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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佬暗恋我(近代现代)——宇宙第一小可爱

时间:2020-10-18 20:52:33  作者:宇宙第一小可爱
  警校这个时候已经不让人进出了,林酒翻墙出去的,他翻墙的时候动作十分笨拙,险些把自己摔了,落地之后还没忘甩锅,他这么好的小孩儿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堕落了,这说明…肯定是被阮行这种抓教官那啥的人带坏了!
  林酒甩完锅后痛快多了,拍着小手,挑了最近的万达楼进去。
  万达影楼这时候还没关门呢,但是也只有影楼没关门,林酒又出来,在四周转了转,终于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蛋糕店。
  他进去,挑了一个蛋糕,挑蛋糕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时间。
  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九月四号了。
  林酒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头其实一直记挂着,从妈妈和他说的那天他就一直记挂着,江元野的生日就是九月四号。
  本来吧…他是要去军训的,自然没办法给江元野过生日,但是江元野又来了军训基地,然后又走了,然后他也出来了,这算来算去,也算得上是天意吧?
  林酒东找一句理由西挖一个理由,找来找去,林酒也没找到什么正当理由,干脆都推脱到天意上了,反正…不是他主动要来给江元野过生日的。
  “是要给女朋友过生日吗?需要贺卡吗?”
  结账的时候,给他打包生日礼盒的前台小姐姐笑眯眯的跟林酒说:“我们这里有贺卡,免费的,要写什么表白的话吗?”
  林酒的小脑袋有些发晕,他在心里想,他才不是表白呢,就是…他妈妈要他来送个蛋糕啦,可是这话他莫名的又说不出口,甚至还有点想点头,他努力的把两片小唇瓣抿的紧紧的,但一双眼却灼灼的盯着那个贺卡看,小姐姐一看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捂着嘴轻笑了一下,挑出来一张粉红色心形的贺卡,一边写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林酒这回能开口了,细声细气的回:“我叫林酒,双木林,酒香的酒。”
  小姐姐一笔写成,又问林酒:“是写诗词,还是写一写话?”
  林酒这嘴巴又闭上了,就用一双会说话的猫眼儿眨巴眨巴的看着小姐姐。
  小姐姐“噗嗤”一笑,心说这少年情怀也是诗呢,怪害羞的,她随手就在上面写了一句简单直白的“我喜欢你”,然后递给林酒看,问他:“这样行吗?”
  林酒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忙收回视线,几乎是从小姐姐的手里夺走的贺卡,然后抱着贺卡和蛋糕冲出了蛋糕店。
  冲进九月的夜色里的时候,林酒的脑袋烧的要命,他在街头打了一辆车回了江家别墅,出租车不能进别墅园林,就停在了外面。
  林酒过热的脑袋被冷风吹了一下之后把温度降下来了,他还没进家门、没见到江元野呢,胸膛却已经像是被填满了一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荡漾,在鼓动。
  林酒看着怀里的蛋糕,突然想起了那个小姐姐的话。
  他…是喜欢江元野吗?
  这个念头一窜出来,就把林酒吓了一跳,呸呸呸,怎么能是他喜欢江元野呢?明明是江元野先喜欢他的,是江元野死乞白赖缠着他,对他好,暗暗追求他,大晚上爬他的床。
  他可是个好小孩儿,什么都没做过。
  当然啦,如果江元野要喜欢他的话,也、也不是不行。
  林酒站在别墅楼下,又羞又臊的想了半天,揉了揉烧的有点发热的脸,跟保安打过招呼之后进了院子,他进院子里的时候,突发奇想的把自己藏在了楼下的转角里。
  他想偷偷给江元野一个惊喜。
  他把自己背回来的包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把蛋糕小心的塞进了包里,然后跃跃欲试的开始直接爬墙,想要从一楼的阳台上,借助水管和阳台之间的缝隙做落脚地,直接爬上二楼江元野的阳台上去。
  爬楼翻窗这种事对林酒来说,不亚于一场世纪战争。
  幸好这别墅为了好看,在墙上贴了那种有缝的瓷砖,林酒又经历过地网的磋磨,自认为身手利落,在经过十几分钟的痛苦折磨之后,他终于踩着瓷砖的缝隙,抱着水管,堪堪把小腿从水管上拿下来,颤抖着搭上了江元野的阳台上。
  此时,江元野正躺在床上、缓缓地睁开眼。
 
 
第22章 一个杂种罢了
  他这一觉睡得足够久,身体上是轻松舒畅的,脑袋也不再疼了,和他之前抱着林酒睡觉的感觉没什么区别,但是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心头处空落落的。
  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和被褥摩擦的时候有些许轻微的动静,他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快到十二点了,他这一觉睡了十个小时。
  没吃药,没抱林酒,就是把植物的草汁当催眠剂,醒来也没有头疼,头脑很清明,身体很餍足。
