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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近代现代)——走窄路

时间:2020-10-25 15:21:25  作者:走窄路

   《闻香》作者:走窄路

  文案:
  萧忱生病住院那天,遇着个送花的爽朗帅哥,他没滋没味地活了三十载,闻着那人身上的花香心里竟悄悄一动。
  人生仿佛大地回春,四处溢满花香。心动了那就去追。
  身为社畜,没情趣又离过婚,为了追人,萧忱好一番捯饬,算找回点大学时期的帅模样。
  萧忱:我离过婚,现在单身,有机会跟你谈个恋爱吗?
  余英:只是谈个恋爱?
  萧忱:那就共度余生。
 
  英俊潇洒花店老板攻x外表酷哥内心黏人建筑师受
  年下。
  受与前妻无爱。
 
  内容标签: 年下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忱,余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养老式恋爱。
  立意:重拾生活本味,勇敢追求真爱。
 
 
第1章 荔枝玫瑰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房间中,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刺得萧忱眼睛疼,尽管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萧忱还是会对这个地方产生生理性厌恶,雪白的墙壁像无数根反着白光的针头刺向他的眼睛,消磨他的心神。
  萧忱闭了闭眼,支棱着那只包着夹板的胳膊艰难地翻了个身,想看看窗外的风景。
  护士拿着病例单走进屋,瞧见他的动静,忙道一声:“诶,萧先生你当心着些,这板昨儿刚上呢。”
  萧忱低声“嗯”了声,说:“我就翻个身。”
  他声音低,护士没听清,走近了问他:“你是不是在屋里呆着闷得慌想去外头走走啊?”作势扶住萧忱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我扶你出去溜达溜达?”
  这护士很热心,说实话,每个来萧忱病房的护士都很热心,没别的原因,因为萧忱生得好看。
  平日里工作忙起来就容易不修边幅,胡子好几天不刮也是常有的事,与他相熟的人反而不会太在意他那张好皮相。
  这回生了病,住了院,脸色苍白了些,衬得五官轮廓格外立体,外加整个人病恹恹的,颇有点病气少年的气质。
  萧忱也就是看着显年轻,其实已经三十二了。
  萧忱从护士手底下抽出自己的胳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就伤了手,腿还能动。”
  同病房一位老太太打趣道:“伤了手也是要扶的呀,我们小刘难得这么热心,小忱你怎么好拒绝的呀。”
  都听出来老太太是故意说笑呢,老人精明,住院大半月了,跟这里的护士都熟,哪能看不出这些小姑娘的小心思。
  护士红了脸,秉持职业修养,礼貌又亲切地问萧忱需不需要帮他调整一下床靠角度。
  萧忱摇摇头:“谢谢,现在这样就行。”
  护士进来晃了一圈就出去了,老太太笑着八卦起来:“小忱啊,我多嘴打听一句,你今年多少岁了,有对象了吗?”
  老太太脸色雪白,但精神很好,这两天没少找萧忱唠嗑,萧忱话少,也不爱听人一个劲儿地叨叨,但又不好意思对着老人撂脸子。
  “32了。”萧忱说。
  老太太有些吃惊:“都三十了?那你已经成家了吧?”
  萧忱沉默了会,思考该怎么回答才比较准确,怎样的答案才符合自己的现状。
  片刻,他回道:“结过婚,不久前离了。”
  “离了?”老太太双目圆睁,不知是惊讶萧忱看着年轻实则已经年过三十,还是惊讶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离了婚。
  老太太脑筋转得很快,立马道:“离了婚那不就是单身嘛!也好再找对象的呀,我看我们小刘就很不错的,小姑娘长得又漂亮又会照顾人。”
  萧忱想笑,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淡的,说出来的话能把老太太噎死:“您给人介绍一个离了婚的呀?”
  一句话就把老人家的话头堵住了。
  偏偏还有人进来雪上加霜,一个穿了身红色长裙的女士从屋外走了进来,笑道:“给人介绍个离了婚的,这不是祸害人家小姑娘么,老太太。”
  项琳本来是笑着的,一见到萧忱胳膊上缠的纱布夹的板子,笑容就僵在脸上了。
  “怎么回事啊?”项琳脸色变得凝重,走到病床前,“我以为你就是小碰了一下,怎么还夹上板子了?”
  “轻微骨折。”萧忱说。
  他是个建筑设计师,前两天去建筑地看了两眼,被楼上掉下来的板子砸了一下,不轻不重,把胳膊砸了个轻度骨折。
  好在不严重,也没砸到要害。
  项琳气冲冲地往购物袋里拿了个橘子,瓮声瓮气道:“现场的安全员都是吃白饭的吗?这种安全隐患都不知道排查?”
  她涂了跟长裙同色系的红色指甲油,衬得手背极白,修长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剥开橘子皮,掰了一瓣递到萧忱嘴边。
  萧忱用手接下那瓣橘子,塞进自己的嘴里。
  项琳看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离了婚了立刻就开始避嫌了。”
  橘子酸得萧忱眯起了眼睛,勉强咽进去后,他说:“咱俩没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体贴。”
  项琳笑了一声,这回是真的笑了,把剩下的橘子一口气塞进自己嘴里,一瓣也没给萧忱留。
  “我倒是想体贴你,就怕贴了个冷臀部。”
