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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古代架空)——墨青笙/楚明晞

时间:2020-10-24 08:45:00  作者:墨青笙/楚明晞
  上官明棠边走边回,“不必担忧,我也是为了让萧大哥能尽快脱身。我已派凤泠去城门接应,想必萧大哥这会儿已经出城了。”
  晨风微松了口气,道:“也亏你赶来的及时,不然我跟沈大人,我们几人都要成了那刀下亡魂了。”
  上官明棠微微一笑,“是名扬他早已埋下了这部棋子,我不用岂不是对不起他。”
  ……
  河西走廊上,又迎风雪。
  东方月将身上披着的狐裘紧了紧,又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奴牙正在倒水,被他这一声吓得指扔了水杯。
  东方月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什么意思,这一声如此大,瞧把你吓得。”
  奴牙笑着回他,“一定是有人想公子了,一声为之念,是上官公子念着主子了。”
  东方月这一听,立马精神了,比之刚才的姿态正经了许多。
  他说:“也不知若离在那皇城如何了,寄的信也该到了,就是不知这回信什么时候能到。”
  “公子莫要着急,信寄去,就一定会回,越是心急,越是祈盼这时间就越是会无线绵长。”奴牙说,“若是公子甚是思念,便可以再去一封信,聊以慰藉思念之情。”
  东方月故作淡然,道:“我不写,他都没给我回。”
  奴牙端了茶水过来,说道:“既然公子不想,那便不要写了。”
  “我只是……”
  “写什么”风情掀帘走了进来,拿起奴牙手中的茶盏便一饮而尽,“你们在谈什么?”
  奴牙抢回杯盏,不客气道:“你不必知晓。”
  风情脸上带了不悦,冷声道:“师妹,你便是这样同师姐说话的吗?”
  “师傅只有我一个徒弟,又哪来的师姐。”奴牙气愤道。
  “我可不是被逐出师门的,我那是自愿,即便你和师傅都不想认,我也无话可说,但确确实实师承老神医,你想不认也没关系,自己心里清楚便好。”
  东方月不想听两人争辩,便转身出了营帐。
  夜羽从外面回来,恰看到东方月站在营帐外叹息,他走上前,说:“公子,天冷,怎么站在此处?”
  东方月看了他一眼,说:“小孩怎么样了?”
  夜羽回他:“被公子关着,没了自由铁定是闹一闹的,大胡子先生正看着呢。”
  “带我去看看,臭小子不要让我逮住是他,不然非要剥皮抽筋不可。”
  “上官公子的信未到,公子还是稍安勿躁为好。”夜羽一边带路,一边说。
  公子玉被关在营帐内,双手用麻绳捆绑着,一见到东方月进来,便大喊,“你骗我,太坏蛋,我要告诉哥哥。”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做坏事了没。”
  公子玉大喊着,“没有,把糖给我,我没有骗人,爷爷说骗人要没收糖的。”
  东方月问道:“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你的刀是谁给的。”
  公子玉回:“爷爷给的,说削铁如泥,专打你这种狗贼。”
  夜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东方月怒瞪他一眼,说:“谁教你的,说谁是狗贼,我还没问你是不是奸细,你倒先找理了。”
  公子玉辩解道:“我不是,我没有,你把我放开,快给我糖。”
  东方月栖身逼近,逗弄他,“不给怎样,还要杀了我?”
