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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还在受骗(玄幻灵异)——麦香鸡呢

时间:2020-10-25 15:18:58  作者:麦香鸡呢
  景非容一愣,没什么底气地嘟囔道:“自己去就自己去。”
  他偷偷瞥了一眼靠在树下面色不善的景非云,生怕波及自己,于是连忙行了个礼:“那我先走了,冥王大人再见,三哥再见。”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和拳脚互搏的含糊声音,景非容惊恐地捂住耳朵,跑得更快了。
  这次去冥殿要轻松许多,景非容凑到那个冥将跟前,问他:“认识我不?”
  冥将恭敬行礼:“见过五殿下。”
  景非容点点头,装模作样地明知故问:“帝君可在殿内?”
  “在的。”
  明知道楚雁川在,但听到这个答案,景非容还是倏然笑了起来,又立刻抿住嘴角,将笑意生生压了下去。他从腰上别着的锦袋里拿出一颗白桃蜜饯,递给冥将,语气轻快:“尝尝。”
  “谢殿下,属下不能要。”
  景非容于是将蜜饯塞进自己嘴里,道:“那就我自己吃。”
  到了殿内,座上空无一人,景非容熟门熟路地迈上台阶绕到桌榻后,果然看见楚雁川在睡觉,脑袋下枕着一个软垫,乌发微散,掩着一道清冷秀雅的侧脸,长睫静静搭着,松软衣袖下露出一截干净柔润的指尖。
  冥界这样沉寂萧肃,景非容想,帝君该是这里最好看的风景。
  但他即刻推翻了这个想法——帝君明明是六界里都很难再找到的珍贵美景。
  景非容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也趴到地上,伸长脖子嗅楚雁川的头发和颈侧。他好喜欢闻楚雁川身上的味道,像开在雪山里的花,冷冷的淡香,夹杂着树叶的一点涩,要仔细闻才能闻出来。
  凑得很近,景非容的目光从楚雁川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和下颚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柔软透粉的耳垂上,有个小小的深色牙印,是昨天晚上他偷偷咬的。
  景非容用鼻尖蹭蹭楚雁川的耳朵,又屏息观察了片刻,见他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斗胆在帝君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偷摸做坏事的感觉非常刺激,心头跳得兴奋又剧烈,景非容亲完以后喜滋滋地准备爬起来装没事人,一抬头,却正对上一双初醒时带着水色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容,你是狗勾吗
 
 
第8章 
  那一刻,景非容的心里闪过许多个理由,诸如帮你吃掉脸上的虫子、我的嘴巴它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等等,但楚雁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说:“五殿下来了。”
  “啊……是。”见楚雁川似乎没察觉,景非容立刻坐起身,掩人耳目地低头从锦袋里摸索出一颗蜜饯来,问,“帝君吃吗?”
  楚雁川盯着那颗蜜饯看了很久,摇摇头,他起了身,却忽的踉跄了一步,蹙着眉捂住肩,景非容飞快站起身扶住他,问:“怎么了?”
  楚雁川顿了顿,才道:“枯泽之境有魔祟出没,交手时不慎受了点伤。”
  “我看看。”景非容要拨他的衣领。
  “不用。”楚雁川握住景非容的手腕看向他,“小伤罢了。”
  景非容有那么一刻是想作罢的,毕竟楚雁川是开古神尊,修为远在他之上,无论怎样都轮不到他来关心。可景非容却总觉得楚雁川瞧着虚弱,并非弱不禁风萎靡不顿,而是如常外表下掩着的摇摇欲坠,偶尔会透出这样几分意思,让人难以深究。
  偏偏景非容就是条求知欲旺盛的好奇小龙。
  “我要看。”景非容说,并且他摆出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就算帝君现在不给我看,到时候上了床,我也一样会看到的。”
  楚雁川没想到他突然这么执拗,愣了会儿,才道:“那也是三天后了。”
  “那我要提前。”景非容杠上加杠,“提前到今晚。”
  很幼稚,很无聊,但楚雁川仍然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沉默片刻,他轻声问:“五殿下很喜欢亲吻?”
  景非容一怔,然后小脸一红。
  “我刚刚……”他眼神游离,说出来的话也结巴,“帝君你睡着了……我就,就看看……”
  楚雁川点点头,随后问:“殿下,现在要做么?”
  景非容根本无法反应,愣愣地问:“做什么?”
  “做你提前要做的事。”
  楚雁川的神色很平静,语气很平常,声音很平缓,对比之下,景非容就像一只突然迷路的小鸡崽,扑棱着毛都没有长齐的翅膀慌不择路,他无措地快眨了几下眼睛,说:“可是昨晚才……”
  “殿下不想就算了,我们出发去北域。”楚雁川稍理了理领口,迈步朝座下走。
  他才走了两步,手腕便被一把拽住了,回过头,景非容红着脸不看他,微扬着下巴,说出来的话还挺傲:“那就、那就做吧。”
  昏暗寝殿里,未燃一烛,只从门外隐隐透了些光亮进来。
  楚雁川被景非容勾着后膝抵在墙上,衣衫半褪,凌乱地挂在手腕上。暗影斑驳,掩不住皮肤上的模糊印痕,大多是昨夜景非容咬的,还没能消下去。楚雁川的身上极易留痕迹,景非容在床上时下手又没个轻重,尤其是脚腕上的几个指印,清
  晰分明。
  景非容体力好,不在乎抱住楚雁川站着做,但楚雁川的后背顶着冷硬的墙,已然有些发疼。
  他扣着景非容的肩,松开咬了许久的唇,急喘了几声,道:“殿下,去床上......”
