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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还在受骗(玄幻灵异)——麦香鸡呢

时间:2020-10-25 15:18:58  作者:麦香鸡呢

   《五殿下还在受骗》作者:麦香鸡呢

  文案:
  天界五殿下是个很好骗的恋爱脑小学鸡
  景非容 X 楚雁川
  小心眼子纯情哭包颜狗攻 X 生死看淡佛系嗜睡美人受
 
  赐婚时,景非容:我景非容就是从这诛神台上跳下去,也绝不接受赐婚!
  过两天,景非容:我跟楚雁川那个了,我不干净了(但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一丝羞怯的窃喜
  到最后,景非容:楚雁川说要跟我和离,凭什么!神婚龙姻哪能说离就离!
  ——————————
  神界包办婚姻,年下
 
 
第1章 
  清早,诛神台四周站满了正在围观的各路上神,天帝匆匆赶到,大喝:“景非容!你要做什么!”
  诛神台正中央,立着一位少年神,双目赤红,头也未梳,只松松高绾了一髻,发尾扬在风里,一双雪白广袖被吹得猎猎作响。
  “父王。”景非容的眼里落下两行清泪,哽咽开口,“我意已决,你不必劝我。”
  天帝身侧的史官即刻掏出簿子,边记载边念念有词道:“古衆九千七百一十五年,龙族五殿下景非容,受其父天帝所迫,不堪逼婚,决意自断诛神台。少年神祇,不畏强权……”
  他的语气愈渐激昂,已有添油加醋之势,天帝皱着眉一挥手,神卫上前,将这个信口雌黄的老家伙架走了。
  “我意也已决。”天帝冷冷开口,“你要跳便跳,别影响众神去凌霄殿述职。”
  景非容还在迎风酝酿悲戚之情,闻言一愣,眼泪颤巍巍挂在下巴上,他不可置信地问:“什么?”
  “不跳?”天帝挑眉,又一挥手,“去帮他一把。”
  三五个神卫领命,迈步往诛神台走,景非容慌了:“等等……父王,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再商量……”
  “不必劝我。”天帝道。
  景非容大惊失色,慌忙后退,由于腿太长,没退几步便一脚踩空,直愣愣地从诛神台上栽了下去。
  诛神台下弑神结界密布,修为再高的神,沾了结界便乏术。景非容两手扒着诛神台边沿,竭力露出半张脸,见天帝无动于衷地瞧着自己,这回是真情实感地哭了:“父王!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天帝漠然回身:“众神在列,回凌霄殿述职。”
  诛神台四周瞬时空荡一片,只剩景非容声嘶力竭的哭嚎回荡四野。
  据说他那日在台边扒了一天,直至暮色降临,天帝才让神卫将他捞上来。景非容又独自坐在诛神台中央哭了许久,最后是他三哥以吃晚饭的理由来把他劝回去了。
  这座城,又多了条伤心的龙。
  魔界,枯泽之境。
  魔界终日昏暗,黑云翻滚,风沙飞扬,枯泽之境更不例外。楚雁川站在结界边缘,望着境内正在缓缓涌动的金红色封印,封印下是方形底座,形态各异的异灵凶兽雕刻其上,四周围绕石柱粗链,正上方幽幽浮动起一张巨大的蓝色图腾。
  “醒醒。”虞沧提醒道。
  楚雁川回神似的轻抽了口气,慢慢睁开半阖的眼,有气无力道:“我并未睡。”
  他拢了拢宽大的衣袖,自言自语:“天凉了,魔界尤其凉。”
  虞沧点头:“到时辰了。”
  楚雁川揉揉额角:“差点忘了,今日成婚。”
  一个小神官现身在后,作了一揖,恭敬道:“冥王大人,帝君大人,天庭派星君来了,司礼队伍已在外等候。”
  “这就去。”楚雁川叹了口气,说。
  场面会搞那么大,楚雁川是没想到的。
  天庭六万神卫,三千天官,摆道恭迎。三清天尊各派坐骑衔礼而伴,驼轿的是佛座金翅鸟,普贤座下白象环缰在前,百匹灵驹腾空于后。九重天,长曦河,巨鹏摇金,神女绣云,炽日当空之时,西方天际同样高悬明月,星辉璀璨。
  这样浩荡空绝的风光,确实配得上元灵神尊、声名显赫的美人大嫁。无数仙灵欲睹这美人帝君的风姿,然而婚轿纱幔层叠,飘荡起伏间只隐约可见一道秀丽的下颚,与那搭在膝上的手,朱红锦缎映着修长十指,清韵绝伦。
  楚雁川坐在轿里,原是打算睡上一觉,这会儿是如何也睡不着了,太吵。
  一场包办的婚事而已,景非容那日在诛神台上是如何鸡飞狗跳声泪俱下撕心裂肺,楚雁川也略有耳闻。天帝如今以这般浩大的阵势操办,楚雁川有理由怀疑,这天界龙族的五殿下,很可能不是他爹亲生的。
