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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古代架空)——墨青笙/楚明晞

时间:2020-10-24 08:45:00  作者:墨青笙/楚明晞
  魏炎帝突然说:“河西走廊的粮已尽归我手中,只要稍有一计,便可要他千军万马葬身在那,如此再来收回三大兵权,便指日可待。”
  颜如玉说:“东方黎之前要存下救济粮,来日起兵之用,哪成想如今却可以为皇上谋事之用。”
  魏炎帝说:“我已派了昔日可用之人前去接应,如今就差一个可谋略之人,如今东方月不自知,其实他已是笼中困兽,你去到那河西走廊替代沈副将之位,只需稍用一计,便可拿下东方月的人头。”
  颜如玉看向他,说道:“皇上料事如神,竟然一早便知晓了东方月的计策,殊不知这沈副将可是中军之将?”
  “不错,沈副将一直是我安在西南的棋子,只要荀北之战胜利,那回来的便只有我的中军,而不是他郁尘的西南中军。”
  颜如玉不傻,听他之言便也猜出了一二,但实在想不到这狗皇帝竟然有如此心思。
  颜如玉说道:“皇上,奴才还有一事不明?胡合部之前曾派人潜进虞都,要同我买那批粮草,奴才不是叛臣贼子,自然没有答应,但如果胡合部没有后续粮草供应又怎会同我大军交战这么些时日,所以我便想问皇上,胡合部的后备粮草,可是……”
  他虽然已猜到,但还是不敢妄言。
  魏炎帝沉默了片刻才说,“胡合部是一群狼,但大虞是猎人,做猎人最有趣的地方在于可以随意玩弄猎物,逗弄他,好的时候给他一口肉,等他渐渐失去耐心乖乖求饶,才是我们要的。”
  颜如玉大惊,果然是这样,魏炎帝竟然拿着大虞的粮草供给胡合部,为得就是要郁尘永远不能再次踏入虞都皇城,那西南中军的军权,便收回了手中。
  野心如此,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之事。如若胡合部真的肆意入侵,那岂不是大虞之难。
  魏炎帝看着他眉头紧蹙在一起,脸色也变得煞白难看,他微笑道:“是否觉得我太过可怕?”
  颜如玉:“不,不是,并非皇上所想。”
  魏炎帝眸色渐深,继续道:“胡合部虽然强,但终究抵不过我大虞数十万兵马,若是三军皆去,那荀北便很快迎来大捷。”
  “奴才明白皇上的意思。”颜如玉说,“皇上想借达哈尔之手除掉郁尘。”
  “不止如此,还有上官明棠,他们所有人。”魏炎帝不紧不慢道,“这次荀北之战,上官明棠一定会回荀北,所以我要看他们所有人,皆同上官羽一样,再也回不了大虞皇城。”
  颜如玉说:“皇上既然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那萧逸要如何,此人憨蠢至极,只要稍加利用,便也是条忠心的狗,只要让他不与他们一群人见面,便也可以。”
  “既然已经到了这牢狱,不如就一并解决了。”魏炎帝冷冷道。
  灰暗的牢狱内,一主一仆,皆是刁滑奸诈之人,此刻正在牢狱里谋划着,如何除去良臣,稳朝堂之事。却不明大虞如今已内忧外患,风雪交加。
  东方月曾言,攘外必先安内,无内乱,民不怨,便可与外敌一战。
  可自从魏景帝死后,这大虞一直内乱,不曾安宁,社稷不稳,又要如何安。
  他留上官明棠在虞都,就是要他稳臣心,稳民心,以便战前无后顾之忧。
  可东方月不曾想到,魏炎帝会为了除掉他们与胡合部合作,也更不会想到,君王竟然能将百姓的生死置之不顾。
  他不知,但上官明棠却已猜到。
  上官明棠还在病中,也不能再出面,于是便让晨风去请了沈凌白。
  晨风去了沈府,也是好说歹说才叫了沈凌白一同前往,两人感到的时候,恰见颜如玉在萧逸牢房内,两人正打的激烈。
  萧逸身手灵敏,躲过了颜如玉的刀势,恨恨道:“他娘的,狗皇帝,你竟然不辨是非,亏老子之前那般忠心耿耿,果真是瞎了眼。”
  魏炎帝说:“萧逸,你身为御林军统领,我大虞之臣,朕把巡防之位授予你,竟不成想你协同乱臣贼子来谋杀朕。”
  “放你娘的狗屁,”萧逸破口大骂,“明明你带了颜如玉来要我的命,难道还要我恭恭敬敬地在这等死不成,我萧逸从今日开始就不再是你的朝臣,不必再听你之令,若是要杀我,那便来吧。”
