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的蒋正显然是想他感受到身为男人的快乐。
“宝祺,是这里痒吗。”
“对呀……就是这里……放进去呀正哥……放进去……”
“今天说好要让宝祺射出来的,如果用了那里,你就永远都做女仔,没得做男仔咯。”
“可……可是……已经忍不住了……呜……宝祺忍不住了……”
“乖,再坚持一下……会舒服的,我陪你。”
蒋正笑了笑,用手指套弄起陈宝祺娇嫩的茎身,粗糙的指腹磨得怀中人低声哭泣起来。
“嗯……呜呜……”
“好乖。”
“呼啊……”
“宝祺,含进去。”
拉下拉链,蒋正将半勃起的阴茎抵在陈宝祺唇边,轻轻戳了一下嘴角的红痣。
虽然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但单是嗅到熟悉的腥膻气味,陈宝祺的神经便快速传达着兴奋的欲望,已经敏感至极的娇躯也过电般泛起小小颗粒。他乖巧地张开双唇,粉色小舌迫不及待地探出,勾缠在男人热烫发红的肉棒上。粗硬的阳物主宰着陈宝祺的欲望,也刺激着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滑入茎身与顶端之间的缝隙,轻柔地包绞、吮吸着。
“咕啾……”
“嗯……唔……”
蒋正对陈宝祺向来都是温柔的,但今日,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浅尝辄止,而是抚慰般触碰着陈宝祺的脸颊,将粗长的肉棒缓缓塞了进去,顶入陈宝祺咽喉深处。
“呜……唔……”
喉头的软肉被挤压,陈宝祺有些难耐地干呕起来,但一想含在口中的是蒋正的肉棒,他又不由得一阵兴奋,更强行压下不适的感觉。
好在男人也并未怎样抽送,仅是将整根阴茎弄得湿滑便抽了出来。正当陈宝祺期待着心上人的下一步动作时,挺翘柔软的臀间忽然传来布料摩擦感,两瓣嫩肉也被对方微微分开。陈宝祺很快感受到内裤掉到了腿间,他羞怯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不想让蒋正看见自己的后穴。
不过,不等陈宝祺发话,男人的唇舌就直接侵入了。
熟悉的湿热感顺着臀缝滑入无比私密的蕊心,陈宝祺小声啜泣着想要逃离,却被蒋正直接按在了身下,腰肢也被男人的双臂紧紧卡住,连动一动都做不到。
“不要……好脏……”
“求你了,正哥……”
“正哥不要舔那里……呜……呜啊——”
舌尖插入之后,巨大的快感顺着柔软的内壁刺激着陈宝祺小小的肉体,他的阴茎在瞬间涌出了一股晶亮的粘液。
“不好……不可以了……”
“宝祺,不舒服吗?”
“太舒服……呜……会死掉……脑子好热……宝祺会坏掉……”
“呵……这样还不会坏掉,等下插进去,才会舒服到坏掉呢。”
“不……不要欺负我……正哥……救我……”
“你最乖了。”
“正哥救我呀……”
哭泣的乞求似乎勉强有了些效用,男人的唇舌终于不再肆意玩弄他的下体,就在陈宝祺不断喘息,想要从强烈的快感中舒缓片刻时,热乎乎的阴茎却抵住了他湿润粘腻的小穴。
“等……等一下……呀——”
“现在,就让宝祺舒服到坏掉……”
男人揽住了陈宝祺颤抖的腰,从后背直接插入他湿漉漉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轻柔的挤按、摩擦都不存在,只有凶狠的抽送与交合,无情地撞击着怀中娇小的身体。而此时的陈宝祺也被玩到几乎疯狂,藏在体内的前列腺被挤压后,阴茎会在瞬间产生近似射精的快感,令他不断发出甜美又快乐的呻吟。陈宝祺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迎合着男人肉棒的肏弄,就是想品尝这副诡异而美艳的躯体能享受到的极上快乐。
“正哥……我……我要出来了……”
“不……正哥……嗯……啊啊啊啊啊——”
淅淅沥沥的体液喷涌四溅,陈宝祺瞬间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后穴抽搐着收缩,小巧的阴茎在体液流完之后抽动了两下,随即喷出几缕黏液。他纤弱的身体颤抖着,整个人都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
蒋正笑着将他眼前的束带取下,但陈宝祺仍呆呆地趴着,没有丝毫反应。
十几分钟后,陈宝祺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床铺,忍了半天才把眼泪憋回去,通红的脸颊鼓了又缩。他深吸了一口气,娇娇怯怯地开口道:“正哥……”
“怎么?”
