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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人不清(古代架空)——咸柠七

时间:2020-10-15 09:09:56  作者:咸柠七
  “王爷,你何必和丘公子说那些话?”孟关又一次忍不住苦口婆心道,“您告诉他这消息有诈,还需好好斟酌不就好了吗?”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身边,现在又将他赶得远远的,何必呢?说几句场面话,装一下好人一点都不难啊。
  宁琛咬牙切齿道:“本王不乐意。”
  “为何?”
  “他必须清楚本王是什么人。”
  孟关难以置信地看向宁琛,说:“王爷,留他在身边取一个乐便罢了,您可不要…”
  话说到一半孟关意识到自己越距了,匆匆换了话题道:“属下是怕他像以前一样,又不和您好了,您为了和他交好,不是费了很多心思吗?”
  “这样的好,不要也罢。”宁琛垂眸看着自己的字落在丘文殊教他画的画上,浓而重的墨色将浅淡的画一笔笔覆盖掉,“本王绝不稀罕。”
  .
 
 
第47章 
  而丘文殊被“请”到西厢房后,士兵还到后罩房收拾了丘文殊的细软,引泉因此匆匆赶来,得知缘由气得直跳脚。
  丘文殊取出宁琛曾送过的字画,要引泉去还,引泉回来咋舌道:“少爷,他把画撕了!”
  “…”丘文殊在案桌前心烦意乱地写字画,怎么写也不满意,匆匆搁了笔,道:“去,外书房,寻,我的画。”早些日子他在外书房画了一幅山水画,是想将来卖作盘缠用的,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引泉领命而去,回来时更生气了:“少爷,您的画被孟将军偷走了。”
  “问他要。”
  然而那幅山水画早跟着和谈书出使三苗了,孟关根本没画可还。本想恶狠狠地敷衍了事,但一想到自己主子的那些小心思,孟关深刻明白自己还会和这位丘公子打交道的,于是他只好亲自来给丘文殊解释了。
  “当时我们也没想到丘公子就是藏拙先生,想着珠府有这幅画便拿上了,实在算不得偷。”
  “不问自取便是偷。”引泉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丘文殊则朝孟关伸出手,道:“银子。”
  孟关装糊涂:“啊?”
  引泉叉腰道:“我家少爷的意思,既然你们把画拿走了,便用银子来折换。”
  “这这这…”孟关一听就肉疼,直接说,“我们王府早已入不敷出,哪来的银子付给你们?”
  “你们王爷前些日子不还随手送了一幅价值连城的名画吗?”
  引泉说起这事,孟关更难受了。
  “那是我们王爷掏空私库出的银子!”
  丘文殊微愣,目光无意识落在卷缸里的字画上,心里五味陈杂。
  引泉还在和孟关扯皮,孟关烦不胜烦,只好和丘文殊说:“丘公子,我知道你要寻此画的用意,我直接告诉你吧,不出三日,我们必能找到齐王。”
  丘文殊诧异地看向孟关,宁琛不是不闻不问么?
  难道他只是口是心非?
  “土匪消息来得突兀,极有可能是声东击西之计,王爷已派我等调查清楚。”
  许是这种政事宁琛不宜与自己细讲,所以他方才才会那样说话吧。
  这么一想,丘文殊心头的烦闷退散,眼底绽出光芒,像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似的:“如此便好。”
  孟关见丘文殊不再追究山水画的事儿,转身就走,引泉着急地跟丘文殊说:“少爷,您就这样让他走了?您的画——”
  丘文殊手一挥:“送他。”
  引泉看了看志得意满离去的孟关,再看了看表情淡然,一点儿也不心疼的丘文殊,气闷不已。
  丘文殊小心拨着卷缸里的字画,记起自己把画还给了宁琛,宁琛又把画撕了,他急匆匆跑去找宁琛。
  士兵跟了一路,见他进了宁琛的房间,便守在檐下。
  丘文殊拐进东次间,宁琛正用右手练大字,正襟危坐,面沉如水,眼尾都不扫他一下。
  这次的事丘文殊自知有错,厚着脸皮踱到宁琛身旁,见他写的丑字,还昧着良心夸道:“嗯,有长进。”
  没得到回答的丘文殊歪头打量宁琛,宁琛剑眉色重,星眸轻敛,极为专注地看着自己写下的一笔一划,似乎丝毫没有收到他的影响,但唇却气得抿成一条直线。
  丘文殊轻声道:“我错啦。”
  宁琛眼睫扇了扇,仍继续写字,落笔失了轻重,显得更四不像了。
  “王爷,左手,写字,好看。”丘文殊换策略,改问话了,“怎么,喜欢,用右手,练字?”正常人都是扬长避短的呀。
  宁琛咬着后槽牙,没有回应。
  “是不是,决心,练好?”丘文殊给宁琛戴高帽,赞道,“王爷,有毅力。”
  宁琛终于忍不住别他一眼,气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本、王、只、是、喜、欢。”
  得到回应的丘文殊忍不住抿嘴笑,见宁琛眸子里光芒越发冷了,又再次道歉道:“今日,之事,是我,错了。”
  “错了?”