  好歹是个富家千金,项琳的嘴上却从来没个把门的,有话直说,不会像其他大家闺秀那样端着,保留着体面。
  “这几天公司忙,你又断了胳膊,我的东西先搁你那放几天,我过几天再去收拾。”项琳知道萧忱刚才被橘子酸着了,又给他剥了个水蜜桃。
  萧忱说:“不急,随便什么时候拿都行。”
  房子是萧忱买的,虽然项琳不缺钱,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萧忱还是在房本上添了她的名字。
  现在离婚了,项琳什么也不要,只想带走那些属于她的东西。
  她跟萧忱结婚两年,直到真的说分手才发现,那些真正属于她的东西都是她一开始带来的东西。
  她知道这两年是虚无,是她的自欺欺人,但她从未有过后悔。
  她人生走的每一步都不会让她后悔,踏出去了就是踏出去了,已经掠过的风景一去不再,无需留恋,留在心底作为回忆的基底,足矣。
  两人沉默的期间,老太太终于有机会插上嘴了。
  “你是小忱的——”
  项琳心说这老太太真八卦,嘴上却扬起最迷人的笑容,回答说:“前妻。”
  “老太太,我劝您呀,别随便给我们老萧介绍小姑娘了。”项琳把剥好的水蜜桃切成小块码进水果盘里,往上插了两根牙签递给萧忱,“老萧他不喜欢小姑娘的。”
  萧忱看了她一眼。
  项琳插了一块水蜜桃放进嘴里,笑得眼角弯弯:“干嘛啊,我说实话还不行了,我这是在替那些看上你的小丫头着想,别跟我似的,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萧忱无言,沉默地吃水蜜桃。
  桃肉粉嫩,汁水很足,甜滋滋的。
  “不过你还别说。”项琳忽然道,“我感觉这些年跟你身边转悠的姑娘好像是越来越少了,想当年大学追你的女生有多少啊,下了课教室门口全是低年级的小师妹。”
  项琳说着微微扬起了头,眼神里含着熠熠的光,她应该是遥想到了自己的青春,眼角虽然有岁月的痕迹,眼睛却透亮有光。
  萧忱静静地望着她。
  她很美,不论当年,还是现在。
  萧忱欣赏她天然自生的张扬自信,虽然他不爱她。
  萧忱应道:“老了。”
  项琳笑着望向他:“是啊,老社畜了。你瞧瞧你现在,还有当年那点帅模样么,连影儿都没了。”
  项琳不止一次嫌弃过萧忱过得粗糙,建筑师工作繁忙,听着是挺体面的一份职业,可那都是偶像剧里存在的设定,干这一行通宵是常有的事,日常时间遭到挤压,生活想精致也无法。
  况且萧忱本来就是个糙人。
  萧忱半靠着床有些累,身子往下压了压:“我躺会,腰有点受不了。”
  “我说老萧,你这板子拆了真该去运动运动了啊,别还没上年纪就这病那病的,真成大叔了。”
  萧忱闭上了眼,昨晚胳膊疼得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听着项琳的嘀嘀咕咕意识竟慢慢变得模糊。
  隐约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低缓,沉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伴着杂音,鼻间飘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萧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温柔的粉。
  像化了的水蜜桃果肉一样,非常舒服的颜色。
  “先生,你醒了?”还是那个沉静的声音,不过音色好像清亮了一些。
  萧忱侧躺在床上,夹着板子的一只胳膊虚靠在身侧,耳畔回荡着项琳的嘀咕:“才这么一会功夫就睡过去啦?”
  “不好意思,我吵到你了。”这人的声音压低了很多,传到萧忱耳朵里,跟羽毛轻拂耳廓一般。
  萧忱觉得四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他看清床头柜上放着的是玫瑰花,断定那股清香并不是玫瑰的味道。
  好香。
  萧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那阵清香狡猾又轻柔地钻了进来,渗进了血液与神经里。
  眼前是一大捧粉嫩的玫瑰,花簇里插了张卡片,萧忱瞥见落款——丁照秋。
  他心里正吐槽着丁照秋怎么送他这么一捧娘们唧唧的花,还是玫瑰,转脸看到送花人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神。
  是位英俊的帅哥,看着他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笑得跟太阳似的,灿烂又晃眼。
  说晃眼,是因为萧忱的目光全被他吸引住了。
  失神三秒的时间里,他已经把这个人的五官长相复刻在了脑海里。
  那阵清香应该是从这位帅哥身上散发出来的,因为他站直身子的时候,萧忱明显感觉到那股清香远离自己而去,味道消散了很多。
  帅哥看着挺年轻,头发剃得短短的,干净清爽,右眼眼尾有一道短短的疤痕,清爽感里又莫名夹杂着些痞气。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向下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条疤就不会很明显了。
  小帅哥穿了件运动款T恤,底下是浅色系的工装裤,看打扮像大学生,但眉眼成熟,不见稚涩之气,萧忱猜不准他的年纪。
  “抱歉,我是不是把你闹醒了?”余英有些不好意思,“我动静太大了。”
  他是薄唇,敛起笑意微微抿唇时,看着有些酷。
  “没有。”萧忱的嗓子有些哑,方才还嫌弃那捧粉嫩嫩的花,这会却主动打听起来:“这花挺好看的,是什么品种?”
  项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他。
  余英浅浅地笑了一下,眼角下弯的弧度也变小了,他道:“荔枝玫瑰。”
 