  景非容嘴里还含着楚雁川的乳尖,一听这话,极不乐意地皱起眉,含糊道:“不要,不在冥王的床上做。”
  楚雁川压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这是我的房....”
  景非容奶也不吃了,猛地抬起头,嗓音低哑,透着股凶凶的狠劲儿:“你们住在一起?"
  “嘶......“楚雁川被身下猛然发狠的顶弄刺激得倒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了半晌才回答,“我是冥界副将......在这儿有个寝殿不算稀奇.....”
  景非容怔愣片刻,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楚雁川去了床上,下面的力道也放轻了些。慢慢抽送了会儿,他才小声说:“我不知道你是副将。”
  楚雁川明面上唯一的官职便是昀紫山山神,景非容对他了解甚少,确是不知他在冥界也有官职。
  他心道真是便宜了冥王,这样尊贵的帝君竟只在冥界当一个副将,没有天理。
  “帝君,背疼吗?"他抵着楚雁川的鼻尖,问,“我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
  楚雁川被他压在柔软的床被里,摇了摇头,搂住景非容的脖子,哑声道:“五殿下,记得射在里面。”
  景非容的脑袋轰一声,也顾不得帝君同不同意,往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好多了。”景非容燃了烛,在楚雁川锁骨的伤口上舔了又舔,眼见着那伤痕渐渐愈合,他抬起头看着楚雁川,眼睛亮亮的,问,“还疼吗?”
  楚雁川在锁骨上摸了摸,神情瞧着有些罕见的恍惚,一头长发铺了满床,眼尾泛红,双唇被景非容没轻没重地咬得有些肿,他睁开眼,说:“不疼了。”
  “殿下,可以出发去北域了。”
  两人起身穿了衣,景非容原本还担心楚雁川体力不支,然而到了殿外,光亮照下,竟显得楚雁川姿容鲜活,连眉梢都似生辉,叫人移不开眼。
  “北域是不是极不太平?父王之前从不让我涉足,许是觉得我能力不够,毕竟枯泽之境是重地。”
  楚雁川望着前路,摇摇头:“不是五殿下的问题。”
  景非容皱眉:“今日冥王大人去了早朝,后来便让我来一趟北域,说是父王的命令,我想不通。”
  “今早有邪魔冲撞结界。”楚雁川有些答非所问。
  “所以帝君才受伤了?”景非容转头看楚雁川一眼,又很快别开头,“啊……那想来北域的邪魔必定比南域更难应对。”
  到了枯泽之境外,景非容抬眼便望见了正中央的封魔印,仿佛一轮猩红火焰,包裹着一道模糊人形,烈烈倒映在他漆黑的眼底。景非容的心里陡然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怪异感,从胸腔处蔓延,随着血脉填满四肢百骸——
  猛然似有钝刀穿身,景非容下意识压住心口,低头看去,并无异状,只剩满腔难以言喻的惊悸与延绵至脑海的疼痛。
  后颈处忽贴上一只微凉的手掌,有清寒灵息渗入,抽丝般地将纷杂凌乱的刺痛剥离,景非容缓缓睁开眼,拧着眉轻微喘息。楚雁川在他后颈上再抚了抚,道:“北域不比南域,尤其是枯泽之境附近,魔气浓重,邪祟环绕,初次来此,难免不适应。”
  可景非容却觉得不止于此,即便是魔障,身为天界龙族,自有强大的灵息对抗。他在南域遇过无数穷凶极恶之魔,披坚执锐数百年,哪怕是当年断了手臂被困于邪阵之中,也未曾心悸至此。何况枯泽之境的封魔印镇压邪魔近万年,术量无度,周围万不该是这般。
  耳边忽然传来细小声响,几缕碎发被不明来处的暗风吹得微动,景非容眯了眯眼,衣袖下的指尖不可察地动了动,甫要出手,楚雁川已然快他一步,利落抬手往前狠狠一攥。
  空无一物的前方,一道黑影瞬间由虚化实显了形,伴随着嘶厉哀嚎,被楚雁川扼住脖颈的魔迅速分裂消散,最终化为一簇青色火焰,楚雁川翻掌一握,将其彻底碾灭。
  不止这一个,景非容凝神静默片刻,调动灵息梭巡一圈,察觉四周早已布满魔祟,想来该是早有预谋,抑或是——这根本就是楚雁川他们在北域日日所要面对的。
  簌簌几声,十几丈外,有魔祟突起,卷着沙尘直朝面门而来,楚雁川眉头微敛,正欲迎战,眼睛却忽然被一只手覆住,掌心温热,不容抗拒地逼迫他闭上干涩的双眼。