  但楚雁川是不会问出口的,他怕那娇滴滴心智脆弱的五殿下又哭起来。
  到了天庭,楚雁川困得很,其余繁冗礼数便一概省略了,他去了景非容的寝殿,撩开帘幔,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倒是安稳,也不知景非容这殿里燃的是何种香,衾被上的味道也好闻,楚雁川裹着绛衣红绡安然入梦,转醒时外头已是皓月当空。
  哐一声,寝殿大门似是被谁狠力推开了,楚雁川抬了抬眼皮,悠悠翻了个身,撩开床幔。
  景非容以为自己走错寝殿了,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几年前曾酒后误入三哥的房间,结果迎面被一道凌厉符诀给劈了出来——因为他三哥正和一个不可说的对象在床上这般那般。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他三哥床上的是冥王虞沧。
  景非容只恨自己眼神不够毒,没看清他三哥和冥王到底谁上谁下。
  这会儿,他抱着酒壶,愣愣望着自己床上的美人——红服青丝,皓白纤瘦的一只手将床帐挽起来,堪堪被月光照亮半张脸,眼尾还沾着化不开的睡意,双瞳氲着水色,比景非容刚才一路走来望见的月色还清凉,秀美出尘。
  今日大婚,然而景非容却未曾出面接亲,独自躲去竹岭喝酒,直到天帝派人将他捉回,让他速度滚去寝殿,向帝君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况且景非容觉得这楚雁川并未看出有任何恼怒的样子,不仅不恼怒,倒是好看得很。
  景非容在原地怔了半晌,突然打了个酒嗝,意识到自己今日是为何而醉,这才渐渐皱起眉头,瓮声瓮气道:“你干嘛睡在我床上!”
  楚雁川好脾气地笑了一笑,手一拂,指尖勾出火色,将窗下的一双红烛燃起,道:“五殿下,口水擦擦。”
  这一笑犹如月下倏忽一树梨花开,枝上偏又积着皑皑冷雪。景非容一愣,连忙嗦嗦嗦地将嘴边的口水擦了个干净,抬头后还是气呼呼的:“我问你干嘛睡在我床上!”
  楚雁川也仍然是答非所问:“酒易伤身误事,五殿下还是少喝为好。”
  景非容眉头皱得愈紧,这鸡同鸭讲的对话使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醉了,还是楚雁川耳朵背了。
  “我虽不知帝君为何会应下这门亲事。”景非容突然严肃起来,“但想必帝君也清楚你我该如何自处。”
  楚雁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必然是清楚的。”
  看来没耳背,景非容面色稍霁,正要说那你看我们之中谁出去睡比较好,便见楚雁川缓缓坐直身子,抬手开始解束腰。
  可怜我们五殿下,还未经历过这样急转直下的刺激场面,待他终于反应过来,楚雁川已将腰封掷在地上,准备脱外袍。
  哐啷一声,酒壶落地,景非容化影飞速行至床边,一手扼住楚雁川的手腕。
  “你做什么?!”景非容面容扭曲,耳尖脖颈无一不是红的,也不知是恼是羞,牙关都咬紧了,“你脱衣服做什么!”
  “……”楚雁川斟酌片刻,选了个稍显含蓄、适合五殿下年龄层的表述,说,“做那个。”
  景非容听懂了,表情逐渐失控。
  “莫非五殿下不行?”楚雁川见景非容脸上一片惨状,试探问道,“不会吧?”
  死寂之中,只听闻景非容的粗喘。
  “不会吧?”楚雁川再问,他将手腕从景非容手里挣出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是都说,龙性本淫吗?”
  “你……”景非容羞愤交加,被气得又打了个酒嗝,接而大喊,“帝君你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这样!”
  楚雁川丝毫不恼,反而认同地点了点头,烛影绰绰,那张清冷秀雅的脸上透着几分认真,楚雁川说:“我确实大你几辈,既是如此,五殿下不如称我一声爷爷?”
  是夜,曾被神卫架走的天庭史官在天册上一笔一划记载:大婚当夜,五殿下景非容难堪逼婚之耻,再度崩溃,逃出寝殿,泪洒天庭,最后竟悲痛至呕出心头血,其状惨烈。据悉,他在回殿前曾大醉整日,然而仍不胜心结,无法面对。这段姻缘,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后面没写完,因为天帝又派人把他架走了。
 