  颜如玉在黑暗中冷冷一笑,挥剑而来,“既然你已经交代了自己的罪责,那今日我便替皇上拿下你这叛臣。”
  沈凌白一听,心中一惊,大喊着跑上前:“这是要大乱啊。”
  “皇上,奴才沈凌白叩见皇上。”
  魏炎帝微微抬眸,眼光带寒,道:“沈大人,今夜怎么也来这牢狱了,这天气昏暗,沈大人已上了年岁,可要小心些。”
  沈凌白道:“皇上,萧将军他并非有谋逆之心,他不过是……”
  “哦,沈大人方才也听到了,你来得正好,朕对我大虞的律制还不是特别熟悉,最近也在研究每一条规制,如此说来倒是有一条要请教沈大人。”
  魏炎帝不疾不徐地道:“律制说,十恶,反逆为首。反逆顾名思义,即谋反,意指图谋社稷,推翻王朝统治。今日他萧逸之言你也听到了,他不做我大虞之臣,要做那谋逆之臣,我若不除之,还要等他来祸乱朝纲,毁我大虞江山不成。”
  沈凌白说:“皇上,这不过是萧将军气氛之言,您也知晓他性子刚烈,往日我虞都皇城巡防从未交于他人之手,若是没了萧将军,那我大虞皇城便不再是坚不可破之城,若是胡合部攻破荀北,直捣皇城,那我大虞岂不是要亡国。”
  颜如玉抽剑,退身而出,说:“沈大人过于危言耸听了,他萧逸不过是大虞一军将,难道还是仙人不成,没了他那我大虞便要沦陷,真是笑话,大虞有才将之能的人比比皆是,并非他一人不可。晨风将军也在此,难道他便守不了我皇城了?沈大人如今句句偏袒他萧逸,让奴才不得不怀疑,沈大人是否与萧逸商量好了。”
  “颜如玉,你处心积虑,如今又蛊惑皇上,你居心何在?”
  魏炎帝开口道:“沈大人不必再说了,既然萧逸已为叛臣,那便不得不杀,来人……”
  晨风暗下眸子,忽而跪身下去,说道:“皇上,晨风没有其他要求,那日救皇上之时,萧将军也在,皇上也看清了。却不能因为颜如玉一己之言扰乱圣心,御林军叛乱并非受萧逸之令,还望皇上看在晨风救驾有功的份上饶恕他一命。”
  魏炎帝道:“晨将军,如今你也要为这人求情,你方才没听他他之言,他不认朕为皇上,那他要认谁?东方月还是上官明棠。大虞朝政内禁止结党营私,也禁止结交朝臣,你们如今都要替他说话,那朕可否认为,你们早已私下暗通?”
  “我大虞能人辈出,能位军将之人也是比比皆是,朕不缺的便是大将,他萧逸既不是旷世奇才,也不是天降之人。沈大人,晨将军,若是你们一意孤行非要替他求情,那便一起斩了。”
 
 
第97章 
  魏炎帝这一句, 伤的岂止是晨风的心,更是沈凌白这种老臣的忠心。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魏炎帝如此不明是非。
  再想起那日他在朝堂上替颜如玉求情, 为得是那般, 还不是要朝堂安稳, 不再内乱,也是为了魏炎帝着想。
  上官明棠原是上官羽之子,晨风萧逸是沈弘弼的徒弟, 西南中军郁尘现如今虽镇守荀北,但也与他们有亲近关系,若是让他们形成一方势力, 那后果不堪设想。
  沈凌白原意是要颜如玉留下, 好歹还有一个与他们这群人相反的, 现如今, 魏炎帝所说的话,真是伤人伤心。
  想他沈凌白为官多年, 看过这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争权夺利, 更见过兄弟为权利互相杀伐, 不曾想有一日, 竟被误会成了结党营私之人。如今兵权三分,本可以好好安抚,却不成想皇帝急功近利,竟做得这般。
  沈凌白站在晦暗里,顿觉凄凉。
  若是把这大虞天下交到这人手里,那这虞都盛世,怕是不会再有了。
  晨风于黑暗中拔刀而出, 正对上了颜如玉的刀,他说:“你若是要伤他,便先杀了我。”
  萧逸看着人嚷道:“晨风,你这是作何?”
  晨风道,“为还师兄一命。”
  “胡闹,别牵扯进来,这是我与他的战争,为了师傅,我定要手刃这狗贼。”
  魏炎帝低头不语,静静地看着这场争斗,他要的便是如此,最好上官明棠此刻也在,那便可以将这一群人,一网打尽。
  就如魏炎帝所言,上官明棠当然不会缺席,但他并非自己来的。
  大殿太监急匆匆地跑来,站在天牢外大喊着,“皇上,皇上,南越国与云莱国使臣已到了万春门,正向着承德大殿而来,皇上快些回殿吧。”
  魏炎帝大惊,转身出了牢门,对着那太监说:“你说什么,再道一遍?”
