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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佞臣(古代架空)——勤劳的皮皮虾

时间:2020-10-24 08:59:13  作者:勤劳的皮皮虾
  说着,大颗的泪便顺着面颊流淌下来。“不是…”
  周南只觉得头大如斗。“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绐我吃?”
  沈修宇愈发的委屈起来。
  “因为我不是吃的,你饿了,该吃些正经食物才是。乖。”
  周南实在没法子了,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拿吃的。”
  沈修宇原本还在不满他的突然离开,忽然叫他亲了一下,只觉得周身如同过电似的酥麻战栗,当即就呆住了。
  周南趁机出去了。
  他拿了一些肉干和水,打算回来喂给沈修宇,周鸣轩却偷偷溜了进来。
  周鸣轩见着他手里拿着吃的,想也没想就坐到他旁边,“爹爹,我饿了。”
  说完就张开了嘴,乖巧的等待投食。
  沈修宇看见这一幕,只觉得怒从心头起,过去就把鸣轩推开了,“小南,你只能喂我!”
  “沈叔叔,你怎么这样…”
  鸣轩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登时就不干了,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周南心疼的抱过儿子,沈修宇见状,竟然眼眶一红,也跟着大哭起来。
  鸣轩哭,旁人不会起疑,但沈修宇若是哭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周南只能再次叫来金元恺,把哇哇大哭的可怜儿子交给他,自己抱住哭闹不休的沈修宇,轻抚他的头,“修宇哥哥,别哭了…”
  羌国王宫内,仇绝眼前都已经出现了关于长歌的种种画面,但脑中剧烈痛楚翻滚,叫他根本没办法细想,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他便将之前想起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将长歌送到了御医那边,叮嘱御医这刘长歌一好,便向他禀报,便施施然的去了。
  长歌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叫沉重的铁链子绐缚了起来,并且原先那些柔弱的宫女换成了几个会武的宫人。
  “仇绝在哪里?我要见他!”
  长歌下床便要往外冲,叫那些个膀大腰圆的宫人给硬生生的截下来了。
  “娘娘,王上说了,您只有等下午侍卫巡逻的时候才能出去。还请娘娘现在先回去休息!”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账!”
  长歌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但这些宫人充耳不闻,只是恭恭敬敬的将他请回了宫中。
  任凭他骂得再难听,都像是没听见似的。
  到后面长歌自觉没劲,便也不再叫骂,而是回去想办法。
  他现在这样,寸步难行,简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更别提救仇绝了。
  经过重重思虑,长歌秘密给周南修书一封,将需要的药材和猛虎的心头血全部都在信中说了。
  写完信,他便借口称身体不舒服,叫人把御医请了过来,把信交给了他。
  “这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交绐周南…”
  长歌奄奄一息道。
  御医看着病床上憔悴不堪的他,坚定的向他点点头。
  当日下午,那信便叫信使带着,快马加鞭的朝凛朝去了。
  到了下午放风的时候,这些人总算愿意带长歌出去了。
  除了后花园,他别无地方可去,只能去了那里。
  他人还未到后花园,便听到一阵喧闹嘈杂的声音。
  走近一看,原是仇绝为了讨洛离开心,在后花园赛马。
  洛离衣着暴露的依偎在仇绝怀中,叫仇绝给摸得满面绯红。
  见到长歌来了,洛离眸间寒光一闪,便对仇绝说道,“陛下,长歌来了。”
  “哦。”
  仇绝不甚感兴趣的应了一声,“那又如何?”
  “陛下,光看这马赛跑,着实没有意思。”
  洛离娇声道,“我听说长歌在凛朝时,素有飞毛腿的称号,所以,不如我们叫他与马赛跑试试?
  “人与马要如何赛跑?”
  仇绝叫他说的来了一点兴致。
  洛离便附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了半刻。
  先前仇绝还不同意,后来经不住他的撒娇耍赖,软磨硬泡,便答应他了。
  “来人,把刘长歌手上和脚上的铁链解开,把他的双手用绳子缚住,再把绳子绑到马上。
  孤要同爱妃一起看看,到底是刘长歌跑得快,还是这马跑得快,哈哈哈!”
  “是,陛下!”