“你……你是不是喜欢……喜欢那种……”
“那种……就是……之前做的……都湿掉……”
蒋正看着怀中的人绞紧手指,嗫嚅着小声对自己道:“如果……如果正哥喜欢的话……”
“下次洗澡的时候……可以……可以做……”
“我……刚刚……又弄脏床单了……”
“还……那个都……滴在正哥身上……”
“对不起……”
第23章
或许是这样的屋子别有家的温情,又或是对方低头认错的模样太过无辜,蒋正心中除了怜爱之外,竟然生出了些微妙的感受。
陈宝祺正在努力拆床罩,蒋正见状直接将人拎去浴室冲洗,收拾清爽后喂他吃了些东西。之后,男人直接换掉了弄脏的床单枕套,把满脸通红的小情人搂进怀里同眠。
半夜,陈宝祺想偷偷爬起来搓床单,但蒋正始终搂着他没动过,让陈宝祺熬到睡着都没有找到洗东西的机会。
一夜无事。
第二日醒来已经近午,不等陈宝祺继续纠结洗床单的事,蒋正便唤他打扮一下出门食饭。
听说去的地方很高档,陈宝祺不想让蒋正丢脸,他很快换上对方为自己准备的名牌衣衫,戴好各色首饰,又化了些妆。虽然手法还比较稚嫩,但比起最早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
半小时后,阿成驾车将两人送到一家法国餐厅。
这家法国餐厅位于旺角最繁华的商业街区,闹中取静、环境优美,更难得的是从主厨到员工都是法国人,因此格外有原汁原味的浪漫风情。陈宝祺一入座就被精致的餐盘杯碟吸引了,待到各种美味餐点呈到面前,蒋正轻声与他介绍着几道特色菜肴时,更是露出欢喜的神色。
平日的男人是极其绅士的,他照顾着吃东西的陈宝祺,让对方不至于在这种陌生的场合感到紧张。两人还点了一瓶红酒,轻轻碰杯后品尝甘美的鲜红液体,享受着甜蜜温馨的相处时光。
等待一道大菜期间,陈宝祺忽然感到肩部有些异样,很快发现是内衣的带子滑了下去,当即有些不好意思。他小声与蒋正说了一声,很快往洗手间走去。
正当陈宝祺调整好衣衫,准备走回座位时,却从隔住用餐区域和洗手间的屏风后面听到另一个人陌生的声音。
对方似乎在与蒋正对话。
陈宝祺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他顿了顿,透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原先在外的阿成也赶到了蒋正身边,两人附近还有一对男女。因为位置的原因,陈宝祺并不能看清对方的正脸,只是下意识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此时,微微蹙眉的蒋正开口了。
“阿东,要不要做到这么绝?”
只有背影的男人上前一步,道:“蒋正,你是不是在讲笑呀?联合六家场子压我,想抛开翡翠选港姐,现在你说我做的绝?”
对方言辞不善,蒋正的神色却没什么改变,道:“我觉得应该是有误会,不如坐下来慢慢谈。”
男人冷笑道:“慢慢谈……谈你老母!咸片王,看到你场里头牌过档跟我,是不是很惊喜呀扑街?”
话间,依偎在陌生男人怀中的女人动了动,露出妖娆美丽的侧脸,陈宝祺惊讶地发现对方竟然富丽兴仔手下的头牌邓嘉莲。
他曾经无数次在其他女人口中听到邓嘉莲的名字,她是场内人人羡慕的顶级应召女郎。当然,顶级二字既是指她的身材,也是指泡她需要花费的金钱。
而更让陈宝祺惊讶的是,富丽竟然是蒋正的场。
蒋先生……蒋先生不是……不是客人吗?
邓嘉莲……是蒋先生场子的头牌……富丽……可这种时候,怎么会出现头牌过档的事?
