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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不欢(古代架空)——木兮娘

时间:2020-10-11 09:41:33  作者:木兮娘
  她脱口而出:“您是什么人?”和吴欢是什么关系。
  楼兰郁环抱着吴欢,说:“宋总如果知道他的宝贝独生女夜不归宿应该会很担心。”
  宋轻朗:“您威胁我?”认识她爸?
  楼兰郁:“作为你……”他低头看了眼吴欢,“照顾欢欢的友好提醒。”
  宋轻朗撇嘴,跟她爸一样爱拿腔拿调。这人就是欢欢背后的人?傅星河刚才喊他小舅,他姓楼?不会是楼家现在那位深居简出的掌权人?!
  傅星河:“小舅,我——”
  “你闭嘴。”楼兰郁轻飘飘的说。
  傅星河嘴唇嚅动了一下,似乎想起曾经被鞭笞的经历,沉默着不再说话。
  摇滚乐此时已经停了,和大部分学生被驱赶出厅内,楼兰郁带来的保镖关上门,不许别人进来,也不许屋里被留下的那几个故意捉弄吴欢的人出来。
  宋轻朗猜出楼兰郁的身份之后就知道她是彻底没机会养美人了,虽然吴欢不需要她养、也不要她撑腰。
  她看着吴欢亦步亦趋跟在楼兰郁身旁,像个漂亮崽崽。楼兰郁没来时,吴欢最依赖的人可是她!虽然其实并没有特别依赖……
  宋轻朗酸酸的说:“吴欢,那我走了。”
  等了半天,吴欢没反应,宋轻朗苦涩的笑了笑,走了几步,一直跟着楼兰郁的吴欢忽然抬头,对着宋轻朗眨了眨眼睛,然后露出一个恬静的笑:“轻朗,路上小心。”顿了顿,又乖乖补充一句:“明天再见。”
  啊啊啊啊我太可以了!宋轻朗原本酸酸苦苦的心脏顿时酸酸甜甜,一半是酸楼兰郁可以轻轻松松让吴欢拥有安全感,而且比平常乖巧一百倍!一半甜是吴欢和她道别的样子太甜了!!
  宋轻朗晕晕乎乎的离开,走出大厅的那一刻,她心里萌生出如果把吴欢从楼兰郁手里抢过来的成功率有多大。
  算了算,大概1%的可能,只要等到楼兰郁先一步老死就成了!
  楼兰郁把吴欢的兜帽重新戴上,“去隔壁包厢里待着,喝点汤水。我等会去找你。”
  吴欢点头。
  包厢门关上的时候,吴欢分明看到保镖递上一根乌黑的马鞭,楼兰郁接过,拿在手里猛地朝地面笞,‘啪’地脆响,地面弹起一层灰尘,光是远远看那么一眼都觉得疼。
  吴欢抖了一下,门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虐渣是还会再虐的。
  欢欢现在是有PTSD的,被戏弄刺激了他的病,他会失控。
  这章也许要修改一下,写得匆忙,没来得及检查。
 
 
第8章 (修)
  吴欢咬着手指尖,犹豫几许,小心翼翼的下地,趴在门上企图听到外面的动静,奈何门板隔音太强,他什么声响都没能听到。
  原地焦虑良久,吴欢握住门把手,悄悄拉开一条缝朝外面看去,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平静,乱糟糟的桌椅堆里,助理和保镖们站在楼兰郁面前,助理先生正在说话,而楼兰郁似乎一言不发。
  前面那么多人,吴欢眼中只有先生。
  可怕的人群都消失了,对吴欢而言就是警报解除的信号,而楼兰郁的存在更是安全的信号。他打开门,朝楼兰郁走去,眼中看不到横倒在地的桌椅,更看不到助理先生和保镖们惊艳的目光。
  被绊倒在地的吴欢,掌心的刺痛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低头看,看到被碎片扎破而鲜血淋漓的手掌心,殷红色的鲜血和掌心的刺痛夺走他的注意力。
  “吴欢!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威严呵斥唤醒吴欢,他下意识抬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楼兰郁。楼兰郁的眼里似乎燃着两团火焰,他一向冷漠的脸浮现怒容,吴欢已经很久没看过楼兰郁的怒容了。
  每当楼兰郁生气,他就一定会受罚。
  吴欢心神慌乱,伸出手拽住楼兰郁的衣袖解释:“不要生气……先生,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骗、骗您,我是——”
  是什么呢?就是故意欺骗啊。
  自以为能凭借自己报复曾经伤害他的那些人,其实根本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吴欢。
  吴欢渐渐垂下头,灰心失意,陷入自怨自艾的状态里,连乌黑光滑的头发都在此刻失去了光泽,胡思乱想之际,没忍住再次抓紧瓷片割伤手掌。
  楼兰郁握住吴欢的手,强迫他摊开手掌,扔掉他掌心里的碎瓷片,本想责骂两句,但见他又被刺激得犯了病,迷茫得像只小羊羔,一时间又狠不下心责怪他。
  “去车里拿医药箱过来。”他头也不回的说。
