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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穿越重生)——沈瑄禾

时间:2020-10-27 09:18:38  作者:沈瑄禾
  沈是摇头,眼睛亮亮的说,“同有趣的人聊天,一点也不累。”
  “呵,有趣的人。”
  沈是善于察言观色,立即不适道:“你这声怎么阴阳怪气的……”
  柳长泽却突然站了起来。
  沈是不解。
  只见他俯身同沈是鼻尖相对,然后舔去了他嘴角一粒白饭,问道,“都聊了什么?”
  沈是动了动肩膀,直觉气氛不对,他犹豫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柳长泽撬开他唇缝,暗哑着声道,“是啊,我嫉妒快疯了。”
  沈是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
  柳长泽却越吻越凶,将他抱离了桌子,放到了床榻上。
  好不容易抽出一个空隙,沈是轻喘着说:“心肝,我没有……”
  柳长泽伸着一根食指按他唇上。
  沈是还想再说,却见柳长泽俯身向下,而后竟然,竟然含住了他……
  沈是脑袋炸开了一团烟花,半天不能转动。
  柳长泽缓缓吞吐起来,那薄薄的唇被撑成一条平线,眼睛因不适应泛起了潮红,甚至盈了点水光,唯剩下那锋利的剑眉还残留着一丝尊严……
  沈是呜咽出声,疯狂挣扎,“长泽……不要……你放开我……”
  柳长泽力气大,锢着让他挣扎不开,而后动作越发激烈起来,沈是经受不住的闭上了眼,这是天底下至尊至贵的人,大齐唯一的侯爷,他最疼惜的人啊……
  “长泽……脏啊……”
  那人却丝毫不理会,直教他猛烈抽搐,玷污了他皎月般的脸。
  柳长泽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然后吻着他眼睛说,“睁开,看着我。”
  沈是难受的掐在他手臂上,缓缓睁开通红泪光的眼,悲痛欲绝道:“你为何如此自贱!”
  柳长泽抱着他,安抚的拍着他背脊,坚定道:“阿是,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沈是恨恨的咬在他肩头。
  柳长泽揉着他松散的长发,声音低磁道:“今日给我罢……”
  沈是沉默了一会。
  柳长泽心渐寒,手方抬起来,便被沈是按了下去,而后移至某处……
  柳长泽张了张口,还未出声,便被沈是推到在床上。
  然后沈是解开了他衣带……
  沈是怜爱的吻过柳长泽的眉宇、眼睛、鼻梁、嘴唇,尤其在他嘴角通红处多番流连,然后用贝齿咬开他衣襟上的同心结,一颗一颗,沈是解到最后一颗……忽然浑身发热,躁动难耐……
  他甩了甩头,脚趾蜷紧抵着柳长泽摩挲,但始终难耐那股痒意,咬着的下唇发白,他说,“长泽,我难受……”
  柳长泽眯了眼,手从他下摆伸了进去,一碰到,沈是便如枝头遭风吹动的弱骨朵儿,不住颤动。
  柳长泽喉结一紧,翻身压住了他,沈是受不得这举动竟出了哭腔,嘴唇微微张开着喘息……
  柳长泽眼神晦暗,忽将二指按着沈是的唇拨弄起来,搅的他双目含泪,眉眼飞红,沈是难耐的低吟,忽而他瞳孔睁大,竟觉某处沿着腿根流出什么……
  柳长泽抽出濡湿的双指,探向了他潮湿难耐的穴口。
  沈是来不及抵触,便被饥渴至极的欲望给淹没,不够,仍是不够,他不住的摇晃着腰肢,发出低低的哀求之声,“长泽……”
  柳长泽知那处已熟透,便将他修长匀称的双腿抬起,压向他头顶,逼他腰肢离开床榻,逼他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的打开他的身体,直到全根没入,再无一丝缝隙……
  沈是连着攀顶两次,浑身抽搐不已,他才从疯狂的情潮中恢复了点思绪,咬着柳长泽的胸口骂道,“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柳长泽猛地一撞,用行动告诉了他。
  沈是羞愤难当,想起自己苦苦哀求的淫荡模样,几欲死去,他推打着柳长泽骂道,“逆徒!混账!……啊!唔……孽障……”
  柳长泽的动作随着咒骂不减消停,反而愈加凶猛,他抬起沈是一只腿搭在自己肩上,更加疾风骤雨的占有他……
  隔日清晨,沈是双眼红肿,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柳长泽派人去向藏瑜书舍请假,说是沈先生和夫人新婚燕尔,难舍难分,这几日无法授课……
  坊间便流传了起来,一时便有人道沈先生师德败坏,一时又有人称沈先生性情中人,总之,拜师学道者少了半余……
  沈是一睁眼便死死的瞪着柳长泽,抓着枕头便往他身上砸,他骂虽凶,但声音几不可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居然给我下药!我今日便打死你个不知羞耻的逆徒!”
