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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成攻之路(近代现代)——倦天涯

时间:2020-10-26 11:45:13  作者:倦天涯
  “啊——老生姜存心让我喝西北风的嘛……”
  赵容爽失落地抱着那几卷画回来,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子,心想:这房子空荡荡的,要是装满了钱该多好?
  赵容爽还在想以后开了学该怎么搞钱,只觉得身心俱疲,于是一下子倒进床上。
  他心里默默叹气,想着那个不要钱的“傻蛋”——粉红色的Mr. Mao多好啊?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可以不爱Mr. Mao呢?这“傻蛋”真是没被教育好!他要是真有钱,以后做了同学能不能借点给我呢?白送的也好啊,就当时帮他践行了社会好青年该做的事情?唉,我可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大好青年!太善良了!穷成这样还能事事帮别人考虑,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
  赵容爽傻傻地笑着,就这么做着被“六百八”送钱包养的□□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评论即得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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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江某人有云,“生活无趣,不作不行”。但他作天作地仍觉得无聊透顶,直到某天他接到了一封环球免费游的邀请函……
面对这明显有诈的信件,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从此踏上了“环球生死旅”。
他坐在绿皮火车上和某位大佬面面相觑,大佬不理他;他在乌漆嘛黑的鬼屋里和大佬面面相觑,大佬不理他;后来他躺在沙滩上和大佬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什么……
大佬刚刚这是……亲过我了??
当江正月生得知这是勇敢者的游戏,他感到颇为骄傲。
江正月生:我被选过来是因为我有勇又有谋!
游客甲:不,不是!是作!
谢永补刀:作出来的勇,作没了的谋。
看着大佬手撕鬼面,铲剁海怪,伞挡弹雨,一系列操作怎么好死怎么来……
江正月生脸一黑:你应该改名谢作作!谢谢!
谢永:我作是凭实力,你?
江正月生脸一白:什么?
谢永:凭智障。
后来江正月生救回大佬一命。
江正月生:你还敢说我是智障吗?
谢永:不敢了,老婆。
江正月生:?!!!
    
    ☆、初见重逢
 
  赵容爽早已在内心刻画出了一万个那傻蛋“六百八”开开心心把钱送到他手上的情景,虽说他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开学,但为了能够快点和他的小傻蛋相见,赵容爽终归还是乖乖地按时报道。
  不过,他好像有点天真?
  赵容爽看着空荡荡的教室,怎么,有点肠子都悔青了的感觉??
  这时班主任老王刚好从他座位边上走过,“老师,不是说今天下午报道的吗?”怎么就这几个人……
  赵容爽环顾四周,教室里只零星地坐了几个人。
  老王叹一口气,早已经接受了“门第凋零”的事实,安慰赵容爽,也当作是安慰自己,说:“没事,过几天他们就来了。唉——这时候大家都挺忙的……哈哈……”
  忙着游山玩水、快意人间,呵呵。
  老王看着教室里几位学生脑袋不太灵光的样子,再次叹气,说:“你们自习吧!等人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上课。”
  “等等!老师,您知道那个状元来了没有吗?”
  老王摇摇头,老王把这几个小崽子留在教室里,自己出门溜达去了。
  小傻蛋也没来?
  赵容爽用力地甩两下头,把“我感觉自己比小傻蛋还要傻”的错误想法甩出去,又想着怎么混出去把画给卖了。
  突然,他肩膀被人拍了拍。那是坐在他后座的一位男同学,那男同学笑着打招呼说:“嘿,同学,你是新来的吧?我叫江天宁,大家交个朋友呗!”
  赵容爽奇了怪了,“难道大家不都是新来的吗?”随后又露出一个怜悯的表情,“哦,不好意思,没反应过来,你留级啊?”
  “我……”江天宁差点没被赵容爽气晕过去,他想着这人嘴怎么这么欠呢?但江天宁到底是个热心好市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道:“不是留级啊……你有所不知,这个班上基本是Y市二中初三零班直接录取过来的,我们都是老同学了!”
  江天宁指了指在座的其他几位同学,那几个人也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哦,我知道了——那你认识那个考680的小傻……呸呸呸,错了,是那个考680的大学霸!”
  “认识啊!我泽哥!”一提到那位学霸,江天宁就激动万分,随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问赵容爽:“嘿,我说,你该不会也是慕名而来的吧?”