  “我要告诉哥哥,让他不跟你好,不跟你玩了,你都不疼玉儿。”
  夜羽插了一句,道:“公子,看小公子这般也不像是知道的,不如就给他放了吧。”
  东方月怒道:“谁晓得他之前是不是装模作样,还是要关着,以免乱跑。”
  说完,东方月便转身出了营帐。
  夜羽紧随其后,见他停下也停了脚步。
  却听东方月说:“好好看着,要什么给什么,免得饿瘦了,依若离疼他的性子,保不准日后真找我了。”
  夜羽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东方月又问道:“楚溪这会儿该到幽州城了吧,也不知郁尘如何了。”
  ……
  郁尘按照与上官子煜商议的计划带了几人在敌军营帐外徘徊着,上官子煜则带领几万大军向北而进,准备从后侧侵入。
  此时,敌军营帐中,胡合部副将达齐正在帐内与同族军将商议战略之策。
  却听小兵匆忙而来,大喊着:“报……将军……”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报……大虞军队忽然调了几万精军从紫荆山后方侵入。”
  “你说什么,此话当真。”
  那小兵气喘吁吁地道:“真的……已经在路上了。”
  达齐将那地图一抽,一旁地杯盏也落地,他看向一旁的军将,说:“快,派人通知可汗。他的营帐在后,若是他们想要偷袭,必定不能成功,说不准,我们便可以靠着这一战,打败他们大虞。”
  “将军,那那些从敌军那抓来的俘虏怎么办。”
  “派人守着,反正也跑不了。”
  “将军不必着急,紫荆山虽不是我国山脉,但我军对此甚是熟悉,大虞朝即使是精良军队也不必惧之。”一旁的将领谄媚道。
  “副将说的在理,是不必惧怕他们,但我们也应该有危机意识,大虞朝不同于他国,他们以战成名。当年大凉国全数灭国,便是他们踏平取而代之。”
  “说是如此,但大虞此次领军之将,不是上官羽,而是姓郁,根本不用惧之,虎贲数十万大军当年全数葬身紫荆山,现在调过来的不过是他们西南的守军,将军也知晓,西南守军与虎贲军同守两地,西南气候炎热,多风沙,他们将士大概早就适应了那边的气候,碰上紫荆山这严寒冬日,定是过不去的。”
  两人还在此处攀谈着,殊不知,郁尘早已换了胡骑的装束趁乱混进了胡骑营帐。
  见一身影从黑夜里穿行而过,看守营帐的兵将,持刀过来,“什么人。”
  郁尘特意压了嗓音,说:“大虞朝军队打过来了,将军让我来看一下这些俘虏。”
  “哦,原来是大将军派来的。”守兵听到将军二字便放心的将郁尘放了进去。
  郁尘小声喊道:“沈副将,沈副将……”
  “郁将军,卑职在此将军怎么会来此,是来救我们的?”
  郁尘低声回道:“说来话长,你巡防未归,我便猜到你已被俘。遂与子煜商量了此计策。这营帐中,可还有我军他人?”
  沈副将回:“将军,都在这了,不仅有我军将,还有我大虞百姓。”
  “沈副将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让将军多虑了。”
  郁尘说,“说的什么话,子煜说他有个计划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郁尘把那计划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嗯,大概知晓上官将军的意思了,我配合便是。”
  “副将,我是骗他们进来的不能在此久待,你要保护好自己,更要保护好我虞都百姓。等我回来,一定救你们。”
  “郁将军快些走吧,不要让胡骑发现了,将军也要小心。”
  郁尘又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营帐。
  “大虞朝军队打过来了,你们一定要将人看好了,否则大将军怪罪下来,你们可担不起这个责。”
  郁尘笑着回身,看了他们一眼,跨步乘风。没人看的出,那笑里带了阴鸷。
 
 
第98章 
  夜半时分, 骤雪初歇。
  天色黑暗,唯月光映照白雪,才落下几处明光。
  楚溪策马而来, 马蹄踏着厚雪, 溅起一地泥水。
  上官子煜带着几万大军, 从幽州城门奔腾而出,恰在半路与楚溪相遇。
  楚溪半途下马,迎着人就去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上官子煜道。
  “禁卫军已被调到西南, 暗卫已经重新编排,成了新的大虞军队。”楚溪比他高一些,但人在马上, 此刻跟他说话还是要仰首, “上官公子可知江南和西南之事, 公子府如今已不再是之前的公子府, 好些事情来不及细讲,不如回去幽州, 再来细说。”
  上官子煜并不觉惊讶, 好似已经知晓了所有事情, 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看着人说:“我与郁大哥已商议了作战策略, 这时再回, 不可。”
  楚溪道:“公子的计划可能要先搁置了,毕竟军中有了奸细,若是不尽快解决便不能安心作战。”
  “你怎么会知军中有奸细?”上官子煜惊讶道。
  “不用猜想也知。”楚溪道,“所以公子还是尽快安排大军与我们新军一起回城。”
  上官子煜清秀的脸上显着凌厉的神色,他知道楚溪,此人能言善辩,更有谋士之才, 更是府里除却上官明棠等人府中侠士最信服之人,虽然那时没能查出他有什么企图,但想来也不是善茬。
  楚溪好似明白他眼底的犹豫不决,他从怀里掏出玉龙显在他面前,道:“公子不必怀疑我,不论我现在的主子是谁,都是将来能执掌大权之人,若是不出意外,上官公子的意思也还是同我一样的,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的,那又何怕主子不是同一人呢。”
  上官子煜抽剑而出,指向楚溪道:“你果然不是我公子府的人,说,你现在的主人是谁,又为何要来我荀北?”