  助理先生立刻小跑着下楼去拿医药箱,几分钟后飞快跑回来,把医药箱递给楼兰郁,又偷偷的、假装不经意的看吴欢,近距离的看更被吴欢秾丽到极致的脸惊艳到了。
  犯病中的吴欢由于无法控制情绪,心绪起伏过大,外界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促使他情绪激动,情绪一激动、血液流动加速,象牙白的皮肤就容易呈现红色。
  而这种红色却不是这一块、那一块的深红色,而是轻轻晕染开的玫瑰红。
  吴欢本来就是浓颜,不化妆也跟上了浓妆一样,当他脸颊、眼尾处晕染开玫瑰红,就让他的美丽变得更加惊心动魄。
  助理先生跟在楼兰郁身边出席过很多晚会,见过很多美人,东方的、西方的,面孔精致的、气质突出的,却从未见过吴欢这样的,真的就像古书里描述的山魅。
  明明美得张扬热烈,却脆弱得一碰即碎,莫名的勾魂夺魄,魅惑人心。
  助理先生有些失魂落魄,忽然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投过来,他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时正对上楼兰郁警告的目光,当即低下头、向后退。
  身后其他人也都若有似无的打量吴欢。
  楼兰郁处理完吴欢手心的伤口就脱下外套盖在吴欢头顶,一手横过吴欢腿弯,一手扶住他的后背,像抱小孩似的,抱起了吴欢。
  吴欢透过西装外套凝望着先生线条分明的侧脸,两手环抱住先生的肩膀,掌心没有了碎瓷片,可还是在刺痛,他疯狂的想戳伤口,他觉得疼痛会让他清醒、让他获取勇气,可是先生不喜欢他这么做,还会生气。
  被先生处理过的伤口,吴欢不敢弄坏它。
  他现在很矛盾。
  眉头紧皱,一边想自残,一边因为先生的不喜欢而努力拒绝自残的冲动。
  这就是犯病时的吴欢,他会自残。
  进车后,过了很久,吴欢终于想到转移注意力的办法,他询问:“刚才……先生做了什么?”
  楼兰郁轻抚着吴欢的后背,闻言垂眸凝视着吴欢,良久回复:“没什么。”
  吴欢:“哦。”他相信楼兰郁的,也没觉得有问题。
  但在副驾驶座的助理先生听来却觉得惊讶,照正常人的想法,自然该紧紧抓住可以依附的大树,请求大树帮他教训欺负他、嘲笑他的杂草,但吴欢没有,他好像认为别人没有必要为他付出,哪怕这个人是他非常、非常依赖的先生!
  理所当然的不索取、理智清醒至极的孤独,一方面是懂事,是现代人所追求的独立,另一方面却说明他发自内心的认为没有人会为他付出,因为他完全否定了自己、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闪光点值得别人为他付出。
  换言之,吴欢很自卑,一个清醒的悲观者。
  助理先生能看出来的问题,清楚吴欢病情的楼兰郁再明白不过了。
  他皱眉,心里勃发的怒气一不小心表露出来,在看见露出担忧神色的吴欢时,费力克制下来,安抚着此刻脆弱的吴欢:“不是生你的气,吴欢,你不用害怕我。”
  楼兰郁喊他全名时,一定是在承诺,他说出的承诺,必定会遵守。
  这是两年来,楼兰郁不着痕迹、潜移默化的在吴欢的世界里塑造出来的观点,但凡他做出来的承诺,必定不会违背、永远不会失效。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吴欢,渐渐露出放松的神色。
  吴欢放松心神,疲惫感迅速涌上来。
  楼兰郁把吴欢拦在怀里,手掌盖在他的额头上,有点烫,又低烧了?
  “睡吧。你现在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
  “先生……”吴欢在安全的地带里,任由黑暗吞没。
  ***
  吴欢被送回卧房,迷迷糊糊中吃了点药,搂着楼兰郁的外套安心的睡下了。
  楼兰郁下楼来,管家婆婆刚好挂断电话,她回头说:“是大小姐的电话。”
  管家婆婆的大小姐是嫁到傅家的、傅星河的母亲,刚才来的电话是质问楼兰郁为什么鞭打傅星河,联想离去时,楼兰郁带过去的马鞭,她就猜到应该是楼兰郁用教训了傅星河。
  也许还有其他人,但那些人碍于楼家,不敢问责。
  楼兰郁松开腕口:“以后傅家打来的电话,一律不接。”他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山脚下的万家灯火,伫立了很久很久,突然就说:“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偏偏管家婆婆听懂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小欢先生不是自己走出来,他一辈子都会蜷缩在金顶苑里,依赖着您、恐惧着人群,在孤独和排解不了的恐惧中,否定自己。医生说过,这种否定最终会衍变成否定自己的存在,先是自残,最后是——”
  “自杀!”
