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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成攻之路(近代现代)——倦天涯

时间:2020-10-26 11:45:13  作者:倦天涯
  “行了!老干部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也不知道是在外面跟哪个小混蛋学坏了。”
  “确实是有点混蛋……”
  周泽文这么说一句,就要踏进校门。
  “泽文!”洛书景听到周泽文的声音比赵容爽还要激动,直接拖着赵容爽就一起站出去了。
  周泽文余光瞥见这两人勾肩搭背的惊喜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好巧!又见面了!”李易先向他们打了招呼。
  “李易你先回去。”周泽文说。
  等李易走得远了,他又转向赵容爽等人,粲然一笑道:“下次偷溜出来记得躲在隐蔽一点的地方,老王晚上也喜欢出来吃夜宵,别被他看到了。”
  “嗯,好,下次再也不偷溜出来了——我一直都有好好学习的!”
  “我也有好好学习!”
  看着赵容爽和洛书景这么积极,林安琪也跟着说一句:“泽哥,我也……”
  周泽文推一下眼镜,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三个人,只得“嗯”一声。他抬脚要走,却被赵容爽拉住。林安琪是知道这两个人的经历始末的,十分有眼力见地拉走了洛书景。
  “嘶——”胃部又传来一阵抽痛,赵容爽不由得哼出一声。
  “怎么了?”周泽文扶住赵容爽,神情难掩紧张。
  “没事……泽文,我就是想你了。”赵容爽瓮声瓮气地,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靠在周泽文的肩膀上,又呜咽着说:“泽文,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你回来吧——只要你能回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泽文,我每一天都好想你——对不起,刚刚我又骗你了……我没有好好学习,我上课走神,我忍不住想你。有时候我故意走神,想你想得睡着了,就可以梦到你了。”
  “所以,这就是你学习退步的理由吗?”周泽文细声询问,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腰间。
  瘦了。
  这是周泽文对赵容爽的第一感觉。
  赵容爽不说话,拿鼻子蹭一蹭周泽文的脖子。“泽文,我想你了。”
  “哪里想了?”
  “脑子和心说我想你了——你带走了我的灵魂,所以我的肉|体也十分想念你。”
  这句话说完,胃部又是一阵抽痛。赵容爽一下没忍住咬住了周泽文的脖子,“呜……”
  这一咬又让周泽文红透了脸,“赵容爽,我劝你节制。”
  “可是我好痛……”赵容爽双手抱紧了周泽文,牙齿虽然松开了周泽文的脖子,嘴唇却依然贴着。
  赵容爽这么一说,周泽文瞬间就没了脾气。他一面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给予安慰,一面轻柔地问赵容爽:“哪里不舒服?”
  “肚子……胃……”月光下赵容爽撒娇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周泽文说自己那一刻没有心软没有情动肯定是假的。
  他把赵容爽扶着去了501,又帮赵容爽打电话请了假,然后给赵容爽热了一杯牛奶,“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
  “那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赵容爽拉住周泽文。
  “不行,我今天还有事——但我可以陪你到十一点。”
  “看书你可以在我这里,我不会打扰你的!”
  周泽文摇摇头,没肯留下来。
  “那我明天不要你陪我去医院了,你好好学习,请假又要耽误学习了。你快回去吧,我没事的。”
  “好。”
  赵容爽没想到周泽文会就这样离开,他还以为他生病了周泽文会多陪他一会,他还以为周泽文刚刚已经原谅他了。
  原来,他自作多情的毛病从未痊愈。
  这病去了医院也治不好啊……
  “等到了时间我来接你。”
  这是李易送周泽文到校门口时说的话——所以,泽文说可以陪我到十一点,是因为十一点之后李易要来接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容爽——一个给由于过度脑部而单方面失恋的男人。
    
    ☆、有病得治
 
  赵容爽情绪低落,夜里疼得睡不着觉,清晨闹钟用那刺耳的铃声把他叫醒,他抬手把闹钟砸在地板上。
  好了,清净了。
  以往闹钟响起时,他总有一万个冲动要把它砸碎了——心想自己这条小命迟早要猝死在铃声当中。但由于他理性的克制,他向来“闻铃起床”。
  这一次闹钟终于碎了,它再也不会吵人清梦,算是彻底死去了。但跟着死去的,还有别的什么。
  赵容爽有片刻的抓狂,有一腔的悲伤和愤怒都无处发泄,就只得蜷起身子坐在床上,把双手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中。
  这种情绪,是对自己无能的悲愤。
  他也许再也等不到周泽文来喊他起床上学了。
  周泽文去了别的地方,他不愿意和赵容爽朝朝暮暮。
  赵容爽一动不动,盯着床单发呆。
  “叩叩叩。”三下十分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谁?”赵容爽喉咙有些哑,他想肯定又是老王派郑越凡来叫他去上学。
  但等他打开501的门,看见的却是章若若。
  “是你啊……”
  赵容爽对谁来敲门这件事并没有太多执念,开了门,就回身坐到沙发上——周泽文昨天晚上就帮他请过今天的假了,说是要去医院检查的,但赵容爽没有去上学的欲望,更没有去医院的欲望。
  “容哥你怎么还没起床?早读都上课了!”章若若见赵容爽还穿着一身睡衣,脸色也不太好,自作主张地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发觉他正烧得厉害,惊呼一声:“呀!好烫!”