  江元野动了动手指,睡得太久,手指都隐隐有些发僵,他低下头看手,房间很昏暗,他看不太清楚,隐约能看见一个轮廓。
  江元野的唇紧紧地抿起来。
  他…应该很高兴才对,纠缠了他七年的痛苦生活终于在现在结束了,他能够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不必在夜色和噩梦中受折磨,不用靠吃药来维持身体运作,能安稳的在每一个夜色中沉眠,这是他的梦寐以求,但是,当他真的做到了的时候,却又总觉得一阵空。
  他总觉得像是有哪里缺了点什么,他的手上空荡荡的,只能抓到一片空气,心里头像是被挖掉了那么一块,还伴着一阵阵的索然,连喜悦都变得没滋味儿起来了。
  江元野突兀的,又想到了林酒的脸。
  林酒现在在干什么呢?说不定正在宿舍里睡觉,睡得四仰八叉,小屁股都露在外面,咬着枕巾流口水。
  他空虚的心头微微被填满了一丝,但他很快又感受到了不满足,他像是一个饿极了的狼,他舔了一口肉,尝到一点滋味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贪婪和欲念,在他的心底里叫嚣,翻涌。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轻碾着被角,心头上却盘旋着某种异样的冲动,像是在冰面下汹涌着的岩浆,危险又寂静的翻涌。
  正在江元野意识放空的时候,门外突然被人“砰”的敲了一下。
  江元野猛地惊醒,迅速在床上起身,他才一翻身下来,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门外冲进来了一个哭嚎着的小姑娘。
  是白蕊儿。
  “哥哥,哥哥!阁楼上有虫子!”白蕊儿想一口气直接冲进来的,结果被江元野一只手摁住脑袋,直接摁的倒退了两步。
  江元野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要不是怕场面太难看,他都想把白蕊儿直接扔出去。
  他住的地方是严禁各种人出入的,但凡有人进来了,他就觉得自己私密的地方被“污染”了,他时时刻刻都会记挂着这件事儿,就没办法再住下去了。
  “大少爷,是表小姐非要上阁楼的。”保姆白着脸站在门外,不敢进来,在门外跟江元野又是鞠躬又是低头的道歉:“我跟表小姐说那是小少爷的房间,表小姐不听,非要上去,被虫子吓哭了,又跑下来了。”
  保姆都开始打哆嗦。
  他们家大少爷的洁癖简直登峰造极到极点了,平时连大少爷门口的地毯他们都不敢多踩,也没人敢进他的门,甚至都没人敢在外面敲他的门,生怕摸了门板江元野就不高兴,没想到白蕊儿居然敢直接推门进来。
  江元野眉头一挑,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阳台上传来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才偏过脸瞥了一眼黑乎乎的阳台,就听见白蕊儿尖叫起来了:“什么小少爷啊!不就是个杂种嘛,我都听我大姨夫说啦,他姓林,是外面那个女人的孩子,也不是大姨夫的孩子,私生子都算不上,又不是姓江,也不姓白,凭什么住在江家别墅里,凭什么叫他小少爷啊!”
  林酒才刚费力的攀上阳台,上半身堪堪趴上来,小肚子硌在了阳台墙沿上,上半身才刚稳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了这么一声尖锐的炸响。
  人家说什么他没听清,光听见那细长的尾声了,他先是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江元野的卧室里居然有女孩子,他刚泄下去的劲儿又起来了,憋红了脸蹬蹬蹬,硬是把自己蹬着爬上了阳台。
  他才在阳台落地,就忍不住坐地上大喘了一口气,小脑袋上都汗津津的,又连忙把后背上的包拿下来,怕把蛋糕压坏了。
  江元野的阳台上是带门的,不太隔音,林酒一坐下来,就听见里面爆发出来的哭喊声。
  好像还是个小孩儿呢。
  林酒挠了挠耳朵,就听见一阵阵骂声,但因为隔着个门板,听的不怎么清楚。
  “他本来就不是江家人!等我小赵姐姐嫁过来了,他就得跟他妈一起收拾铺盖滚蛋!凭什么让他住阁楼,他看他就是故意拿虫子吓我!我要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
  女孩子的声音高亢嘹亮,能刺穿整个江家别墅,林酒那小笨脑袋后知后觉的转了一圈儿,反应过来了。
  阁楼…不是他住的地方吗?
  那里面的女孩,刚才一直都是在骂他吗?
  林酒的小头皮一下子都跟着紧起来了,他悄悄地蹲着摸过去,从外面往里面看。
  江元野背对着林酒,林酒看不见江元野的表情,但林酒能感觉到江元野十分压抑的气场。
  他还看见了一个长得还蛮可爱的小姑娘,个子矮矮的,一看就岁数不大,应该是个初高中生的样子。
  江元野这辈子就没跟什么小姑娘打过交道,更没见过什么“熊孩子”,今天全齐活了,那小嗓门一嚎起来,江元野的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的跳。
  “那是江家的地方。”江元野压着胸口处翻涌着的戾气,一字一顿的说:“你是客人,不要乱动主人家的东西。”
  白蕊儿的小脸憋得通红,被江元野给激到了,跳脚着喊:“他就是个杂种,怎么就是江家的主人了?你不是也不喜欢他吗!我不就是说了实话而已吗,你干嘛凶我!你说他是江家的人,那你倒是让他住江家的二楼啊,你把他安排上阁楼干嘛!你还不是讨厌他!你就不想赶走他吗?”