  沈是突然脸色一变。
  因着这动作剧烈,他明显感觉到对方某物从他身体滑出,连带着里头蕴蓄了一夜的东西流了出来……
  “你居然……一晚上……”
  沈是瘫在床上,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房梁……
  柳长泽环着他的腰,吻在他侧脸,“阿是,对不起。”
  沈是一贯是以冷静自持的,但这一刻完全气失了神智,他愤慨道:“你要我不会不给你,你为何这般,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柳长泽任由他责骂,只死死的抱着他不放,“阿是,我不能失去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柳长泽抓着他手,抵着他脖颈依赖道:“阿是,就算你有一日幡然醒悟,想要娶妻生子,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沈是一愣,什么娶妻生子,他突然明白了,他气得往柳长泽身上重重的踢了一脚,“我……我昨日与知县千金商议的是筹办女子学舍的事情,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柳长泽垂眸,“宋千金,知县千金,以后还有多少个千金……”
  沈是哑口无言,“我与你这般了,你仍是不信我么……”
  柳长泽忽然埋在了他胸口上,沈是不解正想低头去看,柳长泽伸手抵住了他下颌,不让他看。
  “因果循环,三年前我负你,你如今对我无意,我不怪你。”柳长泽说,“但是阿是,你若要骗我,便骗个彻底,你可知我每日见你与我缠绵时的躲闪与排斥,我有多想放你离去……”
  沈是忽觉胸口几分湿意。
  “我分明是最珍惜你的人,却偏偏一直在逼迫你……”柳长泽哑声,“昨日闻你与旁人相谈甚欢,我竟当真思索了一下,要不就算了吧。只要你平安喜乐,儿女成双,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在一起……”
  “非要让你怨我,恨我,互相折磨。”
  “让你问我一句,还要将你关在哪里……”
  沈是错愕,他从来不知柳长泽心中如此没有安全感……
  柳长泽捂住了他眼睛,然后吻了一下他胸口,又吻了一下他喉结,最后落到他唇上。
  “阿是,我不想,我分明历尽千辛万苦才等到你回来,我怎么舍得……”
  柳长泽感觉沈是的眼睫在他手心划过,然后染湿了一片。
  他隔着手,极尽深情的吻在沈是眼睛上。
  “你怪我吧,我不能让自己有机会放你走。”
  再厌恶也有习惯的时候,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周而复始,我终会等到的。
  沈是一巴掌扇在柳长泽脸上,“你问过我吗?”
  “我躲着你,是因为上次你喊我老师,我过不了这个坎。”沈是吸了口气,“我去学舍教书,也是怕自己一直有阴影,想去努力克服它……”
  “上次说要成亲是骗你,去养春楼点花魁是激你,你脾气那么倔,不逼你一下我们还要耽搁到什么时候……”
  沈是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长泽,我对你如何,你还要怀疑吗?”
  “长泽,我心悦你,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仍不悔。”
 
 
第159章 番外番外三:夜半明时
  其实那几年,柳长泽还是叫过一次沈是太傅。
  原是因为沈是想给柳长泽过个生辰,最好是像从前一样,停留在最纯真美好的时光。
  沈是把这事同阿良一说,两人一合计,便密谋将府内几间屋子乒乒乓乓的建成旧日太傅府模样。
  说动手就动手,于是沈是这段时间总是感觉躲躲藏藏隐瞒了什么。
  但他要做一件事,柳长泽还真没办法查出来……
  柳长泽脸上无动于衷,心中不得安宁。
  直到生辰的子时,沈是想再次确认下仿太傅府建造情况,便随手扯了件床沿上挂着的狐裘往身上一披,偷偷溜了出去……
  不过他方站起来,某处便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他面上一红,咒骂两句……
  沈是一离开,柳长泽边做了个梦。
  梦里是一条无尽的长廊,十分幽暗,然后忽然亮起了灯,照亮了一排琉璃吻兽,他仔细看,这不是侯府里他为太傅建的吗?
