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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近代现代)——浅无心

时间:2020-10-28 18:22:53  作者:浅无心
  江向笛转过头,面露好奇,却不吱声。
  靳北对上他的目光,解释道:“踩一捧一太明显。”
  不管江光赫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话是在给靳氏无端树敌,这一点江向笛都没有想到,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去想这一层。
  而靳北作为整个大公司的总裁,却必须得每时每刻都保持注意力在线、足够敏锐、并且周到。
  能力越高,责任越重。
  江向笛看了看他,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商场上的交锋不会提前通知,靳北没有半点放松的时刻,站起身下意识拦了一下江向笛:“你在这坐着,没人来打扰。”
  江向笛怔了怔。
  他其实觉得既然江家已经走了,自己便可以离开了。
  靳北到了过道里,来人是朱家二子朱园,朱家长子常年卧病在床,朱老太爷拿着公司股份却并不治理,所以朱园拿捏着家族企业的实权。
  靳北对对方没什么好感,因为对方做事没什么底线,也没有道德可言,说来可笑,都是商人,却要求彼此有道德。
  靳北也不寒暄:“开门见山吧。”
  朱园笑道:“靳总爽快,我想要金银花画展主办权,是为了讨我们家老爷子的欢心。我们家老爷子就喜欢这个。”
  靳北不为所动:“你我都想要,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好处。”
  朱园看了这个气势沉稳的年轻人半晌,露出一个笑,低声道:“我知道,你现任配偶是我们家的姚锦的替身。”
  靳北的眸子冷了下来。
  朱园的利益熏心让他面容都扭曲了起来:“如果你把这次机会给我,我帮你争取姚锦跟我大哥离婚的机会,姚锦只要跟我家断绝关系,人就是你的了。”
  姚锦已经答应跟他合作了。
  “至于那个谁,靳总,他不过是个替身。”朱园笑道,他知道靳北对自己的配偶不怎么上心,显然也没什么感情。
  靳北却说:“滚。”
  他的眸子如结了冰的幽潭。
  朱园一愣,不敢对视,忙带着人跑了。
  靳北揉了揉太阳穴,走了回去,发现江向笛不在了,邓芸说:“江哥去洗手间了。”
  -
  江向笛从洗手间出来,刚好遇上逃窜过来的朱园。
  朱园刚被一个后辈骂了,越想越气,见到江向笛,便记恨在了对方身上,“又见面了,江先生。”
  江向笛一顿:“打扰了,我不认识你。”
  朱园:“……”
  他的下属伸手拦了江向笛,朱园说:“年轻人,忘性怎么这么大,今天靳总亲自带你过来,是不是让你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个替身的身份?”
  江向笛往旁边避了避,朱园的下属围堵着,他走不了,眉头微皱,面色也冷了下来。
  被围堵被追着赶被嘲笑是个私生子,这种情况在上初中的时候,时常发生。
  有的时候是班级里的同学,有的时候是不认识的人,甚至还有社会上的小混混,会拿石头来砸他,嘴里说着恶毒的话。
  他微垂着头,黑发盖着,掩去眸子里的冰冷和厌恶。
  朱园的手伸了过来,不知道要做什么,却被面前冰冷的年轻人扣住了手腕轻轻一折。
  他的手指葱白细长,却如钢铁一般有力,朱园疼的哇哇叫:“你有病啊!快给把他按住啊!”
  然而他的下属们都不敢动了。
  江向笛感觉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准确来说是用手心包裹住了,力气很大却很柔和,没有伤到他,另一只手安抚似的落在他的背脊上,宽厚的胸膛挡在了他的前面,冷冽的气息熟悉,“对不起,我来晚了。”
  曹青山一巴掌打在朱园的脑门上,朱园跌在地上,托着自己的手腕叫道:“好疼,我的手断了啊!”
