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诟病(近代现代)——池总渣

时间:2020-10-26 11:43:04  作者:池总渣
  纪望没说话。
  祁薄言又说:“你比我早走,又比我晚回来这么久,去见谁了吗?”
  纪望根本不想搭理他,本来就又累又痛,回到家里不能休息,还要被闯入他家中的前任质疑。
  “你这是非法入侵。”纪望刻薄一句:“我现在报警,你就该上新闻了。”
  祁薄言执拗地问:“你去哪?在谁那?是不是任燃?”
  不听还好,一提这个名字,纪望就应激:“你不是调查我吗?我去哪了祁先生应该最清楚。”
  说完纪望要绕过祁薄言,然后他就被祁薄言粗暴地抓住了,忽然他的后领被用力一扯,连带着前方的扣子都飞了出去,其中一颗还弹到了纪望的下巴处,生疼。
  他愤怒拧眉,祁薄言却比他还愤怒:“你跟谁睡了!”
  纪望看不见自己的背,但猜到可能是伤口让祁薄言产生了误会,可这种误会并不能让纪望感到欣慰,只不过是该死的alpha独占欲罢了。
  自己的地盘,连其他雄性路过都不可以。
  所以第一时间不会意识到是伤口,不会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发生了意外,只会想着是他出去乱搞,带着一身痕迹回来。
  纪望语气彻底冷了下来:“滚出去。”
  祁薄言呼吸极重,继续把衣服往下撕。
  动作间牵扯到伤处,纪望也咬牙把痛呼忍在了嘴里。
  后面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停了,半天祁薄言才抖着手摸他的背:“怎么会这样?你受伤了?”
  纪望疲惫地闭上眼,没答话。
  他背上摸索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来,祁薄言:“发生什么事了?”
  纪望就似打定主意不理他,祁薄言抱住了纪望,嘴唇不断地在他淤青的地方落吻:“别不理我,哥哥我错了,你明知道我最怕你不理我。”
  “怕到做梦梦到了,都会哭出来。”
  “可是能梦到你,又觉得很高兴。”
  “纪望,这些年来,你有梦见过我吗?”
 
 
第23章 
  听到祁薄言说的话,纪望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苦,从舌根泛上来,又从喉咙涌了下去,直达心脏,苦得人无法呼吸。
  如果伤人的心也算一种本事,那祁薄言真的是天赋异禀。
  他压抑着,感受到紧贴着他背脊的身躯,在细细颤抖,好像这个人会和他一样难过。
  纪望许多次都梦见过去,梦见和祁薄言重逢。梦里的他远没有现实里的有骨气,只是梦里的结局大多相同,都是祁薄言离他而去。
  他闭了闭眼,终于自暴自弃,说出了示弱的话语,追问了他最想要的答案,即使这个问题会暴露他的真心,透出他的不甘,他说:“我就只问你一件事,既然你这么想我,为什么这么多年…… 从来没找过我?”
  问题一出,换来的是沉默。祁薄言抱住他的力道轻了些许,却没有回答的意思,呼吸沉沉,如同在思考该说些什么。
  许久许久,他们僵持着,谁都没有说话。
  纪望从希望等到绝望,他想,就算祁薄言骗他说自己这几年得了癌症,像韩剧里车祸失忆最近才想起来都可以。
  他需要一个理由,原谅祁薄言的理由。
  但是……祁薄言不愿意答,他连一个理由都不愿意给纪望。
  这样的祁薄言,纪望怎么去相信,他已经把真心给出过一次了啊,结局是掉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
  要有多蠢,才会再自欺欺人一次。
  纪望推开了祁薄言的手臂:“你走吧,在我揍你之前。”他不愿再做祁薄言的消遣,同样不愿自己在这随意的消遣里,傻乎乎地把心都给赔进去了。
  祁薄言没再缠着抱上来,等了一会,纪望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祁薄言走了。
  纪望的心情并没有因为祁薄言的离开而变好,这个人总是这样,在搅乱了他的思绪后,又云淡风起地离去。
  祁薄言为什么走,大概是因为纪望不识相,总是提出一些祁薄言答不上来的问题。而这个人根本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梦到过纪望吧。
  为此而感动心动和心软的自己,就傻乎乎地自曝弱点,蠢得不可思议。纪望缓缓蹲下身子,捂住了脸。
  他不知道蹲了多久,只觉得腿都麻了,才听到输入密码的声音,门开了,有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声,纪望把脸从掌心里抬起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哥哥,来上药吧。”
  纪望终于回头望去,是祁薄言,活生生的,去而复返的祁薄言。
  他戴着帽子,用兜帽罩着,脸上还蒙着口罩,眼里些许疲倦,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开心药房名字的塑料袋。
  祁薄言见纪望没动,干脆坐了下来,一双长腿分开把纪望环在了中间,他粗暴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各式各样的伤药,他丢了帽子,去掉口罩:“这些效果都不错,能不能混用啊?”