  江元野的火儿“蹭”一下就烧起来了,他越是生气,脸上就越是没有表情,那双吊睛眼里映着白蕊儿的脸,半响,他才声线发凉的问:“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白蕊儿喉头一梗,硬是被堵的脸色发红,回头横了那个保姆一眼。
  身后的保姆早就站的浑身冒冷汗了,她接到视线后抬头看了一眼江元野,江元野的脸上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向她点了点头,她赶忙转头跑了。
  她前脚刚跑起来,后脚就听见表小姐喊起来了:“我小赵姐姐迟早是要嫁过来的,难不成你们江家要给她留一个杂种添堵吗?真要是你们江家的私生子就算了,但他是谁啊?是外面女人生下来的,爹都不知道是谁,那个女人还活着呢!你们养他做什么?要我说,痛快给扔出去吧,省的碍眼!”
 
 
第23章 笨酒酒
  保姆听见这话,顿时跑的更快了,她“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像是在给白蕊儿伴奏一样,让白蕊儿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她是白家的孩子,江元野是江家的孩子,是她的表哥,他们之间可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再说了,她小赵姐姐马上要嫁到江家来了,那他们是亲上加亲,当然要比一个杂种要来的亲近,大姨夫不懂事,在外面乱找女人,她得先把表哥拉来跟她一伙儿,他们一起先把那个外姓人赶走。
  “反正就是个杂种嘛。”白蕊儿说到最后,蠢蠢欲动的昂起小脸,看江元野,问他:“表哥,我们把他的东西都搬出去扔掉好不好?”
  ——
  女孩子拔高了的音调在夜色中炸开,林酒听见那个女孩子说要把他的东西都从江家搬出去,林酒听的直噘嘴。
  他都听到了,这个小女孩是江元野的表妹,而且还很讨厌他,好像跑上了他的阁楼里,被虫子吓到了,然后就想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
  林酒靠在门上,一边偷听一边撇嘴,阁楼上的虫子又不是他招的,阁楼上那么多家具,没有一个是他的,他顶多就睡了一张小床罢了,那个小姑娘怎么能胡乱冤枉人呢。
  他又想,江元野才不会把他的东西丢出去呢,江元野可喜欢他了,每天晚上都要偷偷跑到他的床上,抱着他睡觉,江元野还可心疼他了,不让他锄草,给他钥匙,给他抹紫药水儿。
  要是江元野被惹急了,那破脾气上来,说不定要把那个小妹妹给丢出去呢。
  算啦,他是男孩,不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那是江元野的表妹,就不要为难江元野,免得闹得太难看了,他们一会儿还要过生日呢,他还想给江元野看贺卡呢。
  一想到贺卡,林酒就更顾不上生气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期待让江元野看到贺卡,如果江元野不在意,他就说是蛋糕店的小姐姐写的,如果江元野在意,他…他也说是蛋糕店的小姐姐写的。
  他越想越觉得浑身都跟着往外冒劲儿,心说时间都快到了,十二点的时候赶紧拉江元野来吹蜡烛吧,还跟个小屁孩计较什么呀。
  既然江元野跟小妹妹互相争吵,那他当个和事佬就可以啦!
  林酒想着,从门后站起来,做出了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来劝架,结果他起来一看,那儿还有江元野啊!江元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小妹妹出去啦!
  林酒干脆从外面打开阳台门,捧着他的蛋糕进了江元野的卧室里,他把蛋糕在江元野的桌子上,还插上了几根小蜡烛,又暗戳戳的把贺卡压在了最下面,然后才拍了拍手,转身往外走。
  他刚走到江元野的卧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推门出去,就听见外面的两个保姆偷偷摸摸的说:“大少爷真带着表小姐去上楼搬东西了,把小少爷的床都给拖下来了。”
  林酒要伸手开门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他小脑袋嗡了一声,心说“才不可能呢,江元野才不会丢他的床”,然后他的身体就像是失控了一样不听话了,他的手“蹭”的一下拉开了门把,他的腿“呼”的冲了出去,他整个人像是不受控一样,像是一阵风一样刮出去,在保姆的惊呼声中,一路冲到二楼的楼梯口。
  他上阁楼看,他的小床已经不见了,他又冲下一楼,冲到院子里,站在别墅门口往外看,远远地看见他的小床正被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姑娘拖着,一路拖向街角的垃圾桶,床的床脚是铁做的,划在地上会发出清脆的金属挪割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刺耳。
  他心心念念的江元野就在旁边抱着胳膊看着,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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