  楚溪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子是有多久没同上官明棠公子联系了?难道不清楚东方公子已经与上官公子,两人……”
  两人已情投意合。这句话被楚溪咽了回去,没有说出口。
  楚溪未出口的话他是明了了。
  上官子煜缓缓低头沉默下去,静了好久才又抬了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回幽州,再作商议。”
  ……
  郁尘带了几人回来,可以说是单枪匹马闯了胡合部先头营地。
  本身那营地也是达哈尔的作战策略,要的是给荀北的将领提个醒,作个警示,哪成想郁尘一人便可以来去自如,穿梭于营地之间,毫无障碍。
  “哈哈哈,真是爽,若是能在他们大营中来去自如,我们何曾要这般畏首畏尾。”郁尘翻身下马,大喊着。
  但一入城门却发现城中军将好似并未变动。
  郁尘将手中的剑随后一扔,“上官将军到哪处了?”
  身后跟着的小将立马接住剑,说道:“上官将军他带着兵马又回了?”
  “什么?”郁尘大惊,还未等那小将开口解释,又到翻身上马,转头往将军府去了。
  上官子煜吩咐下人倒了茶水上来,看着楚溪道:“公子这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自渊和年间通过一封家信后,就再也没能谈起琐事,都是粮草兵马之事。想来荀北战事吃紧也顾不得问。”
  “那公子可是错过了太多了,好些有趣的,还有些舍生忘死的。”楚溪喝可口清茶,缓缓道,“你是要听哪一件?”
  “都听,一一讲个通透最好。”上官子煜回他。
  “那故事可是长了,就怕要讲到明日天亮了。”
  “无妨,如今郁将军夜探敌军营地还未归,你便讲好了。”
  楚溪便从东方月入江南之时说起。
  “这东方月之前那么对我家公子,公子就这样原谅了,不可能,公子并非不辨是非之人,一定是为了报仇才做的这般。”
  上官子煜是知道两人有世仇,上官明棠更不会轻易信人,他跟在上官明棠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是了解的,所以从楚溪口中说出的话,他一句也不信,公子怎么会为了一个仇人的儿子谋天下,打死他也不信。
  楚溪看着他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公子不信我也没办法辩解,何况我同你讲的不过是江南事件,安西都护府之时我们与云莱大战还未同你讲。”
  “怎么战得,倒是讲来听听。”郁尘的声音由远及近,楚溪与上官子煜同时抬头,望向门外。
  就见郁尘一身胡合部人的装束进了门。
  郁尘看向子煜,道:“不是说分头行动,你现在是在作何,要改变战时策略了?”
  上官子煜垂着头,默不作声。
  他也知他这次有错,明明让人探营,他率军向北去,为得是想拖一拖紫荆山后的达哈尔,以给郁尘前线军队一个优异的作战时机,哪成想被楚溪截了回来。
  郁尘不悦说道:“上官将军你倒是说说看,违抗军令该当如何。”
  子煜起了身,从容不迫地说:“不听军令,擅自调拨将士回城,按制当斩。”
  “那既然知道了军规为何还犯,先不说你是否听信小人之言,若是被人蒙骗,折损得就不是你一人,而是我万千中军,你叫我如何不气。”
  上官子煜豁然起身,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太无情,遂道:“既然如此,那将军便斩好了,我上官子煜,没什么可怕的。”
  郁尘抬手,刚要过去,忽然又放了下来,说:“你……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这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闹得这一出,倒让楚溪有些看不清了。
  屋内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境地,楚溪见状立马站起身,对着郁尘拜了拜,“见过郁将军,早就听闻郁将军高大威猛,将领之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郁尘挥手示意,“客套话就不必讲了,我问你是何人,又怎的教唆了煜儿听信你之言?”
  楚溪赶忙又拜了拜,心想着,都说西南大将郁元清,郁尘威风凛凛气度不凡,今日得见威风是到了,就是有些迂腐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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