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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古代架空)——墨青笙/楚明晞

时间:2020-10-24 08:45:00  作者:墨青笙/楚明晞
  东方月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笑意,手伸至背后,紧紧将那一双细软箍在身后。
  只要此刻,这一刻,听从自己内心就好。
  他醉了,不省人事。
  温软离开的那一瞬,东方月挨了今日的第二巴掌。
  没觉得疼,只觉得全身热辣辣的,不知是这暧昧的气氛,还是因为那一巴掌。
  上官明棠起身,临行前又踹了一脚,恨恨道:“醉鬼……”
  东方月瘫在墙角,瞧着那离去的身影轻笑:“是醉鬼,醉得一塌糊涂。”
  ……
  院子里的红梅不知何时开了,迎着飞雪,开的热烈。
  东方月站在紫云轩的废墟前,接过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
  白衣裘袍在那红梅间衬得更加素白冷淡。
  夜羽从风雪中而来,呼出了一口冷气,“公子。”
  “人带来了?”
  “在后院跪着了。”
  东方月冷漠的脸上浮出一丝浅笑,“可调查好了?”
  “是。”
  “带去我书房。”
  书房门一开,跪着的人便率先呼喊了起来,“大人,放过小人,不知小人所犯何事?”
  东方月不紧不慢地解着袍子,说:“名字?叫什么。”
  只见那中年磕了头,“小人复姓上官,字燕尔。”
  东方月俯了身,仔细瞧着他,“上官明棠?可知道这个名字。”
  “大人,是不是我家明棠又惹是生非了,若是他冲撞了大人,我替他向您致歉,小儿不懂事,家里宠坏了。”
  “宠坏了?”东方月提着声音,从夜羽腰间抽了佩剑,架在那中年脖子上,“果真是宠坏了,好好的一个江南富少不当,非要来这虞都搅上一搅,可不就是惯坏了吗?”
  中年跪下哐哐磕着头,“大人,小儿不懂事,都是我这作父亲的没教好,若是大人要罚就罚小人好了,我上官家就这一脉,不可……”
  血溢了出来。
  “不可什么?”
  “大人要杀就杀小人,明棠他不懂事,望大人放过小儿。”
  东方月栖近,森然笑着,“杀你做何?”
  “大人放过小儿吧,求求你了,大人……额……”
  夜羽一愣,忽听见东方月说:“把人收拾了。”
  ……
  荀北传来了战报,说是胡合部内乱,中军取得了胜利。
  晚些时候,景帝在宫里设了宴,说是要庆贺一番。
  东方月不是官,却也在邀请之列,且还是李英亲自传的口谕。
  他性子不高,便隐在了角落里,兀自地喝着酒,听着荀北的八卦。
  正激烈处,身旁的清吏司叶陌拍了他一下,“月公子去到过荀北,那紫荆山可是真的如传言所说,还有那达哈尔,真是那么彪悍吗?”
  东方月侧了个身,又是一副慵懒得样子,“人没见过,草原上的狼,大多如此吧。”
  叶陌说:“公子都将他比作狼了,看来那达哈尔果真不一般啊。”
  “嗯。”
  叶陌举了杯子,凑过来,“月公子,往日都同你说不上话,没想到今日倒是说上了,公子不是传闻那般冷漠,反而易亲近。刑部清吏司叶陌,敬公子一杯。”
  “客气了。”东方月饮下杯中酒。
  忽而余光中瞥见了个熟人。
  上官明棠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倒了酒,朝他一举,浅浅一笑。
  东方月敛了眸子,一口饮下。
  这人又来刺激他了。
  叶陌见他猛灌酒,便说:“月公子,一人喝酒多无趣,叶陌陪你喝到尽兴。”
  说罢,便拿了杯子给他满了酒。
  东方月含着杯子,随意问道:“可知坐在那边的是谁?”
  叶陌偏头,“是说小世子身旁那人?”
  “那是淮南王府的,据说是小世子的伴读。”
  东方月淡淡地应了声。
  宴会后半,景帝忽然问起了。
  “沈爱卿,那纵火一案可办妥了?”
  沈凌白起身,颔首道:“回皇上,纵火伤人,按律以故杀伤论,处以斩刑。”
  “何时执行?”
  “十日之后。”
  “嗯,也算是给丞相一个交代。”景帝看向坐在一旁的东方月,唤道:“名扬啊,近日过得可好?”