陈宝祺瞪大了眼。
闻言,在旁的阿成立即出言喝骂道:“你老母,敢这样与我大佬讲……”
话音未落,对方抬手便是一记快拳,若非蒋正稍稍扶了把阿成,他已经要跌倒在地。
“这里冇你开口的份,扑街仔。”
蒋正稍稍抬手,示意阿成向后退了几步。
他看着男人平静道:“阿东,我一早和你讲过,现在和六年前不同了。你回来,我帮过你。你进场揾食,我也没什么可说。但蛇你要放、差佬你要惹、手下粉佬又搞到小姐发癫……无论是不是长义的场,整个砵兰街冇人愿意和疯子一起的,你自己想清楚……”
“哈!你帮我?你帮自己而已!当我不知道是你想挤和胜、新记的场?咸片王,你别拿长义来压我,我是长义的红棍,你只是长义的狗……一条揾钱的狗呀!”
“是呀,人也好狗也好,起码我冇咬断肥威个仔的手指。”
“你讲咩!”
“连自己的人都咬,杨耀东,你还不如狗呀。”
“你……!”
“我知道,你想花钱来做主办之一,这件事我不会阻拦。至于高价买富丽的人过档,也只能说声感谢。阿东,多谢你给我这笔钱,等我的人赢了,请你食饭。”
“呵……蒋正,你在这里放狠话给空气听,是不是感觉很好?”
“是吗,不如开场赌盘,看富丽和翡翠谁胜?”
“好,那索性再赌大点咯。”
“你想要什么。”
“我赢,你手下的场给我。我赢,我手下的场给你。”
“呵……”
“喂,咸片王,不会你的场比我多,就不敢赌吧?那不如趁早人数,我留个垃圾场给你养老呀。”
“不会。我是觉得你一定输,正在思考要买自己多少比较赚。”
“好!那就看看究竟是谁冚家富贵……我们走。”
待杨耀东带着邓嘉莲离开,陈宝祺才有些惊惶地回到蒋正身边。刚才听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是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男人和嘴角有伤的阿成。
“正……正哥……你……阿成……你们都没事吧?”
阿成闻言笑了一下,蒋正则伸手揉揉他苍白的脸,道:“宝祺,你都听到了?”
陈宝祺乖巧地点点,道:“嗯。”
蒋正揽着他,询道:“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陈宝祺努力思考了一下,握住男人的手用脸颊蹭蹭,轻轻摇了摇头。
片刻后,他开了口。
“正哥……你会赢吗?”
“怎么?”
“唔……我想你赢。”
他轻轻吻了吻男人的手指,笑道:“我想你高兴。”
蒋正拍了拍陈宝祺的头。
“走吧,上车说。”
蒋正出身于港岛最常见的穷人屋邨。
他没有父母,自小被开报纸摊的伯父蒋文炳养大。按对方偶尔透露出的只言片语,蒋正的父亲曾是社团中人,只是不知什么缘故死于一场纷争,而蒋正的母亲并不是正牌夫人或既定女友,这个十六岁的按摩妹,甚至不清楚自己怀上的是谁的孩子,碰运气一般寻找着可以收下累赘的人。终于,在蒋正父亲死去一年后,她寻到了对方的远房兄弟蒋文炳。她来到报纸摊,甚至没有多加确认,便借口找地方解手请他看顾小孩,自此一去不回。
说也奇怪,那时蒋文炳的心中已有了些微妙的预感。他从襁褓里找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孩子父亲的姓名,以及一行“无法养活他”之类的话。早年丧妻、没有孩子的蒋文炳看了看婴儿,觉得眉宇之间确实有几分血亲模样,便把人留了下来。
他为这个男孩起了名,叫蒋正,希望他不要走父亲的老路。
屋邨里生活的都是下等人,图个温饱已很满足,对下一代的教育不甚在意,蒋文炳也是同样,从没有对蒋正抱过高的期望。但这个稚龄孩童很快展露出自己的聪慧,开口说话不久就能背价目表、还未学会走路便先懂数硬币、再大一点就能帮蒋文炳的报摊算账。在同龄的烂仔们满地打滚的时候,年幼的蒋正已经踮脚站在凳子上,帮养父收钱递报纸。
懂事的孩子总能得到更多关照,何况蒋正还一直帮衬着报摊的生意,几年来的相伴让蒋文炳把他当作亲生儿子对待。蒋正长大些后,蒋文炳觉得不该让他整日守着报纸摊,决意拿出这些年来的积蓄,送他去附近最好的学校。事实证明,蒋正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从进入学堂的那天起一直保持着优异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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