  “嗯,不该,没听完,就走。”
  宁琛冷哼一声,眼眸轻垂,搁下手中笔,赌气道:“仅此而已么?”
  丘文殊绞尽脑汁道:“我,我还还误会你了,以为,你只看重利利益。”
  “你没误会,本王确实只看重这些。”
  “你不是的。”
  “我是的!”宁琛恼怒地站起身,“为什么你总要将我美化?我明明就是不折手段往上爬的小人,你却一再给我裹上遮羞布,怎知我一点儿也不稀罕!”
  丘文殊愕然,也许少年时他曾将元琛美化为一个天真无邪的姑娘,但他现在常常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对宁琛多有误解,每次都要刨开重重偏见才能看见真正的宁琛,他这样怎么也算美化?
  “你按着心中的幻想将我当做圣人,待我好,对我笑,等我入套了,你转身又发现我不过是个庸俗的凡夫俗子,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宁琛看着丘文殊的眼里有恨意,像是十分痛恨丘文殊将他折磨成这样。
  “我没有。”丘文殊着急地辩解,语速不自觉快起来,都不结巴了,“是你为了我们之间情谊,倾尽所有送我我珍爱的字画。我想着你待我也能如此真诚,更不要说别人了…”
  宁琛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气得自顾自别过脸点点头,末了又转过头看丘文殊,问:“我对你好,我就必须对其他人也这样好吗?”
  丘文殊彻底懵了,看着宁琛那气红的眼眶哑口无言。
  宁琛说的什么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突然又看不懂宁琛了?
  好半响,丘文殊结结巴巴道:“那是因因为…”因为我对你来说不过是昔日同窗,是被置之死地过的废棋,是不重要的人啊。你对我都能这般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也会对兄弟齐王这么好吗?
  “若我真这样蠢,今时今日的我绝对是白骨一堆!”
  丘文殊茫然又无措地看着盛怒中的宁琛,若真如此,那宁琛又为什么要对他好呢?他身上难道还有宁琛可利用的?
  “你口中的好齐王指不定还会踩上一脚,以此彰显他也为此付出过。”
  丘文殊皱眉看着宁琛,不赞同地说道:“你怎能如如此恶意揣揣测——”
  “报!”院外传来一声通传,而后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兵奔到门前,匆匆行礼道,“齐王一行人于珠城外求见。”
  丘文殊惊喜,宁琛面无表情地磨着后槽牙。
 
 
第48章 
  当晚齐王入住珠府芙蓉苑,宁琛设宴为他洗尘,但没有邀请丘文殊入席,丘文殊不介意,捧一孤本酣读。
  倒是齐王不知从哪儿知道他在此处,执意派人来请,丘文殊推脱不过,只好前去。
  宴会设在珠府外院的一处水榭里,重兵把守,里头歌舞升平,悠长的歌声传得很远。丘文殊入内时,只见到武将身旁莺莺燕燕,搂抱不避旁人,而宁琛坐主位,似笑非笑饮酒看舞。
  齐王坐宁琛下首,正要遥敬宁琛一杯,余光瞥见一袭青衣,登时扭头看去,来者举止高雅,相貌似丘文非,却没有丘文非的圆润,反多了几分孤高冷傲。
  “丘公子!”齐王脸上含笑,快步绕出来,将堪堪要行礼的丘文殊扶住,“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见齐王仍这样礼遇自己,丘文殊心中颇有几分感慨,在齐王下首坐下后,便要敬齐王一杯酒,再好好叙旧。
  谁知喝下的竟然是烈酒,由头到尾烧得他连连咳嗽,齐王竟上前为他抚背。
  宁琛指尖搓着酒樽,睥睨下方,冷声道:“半口烈酒都喝不得,也未免太娇弱了。”
  “诶,阿琛。”齐王打合场道,“丘公子醉心书画,不似我等花天酒地,喝不得烈酒也正常,快快命人呈上果酒。”
  “果酒?”宁琛嘲讽一声,瞥了一旁的随侍一眼,懒懒道,“还是给丘公子一壶水吧。”
  丘文殊喝下好几杯水,堪堪止咳,整个人好受多了。
  宁琛挥手让舞女推下,搁下酒樽,睨齐王一眼:“八皇兄,你此行为了何事?”