  靳北把人护的牢牢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冰冷暴戾,比江向笛的还恐怖,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朱园的腿打断。
  他的眼神让人心惊肉跳,邓芸记得上一次靳北这样的时候,是面对着一个构陷他的股东,后来他把人送进了监.狱。
  江向笛按住靳北的手臂:“轻点,抓疼我了。”
  他靠着墙壁,但大概不太习惯跟靳北在外头挨得这样近,眉头皱着,对方的气息无比的陌生却又带着熟悉,江向笛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打架吗,折断手腕的那种
  -
  下一更争取在明天零点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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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附近的保安闻言面色各异, 其实他们比靳北到的更早一步,看到的就是这个模样俊俏又看着清瘦文弱的男孩子,目光冰冷又狠绝, 一下就把朱园手腕给折断了。
  好凶。
  而现在对方被那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半揽在怀里,看起来非常委屈地说:“抓疼我了。”
  保安们:“……”
  不敢说话。
  靳北听清楚了, 忙把手松开了些:“抱歉。”
  他下手没个轻重, 特别是情绪起来后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这一点江向笛是深有体会的, 因为靳北在床上就很容易失控。
  江向笛摇了摇头,没生气,毕竟对方赶过来站在他身边, 不然不知道朱园还要干什么、导致他的处境会变得更艰难。
  他往旁边挣了挣, 脱开了靳北的手。
  而被拉起来的朱园, 托着垂落的手腕,面容因为恨意和疼痛有些扭曲,咬牙道:“江……”
  靳北往江向笛那边站了站, 他的气势太强,朱园原本想说的诬陷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不是说是替身吗?!不上心的吗?
  怎么跟传言中的不一样?!
  曹青山走过来对江向笛上上下下检查了遍, 问:“这怎么回事?”
  他看了眼面露恶相的朱园, 又看看外表清瘦文弱的江向笛:“这人打你了?”
  朱园:???
  到底谁被打?他垂着的手腕看不见吗!
  江向笛描述了一下:“我从卫生间出来到这里,他们就跑过来堵住我,然后他突然伸手,似乎要打人。”
  靳北眸色愈冷, 眉间带着一股戾气。
  他很少像这样心绪不平了,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他开始忍不住为江向笛牵动心神,而离婚是那个契机, 把一切都推到了面前。
  江向笛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冷静道:“第二轮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时间紧张,过了时间大家都是画展主办权竞争失败,此刻得先顾全大局,靳北点了点头。
  朱园也是一愣,顾不上自己的伤手,带着医生飞速赶回去。
  临走前,保安们说:“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监控查清楚,为您追究对方的责任。”
  江向笛:“我没事,你们辛苦了。”
  回去的一路靳北的气压都很低,邓芸也不敢近身,他又走得飞快,江向笛落后两步,只能看到靳北的背影。
  他对邓芸小声说:“你们老板生气了。”
  “是的,”邓芸说,“朱老板完了。”
  江向笛:“会很严重吗?”
  邓芸:“上一个冒犯靳总的人,被他打断了腿送进监.狱,还有一个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江向笛:“……”
  邓芸又补充道:“都是他们自己作的,商场上,没人手脚是干净的。”
  找出证据,把人狠狠踩在脚下,靳北在昔日如狼环伺的锻炼出了自己的铁血手腕和冷面无情。但并不会做没有底线的事,他信奉用实力解决一切。
  江向笛问:“那靳北呢?”
  敢这么直呼靳北名字的,也就江向笛一个了。
  邓芸面露欣慰,眼神崇拜,说:“靳总啊,特别厉害。”
  江向笛:“……”
  回答非常笼统,江向笛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跟着靳北回了隔间,说:“你把人得罪了。”
  靳北走过去倒了杯水,仰头喝了:“只有我得罪不起的人、才叫得罪人。”
  江向笛不够他高,随着动作,靳北的喉结落在了他的目光范围内,的确很性感,有种喷.薄的荷尔.蒙的气息。
  江向笛觉得自己如果是一个热血而单纯的年轻人,也必然为对方折服和倾慕。
  第二轮竞争选拔很快就开始,这一次没人划水,气氛剑拔弩张一般,看的江向笛大开眼界。
  靳北出手,把朱园杀的片甲不留。
  “恭喜靳氏集团,拿下此次主办方的机会!请负责人上前签字。”
  周围的公司员工也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因为是他们花费心血赶出来的计划,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连江向笛都忍不住为他们高兴。
  签完合同,靳北说:“正好是吃饭时间,我请大家吃饭。”
  曹青山一把拉住想溜的江向笛:“免费蹭饭!不去吗?”