  “皇上,南越国与云莱国使臣已经到了承德殿,还请皇上快快回宫吧。”
  沈凌白闻言,也跟了出来,说道:“皇上,南越与云莱为何会在此刻来我大虞,若是他们另有目的,那我皇城安危该当如何。”
  魏炎帝如今也慌了神,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云莱与南越同时来,却不曾通传,这背后果真是有目的。
  沈凌白没等他回话,就转身回了牢狱,喊着晨风说:“晨将军,南越与云莱同时来我大虞,为皇上安危为重,还是不要在打了,还望晨将军马上调禁卫军回城,以保我大虞皇城。”
  大殿之上,上官明棠与英诺和沐风分站而立。
  南越和云莱是东方月留给上官明棠最后一首棋,为得就是趁魏炎帝不备,出奇制胜。
  这步棋上官明棠要用,并且要用着恰到好处。
  同样都是朝服加身,沐风是云莱老将,自是比不得其他两个青年意气风发,但也不逊色他人。
  英诺看着上官明棠,装模作样道:“上官将军,你们皇上就这般不待见我们边陲小国吗?在这朝堂之上可是等了些时候了,如今还不来,就这么不屑同我们小国往来?”
  上官明棠依言说道,“将军莫急,正是因为我大虞是礼仪之邦,便更不可能做这等无礼之事。也正是因为太注重与南越云莱的交情,我朝皇帝才更要以最好的姿态面见使臣。”
  魏炎帝从内殿走出,沈凌白与晨风紧随其后。
  不过一个时辰,魏炎帝便已换了黄袍,威严之气也顺势袭来。
  魏炎帝端坐在朝堂之上,面色严肃地看向堂下,道:“上官将军说的在理,既然是我们最交好的友国,那便更要注重礼节之道。孔子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两位将军深夜来此,可是有要事相商啊。”
  上官明棠跪身,说:“皇上两位将军来,确有要事相商。”
  沐风率先上前,叩首道:“云莱大将沐风,拜见大虞皇帝,望皇帝陛下康健如斯。”
  英诺也跟着拜首,道:“南越将军英诺,叩见皇帝陛下,愿大虞皇帝万福长安。”
  “两位将军免礼了。”魏炎帝说,“来人快给两位将军赐座。”
  武德帝之时,大虞繁盛,边陲小国皆畏大虞强盛,小国来朝,大国来聘,贡献之使,不绝于道。
  魏景帝之时勉强能维持盛世,可如今到了魏炎帝,周边小国,已经没有了再要朝臣的意思,都想脱离束缚,自由而动。
  英诺是见过这位魏炎帝的,也不是第一次同他打交道,但这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从不把他们边陲小国看在眼里。
  所以即便如今他笑意相迎,在英诺看来也是如此的叫人恶心。
  魏炎帝垂眸,恰对上英诺看过来的眼神,他问:“英诺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英诺看了一眼上官明棠,又瞥了一眼晨风,道:“皇帝陛下,说来惭愧,英诺要同大虞皇帝认了错先。”
  魏炎帝说:“哦,倒是稀奇,不知道将军要同我认错何事啊。”
  英诺道:“早前拜访皇城是陛下派人接待,也正是受了那人蛊惑才起兵江南,好在上官将军及时劝教才得以从奸人的离间计谋中抽身而出,现我代表我南越国君同大虞皇帝陛下郑重地致歉,更有我们的歉礼奉上。”
  沐风也道:“我云莱虽是小国却也有野心,我们同南越一样,也是受奸人挑拨离间才出兵西南,虽有他人之意,但我们更有重大之责,还望皇帝责罚。”
  魏炎帝微微一笑,淡然道:“两国之诚意我已看到。不过,在我看来此事也并非全是各位之责,也愿我大虞没能及时发现此人奸细之身份,才导致了如今的事情。要论罪责,我大虞便有重责,怪不得他国。如今误会以化解,来日我大虞还会与两国相交,我也可在此承诺两国将军,若你们不来犯,我大虞也定不会侵之。”
  英诺和沐风同时道:“多谢皇帝陛下。”
  大殿上恢复了黑夜的静谧,可紧紧是一刹那的时间,这仅存的静谧就被打破了。
  英诺再次站上前,拜道:“皇上,既然大虞也愿意同我们相交,那我南越便想再争取一下。”
  魏炎帝道:“若是将军要说进贡之事我看也不必了,我自是知道南越与云莱的储备,我们要的并非过分,皆是两国可以担负之物,不可再降。”
  沈凌白见状想要上前说话,却被魏炎帝挥手逼退。
  魏炎帝冷笑道:“两国将军如今已看到了,我大虞不是不可战胜你们小国,正是因为不想欺小才不进犯,若是两国仍执意相抗,那便不要怪我们大虞不再讲情面。”
  英诺微微笑着,不想再言语。
  沐风老练,更是稳重,他一听便也知晓了皇帝的意思,他唇角勾着淡淡地笑意,也闭嘴不言。
  魏炎帝见状,也不想再说什么,便挥了手,看着沈凌白说:“沈大人,时辰已晚,还是早些安排两位将军落脚为好。”
  沈凌白说:“老臣遵旨。”
  魏炎帝起了身回了内殿,沈凌白带着沐风与英诺下了堂。
  英诺转身前,还特意往这边看了一眼。
  人散,如今这朝堂之上就剩了上官明棠晨风两人。
  晨风看着他问:“若离,你怎么下床了,还跑了这么远的路,身子可还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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