  齐王归位叹气道:“太子命本王出使三苗和谈…”
  齐王正说着话,水榭上忽然传来数道重重的兵器敲桌声,丘文殊余光看去,原本与女子调笑的武将们不知何时起,已褪去脸上淫笑,露出原有的肃杀。
  而齐王身后的太监随从已警惕地环视周遭。
  “…这本是美事一桩,本王便没有推脱,行至半途才听闻你已派人前去和谈。”齐王看着宁琛,真诚道,“阿琛,你曾助为兄夺下齐地,这一次本王不会阻了你的路。”
  丘文殊一听,有理有据,内心已信了几分,齐王和宁琛没有冲突是最好不过了。
  而懒懒斜坐着的宁琛却冷笑问:“如若如此,你又何必放出假消息,引本王前去剿匪?”
  “这消息是放给太子听的。”齐王笑道,“只有这样,本王才能顺理成章拖延时间。”
  是啊,齐王就算要帮宁琛,也不能立刻和太子撕破脸啊。
  丘文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宁琛表情,宁琛并没有放下戒备,这时齐王拍手道:“把人带上来。”
  水榭外款款走来八位女子,踱至厅中行礼。
  “这本是为三苗国主准备的厚礼,现在想必用不上了,”齐王看向支肘托腮的宁琛,笑道,“全部送给你。”
  宁琛生得绝美,想必眼光高到天上去了,要送他姬妾这招是不是有点儿差?虽心里这样想,但丘文殊还是好奇地朝那八位女子看去。
  这八位女子相貌自比不得宁琛,但环肥燕瘦各有特色,其中还有一位肤色稍黑的女子,她胸膛鼓鼓,穿一身骑服,梳男子发束,并没有其他女子的温顺,眸光里野得很。丘文殊心中啧啧称奇,这齐王还真会寻人啊。不找相貌美的,只找有特点,能勾住人一时半会儿的。
  就在丘文殊暗自夸奖齐王之时,他感到一束极冷极刺骨的视线戳向他,大有将他挫骨扬灰的架势。他回视,宁琛似笑非笑地遥敬他一杯酒,嘴角的冷意冻得他背脊发凉,立刻低下了头。
  怪不得宁琛生气,这些女子即将成为宁琛后院之人,他怎么能失礼地一看再看呢!
  “难得八皇兄有心,本王便都收下了。”宁琛坐直身,朝后挥挥手,便有随侍走下台阶,引那八位女子离去。
  “既然八皇兄无心和谈,那这段时日便好好享受珠城的好山好水。”宁琛站起身,背手走下台阶,“待时机成熟,本王会派人护送八皇兄回去的。”
  “阿琛,做戏要做全套,本王还是要去三苗的。”齐王面露难色,道,“太子乃储君,本王不能得罪他。”
  宁琛朝齐王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没有应话。
  齐王看向一旁默默喝水的丘文殊,说道:“还有一事,丘大人托本王将丘公子带回国。”
  宁琛微怔,朝丘文殊看去,丘文殊起身道:“劳烦,王爷了。”
  “不劳烦,”齐王笑吟吟道,“你我可一路畅谈书画,本王高兴都来不及。”
  丘文殊朝齐王拱手。
  宁琛哼笑一声,道:“八皇兄,一个结巴怎么与你畅谈?”
  丘文殊微愣,宁琛甩袖而去。
  虽然宁琛总是喜怒无常,但重逢后他从未这样下过自己面子,更没有这样拒他以千里之外,丘文殊也不知是不习惯还是怎的,心里空落落的,很是难受。
  丘文殊怔怔地看着宁琛走远,厅中不少武将追随他而去,然他身高颀长,丝毫没被身后人盖过。
  “丘公子,这段时**留在琛王身旁,多有受辱吧?”齐王关切地看着丘文殊。
  受辱?
  丘文殊这才后知后觉,宁琛这般讽刺、甚至可以说是骂自己了,自己应该生气才对,怎么还会——
  许是刚才他无礼窥探了宁琛的女人,心里愧疚吧!
  齐王拍拍丘文殊的肩,低声道:“琛王如今重兵在手,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你且先忍耐,等离开此地,便好了。”
  丘文殊强忍着才没有皱眉头。
  宁琛是坐拥万兵,但他就算是受伤中毒,亦日日不敢懈怠,照常出操,怎么能说他跋扈呢?
  就算他真的跋扈,也没什么吧!他是皇帝的儿子,身份金贵,他为国夺回失地,居功至伟,目中无人又怎么了?
  这个齐王,在宁琛面前兄弟情深,在背后却说他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怪不得宁琛这般警惕他。
  丘文殊与齐王寒暄的心思淡了许多,只谈了几句,便匆匆行礼离去。
  ·
 
 
第49章 
  丘文殊回了宁琛的院子,随侍抬水进进出出,热水淌了一地,湿漉漉的。宁琛高大的剪影映在窗前,有随侍立在他面前,正帮他在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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