  赵容爽瞥她一眼,轻蔑于她的大惊小怪,身子往后一仰,闷声道:“发烧而已,又死不了。”
  “是死不了,但是会傻啊!容哥你现在已经够傻的了,不能再傻下去了。”章若若如是安慰,但赵容爽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并没有被安慰到。
  “是泽文让你来的吗?他自己都没来。”
  赵容爽想到周泽文昨天是答应了要陪他去医院的,但是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赌气的话没有过来。他又开始生自己的气——明明做错了事的人是他自己,怎么还有理跟泽文赌气了呢?
  难怪泽文不喜欢我。
  赵容爽意识到自身的缺陷,更加懒得动弹了。
  “容哥,咱有病就得治——听说你是胃疼啊,胃疼可难受了,你是不是没有规律饮食?”章若若轻轻地拉一拉赵容爽的衣袖,示意他去洗漱换衣。
  赵容爽把手往里一缩,避开了章若若的触碰,低声说:“你去上课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学习,不值得。”
  他这么说,心里认定了自己在周泽文心中“不值得”的地位。
  章若若当然知道他这话里有话的意思,埋怨道:“哎呦——我要是真走了,不知道某人背地里是不是又要哭鼻子了?男人呵,就是矫情。”
  “你去上课吧,待会我自己去医院就是了。”赵容爽这么应付一句,就开始去洗漱了。
  自己的命还是得自己珍重着,留着命才能讲以后的事。赵容爽心神有些恍惚,站着的时候差点昏倒。但他只是在心底暗暗嘲讽自己一句“油尽灯枯”,也就没在意什么。
  章若若还是不肯走,非要和赵容爽一起看到检查结果才罢休。
  “等我回来把单子拍给你看还不成吗?晚自习还想不想多考点分了?快去复习!”赵容爽不胜其烦地把章若若拉到门外,又迅速地把门锁上,这才得了个清净。
  这嘴碎的,比闹钟还烦。
  赵容爽弯身把闹钟从地板上捡起来,检查了一遍,最后诊断它以后是不能用了。
  这闹钟买来没多久,最开始的时候他是用手机闹铃,自从和周泽文住在一起,就是周泽文每天叫他起床——那种不同于闹铃的温柔又谦和的方式,即便每天晚睡早起,但只要睁开眼,见到的是自己心爱之人,哪怕困顿,也觉得幸福。
  但那之后再没有哪一次起床,不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手机闹铃赵容爽选的是最刺耳的,不这样不足以在早晨5点55分吵醒一个两三个小时前才睡着的人。
  但后来他买了一个价值38人民币的闹钟来代替,原因是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且他极度怀疑罪魁祸首是手机辐射。但即便如此,他的睡眠质量依旧没有得到改善。
  他算了算,38块钱,用了不到一个星期。他又琢磨了一下,如果要去医院体检的话,不花个大几百一小千恐怕不行。脑子昏昏沉沉的,赵容爽下意识觉得这笔买卖不合算,于是换上校服就背着书包到班上去了。
  上了没几节课,老王注意到他脸色有些不对,课间探手一摸他额头,才发觉赵容爽体温高得吓人,赶紧让洛书景带着他去学校医务室。
  赵容爽在里面吃了一剂退烧药,正打着点滴,王一一就由着0班班主任给带进来了。
  “你在这坐好!别乱跑!你这一天天的,尽给我惹事!”0班班主任这么交代一句,转身就出去给王一一妈妈打了电话,他还没走远时,一句话飘进医务室众人的耳朵,“你说这算个什么事?课不上爬到树上去睡觉?简直……懒得出奇!”