  “帝君早上才受过伤。”耳边传来景非容清澈干净的声音,有种蓄势的冷静,他说,“现在该要好好休息。”
  不等楚雁川言语,景非容抬起另一只手,掌心向上轻勾指尖,遥远天际顿响凄厉剑鸣,一道银白剑光刺破黑云,挟着尖利冷风穿空而来,景非容扬手一握,那柄纯黑圣剑已瞬时执在手中。圣剑有灵,自行脱鞘一寸,刃上寒光顷刻照亮他的双瞳。
  楚雁川再睁眼时,景非容已单手执剑,飞身而上,周身灵息四起,在魔界黑空中闪着胧胧莹蓝。
  风云涌动,楚雁川立在原地微微仰头,望着正在激战的少年神尊,一双美极的眼静似山雪,细究时才能捕捉到几丝微澜。
  六界厮杀几万年,这似乎是第一次有人将他拦在身后,可惜有的人生来位居前列,哪怕再后退一百步,该要承受的,也一样都不会少。
 
 
第9章 
  剑影凛冽,风息卷着浓浓灰烬迎面扑来,吹动楚雁川的衣袍与长发,他静静立于原地,偶有几个散魔朝他袭来,楚雁川岿然不动,面色沉静地抬手将其击碎。
  北域之魔与南域确有不同,不仅术法诡秘,意识也更强,景非容甚至能依稀分辨出其中几张面孔,已经接近人脸,模糊地镶嵌在畸形的黑红躯体中,有种阴森扭曲的恐怖。
  这些年来,魔界出没的多为散魔,形态混沌,意识不全,一旦有人形显具的魔君出现,便是免不了的恶战。只不过在天界与冥界的管辖之下,即使群魔偶有异乱骚动,也终归成不了气候。但如今不断出现人态初显之魔,而北域异况频发,景非容稍一作想便可知,与封魔印脱不了干系。
  北域,封魔印,枯泽之境。
  这是景非容全然陌生的领域,一方面是众官各司其职,他一个上岗才几百年的小将军,虽是天界五殿下,但也无权过问冥界辖区。另一方面便是天帝,几乎是毫不掩饰地明令禁止景非容踏足北域。
  可天帝今日却让他来北域。
  景非容来时还兴冲冲乐呵呵,到了现在,疑惑之意错综复杂地攀上来,他收剑回身时望着站在风沙里的楚雁川,越发觉得事有蹊跷。
  剑入鞘,景非容往回走,他身上的灵息还未平复,带动发尾翻飞,衣袂飘扬,面上是少见的肃穆与冷冽,再加上心中困顿纷杂,眉头拧得愈紧,瞧着仍是杀意满满。
  楚雁川朝他伸出手。
  景非容愣了一瞬,周身灵息霎时平复,如收拢的翅,整个人沉静下来。他微微瞪大眼睛,有点不好意思,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听话地伸出了手。
  楚雁川握住景非容的手,垂眸看向他的手心,问:“五殿下方才受伤了吗。”
  “没有。”景非容眨巴着眼睛盯着楚雁川的脸,自打他上战场,战事结束后便从未在意过小伤小痛。天帝向来只看重战果,而对于哥哥姐姐们来说,五弟的小命还在就好,受伤终是难免,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但是楚雁川不一样,昨晚主动给他疗伤,现在还拉着他的小手手问他有没有受伤。景非容觉得自己被温温柔柔的关爱包围了——帝君虽然看着清冷淡漠,但对自己真的好好哦。
  他好爱我。
  “帝君。”
  楚雁川抬眼:“怎么了?”
  景非容面上装得一派平静:“帝君这么担心我?”
  楚雁川顿了顿,然后点头:“是。”
  景非容觉得这魔界都要开出花来了,头顶一片艳阳天,白云软绵绵,风光大好。
  “五殿下。”楚雁川在景非容的掌心一拂,那道蓝色图腾便缓缓浮现,楚雁川轻声道,“知道这图腾是何物吗?”
  景非容点点头:“四姐告诉我,这是开古神尊们独有的镇压邪祟的图腾。”
  嘴角的弧度有些控制不住,景非容停了会儿,才继续道:“帝君既然给了我,我会好好保管的。”
  “五殿下能这样想,那便好。”
  楚雁川牵着景非容的手行至枯泽之境的结界边缘处,将他的掌心贴过去,结界便悠悠浮现出了形状。同一时刻,景非容望见封魔印上方那片模糊的淡蓝色瞬间浓郁了几分,而后其中的纹路一点点清晰起来。
  与他掌上的图腾完全相同。
  “殿下也看见了。”楚雁川慢慢开口,“封魔印之中的邪祟已有人形,这些年来北域极不太平,是因为结界与封印效力渐微,邪祟得以释放魔灵供养周边各魔,滋长孽力,吸引混沌散魔主动入印献祭,以此增长邪祟本身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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