  长歌叫一群人押着,将他的双手绑起来,用一根绳子把他和那烈马连接了起来。
  这些赛马都是经过驯化的,只要吹响哨子,它们便会不停歇的狂奔。
  只有再度吹响哨子,它们才会停下。
  可怜的长歌还未反应过来这场间的状况,哨子便在仇绝的授意下吹响了。
  马儿甩开四蹄,疯狂的向前迈去。
  若是长歌不跟着跑,会被拖到地上,一直气绝身亡。
  为了保住性命,他不得已的迈开腿跑了起来。
  若是从前,他和这马谁跑得快还真不一定。
  但现如今他身体亏空,精力透支,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场上不断传来洛离和其他人的笑声,和汗如雨下的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长歌跟着那马跑了半个时辰,便再也跑不动了。
  他脚下一软,便摔倒在地,叫那马给拖行着向前去了。
  “救命__”
  长歌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他经过的地方,被拖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长长血迹。
  仇绝看着他活受罪,头又开始疼起来。
  长歌被马拖着跑洛离见势不妙,连忙喊道,"停!
 
 
第95章 沈修宇撒泼耍赖+长歌被关进笼子
  在周南的安抚下,沈修宇这才安静下来。
  周南见他平静下来,这才拿了肉干喂他。
  沈修宇狼吞虎咽的吃着,周南难过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修宇哥哥,慢点,没人同你抢。”
  沈修宇吃的太快,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嚎啕大哭起来。
  周南连忙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修宇哥哥,你不可以哭,你若是哭了,外面的那些官兵都会笑话你的。”
  “可是真的好疼,小南”
  沈修宇泪花灿灿道。“你把舌头伸出来,我帮你吹一下就不疼了。”
  周南像是哄儿子那样哄道。
  沈修宇伸出半截受伤的舌头,周南凑了上去,轻柔的帮他吹了起来。
  柔和的风拂过他红肿受伤的舌头,说不出的舒服。
  叫沈修宇当即便陶醉的眯起眼睛,就那样享受起来。
  “还疼么?”
  周南问道,“不疼了我继续喂你。”
  沈修宇的食量他是知道的,这点不过是塞牙缝罢了。
  沈修宇凑过来,指着自己的舌头说道,“舌头还痛,要小南舔舔才能好。”
  周南的脸0刷的涨红了,这沈修宇当真是变傻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我帮你出去拿点药。你乖乖在马车中等我。”
  周南说着便要走,叫沈修宇一把扯到了怀里,抱着他滚到了地上。
  “不要药,要小南舔舔!”
  沈修宇吼完,就俯下身去,笨拙的朝着周南的唇舌逼去。
  他的动作极为生涩,才碰到周南的嘴唇,他就彻底失控了。
  他对着那诱人薄唇使劲吮吸起来,就好像要把周南的唇吃下去似的。
  “修宇哥哥,你起来!”
  周南用力推了他一把,他非但没起来,反而对着周南催促道,“小南,舔舔!”
  “修宇哥哥,别胡闹了!”
  周南急了,他们现在在马车上,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
  要是叫人看见,他们两个的脸还往哪里放?
  他只是稍微加重了语气,沈修宇一愣,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砸了下来。
  周南一看见人哭就觉得头疼,不论对方是男是女都头疼。
  “好了别哭了,”
  周南无奈道,“我帮你舔舔。”
  沈修宇见状立刻破涕为笑,伸出舌头纠缠住他的舌头,两个人忘情的在马车里滚作一团。
  沈修宇变成傻子后,比起以前变得极为缠人,就连周南出恭他都要跟去。
  要是周南拒绝,他要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要么躺到地上打滚,反正就是不依,周南没法,只能全都允了他。
  就连睡觉,沈修宇都得缠着周南讲点儿故事,讲的不好他就闹。
  硬生生的把周南一个性子内敛的将军逼成了一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说书先生。
  这日晚上,周南把沈修宇和周鸣轩一一哄好睡下,金元恺掀开马车帘子走了进来,“叩见将军。”
  周南举起一只叫沈修宇攥得死死的右手,对金元恺无奈道,“我实在脱不开身。你就在这里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如何,这些日子你都查到什么了?
  那日对我们下手的人,他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根据我们查出的线索,幕后主使是右相林善。
  但现下能够证明林善罪行的证人全自尽了,所以此事只能回朝再议。”
  “林善?”