  “回皇上,闲散之人,尚好。”
  “报……”
  “报………”
  李英站上前,“何事喧哗……”
  “回禀皇上,牢中犯人自尽了。”
  众臣起身,看向景帝。
  淮南王上前,不急不缓,说:“不过是自尽,处理掉就好了,今日皇上设宴庆贺,哪容你这般扰事。”
  沈凌白说:“不必惊慌,慢慢说。”
  小卒叩首,颤抖着:“皇上,那女子自尽了,且留了血书一封。”
  “什么血书。”景帝看向堂下,说:“呈上来。”
 
 
第25章 
  殿外的风雪飘茫而落,廊下的铜铃也随风雪而动,叮叮当当,好似预示着今夜的不平淡。
  跪着的小卒缓缓起了身。
  东方月就着酒的那口菜还未咽下,突然被一抹锐利的刀光闪了眼,紧接着便听到一声高喊:“魏文渊,我要杀了你……”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有人喝道:“什么人?保护皇上。”
  东方月顿时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臂挡了那刺过来的刀,随后猛踹了一脚,逼退了那人。
  他喊:“有刺客,撤退,保护皇上。”
  众人你推我挤,场面慌乱不堪。
  上官明棠混乱中看了他一眼,见那素白的衣袖染了血色,鲜血正从伤口溢出……
  东方月双目赤红,一个跃身,将他拽起来,上官明棠还未回过神来,就见他从怀里取了随身的短刀塞给他,听他嘶声吼道:“保护皇上。”之后,将人往后一推,又冲了出去。
  那刺客步步逼近,不给东方月一丝喘息的机会,又一道刀光刺了过来。他闪身,躲过了他的追击。
  因今日吃酒,东方月未携佩剑,加之没了随身的短刀,与那刺客缠斗有些吃力。
  殿内乱做一团,李英扶了景帝起身,战战兢兢道:“皇上,快随奴才退了吧。”
  “朕不走,朕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今日倒是要留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朕。”
  “皇上,情势紧急。”李英喊道。
  景帝不理会,道:“朕的御林军和长秋监是做何用的?朕的兵呢?”
  混乱中听到有人喊:“有人放箭,快保护皇上。”
  上官明棠抬头,一抹慑人的寒光从眼前掠过,还未及反应,一支冷箭便向着景帝的方向飞了过去。
  他飞身跃起,抬臂用短刀挡箭,把景帝护在身后:“皇上,快走。”
  一名黑衣刺客从天而降,冲着人便刺了过来。
  上官明棠闪身躲过他的刀,短刀挥起,在那人胳膊上划过。
  挡过了突袭却挡不过接连而来的箭雨。
  上官明棠左边肩膀中了一箭,紧接着是啪啪落在地上的箭雨声。
  “皇上,快走。”他对着景帝喊。
  李英见势,也拉过景帝,“皇上,快随奴才走。”
  景帝面色泛白,喘息着,垂在身侧的手满是薄汗,仍故作镇定地说:“朕要看看,谁护在朕身前,虞都养的兵,吃着朕俸禄的,到底是不是朕的兵?”
  李英拽不走人,冷声道:“皇上,现在不是固执的时候,快走。”
  说话间,数十支箭矢疾风而来,景帝心一悬,慌了神,大喊道:“救驾,救驾。”
  忽而,一道白光闪在眼前,那玄铁箭头在弧光中四处散落。景帝闭了眼,身子不住得颤抖着,眼前是血迹斑斑的尸骸,原以为自己是要死在这了,忽而听到耳边传来了粗喘,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架了起来。
  “皇上,臣救驾来迟了……”萧逸跪在他身前说,“御林军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忙乱中,萧逸看了上官明棠一眼,与他交换了个眼神,又吼道:“皇上,快随臣走。”
  “萧将军……朕……”
  不能动了。
  萧逸冷然扫过堂下还在缠斗的人,说:“李公公,带皇上走。”
  没等萧逸喘息,十多个黑衣人一下涌了出来,几乎同时朝着景帝而来。
  萧逸怒极低吼,横刀挡下呼啸而来的箭雨,可这批刺客,个个武功高强,就算是几人身手不凡,也应付不过来。
  “你没事吧。”萧逸拼了气力拉起上官明棠,大喊,“行不行?哥哥给你带了剑。”
  上官明棠眼前一黑,自己似乎是中了毒箭,全身乏力,快是要撑不住了。