  纪望没再说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他只觉得疲倦,连驱赶祁薄言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或者,其实他就是不想祁薄言走,抱着那些连纪望自己都觉得可恨的软弱。
  没有等到纪望的答案,祁薄言也不在意,挑出他认为最好的一款,轻轻涂在了纪望的背脊上。
  药膏的味道挥发在空气中,辛辣刺鼻,纪望如同初醒,推开祁薄言的手:“我自己来。”
  “别闹了,你够不到。”祁薄言强硬地压下纪望的手,继续给纪望上药,哪怕他并没有给出纪望最想要得知的那个答案,也不打算给,纪望却连追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给纪望上好药后,祁薄言才迟钝地想起:“你还没洗澡,这药白上了。”
  说完,祁薄言又用愉悦的语调说:“哥哥,你受伤了不方便洗澡吧,我帮你?”
  纪望闷不吭声地站起来,要自己进浴室。这时祁薄言的手机震了起来,纪望看过去,就见祁薄言拿起来就按掉,把电话挂了。
  纪望出声道:“你接啊。”
  祁薄言见纪望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脸上露出笑来:“接什么?这不是电话,是闹钟。我一到你家就开了飞行模式,谁都别想来烦我。”
  纪望没对祁薄言的任性行为做出任何评价,他像失去兴趣了一样,进了浴室。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来,又走了出来,然后他就见到祁薄言手里拿着一把药,胡乱地塞进嘴里。
  祁薄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是冷淡且漫不经心,就像不知道苦一样,他没用水,一点点将药咬碎,咽下。
  纪望愣了愣:“这是什么?”
  祁薄言被纪望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望来,见纪望的注意力在自己手里的盒子上,他盖上盒子后,晃了晃,里面的药片交织出清脆的响声:“维生素,哥哥没吃过吗?”
  他把药盒扔进了自己带来的黑色包里,伸了个懒腰:“保护头发,指甲还有眼睛皮肤嗓子的,你也该吃点了,好歹也是个演员,得好好维护自己的外表啊。”
  纪望怀疑道:“专门定闹钟吃维生素?”
  祁薄言走过来:“你不信?我嘴里还有维生素的一点味道,挺甜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说罢,祁薄言就捧着纪望的脸想要吻上来,纪望实在烦他这样的态度,一把将人推开后,进了卧室拿衣服。
  祁薄言没有纠缠,乖乖地蹲在地上,把自己买回来,又弄了一地的药油收好,放在了茶几下面。
  弄完,还对从卧室出来的纪望露出个讨好的笑,好似他是一个来朋友家做客,还知道自己收拾的小朋友,幼稚地同主人家要个夸奖。
  纪望没给他,直接无视。
  祁薄言气苦地抿唇,又贼心不死道:“真的不用我帮你洗澡?”
  纪望的回应是摔上了浴室门,等纪望出来,客厅里的人是真的走了,茶几上放了张纸条,标注伤药每天用几次,他要赶晚上的飞机,和纪望近期可能无法见面。
  还压了张演唱会的门票,留下一句:“哥哥来看吧,这是我为你安排的vip座位,只属于你的位置。”
  纪望把纸条和演唱会的门票都扫进了垃圾桶,进房睡觉。
  结局是又一夜的失眠,心浮气躁,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纪望摸出手机,在理智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在搜索栏里输入了祁薄言的名字。
  有些事一但开头就停不下来,上瘾一般,根据关键词,纪望甚至摸到了祁薄言后援会专门为他弄的论坛,里面有着各种帖子,最新的一条被顶到了最上面。
  是关于祁薄言手腕上的纹身,那份乐谱。
  贴里科普,这是祁薄言的一个标记,他的每段音乐里面都有着这段旋律,可能只是个特殊标记吧。
  又有人反驳,就算是标记,肯定也有意义在里面吧,所以这段旋律是什么意思?祁爷为什么这么喜欢?
  纪望留意到这些粉丝对祁薄言的称呼,忍不住想,你们的祁爷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叫什么爷呢,净会装模作样。
  祁薄言连头发都扎不好,不会做饭,有起床气,还挑嘴。
  就是个孩子。
  纪望往下划拉,他看到了一层楼,说祁薄言的乐谱是个密码。
  这个回答还有点意思,纪望继续往下看,却始终没有找到这层楼的id再回复别人。
  大晚上的不睡觉,研究前任手腕上的密码,纪望觉得自己真够闲的。他不抱希望给小旭发了条消息:“乐谱也是密码的一种?”
