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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穿越重生)——沈瑄禾

时间:2020-10-27 09:18:38  作者:沈瑄禾
  已是深夜,沈是仍然是外出的一套衣物未换,李云赋更加坚定了自己想法,他一进了沈是寝房,便跪了下来,“沈兄既早知应长望身份,定不会毫无准备,请沈兄鼎力相助!”
  沈是愣了下,迟疑道:“你似乎对他过分关心了……”
  李云赋不善于说谎,更不会骗朋友,这一下便沉默了下来。
  沈是思前想后心中约莫有了定数,他问道:“你没有劝服他?”
  李云赋摇头,“他恨我入骨。”
  “因为萧将军之死?”
  李云赋抿唇。
  “萧将军却也有错,也不能全然怪你,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沈是道:“起来吧,地上凉。”
  李云赋未起,而是往地上叩首一下,随后说:“我并非信不过沈兄,只是我答应过萧将军,会照顾好寄北的。我不能让他以身涉险,沈兄能否将计划告知于我。”
  沈是犹豫了。
  李云赋见他有所松动,又添一灶火,“沈兄不必怕我泄露……我、我……我许是心悦萧寄北的……”
  沈是睁大眼,虽有些许猜测,但骤然听见亲口承认,仍是大吃一惊。
  “你何时起?”
  “彼时心动,已是深种。”
  “那宋知礼……”沈是喃喃道:“你打算怎么和知礼交代?”
  李云赋眼睫颤抖,“我会与她说明,若她不愿自会抗旨,若她愿意,我也会一辈子倾尽所有的待她好。”
  “糊涂。”沈是骂了句,又想起来,自己才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求沈兄告知于我!”李云赋再次坚定道。
  沈是叹了口气,“你快些起来,你此去洛江也是学坏了,连逼迫人这种损招也学会了。”
  李云赋闻言羞愧垂头。
  沈是将窗户拉了下来,“我并非不告诉你,只是此时并无全然把握……”
  “何意?”
  沈是用手指蘸清水,在桌上写下几行字。
  “证据确凿?”李云赋惊讶。
  “迄今为止,我所问之人,皆是正确。你一行洛江几十余人,我有五位能够有七成把握。”
  李云赋恍然道:“届时人人自危,自是无心关注区区国子监小事。”
  沈是点头。
  “那么沈兄属意派谁去揭发?”李云赋问。
  沈是以食指轻指了下自己。
  “不可!”李云赋惊呼。
  沈是摆手,“你不明此间弯绕,状告一事便是掀了脸和柳家对立,若是成还好说,若是不成,来日种种报复,我去兴许还有生路。”
  李云赋仍是不允。
  沈是自嘲道:“别忘了,我好说歹说,也是侯爷亲自抛过绣球的人,左右侯爷活着一日,他人便不敢过分冒犯于我……”
  “沈兄,你与寄北毫无渊源,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有渊源的……”沈是失神,“何况为人臣者,若知忠义之后遇险不救,反而隔岸观火,那这个国家也算到了头。”
  李云赋目光微动,他道:“沈兄方才只写了一人,那么其余四人呢?”
  沈是缓慢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此事便不必云赋费心了,夜深了,明日还有早朝,云赋早些休息吧。”
  李云赋未动。
  沈是轻拍他的手,宽慰道:“此行我把握有八九成,你且宽心,若真有事,还得靠御史大人捞我一把呢。”
  沈是口吻轻松,但态度却十分决然。
  李云赋心情越发沉重,他思绪过了万千,似乎抓住了一条线,然后拜别了沈是。
  ……
  “侯爷,李御史求见。”阿良忐忑不安的说。
  真是造孽,谁来不好,偏偏是李御史。
  柳长泽从沈是誊的书上抬起了眼,阿良不忍直视后果,却闻柳长泽笑着说了句,“终于来了。”
  阿良:“……侯爷在等他?”
  不知为何,阿良仿佛从侯爷眼底看到了些幸灾乐祸。
  “等很久了。”柳长泽微眯着眼,又看起了书。
  阿良:“?”
  不是等很久了,怎么又看起了书?
  阿良不敢多言,许久后,“侯爷半个时辰了,李御史仍是未走。”
  柳长泽问:“还有多久卯时?”