  赵容爽瞥一眼王一一,只见白色校服已经沾上了不少污泥,天气还有点凉,王一一袖子和裤腿都撸上去一大截,露出一大块皮肤擦伤。
  “啧,有前途。”
  赵容爽这么感叹一句,要不是医师已经过来给王一一上药了,他非得又讨得一顿好打。
  0班班主任电话刚打出去没多久,王一一妈妈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
  “抱歉抱歉,魏老师,我家一一又给您添麻烦了……”
  赵容爽听着外面王一一妈妈和她班主任的谈话,打趣一句:“呵,你妈这是在一中门口买了房吗?来得这么快?”
  说到这个,王一一脸色沉下来,“实不相瞒,她在门口租了一套房。”
  正说着,王一一妈妈就进来了。
  “妈呀……”王一一想拔腿就跑,却硬生生被医护人员按住,“别动,上着药呢!”
  不过,王阿姨倒也没有像王一一想象中的那么凶悍,也没在这里教训王一一。她一进来看见赵容爽也在,有些惊讶,同时又关心地问了问赵容爽的身体。
  “没什么大事,就是感冒发烧而已。”赵容爽话题一转,又说到王一一身上,“阿姨,一一是个好苗子,您也不用过于担心。”
  “好苗子是好苗子,但是架不住她懒啊!”王阿姨愁眉不展的,说:“以前在11班的时候,老王还只是说她‘奇懒无比’,那她懒倒也没有超出‘奇’这个范畴吧?现在倒好,这个班主任直接说她‘懒得出奇’了!”
  此言一出,一旁帮王一一上药的医护人员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连忙说声抱歉,加快了上药的进程。王一一的脸差点没红得滴出血来。
  “妈……”
  “别!你可别在外面说我是你妈啊!还有你今天又是搞什么鬼?跑到树上去做什么?”
  王阿姨这句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赵容爽也想不明白,王一一这家伙自高二以来,就一直以“高贵优雅”来约束自己,好端端的去树上睡觉?疯了?
  医务室的人都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王一一使劲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既然如此,王阿姨也没扯着这事一直追究,王一一上好了药,王阿姨转头跟赵容爽说:“容爽,以后我们家一一还拜托你多劝劝,这孩子,就听帅哥的话。”
  赵容爽:……
  王一一:……
  三四月Y市,总是喜欢飘飘扬扬地下着些雨。赵容爽本来在医务室打过点滴之后,烧已经退了。但回到班上上了一下午的课,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只好又向老王请了假,说是回去休息休息,但回去休息和在教室休息又有什么区别?
  赵容爽出了校园,一个人沿路走着,但不知怎么回事,竟是拐进了郑越凡住的弄堂里。这时候是饭点,弄堂里住了许多户人家,尽管空气潮湿,周遭依旧弥漫了饭菜的香味——那是真正的家才会有的味道。
  他想到郑阿姨做的饭菜,好久没吃过了。
  就这样,赵容爽迷迷糊糊地敲响了郑越凡的家门。
  “容爽?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郑阿姨把赵容爽接进来,让他在郑越凡的床上躺一会,赵容爽说:“阿姨,我胃好难受……”
  “那阿姨去给你煮粥,你先睡会儿,晚上咱们喝粥。”
  恍惚中,赵容爽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妈妈和赵容清都在的时候。他好像轻轻地笑了一下,那时候他还老和赵容清打架呢……
  他睡不安稳,就算病得疲累不堪也总是做梦,梦里还是那几个人,但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晰。他突然想到“惊鸟”,他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想着想着就和脑海里的另一张脸重合了。
  “容爽,你醒了?”郑阿姨刚好盛了一碗粥到饭桌上,她看见赵容爽出了汗就放心了一些,说:“来把粥喝一些,出了汗就好。”
  “谢谢阿姨。”赵容爽喝着粥,说:“阿姨,您前段时间是不是特别忙?我好几次来您都不在家——其实您不用做太多工作的,越凡每个学期的奖学金都有好几万,您……”
  只是赵容爽还没说完,就见郑阿姨眼睛有些红了,说:“越凡这孩子,我心疼他太用功了。但我还是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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