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诟病(近代现代)——池总渣

时间:2020-10-26 11:43:04  作者:池总渣
  祁薄言自从摘下帽子后,眼睛就没离开过纪望。很显然,他从纪望脸上得到了自己所满意的反应,他随意地把头发拨在脑后,步步靠近纪望:“喜欢吗?”
  然而祁薄言没能成功抱住纪望,因为他被对方的胳膊肘抵在了胸前,无法靠近。
  祁薄言没有强求,步出厨房,边走边脱衣服。
  纪望看着昂贵的名牌上衣直接扔到了厨房门口脚踏上,有点心疼:“你能不能好好脱!”
  本来没想管,实在忍不住,纪望追出去把衣服捡起,却见前方祁薄言已经脱光了衣服,目光一落到那完美身体上,顿时被粘住了,纪望手里捏着衣服,一时都忘了该直起腰。
  祁薄言注意到了,手指在内裤边缘滑了一圈,勾起,再松开,内裤皮筋打在皮肤上,很响,他恶作剧般地笑着:“好看吗?”
  纪望猛地回神,把手里的衣服砸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谁允许你用我的浴室!”
  祁薄言没搭理他,纪望更不可能把屋里这个裸男推到外面去,那真是头条新闻,一夜爆红,黑红。
  无可奈何,纪望只能把落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刚放到洗衣机中,他就想起个事。
  他将脖子上的项链戒指摘下,收到了柜子里。
  去剧组的时候,纪望不会经常戴这条项链,因为角色缘故,妆发服饰都有要求。
  但是日常时基本不离身,链条都断了几次,回回都断在床上,没有弄丢,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保护它。
  纪望收好项链后,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实在觉得目前这个状况荒唐。
  祁薄言回来了,任燃也回来了,一个两个都当作当年无事发生,弄得满心介怀的他,才像是那个不正常的人。
  真正不正常的人从浴室里探出个头:“牙刷!”
  纪望不情不愿地翻出新牙刷,递给祁薄言,男人半个身子从浴室门后探出来,湿润的长发贴着瓷白的身体,一滴滴往下淌着水。
  祁薄言接过了牙刷,问:“你家为什么会有新牙刷?”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在说,来纪望家过夜的客人是不是很多。
  纪望根本不想答,也没答的必要,他视线绕过了祁薄言迷人的肉体,停在了祁薄言的颈项处,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项链是什么,祁薄言就转身站到了淋浴喷头下,还向他发出邀请:“一起洗?”
  他的回答是替祁薄言关上了浴室门,紧接着联系小旭,问他要李风的电话号码。
  祁薄言发疯就算了,他的公司和助理应该不会跟着他一起发疯。
  虽然艺人闲暇时间是自由的,可这自由也得有限度。
  他相信祁薄言的公司一定不会愿意看到他跟一个alpha纠缠在一起,说不定公司内部已经知情,甚至警告过祁薄言。
  祁薄言这个性格大概不可能听话,开罪狠了公司,肯定会被穿小鞋。
  越想越远,最后无法控制地替祁薄言操起心来,纪望心有不甘地想,为什么这个习惯都放置了六年,还没有从他身上抹去。
  小旭发了一串号码过来,纪望拨通后,对面很快接起,纪望报出自己身份,李风立刻道:“纪老师,祁爷是不是在你那里?”
  纪望果然猜中了,任性的祁薄言是偷跑过来的。
  李风着急道:“之前为了甩狗仔我们分开上了车,哪知道中途祁爷就把司机赶下去,自己不知道开车去哪了! ”
  纪望正打算报出自己的地址,手机就被一只湿润的手夺走,身后的祁薄言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掐住了纪望的后颈,指腹在那温热的颈项上威胁性地捏了捏,对电话里的李风说:“明天我就回去。”
  李风不知道说了什么,祁薄言不耐烦道:“别管我!”
  “别管我!”这句话将纪望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印象深刻的回忆,总是没法轻易抹去。
  因为六年前的祁薄言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在纪望刚和祁薄言刚在一起的时候。
  同样在这个屋子,同样的两个人,不同的是祁薄言说这句话的对象是他。
  事情的起因是刚在一起时的那会,祁薄言手机经常响起,又被他自己挂断。
  挂的次数多了以后,纪望忍不住问是谁的电话,对方扔了手机,说是无关紧要的人。
  这事很难让纪望不去在意,要知道祁薄言跟他在一起之前,与人的关系确实一塌糊涂。
  他本以为小男友是个喜欢omega和beta的omega,自己只是把他“掰直”了,恋爱以后,他才发现原来他是被“掰弯”的那个。
  所以又是哪个旧情人?