  “什么?”
  “哎!你不用掩饰了,我都看出来了——你是我泽哥外校的小迷弟对不对?其实承认也没什么,毕竟我泽哥魅力这么大。没事儿啊,我们班为了我泽哥留在一中的多呢!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回头我跟泽哥打声招呼,要个签名啥的也没什么问题……”
  赵容爽:……
  “那我还真是要多谢你啊——哦,对了,你是不是姓史?”
  “什么?我叫江天宁啊……刚刚不是做过自我介绍了嘛?”
  “哦,不好意思,我给忘了,还以为你叫史珍香呢……”
  江天宁原地裂开了,教室里其他几位同学就在一边偷着乐,赵容爽拍拍江天宁的肩膀,说:“误会误会,不要见怪啊——外套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江天宁机械地把外套递给赵容爽,赵容爽身上本来就穿了一件外套,现在又加了一件,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其他同学难免觉得他神经可能有些不大正常,江天宁更是深有体会,心想自己这运气也太背了点——泽哥没遇上,倒是遇上个傻子!
  赵容爽哪管那么多,挑了一个可以晒到太阳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就面红耳赤、全身发热了。这是他从前惯用的逃课技巧——他骨子里就是个不会安分守己的,偏偏要伪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以此瞒过所有他心里尊敬的人。
  赵容爽做出一副病怏怏的愁容来,仿佛黛玉拂柳般的柔弱,挪着沉重的步子就去办公室找老王了。
  “呀!还真是有点烫!额头上还出了这么多细汗!”
  老王用手指碰了一下赵容爽的额头,想着学校医务室现在也没有人,就要亲自带他去校外的医院看看。
  “不用了,谢谢老师……我可能就是有点不舒服,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的语气尽可能地娇弱,神色尽可能的困倦。老王在生活中是个心疼学生的,立马就准了赵容爽的假。
  赵容爽装病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离去的时候脚步拖沓,好像下一刻就要晕倒似的。老王在后面看着,心里就直骂校长不是人——好好的学生,就被教育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老师,真是对不起了,让您瞎担心了。”
  赵容爽在心里默念了一千遍“对不起”——唉,老王这么好的老师,我怎么可以这样欺骗他呢?赵容爽啊赵容爽,你可真不是个好孩子!
  可是没办法啊——到时候学费一交,现在不去赚点钱,那就要去喝西北风了!老王这么心疼我,肯定舍不得我去喝西北风的!我是个自立自强的好孩子!
  两个小人在心里打了几百个回合,最终“自立自强的好孩子”大获全胜——这也是一贯的结果,要不然,赵容爽又怎么会顽强地活到现在?
  赵容爽到了住处,又画了几幅画,等到了傍晚才拿着那几幅水墨画到一中附近的公园去卖。
  “你看这幅画!《青山隐隐水迢迢》!你看这远山、这月色——我可是画了几天才画出这种效果出来的!还有这幅《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各位父老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幅画,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不要998!不要668!只需288!”
  “唉!我自幼学画,热爱着这世间的一草一木!我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用我饱蘸深情的笔墨,画出我所热爱的一切——你看这些只是画,我看却是我的喜怒悲欢,这是我人生最深刻的感情呀!”
  “奈何家贫,无以为继……我又是个不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只能卖画以贴补家用……仔细想想,却是有辱斯文……惭愧!惭愧!”
  赵容爽这又是大吹大捧,又是顾影自怜的,自我营销做得实在不要太好!而且他坚持一幅画卖两三百的高价,路人见了,不但不对这样的淘宝上几十块钱就可以买一幅的画嗤之以鼻,还要夸他是个自立自强的典范,而且还具有才华横溢、身世坎坷这样的悲剧气质,再有这样坚持初心的气节,纷纷掏钱买账。
  他们大概也觉得自己买的不是画,他们买的是一个自立自强的少年的拳拳赤子之心啊!
  眼看赵容爽即将卖出最后一幅画,他摊子前面路过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少年虽然戴了口罩,但在气质上与众不同,他穿了一件白色T恤,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肤色白得可以反光,他手上拿了许多灯光·气球,就停在离赵容爽摊子的不远处把气球免费送出去。
  就这一会会的功夫,画摊前的人群一下子被吸引过去。
  赵容爽拿着他手上最后一幅画呆在原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自带主角光环的男人?