  “两个时辰。”
  柳长泽颔首,“差不多了,放他进来吧。”
  李云赋火急火燎进了书房,只见侯爷亦是衣衫齐整,头上还带了十二翅的发冠,整个人显得贵胄难言,“下官叩见侯爷,事出紧急,扰了侯爷清梦,下官深感抱歉。”
  柳长泽沉默许久,李云赋甚至以为他已经被遗忘了,正想在出言提醒时,柳长泽方站起来,威势逼人走到他面前,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李云赋正色道:“明日沈兄欲状告蒋侍郎一众,我恐有危,还望侯爷相助。”
  “蒋图是柳家的人,我亦姓柳,你缘何敢来寻我?”柳长泽斜睨着他。
  “沈兄说,侯爷是他喜欢的人。”李云赋顿了下,“况且侯爷长子未娶,而太后指婚付柳,侯爷与沈兄应是一条路的吧。就算不是,我宁愿计划毁于一旦,也不愿见正直之士蒙冤。”
  阿良看着柳长泽不经意上扬的眼尾如是想到,这李御史是个人才啊,第一句就把侯爷给哄好了,要学习。
  柳长泽淡淡道:“你算半个明白人。”
  李云赋乘胜追击,“帝王之术,不会允许失衡,蒋侍郎永远不可能成为蒋尚书。但于此时风头正盛之际,挑衅付柳两家权势,只怕日后风波才是重中之重,侯爷,沈大人更有重任在身,此等小事,便由下官完成吧。”
  柳长泽挑眉,“你此次赴洛江,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李云赋浅笑一下,目光深远,“许是有了想保护的人,便会思虑周全一些……”
  “谁。”柳长泽声色渐冷。
  李云赋在这鲜明的敌意之间,他忽然懂了什么,然后眉眼柔和地说:“沈兄只是知交。”
  柳长泽眉眼骤然狠厉起来,“御史不要自作聪明。”
  “五人。”李云赋此刻明白了柳长泽,反而不慌了,他吃准了柳长泽不会放任沈是入险,“贪污受贿者有五人。”
  柳长泽不动声色。
  “下官身为阁老门生兼女婿,身负内阁名望,又有兴修之功,来日嘉赏不见得低于蒋侍郎之下。即便付柳两家权倾朝野,亦无法压下我之谏言,且赴洛江与诸臣相处已久,更有揭发之由。”李云赋说:“侯爷,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此行。”
  柳长泽敛眉,“你这般豪赌,可能会将阁老心血付诸一旦。”
  “方才沈兄同我说,为人臣者,若知忠义之后遇险不救,反而隔岸观火,那这个国家也算到了头。”
  李云赋目色坚韧,“国之不存毛将焉附,阁老不会怪我的。”
  柳长泽从书案上抽下一本奏章,递给了李云赋,“你去吧,御史台有人会接应你。”
  翌日卯时,宫内传来今日罢朝的消息,众人四处打探着消息,只见三司被请入了宫,却无半点音讯传出。
  蒋侍郎的府邸被守了一圈禁卫军,竟无一出自付家。
  随后又有几名洛江出行者府邸被围,一时间人心惶惶。
  柳长泽正从府门出来,便教人恶狠狠的堵在了门口。
  沈是怒不可遏,却仍是拽着他的手进了府里,关上了门。
  他咬牙切齿的问,“是云赋,是云赋对不对!”
  阿良见状,忙扯着顺和与一众家丁溜了。
  “你明知他生性率直,却还将此事全盘托出,不是逼他代你受罪?”柳长泽瞥了一眼沈是抓着他的手,没有出声。
  沈是指节攥的青而泛白,他怎知李云赋能弄到账本里头藏着的罪证,那不是只有他才知晓得东西吗?
  沈是盯着他问:“你从何处得到的证据!”
  柳长泽俯身压上沈是,沈是像受惊的幼兽,防备的看着他后倾,沈是的背部靠在了墙上。
  柳长泽凑近他耳边,残忍道:“不是沈大人邀我赏的夜光杯么?”
  沈是瞳孔震荡,原是从那时起,便露了馅。
 
 
第140章 魔怔
  柳长泽视线停在沈是耳后的红痣上,目光暗了一些。他见沈是良久未语,心下生出隐秘的愧疚,不知怎的直接伸手揉捏了下沈是耳垂,力度不轻不重,“沈大人耳朵软,心更软。”
  “李御史官威声望都在你之上,且有内阁撑腰,而今三司密审,满京上下连个风都透不出来。沈大人,今日若是你去,恐怕不死也伤,还想要状告蒋图,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是的耳垂被揉的滴血,连那颗小红痣也几乎看不见了,但他的神色却越发淡漠,“你可知我只有七成把握,宋阁老死了,你要连他最得意的门生也断送了吗?”
