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凉爽舒适的室内,陈宝祺跪坐在床。他将精油挤在掌心,双手小心翼翼地揉开,贴着蒋正线条分明的背部轻推开来。
“正哥,怎样,会不会太重呀?”
“很舒服。”
“嗯……这就好……”
随着陈宝祺那双小手的爱抚,精油顺着肌理流淌,渐渐浸透了男人的裤子。坐在蒋正身侧,陈宝祺清楚见到布料透出的肉色,与心上人身体透出的热度一道,令他口干舌燥。
看着对方背向自己的姿势,陈宝祺有些意乱情迷地舔了舔唇,趁蒋正不注意,在他的腰际轻轻啄了一下。
直起身时,他才稍稍换过些神来,用温度低一些的手背贴住又热又烫的脸颊。
下一秒,陈宝祺的手腕被对方抓个正着。
“正……正哥?”
男人的双手按住了情人纤细的腰肢,竟是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随即引导着他跨坐在自己腰间。
蒋正的手轻轻拍抚着陈宝祺的腿侧,看着骑乘在腰间的美人娇怯地低下头,小心翼翼握住自己半勃起的阳具,张开红润的小口主动吮吸舔弄至全然硬挺。他笑了笑,让陈宝祺自己扶住,再抬腰将它抵在湿润不已的狭小入口。
被肿胀的顶端摩擦后穴的瞬间,陈宝祺明显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双唇轻启讨饶起来:“呜……正哥……不……进不去的……”
“小傻瓜。”
蒋正将他揽进怀中,柔声哄道:“怎么会进不去呢,之前……不是做过几次么。”
“不……不一样……”
得到爱人温存的回应,陈宝祺立即搂住了他的臂膀,倚着蒋正软声撒娇道:“之前是正哥做得到……太大了……我……我会怕……”
似乎是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取悦,蒋正轻笑着将陈宝祺揽得更紧,大掌随即顺着腿根侵入他的臀缝,温热的指尖在渗着黏腻蜜汁的穴口打转。
“唔……正哥……你……呀……”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就缓缓探入后穴,又在柔嫩的内壁上画着圈。陈宝祺微微张开的小嘴被蒋正吻住,小巧的舌尖也被肆意亵玩吮吸,绯红一片的双颊变得愈发诱人。他很快便意乱情迷,将脸埋进男人怀里,而蒋正的另一只手还狠狠搓揉着怀中人的雪乳,把两粒奶头玩得乳晕肿胀。他甚至还捏着陈宝祺软绵绵的小手,让他自渎一般抚摸自身的奶头和下体,更把陈宝祺的手指推进湿漉漉的小穴反复摩擦。
不多时,蒋正便彻底毁去了陈宝祺的心防。
“宝祺……舒不舒服?”
“嗯……嗯。”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想。”
“嗯?宝祺说什么?”
“我……我想……想再舒服一点……”
“好呀……把你的手指拿出来,换其他的插进去……”
“欸……可……可是……”
“想和我做吧。”
“……嗯。”
“我会帮你的……乖,自己扶好……”
陈宝祺美丽的双眸带着点点水光,眼角更是泛出浅浅粉色,很快便落下泪来。他嗫嚅着,双手伸向身后,抬高自己丰满诱人的臀瓣,扶住嫩肉后缓缓向外分开,将自己手指抽插过的濡湿后穴展露出来。
“正哥……我……我……”
男人的手从侧面扶住他的腰,又热又烫的肉刃在他的臀沟间磨蹭,带来丝丝的麻痒感。陈宝祺娇呼一声,他的臀肉和小穴,尤其是许久未被疼爱的雌穴,能直接感受到茎身上明显突起的经脉。
忽然,蒋正将他的腰向下一拽,不等陈宝祺适应臀间的热度,那根紫黑色的巨物便直接插进了他的体内。瞬间,一股黏腻的蜜汁从两人交合之处涌了出来。
“呀啊啊——”
陈宝祺的泪珠滚滚而落,丰润的红唇急剧喘息,整个人似乎遭受着极大的痛苦,又似享用着无法承受的快乐。在律动的交合之中,骑乘在男人身上陈宝祺颤抖着,双手搓揉自己肿胀不堪的乳晕,神情渐渐转为一种甜美的迷茫,双眸定格在主宰自己一切的男人脸上。
“宝祺……乖……”
感受到男人引导自己向后的动作,陈宝祺乖巧地顺从着。就在他来到男人要求的位置时,蒋正猛地将他纤细的腰肢压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宝祺尖叫着,半硬的粉茎失禁般涌出汁液。蒋正硕大的阳物正在狠狠挤压、冲撞着他娇嫩的秘处,顶得陈宝祺连连娇颤欢吟,彻底迷失在在男人反复摩擦前列腺的甜美快感中。
“不要呀……不……正哥……那里……不可以……”
“啊……啊啊……我……我要掉下去了……”