  周南蹙眉,“我在朝的时候,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人?”
  “此人是在您自刎后,被原先的旧丞相推荐上来的。
  他颇有心机,擅长权术,最重要的是他逢迎有术。
  他找所有的知情者调查了皇上和您的旧事,特地将皇宫里和皇城中您和皇上相会过的地方打造成了一座忆南城。
  皇上思念您成狂,有了他的帮助,思念之情得到大大的纾解,因而对他重用起来。
  他抓住机会,娶了朝中礼部侍郎之女,又将自己的兄弟姐妹全部提拔上来,分别在朝中与重臣结亲。
  如此一来,林家的势力便彻底在朝中稳固起来。
  到今年年初,他高升右丞相,位居百官之首,架空左丞相,独揽丞相之权。”
  随着他的权势越来越大,他开始在朝中骄横跋扈,为所欲为。
  众臣上奏的奏章,他都先拦下来,自己先取阅。
  若是对他不利,他便隐匿销毁,绝不上报。
  皇上对他的擅权颇为不满,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收网了,却收到了您在羌国的消息。
  此事便搁置下来了。
  那林善想必也是听到了风声,所以才派人来追杀皇上。”
  “竟然有这样的事。”
  周南神情凝重道,“修宇现在的情况,若是叫林善知道,定然要逼他退位,扶鸣轩上位。
  将鸣轩变成他手中的一个傀儡皇帝。
  所以,修宇现在的情况,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明日起我便教他,在人前该怎样。”
  “万事都拜托将军了。”
  “你将各处的眼线都布置下去,越多越好。这样我们才能随时掌握朝中军中的风吹草动。”
  “是,将军!”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南发现沈修宇虽然心智变傻了,但脑子还没有完全变傻,他还是和过去一样过目不
  心O
  周南便开始教他,在外应该怎么做,“在外面,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你叫我周统领,叫鸣轩皇儿,叫金元恺爱卿,还有……”
  他取出朝中大臣的名册,对照画像一个个的教沈修宇,沈修宇记得很快。
  记完了,他就跟周南嚷着要奖赏,要亲,要抱,要扑倒。
  —月时间很快过去了,周南终于把沈修宇调-教的有个皇帝样子了,他们也回到皇宫了。
  众臣前来拜见沈修宇,周南随着沈修宇走了出来。
  众臣见到他,当即便掀起轩然大波来。
  站在最前列的林善瞥见周南,登时心神巨震。
  在他还未入朝为官前,他便听说了周南的种种事迹,在内心将周南奉为了神明一般的存在。
  他立誓要做一个周南这样的大将,却远没有周南心智坚定,
  为相后便迷失在权利和钱财的诱惑中。
  他以前从未见过周南,现下见了这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不由得心神激荡起来。
  这些人全部盯着周南看,叫沈修宇很是不悦,他对周南说道,“你到后面去。他们看你,我不舒服…”
  “好。”
  周南退到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沈修宇开始对着众臣滔滔不绝的背起周南教他的说辞来。
  “朕此行出游一月有余,收货颇丰…”
  羌国,后花园。
  洛离喊了停,一声哨声响起,那马终于停了。
  彼时长歌已经叫那马拖行的浑身鲜血,气息微弱。
  赛马的时候御医也在,他看到了这一切,马一停下来,他便冲了上去。
  他竭力救治,长歌终于转危为安。
  此时的长歌已经萌生退意,再也不想留在羌国,更加不想理会仇绝的死活。
  但仇绝根本不放他走。
  反而叫人将一个巨大的铁笼送到了他房里。
  “你送这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长歌看着仇绝问道。
  虽然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却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内心仍存有一丝侥幸。
  当然,这丝侥幸下一刻就被打破了。
  “这是用来关你的笼子。从今天开始,你便不用再穿衣服了,脱光衣服,戴上枷锁,躺到这笼子里面,随时随地供本皇发泄。”
  长歌浑身都哆嗦起来,“你不一一”
  他话还未说完,便叫那几个宫人拿一个银质铃铛绐塞进了嘴里,拖了下去,扔到了木桶中洗的干干净净,又将他捞了出来,给他盖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红色薄纱,在他手脚上缚上了铁链,便将他扔进了那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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