  呸呸呸!抢我生意还主角?我看就是个大反派!
  那少年的气球没一会儿就发完了,人群也就一哄而散,他走到赵容爽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指赵容爽手上的画,问:“这画,你还卖吗?我身上刚好有三百现金。”
  “哼!不卖了!收工了!”
  赵容爽气鼓鼓地转身离开,他才不要卖画给大反派!
  他回来之后就安安分分地在班上坐了几天——至于是不是在自习,就有待考论了。
  他本来对别人的外表不会有过多的关注,因为他总有谜一样的自信,认为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如果要欣赏一张美丽的容颜,那每天早上对着镜子多看自己几遍就好——这也是他这几天下来,常常记不住班里谁是谁的根本原因。
  但这次不一样,班里来了又来了一个新同学——从那位新同学被老王领上讲台起,赵容爽就一直看着他挪不开眼睛,怎么说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就一直回想是在哪里见过,画纸上的线稿都没继续画了。
  那位新同学也看到了赵容爽,冷淡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个温润的笑来。
  嘿!这么看我,难不成还真见过?
  那位新同学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不似先前有的同学的拘谨、或者紧张、或者活泼、或者幽默,他像是到一家企业面试,持重、端庄、严谨……甚至透露出几分高贵?
  还真是,高贵,无与伦比。
  我俩真是一类的人!赵容爽心里美滋滋的。
  台上的同学开口说话了,他声音说不清楚是冰冷还是温润,总之格外好听,“大家好,我叫周泽文。”
  周泽文……
  赵容爽回头问江天宁,“你泽哥啊?”
  江天宁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使劲点头表示肯定。底下时而有些交头接耳的声音,无非都是在议论这位周大学霸过往的光辉事迹……
  “他呀?”赵容爽看着讲台上那个人,感觉不太好骗的样子,于是“因爱生恨”,给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周泽文没看到他的大白眼,下了台就选了赵容爽身边的一个空位。
  “同学你好,我可以坐在里面吗?”
  周泽文指了指赵容爽里面的那个空位,示意赵容爽让他进去。赵容爽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倒是后面江天宁一直指着他身边的空位,让周泽文和他一起坐——不过周泽文没看到。
  赵容爽表面上温和地笑,并且十分“乐意”地给他让了个位置,其实心里是:为什么有一种被强女干的错觉?
  赵容爽怀着这样一种错觉,努力地在画本上写写画画——他心里总是想起“傻蛋六百八”坏他好事的情景,怎么也不能静下心来。
  他瞄一眼他的新同桌,结果更生气——我在这边被你搅得心神不宁的,你居然还能认真写作业?还嘴角含笑?
  不行!简直太可恶了!
  赵容爽用手肘顶顶他,把草稿本往他课桌上送: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周泽文:见过,那天你在公园卖画。
  赵容爽傻了:完了,卖艺为生被同班同学看见了!感觉有点羞耻是怎么回事?
  周泽文继续写:你画画很好看。
  然后看着赵容爽,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脸。他一笑起来,就眨着一双星星眼,十分明亮清澈,好像那双眼睛里装着的一整个星海也笑起来了一样。
  赵容爽本来还在想着“傻蛋六百八”坏了他奖学金大计,实在是可恶。但一听周泽文这么笑着夸他,就又是另一种想法了。
  于是鬼使神差地,在周泽文的字下面再添了一行:那我可以送你一幅,不要钱。
  写完就后悔——跟什么过不去,非要跟钱过不去?一幅画两百块啊!那是两百块啊!
  呜呜……肉疼……
  肉疼是肉疼,但一定要保持微笑!
  赵容爽继续“友好地”微笑。
  周泽文:谢谢你。
  “容爽,你的字要好好练呀!我看你中考比泽文少两分就是少在字上。”
  老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显然已经看到两个人纸上交流的内容。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来,赵容爽本就难以维系的笑容瞬间垮掉。
  他仔细打量周泽文写的字,只见那一个个清秀的汉字整齐地码在本子上,入目十分清爽干净,给人一种字如其人的真切而且惊奇的感受。本来这样一手好字,应该让人产生一种油然而生的赞叹和敬佩,但因为中间插了赵容爽的犹如龙走蛇行的几行字,瞬间掉了几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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