“我要死了……会死掉……救救我……”
“别怕,宝祺。”
男人抓住了他颤抖的手,轻轻吻着他的脖颈、胸部,温柔地引诱道:“我会抱紧你的。”
“抱……抱我……”
闻言,陈宝祺忍泪张开双臂,想让男人抱住他。但两人相拥的一刻,蒋正直接挺起了身,粗大的阴茎无情地贯穿了他娇嫩的肉穴,连带前列腺一起顶到极限。陈宝祺的私处满是黏腻的乳白色泡沫,双腿因为绝顶的快感侵袭不停痉挛,在蒋正温暖的怀抱里失控般抽搐着射出浊液。他无辜地瞪大了双眼,美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没发出任何声音便在高潮中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蒋正引诱到了何种危险的境地,结果便是被男人调教成身心都无法独立、完全离不开对方的禁脔。
蒋正给予他最需要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没有这个男人的陪伴,他甚至连睡觉都不敢。
所以,当对方一次又一次将他送往无法掌控的快乐顶端,再看着他淫靡的回应时,陈宝祺从来不会考虑有什么不妥,反而会因为无法满足爱人而自责。
“真是……太可爱了,我的乖宝祺。”
“我来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看着陈宝祺彻底失去焦点的双眼,蒋正微笑着扶起他在骑乘的动作中后仰的腰肢,顶胯将整根阴茎送至怀中人美妙的肉穴。
随着男人的肏弄,陈宝祺迷茫的神情渐渐变得更加冶艳。此时的他显然和之前不同,羞怯的讨饶已经尽数变成娇甜的呻吟,陈宝祺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迎合……顺从的迎合,享用着来自男人的一切馈赠。
陈宝祺于蒋正而言是特殊的,但又不能以普通的感情来形容,其中太多非世俗与病态观念的结合,两人都一一接受过来。对陈宝祺已经畸形到无可救药的自我认知来说,这种占有甚至凌辱都是甜美的,渐渐成为让他更加快乐的催化剂,蒋正的亵玩在他心中更像一种爱的表示——只要对方愿意,陈宝祺什么都可以做。
他爱蒋正。
这个世界没有给陈宝祺其他选择,所以蒋正即是一切。从蒋正将他从富丽舞厅带走的那个夜晚,不,从两人相遇的那个夜晚,他就永远不可能对这个男人产生出任何负面情绪。陈宝祺信了那个关于“日坐红艳”的预言,更相信蒋正是他的神,他唯一的神。
人爱神是不会有错的,而至于神的回应,陈宝祺不会要求太多。
他也不懂被爱。
“正哥……唔……”
“乖……宝祺,乖了。”
混杂着男人情动时的低喘,美艳的娇躯随着粗大阴茎的侵入频频扭动,柔嫩的后穴从内部撑至饱胀不已。陈宝祺像一条发情的母蛇,雪白的胴体缠绕在男人身上,丰满的臀部迎合着男人撞击的动作前后摆动,被自己捏揉成粉色的两只豪乳也弹跳着。他娇媚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唾液沾湿了嘴角红艳的小痣,顺着下巴流进脖颈。
“呜……嗯……”
陈宝祺丰满柔嫩的臀间,男人巨硕粗壮的阳物凶狠地抽送着,每一次都在怀中美人的小腹顶出小小的隆起,之后便挤出淫靡诱人的汁液。
“呀……又……又进来了……”
“这样……太深了的……会……会很奇怪……”
“没事的……宝祺。”
“呜……有事……肚子会很饱……”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轻柔的喘息声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动着神经,蒋正揽着怀中足以迷惑所有男人的尤物,不断抽插肏弄。两人做得十分激烈,床铺也一片混乱,晃动中,床头散落着乳罩和睡衣,床尾则挂着一条真丝内裤。
射精的瞬间,大量乳白色的浓精灌入陈宝祺娇嫩的身躯,再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来。
第26章
陈宝祺醒来时,穿着睡袍的蒋正坐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他平日会看的金融时报。
“嗯……”
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臂膀,陈宝祺习惯性地往对方怀中靠,抬起手揉揉模糊的眼睛。山。与三夕。
“醒了?”