  何况纪望在这段关系中,本就被动,刚在一起,他不想这么快分手。
  即便身边的朋友,没一个看好这段恋情。
  手机响起再次时,祁薄言在洗澡,纪望盯着手机,内心天人交战,很想去接。
  如果是以往的任何一个恋人,纪望都不会干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可这个人是祁薄言,是纪望追得千辛万苦,终于从天上摘下来的星星,水里捞出来的月亮,恨不得拿整个心房装下的全部。
  纪望经不起失去,更受不住背叛。
  他拿着手机,忍得千辛万苦,直到祁薄言走出,看见他手里自己的手机。
  纪望握着手机,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又不知道该辩解什么。
  祁薄言走过来,夺去手机:“你做什么?”
  纪望:“你的手机……总响,所以……”
  祁薄言说:“别乱动我手机。”
  纪望闷了一口气,只觉得脑袋那根神经都被这口闷气冲得一阵乱跳,他道:“行,这次是我错了。”
  祁薄言:“你道歉的语气太差。”
  竟然还点评语气?忍无可忍,纪望打算去阳台抽根烟,祁薄言看出他的打算:“你不是说要戒?”
  纪望敷衍地应了句:“明天戒。”
  阳台上的玻璃窗倒映着客厅的景象,祁薄言拿起手机回拨了电话,表情不算好,也不太差。
  很快祁薄言就笑了起来,纪望含了口烟,来到了祁薄言面前。祁薄言还不知他想做什么,纪望就已经吻了上去,把那口烟直接渡到了祁薄言的嘴里。
  祁薄言呛咳出声,用力地推开了纪望,眉头拧得紧紧的。
  纪望出了口气,总算心情好了点,笑了出来。祁薄言咳嗽完,用沙哑的声音对电话那边说:”今晚我过去你那。“
  纪望的笑容僵住了,祁薄言挂了电话,纪望下意识去拉他的手:“你去哪?”
  祁薄言甩开了他的手:“别管我!”
  纪望至今都记得,祁薄言对自己说出这句话时,他当时感受到的心悸和难受。
  勉强诶从不好的记忆中抽身而出,身后的祁薄言正玩似的捏着他的颈项。
  纪望拍开了祁薄言的手,起身往门口走。
  祁薄言拉住了他:“你去哪?”
  纪望冷冷回眸:“别管我!”
  作者有话说:补充了点内容,ios用户可清楚缓存再看,安卓用户好像会自动更新
 
 
第16章 
  不知是不是相遇以来,祁薄言已经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面对纪望这声语气极冲的你别管,祁薄言也没有动怒,甚至无奈地笑道:“这是你家,你打算去哪?”
  纪望心情持续糟糕:“你也知道这是我家,闯进来的是你。”
  祁薄言挂了李风的电话:“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
  就像哄闹脾气的男友,祁薄言的声音又低又哑,带了些许纵容的意味,大约也知道自己今晚死皮赖脸的非要进来很过分。
  如今他们的角色好比对调,哄人的那个成了祁薄言,闹脾气的是纪望。祁薄言站起身:“这么晚了,你还能去哪?”
  不知怎么的,纪望脑子一抽,故意道:“我挺多地方去的,除了我家。”
  祁薄言哦了声,语调抑扬顿挫:“宋格?小旭?方知平?红姐?文小永……”祁薄言把与纪望相熟的人名一一说出来,看着纪望越睁越大的眼睛,祁薄言平静地笑着,补上了最后一个人名:“还是才回国的任燃?”
  纪望心惊胆战道:“你怎么会…… ”
  这些人里有好几个是他近几年才认识的,为什么祁薄言会知道得一清二楚?是调查他了吗?
  还有任燃回国,祁薄言怎么会会知道,难道他们两个竟然还有联系?
  纪望真心觉得自己没救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担心这个。
  祁薄言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说了可怕的话,还托着下巴冲纪望露出了一个官方的笑容,很假,但美。祁薄言说:“哥哥,我还知道很多事,你想让我知道的,你不想让我知道的。”
  这话听着玄乎,纪望缓过那阵鸡皮疙瘩,异常费解地问:“你纠缠我做什么?”