  轻得像呢喃的两个字,具有千斤重量,沉甸甸的压在楼兰郁的心头。
  楼兰郁自小被当成军人训练着长大,从而锻炼出坚硬如铁的意志,他没有过软弱的时候、处境再困难也从未产生过自卑的情绪,他不能感同身受吴欢的心理,但他绝不会小瞧心理疾病。
  他本可以圈养吴欢,将他困在金顶苑里娇养一辈子,把吴欢养成一株需要依赖他的菟丝花,而他甚至是享受着血肉被吴欢当成养分的病态关系。
  光是想想,他就深感愉悦。
  在这样越来越病态偏执的念头催促下,楼兰郁曾有一段时间真的执行圈养吴欢的计划,他把吴欢圈养成令人动心的明珠,然而他并非是个看脸的人。
  产生圈养吴欢这个念头时,吴欢还未长开,处于一个糟糕透顶的状态,毫不夸张的说法,那是个丑陋的疯子。
  谁也不知道楼兰郁为何独独情钟吴欢,或许是全身心依赖他的吴欢满足了他变态的控制欲吧。
  可就是在圈养吴欢的过程中,楼兰郁第一个发现了看似逐日健康的吴欢皮囊下腐坏的内心,连精心照顾吴欢的管家婆婆都没发现。
  楼兰郁强行中断圈养的计划,选择了心理医生的建议,亲手,把吴欢推进人群,而人群里是他无处不在的眼线。
 
 
第9章 
  管家婆婆端来一碗肉片汤,劝楼兰郁:“先生,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楼兰郁从早忙到晚,又遇到吴欢失踪的事情,直到现在也没吃一点东西。他接过管家婆婆手里的肉片汤,端到饭桌上一声不吭的吃完。
  他食量大,又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填饱肚子的过程安静而迅速。
  结束就餐,楼兰郁上楼,把文件都搬到吴欢的房间里处理,顺便照顾低烧中的吴欢。
  他对如何照顾吴欢已是得心应手。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吴欢开始梦魇。梦魇中的吴欢眉头紧皱,把脸埋进枕头里,好像企图用窒息的痛苦盖过,他似乎恐惧得哭了,但不敢发出声音,所以紧紧咬着嘴巴,咬破了皮,一滴血滚落,像皑皑白雪一点刺目的红。
  楼兰郁捞起了吴欢,而吴欢钻进他的怀里就再也不肯离开,当他想去接听一个海外来电时,吴欢以为他想走,竟开始小声的哼哼唧唧,那哼声软而甜腻,像含着糖果撒娇。
  不——不是像,他就是在撒娇。
  楼兰郁拍着吴欢的肩膀,盯着吴欢的面孔思索半晌,太娇气了。
  吴欢当然不像任何一个楼家人,甚至在楼兰郁看来十分娇贵没用的傅星河都比吴欢耐劳耐苦,虽然有他刻意纵容的原因,但该骂该教育的情况,他一样没落下,怎么吴欢还能这么娇气?
  大拇指抹去吴欢下巴的血珠,盯着拇指中心的血珠,然后抹在吴欢的嘴唇上,楼兰郁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
  他就这样抱着吴欢,直到后半夜,吴欢退烧了、彻底熟睡,他才放开。
  在这个过程中,除了一个过于亲密的拥抱之外,楼兰郁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放开吴欢,楼兰郁去浴室里冲了冷水澡。
  初秋的深夜,温度已经开始下降,他还是冲了很长时间的冷水澡。
  ***
  吴欢金顶苑休养了4天,头两天不肯去学校,被楼兰郁呵斥了几句。
  楼兰郁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自觉去学校上课,要么每天喝强身健体、调理五脏六腑的中药,等医生亲口保证他身体健康,就为他争取少去学校上课,但高考还是得考,不然就送到国外去读书。
  反正说来说去,他就得去上大学。
  吴欢无可奈何,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收拾好准备出门却发现到了周六日。
  智德附中高三部周六日不放假,巧的是这周的周六日搞了一个校庆,高三部也就放了一个正常的双休假期。
  听到消息的吴欢,高兴地抿着嘴唇,偷偷松了口气。
  就这样连休4天,期间宋轻朗联系过他一次,和他聊天,聊生活上的趣事、也聊学校里发生的糗事,逗得吴欢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末了,宋轻朗突然用严肃正经的语气道歉,她说她不该自以为是拉着吴欢去报仇,结果没保护好他、反而让他被欺负了。
  吴欢软声安慰:“没有,是我的问题,你不要愧疚。轻朗,正常人不会像我这样的。”
  宋轻朗沉迷于吴欢的温柔,听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忍不住义愤填膺的反驳:“什么叫正常人?什么才叫不正常?我靠!傅星河那群人才不正常好吧!吴欢欢,那群人是在校园暴力你!你不要觉得被暴力是正常的啊!”
  听着话筒那头的宋轻朗为他打抱不平,吴欢眼睛弯成月牙、心里暖暖的,他‘嗯嗯’的做回应附和宋轻朗的话,乖巧得让人心软。
  但他没有解释,他认为自己不是‘正常人’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生病了。
  这种病让他没办法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在人群里,他变得很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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