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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关系(近代现代)——霍知月

时间:2020-10-27 09:15:35  作者:霍知月
  被迫听了十几分钟育儿心得,秦章终于逮着机会拿酒给他堵住了嘴,吃着女伴喂过去的水果,生无可恋,“我他妈现在都要学会尿布怎么换了。展大爷,出来喝酒能不能整点浪的,搁这酒吧开幼儿抚养总结大会呢?”
  “确实,这种事急不得。”我忍着笑,低头去揉唐稚肚子,“听到没?女儿也挺好,争点气。”
  唐稚整张脸都快熟透了,借袖子掩着使劲捏了下我手指,贴在我肩窝里胡乱点点头。
  酒过三巡,灯光从暗暖调变得斑斓四射,驻唱也换上了DJ手。
  眼看蹦迪场即将开始,展岳先摆摆手,吹着风溜溜达达回家去了。秦章跟女伴咬了会儿耳朵,摸着车钥匙站起来,不知道要去哪续摊。走了几步临出门时,回过身来冲我比了个中指,过几秒又换成大拇指,搂着人摇摇晃晃出去了。
  没了旁人,唐稚终于肯从我身上离开一点儿,捂着脸,看红意一时半会还下不去。
  我单手撑着太阳穴,手指转着宽口玻璃杯,借着一点酒意看他。
  灯下观美人,不外乎是。
  大抵偏好也是一种执念,两年多前的唐稚跟现在没什么两样,还是一惯能勾动人蠢蠢欲念。
  冰凉液体顺着喉咙滑过,勉强压下躁意,又带起另一种隐隐灼烧感。
  空气黏稠胶着,吐息间暧昧颜色升温纠葛。
  他大概也觉出来,红晕凝成眼尾雾气,呼吸乱了阵脚。上半身慢慢倾过来,手指搭上我领口,嘴唇轻轻柔柔贴上来,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脸上热意都能清晰触及。
  吵闹纷乱的音乐声渐渐远去,模糊背景里,他往后撤开一点,胸脯微微起伏,像是好容易做足心理建设,咬着唇,认真看我:“哥哥……你真想要小孩子吗?”
  我垂眼,看他无意识绞紧到有些发白的手指,笑了下,“不要。”
  随便逗两句就当真。
  “啊……?”他懵住,刚才攒的那股子劲儿全没了,又恢复成了乖顺好欺负的模样,“那你之前说……”
  “嗯,骗你的。”我放下玻璃杯,托住颈侧去亲他耳边,另一只手从铺开的裙摆下摸进去,顺着膝盖慢慢往上,“不过你要是能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眨眨眼睛,大概终于明白过来,没用什么力气地往我肩上推了下,“你就欺负我。”嘴上抱怨,身子倒是老老实实地任亲任摸。
  摸到大腿内侧时,被他下意识夹紧双腿绞住,半垂着眼不看我,眼尾连到耳后绯红。
  “宝贝儿,”我撤回手,直起身子来,拿大衣外套遮裹住他裙子下那块微微顶起处,“又在外面发浪。”
  他看着羞,又气,小声反驳:“你摸我,还亲,我、我又不是性冷淡。”
  我笑了笑,揽着肩把人带起来,刷卡进了电梯。
  唐稚光顾着挡自己,埋着脑袋,让走哪儿走哪儿。一直等进了房间关门,被放在床上坐着,大概还懵着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解开衬衣袖扣,挽起一截,翻了翻旁边一早订好的蜡烛,拿出几个把玩。回过身,倚靠在桌柜旁看着他笑:“宝贝儿,看清楚这是在哪了吗。”
 
 
第44章 19
  让人甘愿屈服的从来都不是暴力
  他抱着大衣,愣了愣,转头往两边看。待认出墙面上整整齐齐码好的、曾经在他身上用过的各种道具,脸色渐渐红了。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
  “夜色”9117房间——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唐稚跟上次来这里时并没有什么长进,一被按在床上亲,就像中了术法似的,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道被动乖顺地承受。
  不一样的是,这次没了身上捆绑皮带,换成了其他小玩意儿。
  去浴室清理完,出来时半硬着,腿都软得要站不住,攀着我肩背挂在身上,哼哼唧唧撒娇。
  然后跟上回一样,被我攥住双手反握在身后,捏着下巴咬了下去。
  唇舌纠缠间温度翻涌,胸脯起伏着情动,吐息灼热紊乱,略略撤开一些,他就追着又贴上来。
  “别急。”我压着他嘴唇,退开一点儿,笑,拿过盏玻璃盛的低温蜡烛点着,等蜡体熔化一些,滴在手臂上试了试温度。
  轻微一点灼热感,没什么痛意。
  唐稚靠在我肩侧喘息,好奇又有些害怕地伸手去碰那块凝固蜡滴。被我握住手腕,拿高些倒了一滴。
  浅红色在他手背皮肤上溅开接着凝固,他下意识地往回缩手一挣,低低“唔”了一声。
  “疼?”我把那东西放到一边,抹掉蜡块看了看。
  皮肤微微透出一点像是被压迫过的红色,他感受了会,摇摇头,“有点烫……不怎么疼。”
  “别害怕,”我拿过眼罩给他蒙住,调节好脑后系带,在他嘴角亲了亲,“不给你戴口枷,受不住就说安全词,记住了?”
