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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过分可爱[快穿]——诗槐

时间:2020-10-14 10:03:58  作者:诗槐
  嗐,来的是那只兔子。
  “王后,您来了。”许夕撑起身子,露出期待的神色,“您是说服大王了吗?”
  “大王心善,同意让你离开,但你的身子这么差,想来自己也走不了多远吧?”阿音招招手,吩咐身后侍女将一晚汤药端过来,浅笑着道,“所以大王想让你先把身子养好一些,再让你离开。这是特意给你煎的补药,快喝了吧。”
  许夕满脸感动之色:“谢谢王后,你们都是好人!”
  他没有犹豫的接过那晚黑漆漆的汤药,一口干进去大半——
  阿音不动声色的掐住了掌心——
  下一秒,许夕一皱眉,对准阿音站立的方向,“噗”的一口,将汤药悉数喷到了他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嗐,我们夕夕其实也是个坏蛋。
 
 
第81章 风情万种(20)
  “王后!”
  跟随阿音而来的两个小侍女惊呆了,手忙脚乱的抽出帕子要去帮阿音清理,然而她们的速度都赶不上许夕快。
  “对不起对不起,这药实在是太苦了,我刚刚没忍住!”他一边叠声道歉,一边端着药碗下床,作势要亲自帮尊贵的王后擦脸,结果像是身子太虚,脚一沾地就一个踉跄,剩下的大半碗汤药顿时一滴不漏的泼在了阿音身上。
  阿音:“……”
  他又惊又怒,一边狼狈不堪的接过手帕擦脸,一边惊疑不定的盯着许夕。
  这人到底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有意为之!?
  还是对方发现了这药有问题?
  可眼前这人的脸上分明是真挚的着急和愧疚,看上去没有任何伪装的成分。
  阿音正惊惶不安地捉摸着,听到大殿门口有侍卫通报,原来是敖烁来了。
  敖烁一进来看到这副场面,也是一愣,旋即立刻走到阿音身旁:“渺渺,你怎么在这?身上这是怎么了?”
  阿音勉强笑笑:“我……我听说这个魔族伤的很重,大王又好像对他很是关注,所以我来送了碗药。结果不小心打翻了。”
  敖烁冷冷向许夕望去,许夕顿时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嗖的一下缩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兜头蒙起来。
  敖烁对阿音道:“你不该来这。魔族狡诈危险,万一伤着你怎么办?”他视线往下看了看,道,“你快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阿音有些狼狈,他心里憋闷着一股气,很想煽风点火,借敖烁的手狠狠惩治一下这个魔族,可那碗药里下了毒,他到底有些心虚,不敢再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只好闷声吃了这个哑巴亏,点点头带着侍女匆匆离去了。
  敖烁缓缓走至床前,那团圆滚滚的被子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不善的气息,开始不停的抖啊抖,敖烁伸手,面无表情地一把将那被子掀了。
  许夕缩成一团,闭着眼带着哭腔喊:“我错了大王饶命不要打我——”
  敖烁:“……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
  许夕哭声一顿,从手臂里抬起一张脸,小心翼翼的瞅他。
  敖烁板着一张脸:“怎么样,你想起什么来没有?”
  许夕摇头。
  敖烁脸色更沉。
  “大王,”许夕弱弱的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走?”敖烁冷冷道,“你什么都没交代,还想走?”
  “那、那您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吧,看能不能帮我恢复记忆。”许夕说着,把袖子裤腿撸起来,“顺便帮我治一下身上的伤,好疼的。”
  敖烁:“你还真当自己是来养伤的了?”
  许夕扁扁嘴,不敢说话了。
  敖烁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他露出的皮肤上。这个魔族的肤色很白,皮肤原本应该是很光滑漂亮的,可现在却布满了细碎的伤痕,甚至还有几处深红色的撕痕,像是被什么猛兽咬过一般,狰狞可怖。
  敖烁的瞳孔像被烧红的钢针扎了一下,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钝痛。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眉心已经死死锁起,挥手派人立刻去请大夫。
  他之前居然没有注意过,这个魔族原来伤的那么重。
  他的声音低下来:“……怎么伤的?”