  柳长泽不语,他两指轻扯了一下沈是耳朵再松开,另一只手拉开门,向外走去,“正因你没有把握,所有才非他不可。”
  沈是的眼皮缓升又缓降,目光如枯井照映古木,一片死寂。
  他靠在另一扇门上,待柳长泽擦肩而过时,轻声说了句:“侯爷,我对你很失望……”
  柳长泽停了脚步,四肢百骸像是被万丈高山撞了一下,痛的神魂聚散。他用一种听起来完全不似自己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沈是面无表情的穿过柳长泽与朱红深门的缝隙,冷漠的向外走去,他又想起许多年前留下柳长泽的那个除夕,或许他真的错了,他并非良师,只教会了柳长泽不择手段的算计,却无半分恻隐之心。
  放火烧内阁,罔顾视名节如命的学士;引萧将军入瓮,害边关将士马革裹尸;而今唆使功臣赴险,只为让行事更加万无一失……种种恶行,罄竹难书!沈是觉得自己每一次的包容,都成了助长柳长泽变本加厉的气焰!
  他实在是太痛心!也太失望了!
  柳长泽看着沈是的背影,眼底一片猩红,理智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回荡的着“失望”二字!那个从十三岁时便开始日夜担心的词,终于如惊雷炸在了耳边!是他无论跪几百次几万个时辰都无法逃脱的噩梦!
  柳长泽一把上前擒住了沈是的玉带,向后一拉,然后将其整个人抗在了肩上,一脚踹开侯府的门,径直往寝房走去。
  沈是拼了命的锤打他,一口便死死咬在了他肩头,“你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柳长泽!你……!”
  沈是说不出话了,柳长泽一把将他摔在了床榻上,抽下玄色的发带便狠狠绑住了他的嘴,“唔……唔!……唔!”
  沈是琥珀色的眼睛气的冒火,恨不得化作刀剑劈在柳长泽身上。但这一瞪,直接给柳长泽瞪上了头,就是这种眼神,恨他吧!每个日夜求之不得时,幻想太傅时,面对的就是这种愤恨的眼神!
  很失望吗?恨吗?那就恨个彻底吧!
  他眯着眼,整个覆上了沈是,长腿如铁钳一般制住沈是胡乱踢动的腿,一手将沈是推扯成枯竹玉节般的双手扣过头顶,沈是挺起身子,奋力挣扎,紧绷的连肋骨都在宽松的绯红官袍的里显现出来。
  柳长泽瞳孔失焦,却又翻涌如漩涡般惊人,一只手直接压在了沈是凸起的肋骨上,“唔!……放唔!”
  沈是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整个脑子如烟花般炸开,只是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凭一双眼瞪着柳长泽,但这一瞪,他又发现了不对劲。
  柳长泽似乎是被魇住了。
  糟了,怎么办?
  沈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是清醒的就还有救,柳长泽肯定也是不愿碰他的,只要唤醒就好了,唤醒……唤醒……
  “唔……”沈是眼里落出泪来。
  原是正神游天外时,被柳长泽愤怒的撕开了衣襟,露出雪白的一大片皮肤,而那人,那人竟惩罚似的一口咬了上去。
  沈是向下一看,只觉得头晕目眩,柳长泽已经抽掉了他腰间玉带,衣衫凌乱的敞开,男人的手那么大、那么烫,一握便是他半截身躯,上面还有着经年累月握笔而成的粗茧,而后愈发往下逡巡……
  再往下时,沈是已是情动到发抖,不能思考了。
  这是他喜欢的人啊……
  沈是呜咽的哭了出来,浑身哭的发红又颤抖,那人就一下一下的舔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舔的睫毛都混乱成一团。
  柳长泽终于松开了他的手,一只腿挤进他腿缝,然后勾着他的衣袍往下,再往下褪……
  沈是的眼神迷离,不自觉的微张着嘴,柳长泽咬着他口中玄色发带往下扯了扯,正欲含住他露出的那一节猩红湿润的丁香小舌时……
  “侯爷!侯爷!蒋侍郎一众五人被判斩立决了!”阿良往死里拍着门。
  沈是猛睁了眼,一脚将柳长泽踹下了床。
  柳长泽呆滞的坐在地上,而后看着榻上浑身赤裸,粉面含春,眼尾发红,嘴里还咬着一截湿润玄色发带的沈是,大脑打了个死结……
  阿良疯狂踹门,“侯爷!侯爷!李御史已出宫了!”
  柳长泽忙起身拽起锦被捂实了沈是,他一手扯下沈是口中发带,只见那唇边多出来两条红痕,一股无名火往他下腹烧去,他惶恐的拢着衣袍,夺门而出……
  阿良见柳长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慌张的冲了出来,他吓得脱力坐在地上发抖……
  别不是来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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