蒋正侧过身,挠了挠陈宝祺的下巴,看他缩了脖子躲躲闪闪,当即笑道:“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陈宝祺起身看了下表,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自己都有些惊讶。
“正哥,我……我睡了这么久?”
“是呀。”
男人将报纸折好放到一边,回身将陈宝祺揽进紧了些,替他细细地揉着酸涩的身子,轻声安抚道:“……累坏了吧。”
听出对方话中的揶揄意味,陈宝祺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再加上男人的大手还在温柔地触碰着他的肌肤,半晌才怯生生地应道:“还……还好……”
男人笑了笑,道:“我让阿成买了党参猪心汤,等下拿一盅过来,你趁热喝。”
陈宝祺点点头,应了句“多谢”。
没过多久,蒋正便端了还在冒热气的碗过来,床上的陈宝祺很快闻到一股带着药材清苦的鲜香气味。
“来,我喂你。”
男人舀起一勺汤,在唇边碰了碰,确认不算很烫再送到情人嘴边,道:“慢一点,不急。”
倍感温馨的陈宝祺露出甜美的笑容,他撑着床铺微坐起身,乖乖张口凑过去将美味的汁水咽下,随即发出一声真诚的喟叹。
“好好味。”
“嗯,多饮一点,这个汤比较补”,看着对方幸福的神情,蒋正笑了笑,道:“奇怪,你除了那里够大,其他地方都瘦瘦小小……”
陈宝祺怔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胸部,脸再度染上诱人的红色。尽管非常不好意思,他却没有刻意避开男人的话题,反而磕磕巴巴地软声道:“我……我知道了……会……多喝……
蒋正弯了下嘴角,继续喂汤。
晚些时候,陈宝祺喝完了汤,蒋正便抱他去洗了澡,再将人搂回床上。
因为醒来已经很晚,此时的陈宝祺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往蒋正的身边蹭了蹭,认真地打量着男人的脸,又轻轻抚上对方的背。
“宝祺。”
男人将他揽到怀中,手指搓揉着陈宝祺柔软的发丝。
陈宝祺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温柔,忽然开口道:“正哥……”
蒋正继续抚摸着他,仅仅回了一个字:“嗯?”
陈宝祺平复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小声问道:“我……能帮到正哥吗?”
蒋正手部的动作没有停,但目光却落在怀中人的脸上。
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神,陈宝祺认真道:“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蒋正笑了一下。
他低头吻了吻陈宝祺的额头,道:“不用急。”
“会有机会的。”
“那就是说……我……我可以帮到正哥啦?”
时间回到杨耀东带富丽头牌邓嘉莲过档那一日。
由于事发突然,整个富丽舞厅从上到下都深感震惊,尤其将邓嘉莲从普通小姐捧到头牌地位的马夫阿兴更是当场暴怒砸碎杯盘,一反平日八面玲珑的圆润油滑。
阿兴庙街出身,进这一行到如今已有十年,自认是砵兰街一带顶尖的驯马师,带出的好马在各大夜场都是揾钱能手,且每一批马都对他十分尊重。富丽的姐买断他五年,每年高价负担经理的费用,当然不是真的要他理财看账,而是想让阿兴尽最大力量带出几名头牌——譬如此次震撼整个港岛欢场、将会带来无数利益的“港姐大会”,就是万金难求的机会之一。他手下的邓嘉莲半年内业绩最高,本该是富丽作为主办方直通决赛名额的最佳选择,更有很大机会成为砵兰街小姐中的第一人。同理,作为驯出这批头马的马夫,阿兴也能大展风头,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但谁都没想到,邓嘉莲却在此时过档翡翠夜总会。此事一出,看似是富丽面上无光,但内行人都会笑他不会驯马,还给东家惹来麻烦,今后哪怕想用阿兴和他手下的小姐都会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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