  许夕摇头:“不记得了。”
  敖烁没再说话,沉默的等来了大夫。
  白明是王宫里的御医,原形是一只白鹿。他匆匆赶过来,在敖烁的示意下去给许夕看诊,一见他的腿便深深皱起了眉:“伤口都感染了。”
  敖烁:“严重吗?”
  “如果再拖几天就不好说了,现在及时用药,倒还可以复原。”说完便悉心帮许夕处理伤口,最后在他后脑上轻柔的摸按了几下。
  “后脑上有个小小的肿块,应该是摔伤所致,很可能是导致失忆的原因。”白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恕在下医术不精,暂时想不到法子恢复这位公子的记忆,只能让公子好好歇息几天,我再开些内服的药,待肿块消失,或许有希望恢复记忆。”
  敖烁嗯了一声,让他开药去了。
  房中剩下他们二人,许夕仍缩在床角,手指攥着被沿,低垂着眼,很是惶然不安的模样。
  我就这么让他害怕吗?
  敖烁闷闷的想,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泄气一般的挥了挥袖子,走了。
  ——
  敖烁发现他经常会想起那个魔族,想的最多的不是怎样撬开他的嘴套出情报,而是想他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可他知道这根本不正常,于是像自己和自己赌气较劲一般,直到三天后,才再一次踏足流芳殿。
  一进内殿,他才发现白明也在,正一边给那魔族换药一边和他说话,两人看上去竟然很是熟稔的模样。
  “已经比前两天好多了,怎样,疼的还那么厉害吗?”
  许夕摇摇头:“你的药真的好厉害,谢谢你呀阿明。”
  “有用就好。”白明重新给他绑好绷带,一抬头见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禁有些羞赧,“……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许夕说,“阿明,你长得好好看,眼睛好温柔,真的像小鹿一样。”
  “快别夸我了。”阿明的脸被他看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才是最好看的,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许夕眉眼一弯,忍不住笑起来:“阿明,你真可爱。”
  敖烁远远在后面看着,脸上直冒黑气。
  阿明?
  才两天时间,就叫的这么亲热了?
  还笑!
  每次对着自己都只会哭,现在居然在冲别人笑!!
  亏他之前还信了这个魔族软弱无害,现在看来分明是心术不正,意欲勾人魂魄,扰乱军心!!
  他狠狠咳了一声,白明转头见是他,立刻躬身行礼:“大王。”
  敖烁嗯了一声,眼睛却往床上看,果然,那人一看见他,脸上的笑瞬间蒸发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委委屈屈、战战兢兢的样子。
  敖烁一噎,一时间自己心里居然也有点憋屈。他到底哪里欺负他了??为什么对他总是这副态度!
  “大王,”白明见他久久不言,于是主动汇报,“这位公子的外伤在慢慢痊愈,脑后的肿块也消下去大半。我每日也在翻阅医术,寻找治疗失忆的法子,一有办法,立刻向您禀报。”
  敖烁示意自己知道了,白明便行礼告退。在走到敖烁身边时,突然听到对方淡淡道:“这是关押的魔族分子,你治疗归治疗,不要和他多话。”
  白明一愣,微微抿了抿唇,低头应了一声,出去了。
  敖烁走到床边,许夕见到他,一副很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应付的样子,微微低头唤了声:“大王。”
  敖烁却仿佛被触到了某根神经,身体一绷。
  方才离的远,他只模糊听到了两人交谈的只言片语,现在离的近了,他才发现这魔族的声音……
  他的嗓子有些紧,沉声道:“再叫一遍。”
  许夕有些茫然,但还是乖乖照做:“大王。”
  先前他病的厉害,嗓子几乎破音,这两天慢慢恢复过来,嗓音便也恢复到原先的八成,虽然仍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却……
  跟渺渺的声线非常相像!
  像是被触动了直觉中的某根弦,敖烁突然俯身靠近,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将有脉搏跳动的那小片皮肤放到自己的鼻端。
  初一嗅上去,只有明显又陌生的魔族气味,但仔细分辨,却又好像有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缠绕其间——
  不是他最熟悉的兔精的气味,而是惊鸿一过般,在某个瞬间嗅到的一股味道——
  许夕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想缩回手腕,却被男人握的死紧:“……大王,您做什么?”
  敖烁盯着他的眼睛,一句话冲口而出:“你有没有救过一只黑豹?”