  “你如今还是喜欢男人么?”
  柳长泽蓦然回首,只见长廊的幽深处走来两个人,他只看一眼,便将五指指甲盖掐断在了琉璃吻兽上,那鲜血正从吻兽的眼睛处缓缓流下……
  “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不要问。
  柳长泽恐惧至极,他想起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必紧张,你迟迟不娶亲,总有些流言蜚语传至我这里的。”
  够了,柳长泽冲上前扑灭了幻影。
  世界归于宁静。
  “长泽,我惯来最担心你,你性子孤僻,容易剑走偏锋,无论是新政也好,日常行事也罢,总是太过偏执了些。你如今也二十有二了,我虽不能理解断袖之癖,但也希望你早日寻个可心人……”
  于长廊的另一头又走出两人。
  走开!走开!快点消失!
  柳长泽一掌劈散了它。
  未等他歇一口气,幻影突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绕着他不断旋转。
  “老师,不怪我么?”
  “你如今还是喜欢男人么?”
  “奏折我看了,文采斐然,引经据典,整顿税收上虽有不少苛刻之举,总归是良策,莫要太激进便好。有句话我从未说过,但——”
  “长泽啊,你永远是我最得意的门生。”
  ……
  住口!住口!住口!
  柳长泽左劈右砍,试图打消所有幻影,但是他双全难敌四手,最后竟被千百万幅雪夜图给包围在中间……
  然后霎那间,所有两人对话都变成了最后一幕,太傅吐血在他怀中的场景……
  那血染红了半个地板,也染红了他的眼。
  太傅的身体好冰,在他怀里逐渐失去所有温度……
  柳长泽疯狂咆哮,疯了似的蹲了下来,然后双手捂住脸不敢看,不敢听……
  太傳没有死!
  太傅没有死!
  太傅没有死!
  “长泽,我好冷啊……”
  “长泽,你摸摸看,我好冷啊……”
  ……
  “太傅!”柳长泽半夜顿时,大喊出声,然后他左右环看……
  太傅呢?
  他眼里瞬间就红了。
  太傅呢?
  “长泽,我好冷啊……”
  他耳边响起这样一句。
  是啊,太傅死了,死在他怀里,鲜血一口一口的涌在他胸口上,温度一点一点降成寒冰……
  “长泽,你摸摸看,我好冷啊……”
  柳长泽瞳孔血丝蔓布,额角青筋暴现,他突然从枕头底下!枕头底下,拔出了一把匕首!
  寒光乍现!
  他一把往自己手上割去,一刀一刀,皮肉绽开,他像是没有痛觉一般,鲜血流了满手,他悲戚的魔怔道:“我就来陪你,就来陪你,马上就不冷了……”
  然后他又想起,“雪莲,雪莲,雪莲能救你,你等我,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能找到了!你等等我……”
  柳长泽发疯似的往外闯,然后看到一个人。
  是太傳。
  沈是突然被人抱了个满怀,“你怎么醒了?
  鞋也不穿……”
  柳长泽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进最近的房间,而这间屋子正是仿太傅府造的……
  “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柳长泽瞳孔彻底涣散开,他直接堵住沈是的唇,嘴里念道,“太傅,别怕,不冷了,不冷了,我给你暖暖,再也不冷了……”
  沈是听到太傅,下意识排斥,正欲出口,突然感觉后背有些湿意,伸手一摸,才知是满手的血……
  “长泽!你受伤了!”
  柳长泽却古怪的笑了笑,“我们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分离……”
  “啊!”沈是痛呼出声,柳长泽竟直接分开他双腿,顶了进来……
  还好他体内还残留着一些睡前的荒唐痕迹,不然这样粗暴的进入,只怕要疼死。
  柳长泽拼命的抽插,恨不得两个囊袋也塞进去,彻底融为一体,沈是疼的抽泣,却不敢胡乱挣扎,只怕碰到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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