  这个问题他问得很诚恳,他是真的不知道祁薄言为什么时隔六年才来纠缠他。
  要是深爱,为什么当年不珍惜。
  要是真爱,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找。
  祁薄言知道怎么爱人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和当年一样任性妄为,喜怒无常。
  祁薄言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因为喜欢。”
  面对这声喜欢,纪望内心无波无澜,大概是因为祁薄言在他这里的信任度早已归无,以至于祁薄言的每声告白,对他来说都是谎话连篇。
  祁薄言柔情蜜意地表白,又冷酷无情道:“今晚你哪都不能去,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
  说完祁薄言仿如想到那个场景:“好像也不错。”
  这种话,纪望倒不会怀疑,毕竟祁薄言是个疯子。
  纪望只能丢下一句:“你今晚睡沙发,明天一早就滚。”
  说完他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特意反锁上门,生怕他洗到一半,祁薄言进来作妖。
  倒不是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而是怕发生点什么流血事件。
  等洗好出来,纪望发现客厅已经没了人,进卧室一瞧,祁薄言已经占据了床,还贴心给纪望留了一半,连头发都没擦,呼吸匀长,已然深眠。
  纪望上去就是连拍带掐,把祁薄言从好梦中惊醒。
  祁大明星再深情,起床气都重,面如锅底道:“你是要弑夫吗?把我累死了你好当寡A,去招惹一堆omega回来给你生孩子是不是!”
  纪望被他一番话噼里啪啦地往身上砸,忍不住狠拍祁薄言一把:“你头发湿成这样,睡个屁!”
  祁薄言重新闭上眼,不管不听,还翻了个身,没搭理纪望。
  纪望动作很大地下床,没有要在卧室留宿过夜的意思,反正他家是两室一厅,他去把另一个房间收拾出来,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计划得很好,却架不住心里犹如烧了一把火,灼得纪望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进了梦乡,却梦到祁薄言湿着头发睡后,第二天发起高烧,还要去赶通告。
  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结果因为头晕从台上摔下。身处台下的纪望目眦欲裂,拼死跑过去,才勉强接住了祁薄言,男人沉甸甸压在他身上,笑得心满意足:“你还是舍不得我。”
  纪望醒了,惊醒的,房间里黑黝黝,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道呼吸声,是祁薄言偷偷摸摸地过来了,爬上了他的床。
  他伸手一摸,一把湿润的发,指尖捻几下,湿得要滴水。
  纪望叹了口气,开灯把人叫醒。祁薄言才偷摸着过来,自然没有睡熟,一双眼明亮地睁着,犹如在期待着什么。
  祁薄言的睡衣扣子还特意只系了一颗,撑着胳膊起来时,衣服滑下,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浑身上下,明目张胆地写满了色诱两字。
  纪望铁面无私地出了客卧,身后祁薄言的声音追了出来:“你是蜗牛吗?成天挪窝!”
  没多久,纪望就重新回了房间,手里拿着一个吹风筒,是高级品牌,价格很贵。
  可能是因为一分钱一分货,买来六年了,还没坏,平日里用着挺好,风力强,吹得快。
  当年买给祁薄言用的,花了纪望寒暑假去打工存的老婆本。当时觉得值,因为老婆本用在老婆身上不心疼。
  现在纪望的一个月的工资能买好几个这种吹风筒,他都不想给祁薄言用,因为觉得不值。
  纪望把吹风机砸在床上:“吹完再睡,我的床垫不能沾到水。”
  祁薄言看看吹风筒,又看纪望:“像以前那样帮我吹。”
  纪望没理他,这次是真走了,回到主卧,关门反锁。
  没多久,他就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分明很吵,这次纪望却很快就睡着了,一夜好眠,甚至没做什么梦。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拉开窗帘,屋外是难见的好天气,纪望是看到窗玻璃的反光,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乐的,他收拾心情,开门出去。
  客厅里安安静静,已经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纪望脸上的笑没了,他习惯性地给自己接了杯水,坐在沙发上饮,全程都怔怔的,满脸失魂落魄。
  纪望就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他把水杯放下,却发现沙发上搭着祁薄言穿过的睡衣,阳台上还晾着祁薄言的衣服。
  他不信祁薄言真敢从他家裸奔,去客卧一看,床上堆满了纪望的衣服,好几套的衣架都被拆下来,放到一边,明显是祁薄言挑过的。
  看来祁薄言对他的品味不敢苟同,整个衣柜的衣服都被搬空了,都堆在床上。
  空气中溢满了祁薄言的信息素味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故意释放了多少。
  纪望拿起一件衣服,上面全是祁薄言的味道。
  “这人是狗吗?还标记领地。”喃喃自语中,纪望忍不住又笑了。
  来到客厅,桌上有一个碟,碟上扣着碗,旁边一张龙飞凤舞的留言贴:“走了,想我记得给我电话,号码没变,东西吃完。”
  把碗翻开,纪望就笑不出来了,焦黑的鸡蛋,硬邦邦的培根。
  纪望直接把盘里的东西扫进了垃圾桶。
 
 
第17章 
  宋格的电话来时,纪望正在跑步机上,他气喘吁吁地喂了声,就听宋格猥琐道:“哟,咱们望哥在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