  大概是看不见的缘故,他比平时紧张许多,身体抵触性绷着,抓着我的手不松,倒还是乖乖点头,“记住了。”
  双手分开被软皮圈缚在床头,他的身体白皙修长,触及柔软滑腻,腰臀间弯出一截惑人弧度,大半陷进深红柔软的床褥间。暧昧灯色下,大片皮肤裸露处绽开一朵朵带有高温的红痕,绘成美人画本身。
  他身体不耐痛,滴蜡时我拿得高了些,也有意避开了皮肤脆弱处。饶是如此,他反应也依旧敏感得厉害,细细抖着,战栗着跟蜡体一道熔化在灼热情欲中。
  不确定的未知和略带刺激的热度给予他紧张痛意,又在这痛意中激起隐秘快感和高涨情欲。身下性器没怎么被碰,就硬挺着往外漉漉吐清液。
  我分开他双腿压住,慢慢顶进最里面。
  又紧又热,黏湿得很。软软吸附裹住,好像动作重一点就会碰坏,摩擦间触觉清晰,轻易堆起层层绵密快感。
  我换了一只蜡烛,抬手,居高滴在他小腹一侧。
  他闷哼一声,身体绷紧,肠道瞬间收缩,挤压感中内壁隐隐压迫,酸麻快意顺着脊柱刺入大脑。我单手掐握住他脖颈,喘息着俯身去咬他肩窝处,狠狠往深处撞了几下,强迫他放松下身体。
  滴一次,重复一次。
  痛意混着爽意,他又开始哭,胸前、小腹和大腿间到处是蜡痕和咬痕,沾染满身情色。泪水把眼罩都打湿一片,又顺着脸侧染到枕边。嘴唇咬得发白,看着明明是疼的,偏偏咬着牙不肯喊停。
  乖得讨人喜欢。
  最后一滴蜡油滴在大腿内侧时,我用拇指轻轻摩挲过他顶端马眼口处。
  唐稚在巨大刺激中闷哼一声,鼻音里全是哭腔,难耐地弓起身子,两腿分开在我身侧不住乱蹬磨蹭。手指在我胳膊外侧抓出几道痕迹,猝然陷入剧烈高潮间,小腹绷紧挺动,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打在我手上,又顺着手指滴落抹在他小腹腿间。
  白色跟红色交缠,晕染出淫靡情色。
  我停下动作,由着他那阵近乎抽搐的收缩咬合,热度从下身涌进心脏,快感逼入大脑,爽到脊背处激起细微战栗麻意。
  他慢慢软和下来,身体瘫进被褥里,四肢无力地从我身上滑落下去,一抽一抽地张口喘气。
  我把即将燃尽的蜡烛放到一边,给他解开勒出一圈红痕的皮带,又取下眼罩,俯身搂进怀里亲了亲。
  眼尾处水汽弥漫,他吸了吸鼻子,看着又像是委屈了,抬起胳膊软软搭在我肩背上,脑袋埋进我颈侧蹭。
  我由着他抱了会儿,揽住腰,摸着后脑微微汗湿的头发,慢慢往里顶送仍然胀硬的阴茎。他身子动了动,侧过脸去亲舔我喉结,溢出的呻吟里舒服难耐,渐渐要再次沉浸在情欲中。
  突然从我怀里退出一些来,推着肩膀让我起身,坐起来,扭头看看床边几个还未用过的蜡烛,撇撇嘴,拿手背都扫到床下去,又看着我讨可怜。
  “上次扔跳蛋,这次扔蜡烛。”我顺着摸到他大腿根处,揽在臂弯往身下一拖,往前倾了一点身体,把他整个人罩在身下怀中,“怎么,不是被我操射的就不行?”
  他闭上眼不看我,好像这样就能压下一点羞怯去,倒是没犹豫地点点头,耳后到胸前绯红一片。
  性欲击溃理智,本能从没有道理可言。
  他在床上总比平时要放得开许多,缠在我身上,疼了爽了都只知道叫“哥哥”,任由我一次次近乎凶狠地顶进他身体里。
  ……让人甘愿屈服的从来都不是暴力。
  他在床上纵容我,而不是顺从我。
  我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知道这件事。
  快感没顶而来,心跳混着喘息乱成一片。
  肆意射进他的身体里是征服欲,抚慰看他失控高潮是迷恋感。
  我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又渴望汲取着他反馈中的满足,彻头彻尾,不加掩饰。
  混乱喘息渐渐缓和下来,唐稚蹭过来,拉住我手腕,带着往自己小腹上放,推推我胳膊示意给他揉肚子,嘴里嘀嘀咕咕,轻飘飘的,抱怨也像是撒娇,“你弄好深……”
  我微微用力,按揉开他绷紧僵硬的小腹,掌心处一片腻腻汗湿,“不深一点怎么怀?”