 
第2章 
  景非容昨夜吐完血后是在殿前的莲池旁睡的,楚雁川将他叫醒时,景非容把手指头从嘴里拿出来,顶着一片绿油油的荷叶杵起脑袋,面容枯槁,双目无神。
  “没想到五殿下人缘这般差。”楚雁川说,“竟无处可去,只能在这池边凑合一晚。”
  他这一席话将景非容气了个精神抖擞,连带着头上那片绿帽子都哆嗦了两下,景非容道:“还不是因帝君你霸着我的床!”
  “是,我也反思过了,所以即刻便回自己的住处,昨夜委屈五殿下了。”
  “帝君当真要走?”景非容瞬间面露喜色,随即不解道,“既然如此,不知帝君为何会答应这门亲事?”
  楚雁川看着他,因着有些事实不便在此刻告知,于是他说:“我仰慕五殿下已久。”
  他对这些素来无所谓,只要大家好过些,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了便罢了,无需太较劲,尤其是和这位五殿下。
  谁知道景非容闻言脸便红了,别开眼,哼哼唧唧道:“帝君之前见过我?”
  不然怎么会倾心于我呢?
  “是啊。”楚雁川说,“我印象颇深,你当时……”
  “我当时如何?”景非容心里期待,还装着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你当时哭得很响,还尿在了天帝手上。”
  景非容脸色微僵,慢慢摘下自己脑袋上的绿帽子。
  “帝君慢走不送。”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楚雁川点点头:“那我便告辞了。”
  离开天界,楚雁川去了枯泽之境,神官早已在候:“见过帝君。”
  “处理干净了么。”楚雁川问。
  “昨夜已尽数解决。”神官禀报道,“但交手时发现这些散魔的术力越发强大了,难以对付。”
  “知道。”楚雁川回答。
  这张结界是他以修为所设,与他身上的每一根神脉、每一道灵力息息相连,但凡有异物冲撞结界,无论相隔多远,楚雁川都能敏锐察觉。昨夜他在景非容的寝殿里几乎一夜未睡,竭尽心力操控结界,直到神官将散魔逐个击溃。
  楚雁川行至结界前,抬手贴上,透明结界瞬间显现形状,颤动起巨大波纹,在枯泽之境上方缓缓涌动。莹莹蓝光顺着楚雁川的手心传送而上,顺着整张结界蔓延,波纹在灵力的加持下渐渐平复,变为急速而轻微的颤抖,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毫无征兆的,光芒倏然炸裂,生生照亮半面昏暗天空,与此同时,楚雁川被一股反力回冲,猛地往后摔出七八丈远。
  “帝君!”神官低呼着冲上前去。
  一片飞扬尘埃里,楚雁川艰难撑起身子,眉头紧皱,猝然捂住心口,低头吐出一口鲜血。
  他掌心的蓝光迅速收拢,最终化为一圈蓝色图腾,与枯泽之境中,封印上方的那张巨大图腾如出一辙。
  图腾在手心的皮肤上显现片刻,随后消散不见。
  神官将楚雁川扶稳,急切道:“帝君?!”
  楚雁川摇摇头,背上突然覆上一只手,虞沧按着楚雁川的后背,将灵力输至他的体内。
  “没用的。”楚雁川擦了擦唇角的血,“都习惯了。”
  “不能再等了。”虞沧说。
  “是啊……”楚雁川抬起苍白的脸,唇上沾着血,有种病态的艳。他望着不远处的封印,以及封印里正在晃动的模糊人形,轻声道,“等不了了。”
  景非容今天过得很不开心,他大哥三哥一见到他便问:“昨日大婚,感受如何?”
  “……”景非容掉头就走。
  “听说哭着吐血了。”三哥说。
  大哥:“呃,新婚之夜,五弟竟然……”
  他停住了话头,随后与三哥一起,内涵之意满满地“啧啧”了两声。
  “龙族怕是不行了。”大哥总结道。
  昨夜楚雁川说他不行,今天被亲哥讽刺不行,景非容有种错觉,他说不定是真的不行——这大概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猛地回头:“龙族不行了你们也有份!”
  大哥:“啊,我尚未成婚,行不行这件事,算不到我头上。”
  三哥沉默,没有说话。
  几年前景非容脑袋里的小问号在此刻得到证实——他三哥是下面的那个。
  三哥见景非容阴沉沉地盯着自己,面色平静地与他相视片刻,继而对大哥说:“走吧,还有公事要做。”
  大哥哪里晓得他俩之间的暗流涌动,开了折扇风流一摇,道:“嗯,既然五弟不行,我们也不便过于耻笑。”
  景非容在磨牙了。
  三哥拽住大哥的手臂,冷静道:“快走。”
  景非容气哼哼回了寝殿,今早天帝听闻楚雁川离开,又将他骂了一顿,让他赶紧滚去把帝君请回来,景非容扬着下巴叛逆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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