  萧逸发现他不太对劲,面色一变,“明棠,你……”
  上官明棠忍着疼痛,面不改色的接了剑,回:“我可以,你去保护皇上。”他看向东方月,脸上露出越发温和的笑,“我去帮忙。”
  萧逸点了头,看向已经吓傻了的景帝,横腰把人扛上肩头,“皇上,得罪了,公公叫上众大人,一同撤离。”
  身上是说不出的痛楚,锋利的箭一支一支扑面袭来,东方月飞身踏过石柱,躲过箭雨。
  此刻他已伤痕累累,没有挽月,又加上失血乏力,逐渐失了优势。
  那刺客借此突进,剑气森森,越过石柱刺了过来,只听“噗”的一声,剑刺入了手臂。
  霎时,戾气凛冽掠过眼底,他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抬手,硬生生拔出了剑,飞身上前,稳准狠地刺入那人脖颈间,刺客一击毙命。
  东方月手中脱了力,抬袖按住肩膀上的伤口,只觉得眼前迷蒙。
  下一秒,又有刺客追了过来,东方月凭着直觉用虎口钳住了劈过来得刀,鲜血似喷涌的泉,源源不断的从那处流出。
  他徒然笑了笑,蹁跹的白衣恰被染成了泣血的残阳,在风雪中飘然而立。
  突然,刀光一闪,就听“砰”地一声,那刺客倒在了地上。
  东方月抬头看向那人,却见他凌空而起,用那短刀,挡住了那射向他的箭。
  上官明棠借此扔了把刀给他,吼道:“还行吗?”
  东方月眼中带笑:“还没……没同你玩够,怎么能死。”
  上官明棠挥出短刀,一个闪身,划过那刺客的臂膀,站定在东方月身后。
  两人背对,回眸看了对方一眼。
  东方月舔净虎口满溢的血,眸光流转,喘息道:“不走?是来同我殉情的?”
  上官明棠轻笑,目光森冷,回道:“是想看看你是如何死的。”
  东方月嗜笑,左手一转环住他的腰身,还不忘忍痛调戏一番:“咬我一口。”
  上官明棠挥剑劈开那飞驰而来的箭,回了他:“再浪,今日就让你死在这儿。”
  东方月笑说:“箭上有毒,快撑不住了。”
  “那就死吧。”
  东方月俯首,贴近他颈肩,深深地吸了一口,嘶声道:“提个神,还能再战。”
  上官明棠犹豫了一下,拽过他的手臂,在那粘着血迹的袖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东方月紧了紧他的腰,笑说:“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月公子是怎么带你突出重围的。”
  殿外的风雪越来越大,照在那红墙黄瓦上,徒添了几丝悲凉。
  东方月看着那一排齿印,再回首,是沾染了他血迹的红唇,盈盈润润,魅惑十足。
  他无声地笑了笑,那隐隐的痛,驱散了眼底的困倦。
  东方月抹掉他薄唇上的血迹,一抹凌冽的寒光从眼底而起,手中的刀划破风雪,“噗嗤”一声刺入飞奔而来的身体,鲜血喷溅,再次染红了那白衣长袍。
  上官明棠失血过多,身体已经乏力,箭雨袭来,他躲闪不及,腿上又挨了一箭。
  东方月腾空而起,踹飞了那刺过来的刺客人,横刀一砍,又劈回了几人。
  他拉过上官明棠,俯身,一下拔了他腿上那箭。
  “嗯……”
  眼看几支飞箭袭来,东方月顺势一转,用背挡了几箭,他持刀撑着身子,看向眼前的人,说:“醒醒,你不会死,本公子还未同你玩够呢,怎么会让你先去……”
  “咳……咳……咳”
  上官明棠猛咳了几声,半合着眼看向他,泛青的唇角一勾,漾出了一抹沁人的微笑,“救……救我做什么,不是——盼着我死……”
  “你不会死……”
  迷蒙间,上官明棠感到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抚在自己脸颊上,血腥气刺鼻,他伸手想要去挡,还未曾抓住,又转瞬而逝了。
  东方月慢慢将人放好,眼中暴戾,又杀进了人群中。
  殿内鲜血淋漓,殿外风雪依旧。
  ……
  奴牙端了汤药进屋,看着东方月道:“公子,该喝药了。”
  东方月趴在床头,抻着双臂舒展,深深吸了一口。
  那淡淡的花香飘进鼻端,也让他那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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