  虽然是搞艺术的,但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
  吃饭前,靳北单独见了邓芸一面,吩咐:“你去帮我查一查,朱园跟江向笛有没有什么过节。”
  邓芸一愣,这才把离婚的那天,江向笛在电梯前遇到朱园的事说了出来:“朱园他很不客气,对江先生说了些侮辱性、很恶毒的话。”
  靳北:“细节描述一下。”
  邓芸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冷一分。
  他原先的后悔是不甘心的,因为离婚来得太突然,他总觉得是江向笛在闹脾气,不是不喜欢他了。
  而现在,他顿时心疼对方有才华而无法施展,又自责自己未能及时发现对方所承受的非议和压力。
  他继承公司已经三年多了,近年来修身养性了许多,此刻却险些无法克制住自己复杂的心情和阴鸷暴.虐的气息。
  吃饭的地点就在美协食堂,环境干净,饭菜都是送来的。
  面对丰盛的一桌菜,江向笛有些摸不清自己能吃什么、以及不能吃什么,掏出手机一个一个查。
  曹青山:“小江,你干嘛呢,吃啊。”
  江向笛头也不抬:“就来。”
  半途,靳北来他旁边坐下了,一句话也没说,相当霸道。
  江向笛笃定道:“你生气了。”
  他能感受到靳北的情绪变化。
  靳北没说话,他拿起筷子夹菜。江向笛脱口而出:“那个不能空腹吃,太凉了,对胃不好。”
  靳北一顿,放下筷子,侧眸看他,语气冷硬:“江向笛,如果以后你想要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江向笛不明所以,眼睛睁大着看着他。
  他不太喜欢欠人情,方才靳北帮了他,江向笛便想着出声提醒一下对方,他知道靳北胃不好。
  他犹豫了片刻,说:“你如果想吃那个,那先吃点这个填一下肚子,就好了。”
  靳北搞不清对方是懂了还是没懂,几乎要被自己给气笑了,他说:“你还记得这些。”
  江向笛顿了顿,他也是下意识浮现在脑海里,大概是背的太熟了。
  靳北目光微垂:“但我不吃这个,我不吃香菜。“
  江向笛缓慢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耐心道:“那你夹出来。”
  靳北似乎不想跟他继续这幼稚的小孩似的对话,埋头开始吃饭。
  他确实不喜欢吃香菜,到了闻见味道都避开的程度。但是结婚的时候,江向笛每次都会在一款菜品里放香菜,雷打不动似的,靳北看见了,便会皱着眉头说他不吃香菜。
  但是江向笛却总是不记得,回头仍会这么做,靳北每次都指出来,江向笛每次都会一愣,然后温温柔柔地道歉说:“我忘了。”
  他看起来真的就像是忘了、语气诚恳真切,让人没法对他发脾气。
  那时候江向笛会继续说:“那我给你把它们挑出来好不好?”
  然后他会再非常细致地把香菜都挑出来,他的手腕细白灵巧,靳北喜欢看着他全心全意为自己的样子,便心情也转好了很多。
  但是江向笛好像也不记得这个了,连带着那些为他做的事、和靳北说过的很多事,也不知道是真的没记住,还是被选择性地遗忘了。
  -
  因为靳氏集团拿下了画展的主办权,江向笛又作为参与人也要交一幅作品出来,他本着吃了靳北的一顿饭,决定好好搞搞。
  他不怎么记仇,美协招标会上其他的事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江向笛抽空把孟川叫到了家里,作为免费劳动力的孟川很乐意帮忙,把珍藏的一些旧书和旧画都拿出来擦了擦灰、然后分类摆放好。
  孟川累的擦汗:“你这东西还真不少。”
  江向笛:“大多都是大学时候的。后来也没怎么买。”
  “我大学东西早丢光了。“孟川知道自己这朋友是个重感情又有点恋旧的,也理解了。
  忙完了,孟川躺在沙发上休息:“大学那时候,真的快乐。”
  他话出口,想起来江向笛那时候的事,顿时又一阵后悔。
  哪壶不提提这个。
  江向笛那时候因为蒲望之的病心力交瘁,落下不少功课,成绩一落千丈以至于期末数次挂科,这一段回忆对对方并不美妙。
  江向笛神色未变,切了水果拿过来:“不需要工作、也没有房贷,当然快乐了。”
  “我现在开始觉得你活得佛系,反倒自由又快活。”孟川叹了口气,“你医院检查出来什么结果啊?”
  江向笛犹豫了一下,他跟孟川好几年的朋友,对彼此非常的熟悉和了解,但或许是太熟了,他反倒羞于提出怀宝宝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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