  许夕懵懂的望着他:“我不记得了呀。”
  敖烁:“那你身上有没有一只香囊?”
  许夕眨眨眼,摇了摇头。
  敖烁盯了他半晌,突然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紧绷的双肩瘫下来,他呼出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在发什么疯?
  渺渺正好好的待在长乐宫,他在想些什么?
  没有再去看魔族一眼,敖烁大步离开,去了长乐宫。
  阿音见他来了,很是高兴的模样。敖烁收敛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温柔的陪他说了一会儿话,然而不自觉的,他的思绪又开始飘散,最后实在没忍住,不经意般的提了一嘴:“王宫里的膳食还吃得惯吧?应该比那会儿咱们在边境林子里吃的好多了。”
  “那是自然。”阿音笑道,“那会儿整天不是烤山鸡就是烤鱼,都吃腻了,只偶尔有一次打到了一只鹿,才算解了解馋。”
  敖烁点点头,又和他回忆起小木屋里的那段日子,阿音皆自然的接上话,句句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看不出一点问题。
  ……我到底在干什么?敖烁想,我居然在怀疑渺渺?
  他生出一股愧疚,心绪更加混乱,草草结束了这场谈话,像往日一样嘱咐对方早休息,便离开了。
  回到寝宫,他一夜未眠。
  往后的几日也是如此,不仅晚上睡不好,连白日里也总是心神不宁。理智告诉他,他完全是在疑神疑鬼,渺渺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可不知为何,一种无端的焦虑始终缠绕在心间,好像在提醒他,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天晚上,阿音叫他去长乐宫,将新缝好的香囊给了他:“依旧是兰草香味的,看看喜不喜欢?”
  他有些心不在焉,也没细看,接过来收进怀里笑道:“你做的,我当然喜欢。”
  阿音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敖烁回了回神,安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阿音摇摇头,又小心翼翼地问:“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吧?今晚歇在这儿吗?”
  敖烁一愣,还未想好怎么答,脸色突然微变。
  很熟悉的感觉——是发|情期的冲动又来了。
  兽族的**期很长,以豹子为例,**期一般为一到两个月,当然在这期间不会天天发|情,但不定时会产生性|冲动,譬如在森林木屋里那一次。
  显然,现下这种冲动又来了。
  阿音惊讶的看着他额头上突然冒出的细汗,以及变的不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问:“敖烁,你……你是不是发|情了?”
  敖烁锁眉,闭上眼努力和体内的冲动抗争着,没说话。不一会儿,他感到一具柔软的身体依偎过来抱住了他。
  他睁眼:“……渺渺?”
  阿音抬头看他,双颊绯红,声音有些颤抖:“留下来吧?……让我帮你。”
  敖烁沉默几秒,伸手慢慢拉开了他。
  阿音脸色一白,满眼的不可置信。
  敖烁别开脸:“上次……我害你受了那么大的罪,这次怎么还敢?别担心,我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你睡吧。”
  不再看对方的脸色,敖烁几步离开了长乐宫,步子越来越大,继而在夜色中狂奔起来。
  不……他痛苦的低吼了一声。
  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他不是不敢碰渺渺,而是根本不想碰渺渺!
  他明明是有冲动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对渺渺已经变心了吗?
  体内的欲|火和心中的内疚疯狂折磨着他,敖烁在冰冷的夜风中一路狂奔,直到体表温度稍微下去一些才停下,有些茫然的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跑到了流芳殿。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离开,回自己的寝宫睡觉。可他的身体好像不听大脑指挥了,下一秒,他已经径直推开了流芳殿的大门。
  侍卫这么晚见到他,惊讶非常:“大王,您……”
  “出去。”敖烁红着眼吐出两个字。侍卫心中一惊,互相对视一眼,一个字不敢再说,立刻撤退的干干净净。
  许夕侧趴在床上,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一只带着薄茧、略显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脸,许夕不舒服的哼了一声,迷蒙的睁开眼睛。
  “……大王?”他见到敖烁很是吃惊,立刻清醒了,“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敖烁只是盯着他,双眸在暗色里发着灼人的光,呼吸声很重,一声一声响在寂静的内殿里。
  “你……你怎么了?”许夕被他看的有些害怕,撑起身子想往后躲,下一秒敖烁已经把他重新压回床榻上,掐住他的下颌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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