 
第2章 难兄难弟
  为什么叫荔枝玫瑰,萧忱也没多问,再问就显得没话找话了,旁边项琳和老太太都看着,他没有被当众围观搭讪帅哥的癖好。
  倒是项琳先开了口:“叫荔枝玫瑰有什么说法吗?”
  那人回道:“普遍的说法是这种玫瑰有荔枝的味道。”
  普遍的说法。萧忱心底失笑,难道还有不普遍的说法。
  萧忱侧头闻了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果香,气味比较清甜,不是普通鲜花那种香得发腻的味道。
  这花香是香,就是拿来送男人有点奇怪,更何况是送给病患。
  送花人眉眼锋利,但是目光很柔软,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他不算是那种自来熟的活跃分子,萧忱他们不主动说些什么,他也就沉默着。
  期间萧忱抬眸目光轻轻地往他脸上扫了一眼,正巧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眼眸。
  萧忱移开了目光,刻意显出一分漫不经心的神情。
  他们没跟送花的小帅哥多聊,花送到,人也就走了。
  萧忱记住了他身上的香味,他的声音,和他离去时挺拔的背影。
  人一走,项琳就抽出花簇里的卡片,揶揄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姑娘送的,还送了束玫瑰,粉成这样都快把我眼睛粉瞎了。”
  一瞧,是丁照秋。
  项琳噗嗤笑了一声:“丁照秋他又抽什么风?他是慰问你还是跟你求婚啊?毛病。”
  余英开车回了花店,走到门口就见许可可小跑着出来,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得翘向四面八方。
  “老板,谢谢你帮我跑一趟!”
  “没事,反正离得不远。”
  “辛苦你啦!”许可可拿了个小风扇给余英吹风,“外面是不是超热?”
  “还行。”
  许可可是店里新招的员工,来这刚满一个月,小丫头今年大学刚毕业,家里条件不错,凭着父母的人脉完全能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架不住就是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毕了业就寻摸到这里来了。
  父母都是开明的人,来就来了,闺女开心就好。
  小丫头每天乐乐呵呵的,性格也好,看着娇滴滴的,其实挺能吃苦。
  今天店里的另一位花艺师有事请假,店里就剩余英和许可可,一大早就有人订了一束荔枝玫瑰,另一位花艺师不在,只能许可可亲自操刀。
  包花需要技术和经验,尤其是像余英手底下这种颇有名声的花店,包的花束插的花篮基本都是艺术品性质的,折腾得不好看根本不会拿出去示人。
  今早许可可包完花束之后发现来了例假,所以只能拜托店长亲自跑一趟,替她给客户送花。
  许可可刚来不久,业务并不熟练,店里的顶梁柱又不在,独自一人磕磕绊绊包了一束花。
  她到此刻还有些忐忑,紧张地问:“老板,客户还满意不?有没有说我的花包得很丑啊?”
  余英在桌前坐下,笑着说:“没有,他觉得很漂亮。”
  “我天,我包成那个鬼样子她都觉得好看呀,这是什么神仙小姐姐这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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