  小旭回得很快:“你咋知道的,我有个表哥专门研究过这种。”
  紧接着,小旭发了个网址过来,是他表哥专门做出来,破译密码的网站。
  纪望把论坛上别人打出来的乐谱复制,再粘贴到了这个网站里。
  网站翻译得很慢,一分一秒过去了,答案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跳出来。
  而此时的纪望已经昏昏欲睡了,他勉强睁开眼,扫了屏幕一眼,然后他就愣住了。
  ji wang。
  这段乐谱所隐藏的秘密是,纪望。
 
 
第24章 
  纪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脸颊控制不住地升温,他再一次确认了网站的字母,睡意全无。
  他盖上了电脑,心跳不断加速,似自言自语,他喃喃道:“别信他,只是一个纹身而已。”
  纪望看着自己的无名指,上面残余的伤疤很平整。激光打在上面时很疼,纪望却没有用麻药,他希望用疼痛铭记,告诉自己有些事情不能那么义无反顾。
  如同纹身,好比感情。
  无名指上曾经有一串字母,mortífero,绕着手指一圈,就像一个英文字母的项圈,化作戒指,套牢了纪望。
  他曾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纹这个纹身,实际上不过短短数年后,他就在公司的嘱咐下,毫无留恋地去掉这个痕迹。
  纪望合上电脑,心渐渐平静下来。他闭上眼,这次却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早上八点,纪望前往公司开会,听红姐规划他之后的定位和路线,中午十二点,他来到公司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同公司的高层吃了顿饭,只因最近他逐渐有了些许热度。
  下午纪望上课,健身,第二日的行程和头天差不多。不过他换了个健身房,因为原来那个纪望被人认出来了,还引起一阵骚动,红姐做主帮他请了私教,是个年轻alpha。
  生机勃勃,荷尔蒙与信息素一样旺盛,极度喜欢身体接触,可能是因为和祁薄言的关系的缘故,这多少让纪望觉得不适。
  但他也知道,没多少alpha能忍受彼此的信息素。
  就是他第一次接受祁薄言的信息素时,他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那时祁薄言应该同样不适,可是在他们来往的过程中,纪望已经无数次释放过信息素了,祁薄言都表现得很自然,自然得仿若他感受不到那股难受劲一样。
  纪望才那么坚信他是个omega。
  在自曝属性后,任性的小疯子再没顾忌,甚至适应良好般地舔着纪望的脸,极有经验地哄:“你很快就会适应了,只是开头有点难受而已。”
  祁薄言掌心随意地从纪望下巴抹到了胸膛处,拭去纪望身上的汗水,他伸手扣住了纪望的下巴,在侵占着纪望的同时,沉声命令道:“接受我。”
  身体已经彻底占有之后,连信息素都不放过,这让纪望很痛苦,哪怕在后颈已经遭过一次假性标记的情况下,alpha和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交融,依然不是多让人愉悦的事情。
  好比兵刃相接,信息素也有自己的脾气,一旦感受到外来者,就折磨着身体,叫嚣着不接受,不愿意。
  纪望被折磨得不轻,连身体的疼痛都无视了许多。
  可是随着时间过去,难受逐渐能忍受,如同形成一个临界点,在阈值之下,他依然对祁薄言有着强烈的反应。
  那时候祁薄言对他说了什么呢?
  “看来我们都是变态呢,哥哥。”
  可不是变态吗,alpha和alpha的关系,始终被人诟病。
  在私教又一次触碰到纪望的腰身,纪望后退了几步,冷下脸:“口头指导就好。”
  教练惊讶地望着他:“我们都是alpha啊?你完全没必要介意吧。”
  说完教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纪望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纪望没答,他直接中断课程,跟红姐联系,他要换一个地方和教练,选个beta教练给他。
  红姐在电话里说:“这个教练在业界很有名,好些明星都喜欢找他练呢?”
  “他是个alpha,味道太重了,我不喜欢。”纪望说。
  红姐感到吃惊,因为印象中纪望一直都是个很能吃苦,耐力强大的人,一般不会因为小事过来麻烦她,也不知道那健身教练做了什么。
  这么想想,红姐就觉得这教练肯定得换,她手里脾气最好的艺人都受不了,她说:“这事明天我再安排,这几天你在家多看点综艺,虽然有台本,但是综艺感也很重要,直接决定了你最后出来的效果。”
  “要是在节目上表现得太差,就白费这次公司给你争取的好机会了。”红姐直接给纪望批了一个星期的假,叫他在家里补课。
  纪望白得一个假期,没有选择出去玩,前三天确实老老实实听红姐的话,窝在电影房里看了许多综艺,第四日时,宋格过来挖人:“你再在这个房子里待下去,就要长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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