本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小姐,现在已经是满袖春风,气概昂然的好男儿。
  不是,你是一个妹子吧?
  冯晓眼神古怪,仿佛想看穿向君华的内心是不是也这么硬汉,连女儿身都不能阻止他挥洒阳刚气概!
  向君华:“收起你的眼神,我这样没毛病好吗?”
  是没毛病……
  冯晓多少还是承认同行人性别为难,但他还是纠结。
  “可是一个绝色佳人在我面前变成一个会和我抢妹子,抢关注的大帅逼,如果你是我,你会咋办?”
  向君华想了想,说出的话语掷地有声。
  “毁他容!”
  “滚吧!”
  你就是知道我打不过你才故意这么说!
  冯晓气结。
  向君华看了眼他气红的小脸,微微一笑,满意了。
  甩甩袖子,他道:“走吧。”
  回去隔壁穿戴衣服的冯晓闻言下意识问道:“去哪儿?”
  “流萤郡主的房间。”
  “你准备偷香?”
  “说正经的。”
  向君华正色道:“我打算与她梦中相会。”
  刚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认为自己误会了他的为人,现在……冯晓只有一句话要说。
  你TM怎么不直接窃玉偷香?
  妈的,梦中相会和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尽管被调戏的满肚子不满,冯晓还是乖乖为向君华撑起伞,两人就在这暴风骤雨的天气里,衣衫干净的诡异的闯入流萤郡主的房内。
  对此,向君华不得不说,过度谨慎有时候也是自作聪明。
  要不是流萤郡主在睡前让所有黑衣人各就各位,他还没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来到她床边,静静俯视她的睡颜。
  站在旁边的冯晓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你这登徒子的行当干的够熟练的。”
  本来以为向君华这个人不可能会开人门锁的小技巧,然而他熟练的开门进屋,一下子打破了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对向君华人品的幻想。
  现在他懂了,这人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冯晓嘿嘿冷笑。
  “要干什么趁热。”
  向君华:“……”
  冯晓直起脖子:“我说的不对?”
  向君华:“你还是滚吧。”
  好好一件事,被你说的我好像要奸尸,嘴贱也不是这么个贱法的。
  冯晓摊手,真就这么“滚”了出去,顶着大雨带来的滚滚湿气,望着黑沉沉的夜空打起哈欠。
  他走的干脆,被留下和人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向君华也是无可奈何。
  “得罪了。”
  不过他没有犹豫,默念一声得罪,动起手来却比谁都干脆。
  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这个人的不含糊,所以冯晓才故意被赶出去,省得被抓熟练工。
  不是他吹,坑蒙拐骗他熟,邪门歪道的小手段,他更是门清儿!
  在这方面,向君华真要抓他,他还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回顾往昔峥嵘岁月,冯晓边观着雨景,边听着里头的动静。
  虽然和向君华偶尔表现的不太对付,但两人多少也算是个熟人,他站在这里,其实也是在变相戒备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向君华想入梦,没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可不行。
  时间就在打哈欠和听雨声滴落中过去,那些仿佛倾盆洒下的大雨,丝毫没有干扰到冯晓的兴致,顶多是在雨水泼来时,张开伞挡上一挡,放下时,他连衣角都是干爽的。
  而这时,屋子里的两道身影重合到一起。
  向君华的手放在流萤郡主的额头上,小小一个法术便让她无从发觉自己床边正站着一个人,兀自沉浸入梦乡。
  在梦中,流萤重复着自己在王府中的经历,不似其他郡主金尊玉贵的长大,她连金枝玉叶都算不上,反倒是每天都沉浸在学习,和为南朝卖命的洗脑中。
  时光斗转,她从一个会因为父亲去世而惶惶不安的女娃,长成一名风华绝代,挥挥手就可动荡京中风雨的蛇蝎女子。
  她手里的权利是她一生的托付,只不过在极其偶尔的时候……她会羡慕那名与自己齐名的美人。
  同为绝色佳人,境遇是如此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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