  他就闭着眼笑,抱着我胳膊晃,“知道啦知道啦。要给哥哥生小孩。”
  我逼近一点,拂开他微湿额发,去看他仍然失神的眼睛。
  懵的,惬意的,懒懒的,带着全然信任。
  合该是跟我的。
 
 
第45章 20
  唐稚是这场谈判获胜的奖励
  大概是痛觉不耐的缘故,唐稚家里对他身体上心得很。虽说是跟我住,但还是得定期去家里医生那检查身体。
  之前一年多里大都是一周一见,多数时间做得狠,都得回去自己偷偷养几天才见医生。
  后面搬过来,倒是慢慢习惯了注意分寸,力道放得轻,每次回去之前那几天里,都不怎么在他身上显眼处留过重的印子。
  ——所以在他回去后的第二天,我收到的不是去接他的电话,而是唐钟约见的信息时,还是多少有些诧异。
  大抵对这件事早有预料,引线总会有被点燃的一天,我并没有多少如临大敌般的紧张感。
  让秘书推迟了下午所有事务,临到包间前要推门进去时,突然想起带唐稚回家前,他慌慌张张问会不会被打的小模样,没由来弯唇笑了笑。
  出乎意料的是,唐钟态度非常克制冷静。
  落座后递过来几张照片,是我之前那段时间出入俱乐部附近时的。尽管没有刻意隐瞒过,那地方安保保密性程度也比绝大多数场所要高许多。
  他既然能拿到照片约我见面,想必也已经核实过真实性。
  果然,唐钟手指点了点桌面,肯定陈述道:“李先生平时玩性虐……你们怎么叫,S.M?”
  我点头,没有否认的必要,“这件事唐稚知道,而且,”我委婉了一下措辞,“他已经成年了。”
  “但是李先生应该也清楚,幺仔他是快十六岁才接回来,之前少有跟人接触,难免一时间辨不清好坏。”唐钟声音冷了些,“照片是唐书那边寄过来的。她是没怎么安好心,被赶到外面去也不消停……家丑,见笑了。”
  他礼貌性扯了扯嘴角,“但既然知道了,也总好‘遂她意’管一管。这些事毕竟触及李先生隐私,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觉得呢?”
  我忖度片刻,看着他笑了笑,“所以?”
  “幺仔他先天性痛觉过敏,对疼痛感的反应要比正常人厉害一些,李先生平时也注意到过吧?”唐钟话头一转,泰然自若,顾自谈起另一件事。
  话头微微停顿跟我确认,得到肯定答复后才又接着道:“之前检查一直说是基因或是神经上的问题,没办法根治,只能自己注意养着。查出来那会他也就四五岁,正赶着上头新旧任交接换血……家里也不太平。内外都闹得凶,顾不得他,只能送出去托人看顾。除了我见的勤一些,也就大哥偶尔去看几次。”
  “幺仔跟李先生认识这件事,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多加干涉过。但长辈不在家中,有些事我们还是得看顾着些,跟他谈谈再决定。”唐钟接着道,“最近家里照顾幺仔的医生出去交流回来,说国外这方面的临床实验有新进展,商量着准备尝试诊疗看看效果。”
  唐钟顿了一下,端起手边咖啡喝了口,“我们的意思是,让幺仔这段时间先在家里,也方便照顾。毕竟关系到他身体,想必李先生跟幺仔感情深厚,也能理解。”
  先把人护起来,也不直接提分手,只捏着让人没法反驳的点来谈。唐稚要是有他哥一半儿能耐,也不用成天挨欺负了。
  只是“为他好”这种一厢情愿的事,从来都得把握好分寸。“自我感动”这种事委实不适合用在变态身上。
  唐稚是这场谈判获胜的奖励,而不是筹码。
  ……只是有些准备大概得提前提上日程了。
  临近傍晚,唐稚的电话终于打过来。
  事情初步谈得差不多,我起身,对律师示意致辞,到车上接通电话。
  “李二哥哥……”他在那头叫了一声,语气蔫巴巴的,“你也要我留在这吗?”
  那边似乎有人在叫他,声音听着耳生,我顿了一下,“没在家?”
  “啊……没有,”他跟旁边应了声什么,回来小声道,“在医生这。”
  “做什么了。”
  “就各种检查,好像他们还在配什么药。”他大概捂着手机,声音又闷又轻,赌气似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治好嘛……又不是生病。”
  我笑了笑,“不是疼得直哭的时候了?”
  他一滞,不乐意了,“我都没、没喊疼了。”
  “嗯,听话。”我摩挲着方向盘,视线落在远处,黑夜交接前横亘锦簇橘霞,“过几天……事情处理完,就去接你。”
  ——现在想来,变态就应当做变态该做的事,何苦人模人样披着精明虚伪的外衣。披得久了,差点连自己都要被糊弄过去,错以为能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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